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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渣想谋害自己的幸福婚姻!
夏锦华整个人都气炸了,这古代人真是迂腐不堪,为什么一个男人总要配上几个女人心里才痛快?才算是个人生赢家?
自从知晓了这个消息,夏锦华便就整日阴沉着脸,见谁都不顺眼。
司空绝请了霸王假,在家陪着她,就怕这个敏感时期,自己行差踏错,这位醋坛子里面泡大的夫人便往心里面去了,就不跟他过了。
夏锦华面色日渐阴沉,司空绝小心呵护着,全天十二个时辰在身边跟着,随时笑脸相迎,白天不离左右,晚上予取予求,半点不曾怠慢。
“要不,我们不去了?”司空绝实在是不忍见夏锦华那纠结的脸。
“去!怎么不去!你要是不去,兴许明天人就给你送上门来了,怎么能不去!”夏锦华想个发怒的母豹子,坐在她肩膀上的三狗子都感觉浑身炸毛,心肝脾胃都是一阵阵的颤抖。
这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吓人,幸好自己是头老鼠!
夏锦华还真是准备好了要去会一会那镇南王。
镇南王是先皇的弟弟,手中握着苍洱国大部分的兵马大权,是朝中武将之首,也是阎璃的心腹之人。
镇南王从来不参与皇位的争斗,一心只效忠皇帝,护卫边疆。
同时,他也是司空绝最敬重的人,可是说,若是他送人来,于情于理,司空绝都不能拒绝的。
若是阎璃送来的人,直接一顿砍杀了就是了,可对方若是镇南王,便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那家宴更是不能不去!
司空绝也闻到了异样的味道,他的婚事镇南王可是从来不不过问的,怎么有闲心去给他操劳那小妾的事情?
而且,听说这一次给他选好的小妾,是镇南王最宠爱的庶女!
镇南王嫡出的只有阎罗和阎茗,庶出的儿子和女儿也有一些。
据闻那庶女武学造诣颇高,甚至是某些男人都自愧不如,最是受宠。
送来一个前妻还不够,转换口味送匹胭脂马不成?
夏锦华也知道那背后使坏的可能是谁。
那人是吃饱了撑了不成?
整日国家社稷不去管,偏来祸害他们的夫妻和谐。
昏君,狗皇帝!
夏锦华心中默默地骂着,当着葫芦娃的面,扎了几个小人,每日银针扎蛋伺候!
葫芦娃知道她是在咒谁,吓得一缩脖子。
这情况,是不是也要汇报一下呢?
反正她是没胆子汇报了,让她每日咒去吧。
镇南王府的家宴定在二月初一,此时天气已经渐渐地暖和了,雪也化了,不少树枝都开始发芽了。
新春便是阎璃选秀女的日子了,将会有大批的秀女进宫,充盈后宫,钱琛君和赵世墨便也要进宫了。
同时,阎璃开了恩科,各地的举人们都在往京城赶来,参加这场恩科,希望能借此飞黄腾达。
这一天,夏锦华起得很早,起床吃了饭,没晨练,司空绝看见她对着镜子鼓捣了许久,化了个气焰嚣张的妆容,眉毛化得细而长,故意将眼尾勾长,眼角用了重彩妆点,唇瓣之上点了大红色,果真是个十足的深闺悍妇模样,不能容忍侵犯一点。
又换了一身胭脂红短袄,着绣了四季花卉的织金暗纹裙子,长裙几地,露出了裙底的绣金丝翘头履,脖子上带了鸽子蛋做的璎珞,挽了个沉重的发髻,头上明霞灿烂,装点了一整套头饰。
还将那威猛唬人的虎皮斗篷披上,手牵两头恶狼,肩立一只雄鹰,那气场,那气派,凡人见之,魂飞魄散。
司空绝都差点给跪地叫‘娘娘’了。
自家这夫人,可谓是彪悍到了极点了。
相比于夏锦华的盛装出行,司空绝便随便得多了,随便穿了一身锦衣,默默地跟在夏锦华的身后。
活脱脱一个仰夫人鼻息艰难度日的惧内小丈夫,被气焰嚣张的夏锦华给完全踩压了。
南极早将马车给准备好了,看见那画风都不一致的一对,不忍失笑。
现在那外间都说鬼面将军惧内呢,如今见这穿着一个气焰嚣张,一个奢华低调,这么一身出去了,那这惧内的名声算是坐实了。
南极‘嘿嘿’地笑着,不曾发表任何意见。
却被夏锦华给看见了,怒斥道:“笑什么笑,再笑扣你工资!”
