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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得小心一些,别到时候莫名其妙地就背了黑锅。”
“我会小心的。”
见李东升这么说,杜竹清立刻就换了一个话题:“老公,我发现我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记忆力也大幅提升,以前已经忘掉的事情,竟然能一再想起来。”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用了一半的精神力和一些灵魂碎片融入你的灵魂,借此把那个人形生物的残魂清除掉。事后,我没有收回那灵魂碎片和精神力,你的灵魂也因此而凝实了。还有,因为那灵魂碎片的缘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你的情绪变化。等你的状况稳定下来,只要你用心感受的话,我们可能建立灵魂之间的联系。那个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用说话也能交流。”
杜竹清知道李东升帮她清楚掉了隐患,却没想到具体的情形竟然是这样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的损耗岂不是很大?”
“我的精神力已经恢复了,灵魂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李东升把右手从方向盘上拿开,伸出拇指说:“就用了这么点,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人真的有灵魂吗?”
对于杜竹清的怀疑,李东升说:“你的灵魂已经凝实,过些日子,等你适应了之后,用心感受一下,就能看到自己灵魂的。”
“我真的能看到自己的灵魂?”
见李东升点头,杜竹清顿时就一脸兴奋地问道:“灵魂是什么样子?”
“跟你的本人是一样的,不过灵魂是很神奇的,只要你的想象力足够丰富,可以在脑海里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等你看到自己灵魂的时候,如果再有类似于人形生物的入侵,你就可以想象出兵器与之战斗。不过,战斗的最终结果还是将其吞噬掉,用以壮大自身。”
见杜竹清还要说话,他跟着又说:“你先适应一些日子,等你能看到自己脑海中情形的时候,有问题再问我,那个时候,我给你解释,你也有直观印象不是?”
又过了一会儿,杜竹清忽然想到了小鬼虫,就说:“你说小鬼虫介于生物和非生物之间,你为什么不尝试用精神力对其控制或者是摧毁呢?”
“我当然想过,可那里不是别的地方,一旦出现意外——”
说到这里,李东升忽然停了下来。不过,杜竹清却明白他的意思,就说:“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下,一旦有异常就停下来。”
“还是等茅山来人之后再说吧,我想天梦请来的帮手也应该到了。只要我想办法将其制住,就应该能逼问出控制小鬼虫的办法。”
见李东升已经有了主意,杜竹清也就不再说话了。
到了公安局之后,李东升让杜竹清把车开去宿舍,就去了法医那里。张亚楼正在那里等着那个乞丐的检测结果。
张亚楼正跟法医的负责人娄山一起看着前面的ct机的显示器,罪犯的肌体和血液样本已经在检验当中了。
李东升走到两人跟前,张亚楼察觉到他的到来,就要打招呼,就在这个时候,娄山指着显示器说:“你看这个!”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李东升看到凶手的头部有个甲虫似的东西正在蠕动。甲虫所在的部位正好是脑干。
娄山立刻就将图片放大,放大的图片证实了李东升的猜测,这确实是一只甲虫,六条腿死死地嵌入凶手的脑干之中。
确定是甲虫之后,李东升立刻就说:“这里能进行脑部手术吗?”
娄山这才发现李东升过来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打招呼的时候,他直接就说:“只有市一院有这个技术。”
“马上联系市一院,准备进行手术。”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就补充说:“再看看他头部有没有手术创口。”
娄山又检查了几个项目,最终就只是确定了这个乞丐的脑子里有异常。当这个乞丐从ct机中退出来的时候,李东升发现他被捆得非常结实。从他一脸的平静,李东升断定他被注射了镇静剂。
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之后,李东升的注意力最终回到了这个乞丐的头部,而且,他自然而然地用上了精神力。
他的精神力也没有发现异常,就只是再次确定了他的脑子里的那个是甲虫。而这个时候,已经有法医在娄山的提醒下察看乞丐的头部有没有手术创口。
就在李东升准备收回精神力的时候,乞丐脑子里的那只甲虫忽然生出一股波动,波动一出现,就有越来越剧烈的趋势。他立刻就想到这甲虫十有*就是被植入的,甲虫不光能控制乞丐,还能被远程控制。这股波动明显就是要爆炸的迹象,也就是说通过甲虫控制乞丐的人呢已经发现乞丐被抓住了,这是要毁灭痕迹。
这些念头虽然说起来很多,可实际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李东升立刻就说:“快点后退,快点!”
他说话的时候,向前迈出一步,一把抓住那个正在找寻乞丐头部手术创口的法医手臂就往后退。这个法医距离乞丐太近了,而且,他还在扒着乞丐的头找创口,根本就没时间跑开。
其余几人听了李东升的话,见到李东升的动作,也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当即转身就跑。虽然几人的反应有快有慢,却都没有出现手足无措的情形。毕竟是在公安局上班,就算是法医,一年里也要去训练个一两次。
众人没跑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爆炸声,伴随着爆炸声的还有来自那个乞丐的血肉。由于李东升提醒得及时,就算不会被炸死,可溅一脸一身的血肉是必然的。就是如此,他们也没有避免。李东升和他拉着的法医除外,因为他跑得太快,直接跑到门边的墙角。因为角度的缘故,并没有血肉飞溅到那里。
反应速度决定每人跑出的距离,最快的是张亚楼,他跑了四步,虽然不能跟李东升相比,可走其余几人当中却是最开的了。
爆炸结束之后,众人再回头看去,立刻就发现乞丐的头业已一片模糊,不但头盖骨被掀开,五官也也都因为爆炸而变得血肉模糊。
虽然这种程度的爆炸并不足以伤害到他们,可突然爆炸还是会让他们措手不及,被吓着是肯定的。
娄山立刻就亲自带人过去检查,二十分钟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爆炸正是甲虫引起的。甲虫爆炸的非常彻底,基本上没有肢体留下。要想查出端倪,就只能从乞丐的血肉中分离了。
虽然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点,却没人认为凭借这些就能找出想要的线索。充其量也只能确定甲虫是什么类别,还有就是它体内到底植入了什么东西。如果甲虫还完整的话,结果可就不同了。虽然未见得就能通过甲虫找到目标,却也能确定大致方向。线索基本上算是断了。
得知甲虫已经彻底被炸碎之后,李东升立刻就给张亚楼下命令,让其加大巡逻力度,着重盯住市区的乞丐。虽然知道这是马后炮,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随后,李东升把刚才的情形向舒明朗做了汇报。没想到舒明朗却让他一个小时之后召开记者会,把案情向媒体通报。至于面对记者的时候该怎么说,舒明朗却没有明确告知。
早在爆炸发生的时候,李东升就想让小明出面找寻那个老乞丐,可小明跟着杜竹清去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