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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凤钰脸色渐渐黑了下来,双眼迸发出锐利的视线,犹如两把尖锐的匕首一般朝着金喜儿射了过去,威胁意味十足!
金喜儿顿时不说话了,准确说是不干敢说话了,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上次凤钰来金府所说的话,她现在还记忆犹新,凤钰让她听他吩咐,否则……没有否则,只不过,她现在对爹的利用价值已经渐渐失效,地位正受到威胁,十分不稳,所以她此时绝对不能得罪凤钰,绝对不能!
见到金喜儿乖巧的闭嘴,凤钰才满意的回过头朝着白露说道,“爷说了,不是爷伤的,爷不是那种做了不敢承认的人,只不过,爷也不会随便帮人背黑锅,她的脸,爷嫌弃。”
金喜儿强忍着怒意把头瞥向一旁,心中不断的自我催眠,不能得罪凤钰,绝对不能得罪凤钰!
旁边的轩辕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他身上已经背上婚约,而且,他已经拒绝了金喜儿,但是,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根本看不下去这种欺负女人的筹码,依旧是忍不住的说道,“王爷不要欺人太甚,喜儿一女子,怎能……”
“看样子轩辕都尉有意见?”白露顿时朝着轩辕澈看过去,语气充满了不爽的意味,凤钰和金喜儿的事情,管他轩辕澈什么事情?
“轩辕都尉还是好好的准备比赛吧,这事情,和轩辕都尉没关系!”白露冷言冷语道,凤钰说了不是他弄的,轩辕澈这是什么意思?
凤钰一听白露不生气了,而且还帮着他说话,顿时兴奋的道,“还是小露儿理解爷!”他家小露儿就是那种典型的只准自己欺负人,不准别人欺负自己的人!
对,每次,他就是小露儿的人!
轩辕澈没想到白露会突然调转马头,忍不住的指着凤钰,义正言辞道,“你刚才还不是想……”
“想什么啊?”白露打断轩辕澈的话,脑袋太的高高的,样子很是傲慢,“我和王爷是什么关系,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王爷的事情,轮得到你说话嘛!”
反正,就是不准说凤钰!
轩辕澈从来都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以往白露弄烦了他,他都是毫不留情的出手,可是现在白露不动手了,反而是动口,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怎么做了,只好别开头,闭着嘴巴,生闷气!
此时金喜儿和轩辕澈都不说话了,白露也就只好调转马头,继续朝着凤钰说道,“以后你别在到处沾花惹草了,倒是又的让我给你擦屁股!”秋灵的事情,算是她为他擦屁股吧!
但是凤钰听不懂啊,脸色微微红了起来,还不好意思的撇开头,含蓄道,“爷,爷,爷什么时候让你擦过屁股了?”
白露:“……”
看台上,凤苍见时辰已到,便朝着凤篱点头道,“可以开始了!”
凤篱微微起身,朝着凤苍行礼,然后就面朝着看台道,“今日文斗,分为三场比试,首先上场的金喜儿小姐和耶律莎公主,然后便是白露侍郎和耶律邪太子,最后自然就是主场的轩辕澈都尉和北蒙使者大人,评分方式是由分数计算,次场比赛赢了就加一分,主场算两分,最后得分高的获胜。如果平局,那么就加赛参赛资格,只能先前的赢家!”
白露缓缓的点了点头比赛规则大家其实都清楚,只不过比赛是公开的,所以自然也有老百姓前来观看助威,那么自然规矩就是说给老百姓听的。而这种比试规则和安排,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了,完全就是偏向东齐的,因为凤苍根本担心她赢不了,所以根本没有算计她,只是把重任落在了轩辕澈金喜儿身上,两人赢了,那么东齐就赢得了第一场;如果金喜儿输了,比分拉平,大不了加赛,由轩辕澈出马。所以,今日的比试在凤苍眼中,轩辕澈必须赢,金喜儿要赢,但是不一定是必须,她直接了,完全抛弃,不做设想!