南极慌忙合拢了嘴,最近夏锦华很容易便就气炸了,绝对不能自己撞到枪口上了,要不然后果可是凄惨十分的。
夏锦华先上了马车,她的座驾内部还是十分宽敞的,就算是装七八个人也没问题,此时就坐了他们两人,还有两头狼,两头鹰蹲在马车之上,雄赳赳气昂昂。
夏锦华目光冷冽,默默地摸着脚边卧着的五狗子的脑袋,一直不曾说话。
这气氛,真是比上战场还悲壮几分。
但是司空绝耐不住这绝对的寂静了,凑过了脸去,讨好道:“娘子,么么哒。”
夏锦华一推那脸:“今日不么,妆花了不好。”
被拒绝的司空绝也不曾失望,将那如临大敌草木皆兵的夏锦华给楼主了,软声道:“不过就是一场家宴,若是有什么小妾来,自有为夫挡了。”
夏锦华眼一瞪,怒道:“我倒是想看看哪个小婊砸敢打我男人的主意!”
司空绝是她一手从疲软真太监养成威猛真男人,任何人都休想染指一点。
什么东西能和被人共享,单是这老公,绝对不能共享!
夏锦华这厢青面獠牙,想着怎么弄死那小婊砸,那司空绝忽然将脸一蹭过来,在她面上吻了一下,还亲得‘吧唧’一声。
顿时,夏锦华大怒:“妆花了!”
司空绝一见,果然是花了,不由得惋惜道:“为夫下嘴从来都是这个力道的,妆好像真的花了。”
夏锦华气结,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正想拿出镜子来补补,但见司空绝又蹭过来,“既然都花了,咱们就别它白花一场了。”
说罢,便搂夏锦华过去,望着那已经花妆的小嘴便啃了下去,啃得有滋有味儿的。
“不要,我的妆都花了!”夏锦华推着他,但是司空绝已经俯身上去了,她也推不开,只得让他得寸进尺了。
果然,得寸进尺就是得寸进尺。
“我记得娘子的春宫图里面,不是有一招叫车震吗?今日正好试试!”
“不行不行,要是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但是为夫裤子都脱了,夫人还要拒绝不成?”
“流氓!”
……
从将军府到镇南王府还是有段时间的,这古代也没个什么红绿灯,路上都是行人,也得慢慢地走。
幸好他们出发得早,不然还真是要误时间了。
不得不说,这马车慢悠悠地还真是适合‘车震’。
“将军,夫人,马上就要到镇南王府了。”车外传来南极的提醒之声。
这个时候,司空绝正在整理腰带,夏锦华还在补妆,一边补妆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不要脸。”
司空绝忙不迭地接话:“是是是,为夫除了夫人,什么都不要了,哪怕是脸。”
“流氓。”
“为夫这耍流氓的权利是夫人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不多对夫人耍耍,怎么对得起夫人的一番努力呢?”司空绝搂过了夏锦华来,嬉皮笑脸地道。
她又骂道:“登徒子!”
“为夫就是登徒子采花贼,专采将军府的这朵长满刺的娇花。”
司空绝一边哄着,才将那闹别扭的夏锦华给哄好了,等到镇南王府的时候,便又看见他们手牵手亲昵地出来了。
两头鹰在两人的头上飞来飞去,夏锦华手中牵着两头狼,还轻拍五狗子的脑袋:“把你那冷艳高估冷血凶残的范儿都端起来,镇南王府里面也有头狼,一定得让它望你而却步,京城的狼就这几头,可不是狼狼都有你这么好的运气,还能找到媳妇儿,那色狼肯定一辈子都没见过母狼,今日见着你媳妇儿了,肯定色心大发,它要随时盯着,不然它什么时候就把你媳妇给骗走了!”
五狗子一听,也是瞬间有了力量了,端坐起身子来,显得威武十分,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夏锦华身边。
南极等人在外面伺候着,便只有夏锦华和司空绝两人一道往那王府之中去了。
一入镇南王府,便感觉气氛都不一样了,这府中的个个丫鬟小厮似乎都比别家的强横几分,走起路来也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英气。
果然是镇南王府!
