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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莲闻声,抿了抿嘴,脑子里突然又想到那件秘闻,赶紧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慌乱,咬唇应道:“若莲明白,谨遵太子皇兄教诲。”
江越辰似乎对她颇为的忌惮反应很是满意,他点了点头,抬眸望着天澜皇宫的方向,唇角淡淡勾起一抹冷笑来,声音沉静且冰凉,“七天时间,让天澜四皇子卫明熙喜欢上你、并愿意娶你,明白吗?”
“若莲明白”,
江若莲颌首,微微蹙眉,心头有些疑惑,先前的计划不是让她去引诱韩瑾倾么?这会儿才过两天怎么目标就变成了卫明熙。但江越辰最忌讳有人质疑他的决定,所以就算她在好奇也不敢多问,她很清楚他的底线在哪。
皇宫从来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阴暗肮脏、明枪暗箭,步步杀机,在皇宫生存,稍有不慎走错一步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活得小心谨慎,借着一切能借助的东西,不论身体、美貌亦或是才气成功的活了下来,并且能在父皇眼中博得一点地位,心里的城府自然不是一般世家小姐可比的。
想到韩瑾倾,那个一脸邪肆笑容的绝美男子,就那么随意慵懒的坐筵席中,举手投足间竟有一股说不出的绝代风姿,江若莲勾了勾唇,美目中闪过一丝迷恋的光泽,呵呵一笑,想着,真是可惜。
不过,她还真有些喜欢那男人的容貌,那样的绝色毕竟少有,相比之下,素有北泽第一美男之称的莫邪也逊色了不少,只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相信也不会比莫邪哥哥的差吧。
江若莲沉浸在自己的YY的臆想中,不由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微干的樱唇,模样说不出的性感,妩媚勾人。
“那个男人不是你能掌控的,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当初决定让你去引诱他,不过是想借此分散卫锦云的注意力,这点你早就明白,”江越辰背对着江若莲,此时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凭他的武功,想从一个人呼吸时的气息探寻某些东西还是轻而易举。
江若莲闻言快速整理自己的心绪,面色恢复平静的垂下头,心底有些不甘心,同样是女人,为何她只能做随时会被舍弃的棋子,那个女人却可以得到视女人若无物般的太子皇兄的重视亲睐,在她看来那女人不过伶牙俐齿些罢了,算不得什么本事,“卫锦云不过是一个女子,何来太子皇兄你如此这般重视?”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那个女子,呵,时而娴静若娇花照水,时而灵动如脱兔,时而又闲逸若烟云。
她腹黑、阴狠、和自己同样嗜血,却不似自己冷若冰封;相反,她温柔内敛,时常给人一种如春风拂面般温和的气息,却也在谈笑间将敌人轻易击溃。
江越辰想到那个狡诈似狐的女子,冰冷的眸光染上一丝柔光,浑身的戾气也随之淡化不少。
见他神色间有些欣赏和迷恋,江若莲在心底轻嗤一声,显然不为所动。
江越辰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寒冰般的双眸无波,眸底幽暗深邃,整个人又变得跟老冰棍似的,浑身散着凉凉的寒气,
“若是你也能进了漠北鬼蜮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若是你也能以一把琵琶驱动群狼攻击南蛮蛊婆子,若是你也能一个晚上血洗莫家庄,灭掉武林盟主莫启天一家三百零七口人,那么本宫也会觉得你不一般。”
“那人不是江湖上盛传的影煞门门主云子锦么?她怎么会……”,江若莲愣住了,半响,才消化掉这个匪夷所思的信息,这太超乎她的想象,莫非这世界疯狂了,怎么可能是那个女人,那么瘦弱的身子,在她面前隐隐的不堪一击,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皇兄一定是在开玩笑。
江若莲抬眸,目光怔怔的看着江越辰,却见他转过身来,眸底冷沉,幽暗的不寒而栗却不带一丝玩笑。
见此,江若莲静静的收回目光,垂下头来望着脚尖,掩住心底的波涛汹涌,脑子里努力的消化着这个消息,想到先前江湖里人人闻风丧胆的云子锦竟然是闺阁女子,还是誉满天下的锦云郡主,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滑稽和讽刺。
但细想一下,影煞门在江湖上的忽然突起不就是卫锦云第一次离京的时候么,到最近西域鬼王漫天寻找的命根子——嗜血金蚕,时间上也不是卫锦云回京的前一个月么,而十多年来,中间但凡云子锦出现的时候卫锦云不都没在京城么?