凤篱一语落下,朝着周围看了一眼,随后突然深吸一口气,音调加大,“那么,今日文斗开始,首先由金喜儿小姐和耶律莎公主开始进行文采比试,题目为荷花,两人各做一诗!”
金喜儿一身粉红的袍子,粉红的面纱,把她整个人显示的清晰脱俗,身姿轻盈,婀娜多姿,而那么半遮半掩的容貌更是引起了更多男子的偏偏设想,这一出场,立马便引起了众人的呼喊助威声音。
相对的,耶律莎生活环境开朗,人性豪放,此时一身衣服裤脚就站了出来,双手抱拳,对着凤篱抗议道。“为什么是比试才艺,为什么不是直接干一架啊,为什么啊?”
白露恍然大悟,对啊,这里的文斗,还有内力的比试,她怎么没想到了?
旁边的凤钰把白露的神情全部收在了眼底,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无精打采道,“你别想了,这些凤苍都安排好了,再说,比内力,你比的过耶律邪嘛?”
白露撇了撇嘴,收回了发绿的眼眸,横竖都是输,她干嘛还要求打一场?耶律邪的武功脉络出自北蒙,她脑袋里装的武学罩门学识只限于东齐,看来还是过于狭隘了,“也对,我干嘛送上去让人家打?”
耶律莎此言一出,才走上擂台的金喜儿脸色一白,顿时朝着凤篱投去了求助视线。
凤篱微微点头,朝着耶律莎淡然一笑,“此时比试,两国都只是切磋一下,并不想出现各种受伤事件,更何况,金小姐如今已内力全无,怎么能和公主进行内力文斗?”
看到凤篱如此友好的解释,耶律莎也就心满意足了,笑道,“既然如此,本公主就大方的让着她吧,你开始来吧,比文采,本公主也不差!”
“如此,多谢公主!”金喜儿脸色依旧很苍白,根本没有恢复过来,此时也不再多想,迫不及待的出口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一瞬间,比试直接开始,没有任何的前奏,耶律莎冷笑一声,也很诧异金喜儿如此快速就出口成章,只不过,她也不差,跟着道,“采莲去,月没春江曙。翠细红袖水中央,青荷莲子杂衣香。云起风生归路长。归路长,那得久,各回船,两摇手。
金喜儿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耶律莎也有点本事,而且,既然能用词来对抗她,而文采既然和她不分上下,甚至比她的还要微微高出一分,心中不由的重视极其,沉思一想,继续说道,”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 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此花此叶长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菡萏新花晓并开,浓妆美笑面相隈。 西方采画迦陵鸟,早晚双飞池上来。“
一时间,两人斗的不分上下,但是听不懂什么意思的白露只有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今日她来就纯粹是打酱油的,如果不是看到现场直播,她还真的认为眼前比试的两个人是照本宣科,拿着小炒一直在读了呢。
凤钰双眼却一直注意这白露,场上的两人卖弄文采管他屁事,他现在可是要时时刻刻把小露儿看紧一点,要不然又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勾走了。
想到这里,凤钰突然想起了凤篱,顿时猛的抬头朝着风篱看去,双眼就像两把机关枪,噼里啪啦的朝着凤篱扫射着子弹,直到凤篱感觉到视线才转头朝着凤钰看去。
而同一时刻,凤钰收回了视线,他没看谁,谁都没有看!
凤篱有些纳闷,但是却没有多想,收回视线,继续看着金喜儿和耶律莎,这两人,要比到什么时候?