但夏锦华并未表现出什么胆怯的神色来,淡定自若地走在司空绝的身边,还带着两头狼。
那丫鬟小厮的,看见那狼都是个个色变,忙退开一些。
两狼开道,气场十足。
今日司空绝依旧是带着一张银色面具,穿得也是十分精神,但身边的夏锦华就显得嚣张得多了,那明艳的妆容令人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似乎是神仙妃子,令一切牛鬼蛇神自动退散。
两夫妻走在一处,时而便说说话,看起来和睦得很。
今日的家宴是在镇南王府的花园之中举行的,夏锦华本以为只是个没几人的家宴,但没想到,进了镇南王府看见到处一片忙碌,不时便有衣着华丽的贵妇人出没。
看见夏锦华和司空绝,都忙不迭地上前来打招呼,尤其是看见司空绝,几乎都是两眼放光!
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便看见了阎茗。
阎茗忙上前来,看见夏锦华依旧是满眼的心虚,夏锦华也是讨厌他得很,自动转过了眼去,不曾看阎茗。
阎茗小心翼翼地对司空绝道:“今日这宴会,父王还给好几家朝中大臣下了帖子,让他们带庶女前来赴宴……”
听此,夏锦华和司空绝面色都不甚好看。
他妈的,肯定又是那狗皇帝的手笔!
他就是看他们夫妻和谐,他后宫三千却和谐不了,心中不爽快,偏要闹得他们也同他那般乌烟瘴气不可!
“知道了,你去忙吧!”司空绝对阎茗摆摆手,这阎茗已经帮了他们许多了。
若不是上次阎茗偷偷透露情况,司空绝也不会想到,那阎璃竟然会选在洞房夜,光明正大地在将军府之中埋伏重兵,公然抢夺将军之妻。
阎茗匆匆地走了。
司空绝回头看看夏锦华,夏锦华也看看他,未曾说其他的话,只是将他的衣领摆正了,道:“我们一起去赴宴吧。”
她倒是想看看,谁家的庶女敢打他家二狗的主意!
知晓了这一层,那来来往往带着庶女前来赴宴的贵妇人的那苍蝇见了屎似的眼神便可以理解了。
司空绝已经有了正妻,这是众人都知晓的,而且还是一娶就俩,不过新婚之夜,碧云郡主暴病而亡,留下个夏锦华。
看来鬼面将军的命还真是要这位郡主去克。
又不知道多少人想把女儿给塞进镇南王府来,哪怕是做个妾。
正巧,如今镇南王妃已经知会了各家,要给鬼面将军选几个妾,各家有庶女的便带上来,如此才有这家宴。
看那人来人往的不少人,其中还有不少靓丽倩影,不时回头看看那带着银色面具的司空绝。
虽然传言这位将军长得可是丑陋不堪,但不管怎么说也是镇南王的义子,还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就算是做妾,也有不少的人前仆后继。
夏锦华能感受到各方送来的火热眼神,似乎是带着刺儿一般,扎得他心中慌乱,就怕夏锦华心存芥蒂。
还真是有胆子大的,偷偷地打量着司空绝。
虽然都是庶女,但个个都是非同一般的美艳,最是勾人,若是男人肯定动心,所谓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夏锦华有那正室的气度,但是却没有小妾的风情,要随时保持着正室夫人的端庄,长久之后男人肯定是会腻的,而小妾则是不需要什么端庄,怎么样勾人怎么样来。
“喏,这么多小媳妇儿在看你呢。”夏锦华闷闷地道。
司空绝目不斜视,偷偷地在夏锦华耳边道:“这天下,还有哪个小媳妇儿有夫人这勾人的本事。”
论起勾人的本事,还真是没人比得过夏锦华的。
自带百度系统,万千扶桑爱情片信手拈来,各种招式绝不重样,万种风情汇聚一身,还会写写小黄文,画画春宫,又能勤俭持家,简直就是小妾正妻二合一!自带双重属性!
司空绝觉得自己这辈子能遇上这么个妙人,也算是值了。
夫妻俩转过了一个角,见无人观看,司空绝趁机在她腰上之上摸了一把,夏锦华嗔怒道:“登徒子,放尊重点,要不然那镇南王该说我诱惑你沉迷于美色了。”
可不是嘛,现在外界都传言,司空绝不仅仅是惧内,还被夫人日日诱惑着,沉迷于美色,连工作都不想干了,天天在家与夫人谈情说爱,一个男人竟然堕落至此,真真不详。
若是夏锦华入了宫,那简直就是祸国殃民,从此君王不早朝!