江若莲越想越觉得惊异,现在她真的毫不怀疑那个人就是卫锦云,说什么上云天之巅习武养性,原来竟是满世界的疯跑,连带着搅得江湖一阵腥风血雨。
倘若是她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江湖上肯定会再起一阵血雨腥风,到时候她卫锦云的名声不就全完了,就算那个天禅老和尚的话再有威信,什么尊贵不凡,也抵不过她满手血腥,任她卫锦云如何的叱咤风云、翻手覆雨,到时候也不过是过街老鼠,人人追杀吧。
江若莲唇角上挑,为自己想到的好主意邪恶的笑了,阴狠的眸光中闪烁着一抹得意。
这时,江越辰冷冷一笑,微抿的唇角透出凉薄的冷意,眼底说不出的讥讽,“你若嫌命长了尽管去做些不要命的事,不自量力空长了一副好皮肉,以后要死要活都不要再来找本宫。”
“太子皇兄,你不相信若莲?”江若莲微微蹙起秀眉,细长的凤眼微眯,眼角上挑,说服道:“就算她有三头六臂,能敌得过整个江湖的追杀么?凭天澜国一个小小的璃王府就能护得了她的周全么?再说了,若消息放出来,指不定三国都会联合起来击杀她,到时候小小的璃王府也会变成她的美人冢。”
“你以为她就没想过这些?她的本事可不是你能看的尽的,”江越辰冷哼一声,讥诮的口吻,复而又道,“更何况她与本宫如今还另有用处,你若不安分守己,本宫也不会多养你一个。你该知道,北泽今年大旱,百姓收成又减少了不少,本宫作为北泽太子,很愿意将你的那份吃食分派给百姓。”
“若莲知错了,”见江越辰冷眸里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神色不似作假,江若莲淡淡颌首低眉,轻扯嘴角,勾出一丝讨好的笑来,眉眼间却闪过一丝阴郁。
这时,一阵风起,哗哗啦啦的树叶在庭外摇摆,风透过半开的窗牖吹了进来,细细的纱幔随风飘起,妖娆的舞动着,像一个身子妙曼的舞女。
江越辰望着窗外久久凝视,神色一阵恍惚,确是难得的出神,左手不经意般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半响,打破沉寂,冷冷开口:“下去吧,今日你该派人去打探卫明熙的喜好,别忘了,若莲公主是来天澜和亲的。”
“是,若莲告退。”江若莲闻言,自江越辰身上收回探寻的目光,上前半曲膝盖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一道暗劲袭去,门再次缓缓的关上。
江越辰淡漠的收回目光,伸手入怀,将那枚刻着云字的玉牌拿了出来,正是卫锦云当日扔给他的那枚。
手中的玉牌,触手温润,玉体通透,嫣然是一枚好玉,江越辰用指腹细细的摩擦着手中的玉牌,像在抚摸情浓的爱人,他微微眯了眯眼,双目幽暗,隐隐的,眼底似乎有什么快要涌动出来,随着他的眸光一转,又隐了下去,淡淡的轻叹了声,似低语似呢喃,“小丫头,你到底是不记得我了。”
随后,又望着手中的玉佩看得入迷,久久出神。
此时,一道黑影一晃,自窗外快速闪了进来,带起一阵凉风,轻轻的落在江越辰面前,见江越楠拿着枚白玉玉牌出神,面色有些惊异,随即快速掩下情绪,缓缓开口:“太子殿下,江陵刚刚飞鸽传书与皇上,属下没能截住信鸽,还望殿下恕罪。”
“恩”,江越辰冷冷的应了声,不动声色的将玉牌放进怀中,抬眸,望着面前的黑衣男人,“师傅,父皇老了,你说他是不是该退位让贤,颐养天年呢?”
“太子殿下,你是想逼宫?”黑衣男人面上一惊,显然是被他的想法吓到了。
(此处重复,明日修改)
一道暗劲袭去,门再次缓缓的关上。
江越辰淡漠的收回目光,伸手入怀,将那枚刻着云字的玉牌拿了出来,正是卫锦云当日扔给他的那枚。
手中的玉牌,触手温润,玉体通透,嫣然是一枚好玉,江越辰用指腹细细的摩擦着手中的玉牌,像在抚摸情浓的爱人,他微微眯了眯眼,双目幽暗,隐隐的,眼底似乎有什么快要涌动出来,随着他的眸光一转,又隐了下去,淡淡的轻叹了声,似低语似呢喃,“小丫头,你到底是不记得我了。”
随后,又望着手中的玉佩看得入迷,久久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