白露已经快跃跃欲睡了,凤钰看不下去直接把白露的头搬了过来按在自己肩膀上,才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中的狗尾巴草,心中却想着凤篱,看样子,这厮已经死心了?所以,是小露儿对他说了些什么嘛?想到这里,凤钰特别满意的看了一眼白露,大手亲昵的在白露后脑勺来回抚摸,”真是乖!“不到处拈花惹草,真是让他省心。
场上的两人此时已经道了白热化阶段,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认输,此时已经到了考验耐力、学识、心境的时候了。
”贪看翠盖拥红妆,不觉湖边一夜霜。 卷却天机去锦缎,从教匹练写秋光。 “金喜儿说快速的接了下来,表面镇定自如,后背却开始发出冷汗,她第一次发现,北蒙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才学,而不是大字不识之人,是她轻敌了。
耶律莎的表情也有些低沉,平生很少认识这样的对手,低着头苦想了很久,旁边的太监见耶律莎开始沉思,快速的点燃了香烛几时,如果这只香燃烧成灰烬之前,她都没有出口,那么就算她输掉了。
金喜儿屏住必须,心跳加速,此时的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才学,如果耶律莎还能对的上来,那么该换成是她认输了,冷汗已经湿透了整个后背上的衣服,呼吸也渐渐的加大,脑海中快速的转动着,苦苦想着接下来的诗句,如果耶律莎接了上来,那么她该怎么办?
香慢慢的燃烧,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禁止了,耶律莎始终逼着眼睛,脸上的表情始终保持着平淡,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神奇,她越是这样,金喜儿就越是紧张,时不时的回头看向香,祈祷着它快点燃烧完毕,如此现在她都要输掉比试,那么她对父亲来说,还有什么用处?
耶律邪坐在后方,一脸镇定的看着耶律莎,今日耶律莎的表现其实让他已经很满意了,耶律莎可是从小都不喜欢学这些,每次都把夫子折磨的哭闹的告老还乡,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耶律莎雄武墨水,所以比试内容一出现,他也就没有抱什么希望了,只不过,现在耶律莎的表现,倒是让他吃惊。
金喜儿的汗水已经慢慢的从额头上掉落下来,耶律莎始终平静的表情,让她心跳越来越快,她都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突然,耶律莎猛的睁开了双眼,眼眸沉浸的如同一张黑色的墨水 ,死死的瞪着金喜儿,一字一顿道,”我讨厌你!“
金喜儿的心跳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耶律莎突然开口道,”翠盖佳人临水立,檀粉不匀香汗湿。 一阵风来碧浪翻,珍珠零落难收拾。“
金喜儿的腿一软,不稳的朝着身后踉跄几步,脸色微微发白,耶律莎居然接了上来,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而此时,耶律莎始终保持着镇定,看着金喜儿一动不动,似乎要用视线在金喜儿身上穿出两个洞来。
金喜儿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任何的句子,慌乱之中,她朝着凤苍看去,那严肃的表情让她害怕的转移了视线,却不料看到微怒的爹,金喜儿更加心慌了,快点想,快点想啊,绝对不能认输!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眼尖的太监瞬间点燃了金喜儿的香烛,为了她计时。
就在烛光点燃那一刻,金喜儿害怕的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捧着头十分的难受痛苦。
耶律邪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起来,嘴唇勾起一个邪魅的幅度,四十五度的抬高脖子,一口把酒喝了下去,喉结浮动,极度的性感,声音嘶哑的笑了两声,”有趣!“
而对面,轩辕澈却担忧的看着金喜儿,仿佛今年金喜儿是流年不利,什么时候都发生了,什么打击都被迫接受了,长时间的朋友同窗相处下来,还很是让他有些不忍心。
金喜儿嘴唇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脸,仿佛被水淋了一般,声音断断续续,几乎不成句,”翠…翠…盖…红…红…幢…耀日…鲜…鲜,西…湖……“西湖什么?西湖什么?金喜儿着急的往四周看了过去,期待着谁能告诉她答案,谁能给她帮助,但是没有,没有人帮助她,全部都是冷冰冰的表情,她突然跌坐在地上,脑海中拼命的苦想,她不能输,输了就输掉一切了,”西湖…西湖……西湖佳丽会群仙。 波平十里铺去锦,风度清香趁画船。“
说完,她松了一口气,看着那燃烧一般的香,身体虚脱的坐在地上,头颅颤抖的抬起来,朝着耶律莎看去,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对上来!