看来国师大人所言非虚,此女若是入宫,苍洱不宁!
司空绝不屑一顾:“为夫就是个沉迷于女色的登徒子,镇南王能奈我何!莫管他。”
两人一前一后,遛着狼,逐着鹰,往镇南王府的花园去了。
司空绝也在镇南王府里面住过一段时间,自然是知晓路的,一路之上还给夏锦华指点那镇南王府的风景。
“那个花园不错,以后咱们也建一个。”司空绝兴致勃勃地指着一处花园介绍道,虽然是武将府邸,但是该有的风雅也不会少,见那花坛用了大理石造就,花样也是极美的,开花之后,想必更是风雅。
但夏锦华看了一眼,直接否决:“太花哨了,还得要不少银子,咱们府里头那块花园全部种油菜花,又好看又能榨油,比这些花哨又无用的玩意强多了。”
司空绝也脑补那满府油菜花的情形,深深浅浅,满府金黄,带着灿烂,带着浪漫,风一吹,花枝一压,一对野和的狗男女若隐若现,那真真是极好!
忙不迭地道:“对对对,种油菜花!好吃好看又好用!”
两人继续朝那王府之中走去,没走几步,便见前方的拱门后面,迎出来一个女子,看见司空绝,顿时大喜:“绝哥!”
绝哥!
夏锦华当场就炸毛。
哪儿来的小婊砸,绝哥也是你能叫的吗!
她将那女子打量了一番,见是个二八芳龄的女子,却身着一身骑马劲装,显得英气勃发,但眉眼之间又有着女儿家的妩媚,有着将门女子的风范,却不失闺女小姐的姿容,容颜似白雪,黑发似泼墨,双眸似繁星,樱唇似珠玉,当真是个妙女子。
那女子似乎是不曾看见夏锦华一般,冲着司空绝便来了,面上带着无比的欣喜:“绝哥,大家都在等你呢,快快赴宴去吧!”
但是刚走近,两条郎从旁边蹿了出来,虎视眈眈瞪着她。
“嗷呜!”
窜出来的狼将那女子吓得面色惨白,忙往后退了几步,两狼对着她龇牙咧嘴,好生凶恶。
那女子似乎是害怕至极,含泪道:“绝哥,这狼好生凶狠。”
司空绝面色平淡,不喜不怒,似乎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道:“这是我养的狼,今日牵来,和罗兄的狼认识认识,串串门。”
夏锦华将绳子一勒,两狼噤声,夏锦华也似乎是不曾见那女子,对司空绝道:“既然大家都在等着了,我们便快些进去吧!”
“夫人说的正是。”
两人并肩而入,两人在身后跟着,那美貌女子想靠近却是无法,恐惧那狼,只得在背后含恨相望,尾随而去。
入了那大花园之中,见已经有不少人来了,有许多朝中的文武群臣,正互相说话,阎罗阎茗也在,看见司空绝夫妇两人,阎茗冲着他们招手。
“夫人,我去了。”司空绝在夏锦华耳边道。
“去吧,我自己会应付的。”夏锦华也道。
两人便分开了走去,夏锦华牵着自己的两头狼,寻了个位置坐下了,这二月天还是十分冷的,面前的火炉里,烧了许多炭,还算是暖和。
她和两头狼安静地烤着火,如今场中宴会还不曾开始,女眷和男眷们分成了两个团体,各自聊各自的。
镇南王、司空绝阎罗等男眷自然是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各家夫人和自己带来的庶女们聚在一起,也是谈论得热火朝天,自成两个天地。
但是夏锦华却似乎是被排斥在他们的圈子之外,不,是夏锦华将他们排斥在自己的圈子之外。
两头狼虎视眈眈,那些个小姐夫人哪里还敢靠近,但还真是有人想靠近,可望狼却步,夏锦华便默默地独做一处,做一个安静的贵妇人。
一会儿,便有小厮要来没收她的狼,说是此处女眷多,狼若是爆起伤人不好,来的还是镇南王府之中专门训狼的高手。
夏锦华知道,有人想靠近了,她也不推辞,让人将狼给装走了。
这下,安静的贵妇人当不成了。
不断有女子朝这边看来,清一色的美貌年轻女子,一个赛一个地勾人,不是偷偷地看司空绝,便就是偷偷地看夏锦华,那眼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挑衅的意思。
司空绝再横,不过就是个王爷的养子,品阶低,虽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出身摆在那处,夏锦华虽然是侯府出生,但是如今安定侯府已经没有了,她连娘家都没有,虽然是郡主的,但一个女人没了娘家,夫君也地位低下,便似乎是没什么盼头了。
在场的这些大人都是朝中重臣,府中就算是个庶女,嫁给司空绝那也能算是个贵妾。
有位高权重娘家撑腰的贵妾,可是能轻易碾压那连娘家都没有夏锦华。
当下便有美貌女子走了过来,在夏锦华身边坐下了,看着她道:“姐姐您便就是将军夫人吧?”