耶律莎死死的看着金喜儿,仿佛就像就地解决她一般,太可恶了,太可恶了,看到金喜儿后背一阵发麻,全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耶律莎才满意的掉头会走,边走边不服气的说道,”本公主下次一定会赢你的!“
比试胜负一揭晓,金喜儿全身虚弱的跌在地上,却在第一时间朝着金尚书看去,终于,看到自家爹满意的表情,她才送了一口气,由下人搀扶着回去休息了。
第一场结束,那么自然就是第二场的开始,耶律邪直接整装待发的走了出来,而白露,却睡着了,枕着凤钰的肩膀睡着了。
接收到耶律邪依旧全场传来的视线,凤钰硬着头皮把白露的头从自己肩膀上抬了起来,然后小声的呼喊着,”喂,小露儿,该你了……“
看台上,凤篱声音传来,”第一场比试,十分的精彩,本殿从来没有看到如此精彩的对决,完全堪称文采比试中的一绝,自然,也恭喜金小姐获得比试的胜利,自然,耶律莎公主的文采,也让本殿佩服。那么,现在就有请第二场比试的耶律邪太子和白露侍郎出场,因为北蒙太子耶律邪的内力是八段,而白侍郎内里只有四段,所以选择继续比试文采文斗,题目是春天!“
凤篱的话一说完,那么大家都等着白露上场了,难道说,这场也不上,直接认输了?
白露睡的真是香甜的时候,任由凤钰怎么叫都叫不醒来,最后只好狠心的一推,直接把白露从椅子上扔了下去,然后撒腿就跑。
白露一屁股坐在地上,也彻底的醒了过来,并且睡意全无,看着凤钰逃跑的身影,气的牙痒痒啊牙痒痒!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翼王凤钰像一个孩童一般的四处乱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的王爷,还真是--童真啊。
凤篱在白露想来的第一时刻收回了视线,此时重复道,”那么有请第二场比试的白露侍郎上擂台!“
白露打了一个哈欠,撑了一个懒腰,然后才缓缓的上台,睡眼朦胧的看着耶律邪,依旧不忘记讽刺道,”看样子太子爷是打定主意明日准备上台表演才艺了,在写还真像观赏一下太子爷的撩人舞姿!
“少说废话,既然是以春为题目,那么就开始吧,你先还是我先?”耶律邪说话十分不客气,口气也不善,刚才耶律莎依旧输掉了一分,下面对决的又是轩辕澈,那难度很大,所以,他此时必须先赢了这一场!
“呵呵,我品德高尚,尊老爱幼,那么自然是太子爷您先了!”白露笑呵呵的说道,心中却炸毛了,春天,春天的诗句?她貌似之后那个什么春晓啊!
耶律邪此时也不和白露生气了,反正早晚有一天,他会把白露的嘴巴给缝起来,直接念道,“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白露也装模作样的直接开口接到,“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巴掌声,不知死多少!”
“噗嗤……”白露说完,人群中就传来一声爆笑,白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凤钰的笑声,这里除开他,谁还那么不要脸的敢笑?
春晓咋了,原著她记不住了,反正只有这个了,怎么听来也成诗吧!
耶律邪装酷的脸也忍不住笑弯了嘴巴,而且还憋不住的用手遮挡了,这什么诗句?夜来巴掌声,不知死多少?这……
这一个两人的笑出声来,立马就有人跟着笑出来,不一会儿,全场都传来笑呵呵的声音。
笑容是很容易被感染的,白露也自然的跟着笑了起来,她突然也觉得这句诗是很搞笑的,这题目谁出的?咋不出一个思故乡的题目啊,静夜思她应该不会背错了吧,好像是,‘床前明月光,李白喝鸡汤,喝了一大碗,尿了一裤裆!’艾玛,好像不对啊,困扰的抓了抓头发,她从小就玩虫子去了,喜欢工科,对语文还真的没怎么背,而且小孩子时期都容易改版来背,这背多了,还真的就成真的呢!
有人笑,自然也有人笑不出来,凤苍猛的一巴掌拍在椅子上,朝着白露怒道,“你都念的什么啊,给朕滚下去,简直是丢脸!”他想过白露会输,或者是直接认输,但是却没有想到白露会输的如此惨烈,真是丢进了他东齐的脸面,“你简直连女子都不如,我看你这个太子侍郎也不用当了,太子跟着你,迟早学坏!”
“好啊!”白露也不拒绝,朝着凤篱看了一眼,见人家压根都没有看她,那么就更加没有什么怀恋了,“微臣的确不适合太子侍郎这个职位,还希望皇上澈了下来,微臣还是老老实实会学府进修两年!”
“好!”凤苍再一次拍打了桌面,发出了剧烈的响声,“罢免白露侍郎官职,贬为庶民!”
“多谢皇上!”白露反正不在意,也就随着凤苍去了,只不过心有点凉,比试从来都是友谊第一,比试第二嘛,这弄的,输了还的交换乌纱帽,怪不得古代文人一个比一个惆怅!
跑在人群中躲避的凤钰此时一身不吭,白露剥去了侍郎的职位他高兴还不急了,从此白露就彻底离开了凤篱了,今晚必须得好好庆祝一番!
而凤篱,视线一直没有传递道白露身上,也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语,表情动作方法都在昭显,此时与他无关!
白露再一次打了一个哈欠,睡意再次袭击了上来,朝着凤苍点头,“既然如此,那么草民就告退了!”说完,转身就朝着擂台下面走去,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了下来,朝着凤苍继续说道,“其实刚才,那诗句还有另外一个版本,要不要草民说给皇上听一听?”
凤苍眯着眼睛看着白露,眼中全部都是不屑,输都输了,干嘛还如此废话?
可惜耶律邪就不同了,他赢的太过于轻松,太过于无聊了,此时来了兴趣,自然朝着白露说道,“那么,你倒是说出来听听,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白露微微点头,又不是她原创的,是古人有能耐,“另外一个版本其实是这样的,‘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说完,扭头,不带走一点尘埃离开,留下耶律邪和凤苍震惊的目光吧,都去崇拜古人的才情吧!
其实她也就是灵感一闪,突然想了起来,此时让她重复一次,说不定又是蚊子咬了,都出口成章了!
凤苍更是气的心肝肺都在抖动了,这个白露是故意的,是故意的,是故意输掉比试,故意气他的!
凤篱眼中的失望更是明显,忍不住的冷笑一声,原来白露为了彻底的离开他,既然连这种方法都想了出来,果然,还是他太过于自作多情了!
而白露才回到椅子上的时候,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十分的难受,揉了揉鼻子,这是谁在说她坏话了?
第二场完全没有第一场的惊心动魄,实力相差太过于悬殊,白露第一下就败下阵来了,实在是令东齐的官员和百姓又好气,又好笑!
白露回来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睡觉,第三次轩辕澈可是凤苍的王牌,怎么可能输?就算输了也和她没有关系,所以,她就根本不用多想的睡了过去,谁让规矩是,比试结束,双方人马才能离开。
金喜儿是被人扶走的,要不然她也得留下来。
看台上,凤篱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开口说道,“第二次比试,北蒙太子耶律邪胜利,现在双方都拿到了一分,最后就看主场人员的结果了,那么先请轩辕澈都尉和北蒙使者大人出马,比试内容,内力文斗!”