夏锦华正威严无比地喝茶,抬眼看了那女子一眼,道:“正是。”
那女子温柔笑着,但眼中几多轻视:“妹妹我是尚书府的阿奴,以后咱们可是要共同伺候将军了,妹妹来与姐姐相认呢?”
小婊砸都上门来了!
本以为夏锦华会露出大怒的神情来,那她妒妇本性定会传扬京城,惹镇南王不快,以后日子便不好过了,但没料到,夏锦华放下杯子,将那阿奴打量了几眼,道:“原来是阿奴妹妹,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将军府的担子也有人帮着挑了。”
那阿奴错愕了一下,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是说这郡主凶悍而且吃醋成性吗?这么这么好说话?
夏锦华也笑得真诚,还拿过了那阿奴细皮嫩肉的手来:“阿奴妹妹,咱们将军府中的院儿都给你备好了呢,只等阿奴妹妹来了,以后姐姐可算是有伴儿了。”
阿奴呆了几下,眼珠子一转又笑道:“那是,以后妹妹入了将军府,一定为姐姐分忧,为将军开枝散叶传宗接代的。”
“正好正好,”夏锦华依旧是笑着,还真像是个宽容大度无比的正妻,让人挑不出刺儿来。
两人似乎是说得其乐融融,到那宴会开始的时候,几乎都快义结金兰了。
宴会终于是开始了,各家小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夏锦华也乖巧地坐到了司空绝的身边。
宴会少不得歌舞,但镇南王府的歌舞比别处不同,一开场,便看见一个女子走上了那中央的草坪,面容英姿勃发,手中带着一杆长枪,二话不说,便舞了开去。
那女子便是方才入门便看见的那位,便就是镇南王的庶女阎芳染了,这位庶女可是了不得,镇南王妃只有两个儿子,对这个庶女当做女儿般的宠爱,两年前蛮夷来犯,这位庶女便亲自请缨,要去边关侍奉兄长,在边关同众人拼杀一场,巾帼英名远播,想到镇南王府,人们便不得不提一下这位庶出却依旧得宠爱的小姐。
不得不说,阎芳染在舞枪弄棒方面却是有其父的影子,一套枪法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看得众人大开眼界,眼花缭乱,若不是因为这是个庶出的,去不得那庆功宴,那是上一次大出风头的便不是那落魄侯府的郡主,而是这位王府小姐了。
众人连声惊呼,纷纷鼓掌,镇南王也是连连点头,对这位庶出的女儿那是十分喜爱。
阎罗也是对这位妹妹十分看中的,镇南王府争宠的把戏,就是看谁武力最强,谁便就是最得宠的。
这阎芳染,便就是镇南王最宠爱的女儿。
那阎芳染一边舞着枪,一边却又朝司空绝那边暗送秋波,司空绝眉毛跳跳,心中一惊,忙看向夏锦华。
见她手中躺着三狗子,认真看着那把式表演,笑摸鼠头。
一枪舞完,众遭一阵掌声起,纷纷赞叹着镇南王府果真是镇南王府,出了个阎罗便罢了,还出了个如此英姿勃发的小姐,真真是将门风采啊!
“今日我王府小宴,女儿送上自创的枪法,希望父王能够喜欢!”阎芳染对主位之上的镇南王道。
镇南王也笑道:“吾儿有心了。”
阎芳染大出风头,将枪一收,目光却直指司空绝身边的夏锦华。
笑道:“我倒是听说绝哥的夫人慧灵郡主也是好身手,不如,郡主也给大家露一手如何?”
众人齐齐看向了夏锦华。
夏锦华眉一挑——哟,小婊砸打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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