北蒙的使者,是一名三十出头的官员,张的还是比较清秀,身高、体型、内力都和轩辕澈相差没有多少,所以很两人自然就比试的是内力。
两人都肩负了两国的荣誉登上了擂台,出手的极为狠毒,第一场比试的最终结果就靠他们两个了,两人内心都十分渴望直自己能赢。
北蒙使者出生北蒙,成长与广大的草原,自言自语,无拘无束,豪放开朗,所以每一招每一掌仿佛都下了力气在杀一头野牛一样。
而轩辕澈,生于东齐,成长与京都,因为是官宦加重,从小就学习各种政权斗争,所以身手十分诡异,令人找不套路。
两个内力一样的人交手,那么自然就是一场持续战,靠的就是耐力和计谋,最后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擂台对面面的三层高楼上,一蓝色的衣襟出现在正中间,借由着柱子的主档,顺利的全貌的看着下面的一切,突然从袖子里面拿出一根细小的针,猛的就朝擂台上比试的轩辕澈射去。
“啊……”轩辕澈小腿肚吃疼的往后一倒,对方拿准了时机,好不犹豫的一掌打在轩辕澈的胸口之中,来不及反应的轩辕澈直接被打下擂台,输了比试。
高楼上的人看到这一幕,快速的转身离开。
“东齐皇上,看样子,第一场是我们北蒙赢了!”耶律邪有些意外这样的结果,但是却十分的满意,没想到会赢的如此轻松,还是他们一直以为,高估了轩辕澈。
被打在地上的轩辕澈因为脚上的疼痛,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就连周围的人都以为轩辕澈被打的站不起来了,纷纷露出了鄙视的目光。
看台上的轩辕丞相看到这一幕很是心疼,但是却又不敢对准皇上求饶,就怕招来皇上更一步的惩罚!
北蒙使者突然觉得很长脸,兴奋的跑到耶律邪面前邀功,“太子殿下,这个轩辕澈原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话声音说的不小,仿佛就是说给这里所有人听的,果然,凤苍和轩辕丞相同一时刻都黑了脸,而金尚书却高傲的抬起了头颅,就像一只骄傲的猪一般!他家闺女,可是完胜人家公主的哦!果然,还是不要嫁给轩辕澈的好,看看,多没用,还没有他家闺女能干么!
耶律邪直接拒绝了救助了的大夫,用力的把小腿上的银针取了出来,看着对面高兴欢呼的北蒙之人,他最终把针放进了兜里,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一幕,刚好被睡醒过来的白露看见,缓缓的走了过去,支开了所有的大夫,蹲在耶律邪面前道,“怎么不说出来?那东西,是北蒙的人做的?”
其实白露就是好奇,并没有想多管闲事什么的。
只不过,轩辕澈却不那么认为,她一定是又想闹事,顿时义正言辞道,“白露,收起你脑子里胡乱的思想,这东西绝对不能拿出来,否则,两个关系恶化,后果不敢设想!”
而且,他感觉这个东西是从自己右方直接射过来的,而且感觉到疼痛的前一秒,他的这只退还在北蒙使者的后方,如果他要出手害她,那么就会被她直接看到,而且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轩辕澈此时认为,射发着东西的人,一定是想引起他和东齐的矛盾,至于安了什么心,不过就是同行的竞争!
白露无语的白了轩辕澈一眼,然后直接拍了拍屁股走人,“我想什么,你又不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哼,好心没好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轩辕澈被骂的直接找不到词回嘴了,只有干巴巴的闭嘴嘴巴,目送白露离开,身后就传来太监的禀告之声,“都尉,皇上让您过去觐见了!”
轩辕澈心中顿时警铃大振,皇上此时找他过去,他也知道是什么事情,还不就是比试的事情,谁让他是三人之间最有效的,捏了捏手上的银针,轩辕澈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凤苍走了过去。
比试结束,没有任何的裁判,却能让人一眼看出胜负的比试就这样结束了,纵使东齐之人并不满意这个结果,但是依旧得报出来,“第三次比试结束,胜利者乃是北蒙使者,故,今日第一次文斗,乃北蒙获胜!”
“吼……”顿时,北蒙之人发出高兴的欢呼之声,赢了一场,赢了最不可能赢的轩辕澈,那么后面的两场,就容易太多了!
凤苍此时气的鼻子都歪了,他最放心的人却输掉了比试,原本今年东齐获胜的几率就小,就是因为白露的原因,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轩辕澈身上,没想到如此关键的一场,他居然输了,忍不住的发火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打架都打不过人家?”同样内力的人,同样的体型和手段,居然如此快就输了下来,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轩辕丞相此时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的儿子一路走来一直都是顺风顺水,这次完全就是他人生中的打击啊,忍不住的吵杂轩辕澈苦口婆心道,“澈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让皇上很失望啊!”
“微臣罪过,还请皇上恕罪!”轩辕澈始终低着头,认错的态度也很明显。
但是凤苍不高兴啊,他输掉的是荣誉啊,不是轩辕澈一两句话就能搞定的,“说,你到底为什么输!说不出一个原因来,朕可是要罚你,狠狠的罚,重重的罚!”
此话完全吓的轩辕丞相胆儿都吐出来了,他一把年纪的就一个儿子,千万不能出事啊!
金尚书此时躲得远远的,就怕皇上发火,殃及池鱼,他闺女可是赢了的啊,今日的比赛当中,就他闺女赢了,皇上得应该给与一些奖励才对!
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根本都不敢朝着凤苍要去。
轩辕澈低着头颅,沉思了一会儿,看着擂台旁边北蒙的人都去庆祝了,才吐了一口气,张开手掌,露出了哪根令他输掉比试的银针。
看到这个东西,所有人都很吃惊,轩辕丞相直接大怒,“难道是对方出暗箭,让你输了?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你当时怎么不说了!”
凤苍眯着眼睛没有发话,但是显然和轩辕丞相的看法一模一样,为什么不当时说出来?说不定,还能扭转局面!
“本殿倒是觉得,这东西,应该不是北蒙之人弄的!”凤篱冷清的眼眸扫了过来,面上的笑容永远无法达到他的眼底,“北蒙之人傲爽而又自大,不会做这般的事情!”
“对,微臣也怀疑,其实是出自他人,为的就是让微臣恼羞成怒上去和北蒙发生冲突,讲此时闹大,最后弄的一发不可收拾!”轩辕澈朝着凤篱点头,他想说的,就是而这些!
“难道是人群之中隐藏着他国之人?”轩辕丞相顿时大惊,难道别国的探子已经打入进来了?
凤苍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周围之人利落的看了一眼,然后声音低沉道,“回宫再议!”
宫外,人多混杂!
“是!”
顿时,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宫走去,没一会儿现场就留下了白露和凤钰,只不过凤钰离白露老远,不敢过去。
白露左看看,又看看,那些老百姓都已经慢慢的散去,便朝凤钰挥手,“过来,我又不吃了你!”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骗爷哦!”凤钰迈着小碎步一边警告一边朝着白露移动了过去。
白露却直接大步走了上去把他抓了过来,坐在雷霆之上,神秘兮兮的朝着凤钰小声道,“你说,我明日上去唱歌,也算才艺展示吧!”
“貌似是舞蹈把!”凤钰抓了抓脑袋,如果他没有记错,应该就是跳舞吧,唱歌算什么?
“哪个大男人回去跳舞啊?”白露无语拍了拍额头,特别是古代这种地方,男人就是高高存在的神,怎么可能毁了身份,上去跳舞了?但是,她今天可是对耶律邪承诺了的,所以她明日无论如何,都要上台的!
“你又是真男人!”凤钰嫌弃的看了白露一样,“你可是女人,你们女人跳舞,天经地义!”
白露直接给了凤钰一个爆栗子,“难道你让我换女装上去跳舞?我找死啊!”
“就算你穿女装,没人会认为你是女人的!”凤钰举双手发誓,“你男人的形象都深入骨髓了,爷要不是把你看光光了,爷也不会知道你是女人!”谁让她从小都以男装示人呢?
可是白露还是觉得不妥当,还是唱歌啊,“我还是唱歌好了,穿女装跳舞,太刺激了吧,我怕那发疯的耶律邪又想拔我衣服了!”
“他敢,爷非得揍死他不可!”
“我还是唱歌好了!”
“你唱歌好听?”
“那当然了,我就给你唱一句吧!咳咳……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拉格朗个郎,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
------题外话------
码字写到凌晨1点过,我容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