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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战斗所养成的习惯,使得金戈在这样风平浪静的时候,也不忘带人沿船巡视各处水域。
由金戈带头,后面依次跟着四个水性较好,有十多年航海经验的鱼农,金戈性子沉闷,不愿多话,四个鱼农见此也不敢发出声响,故此,偌大的船只上除了木桨滑动水面的波涛声,竟无一丝其他声响。
突然,一个鱼农定在原地,侧耳似乎在极为认真的分辨着什么,其他鱼农见他这样,也跟着一起侧耳倾听,金戈站在一旁,神情严肃的看着他们。
片刻后,四个鱼农的脸上共同浮现出惊恐的表情,最先停下的那个鱼农冲着金戈焦急说道
“这是海盗的号角声,一般这种号角声响起,都代表着海盗成功劫到了一只船,听声音,他们应该离咱们不远,这些海盗成日威风惯了,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狂徒,将军还是快点下令掉头吧!若是同他们正面对上,咱们船上的这些人不一定能赢。”
知道鱼农这样说并没有夸大,金戈让他们留下继续观察情况,他则立即前去船舱中请示卫乾勋如何定夺。
海上行驶,船身难免漂泊,为了避免穆四被摇晃,这几日卫乾勋几乎一直都是将人揽在怀中稳稳护住的,所以金戈进来时,见到的就是卫乾勋卧在床榻上,半瞌着眼眸,手臂还紧揽着穆四的景象。
顾不得什么避不避嫌的,金戈叫起卫乾勋后,急声说道
“刚刚末将带着几个鱼农巡视周边水域,有鱼农发现附近不远处应当有一伙海盗,鱼农建议要后退船只,待海盗离开后再继续西行。”
卫乾勋睁开眸子,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辨,这些日子为了让穆四睡得安稳,他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
伸手拉过滑落的锦被,卫乾勋细心的替穆四盖在身上,直到觉得妥帖了以后,才回过目光,转向等在一边的金戈,冷漠的话语自唇边逸出,卫乾勋沉声吩咐道
“在海上已经耽搁了不少时日,她这些天的情况越发不好,朕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在海盗身上,一会如果遇到海盗,你给他们两个选择,一是让出航道,自觉退避,二是船毁人亡,魂葬深海,二者选其一,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朕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
金戈闻言,不再多说一句,径直退下,来到甲板上后,将随行的三十多名飞滦军集结在一起,开始布置船上人员防御作战。
三十人分三个小队,每队十人分布在船上各处,以便及时应对各种突发状况,金戈在明确布置完各队的任务后,下令让他们按计划行事,各自退下。
待众人离开后,金戈独自立足于船首,目光平静往向海面,他倒是不担心海盗,随船的三十名飞滦军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个体作战能力极强,只要配合的好,哪怕海盗百倍强于他们也是不惧的。
现下最令他担心的其实是态度坚决的卫乾勋,这些年得卫乾勋赏识,他才能从弃武从文的金家小辈中,走到今日这般辉煌的地位,所以在他的心中,对卫乾勋除了有君臣间的崇敬,还有的就是感激,千里马再好,遇不到伯乐也终究只能安安分分的做一匹马。
可是如今,他所敬重的皇帝却要为了一个女子以身涉险,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在他的印象里,卫乾勋一直都是一个杀伐果断,意志坚决,从不会为江山之外的事所影响的帝王,可以说有史书记载的朝代里,几乎没有一位君王的政绩能够与他比肩,在他继位的十年中,大罗繁荣昌盛的程度是有目共睹的。
只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君王,如今却做出了这样让人难以理解的决定,为了一个女人而将天下置于不顾,难道是想在百年后,让吏官大笔一挥,评他个宁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千古骂名吗?
金戈仍在盯着海面沉思,视野里渐渐浮上几只挂着黑色船帆的大船,船上数十个衣着暴露的大汉正神情凶狠的嚷嚷着什么,由于距离有些远,听得不是多清楚,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柄泛着寒光的大刀,有些刀刃上甚至还带着鲜红的血珠。
时间缓缓流逝,海盗船愈靠愈近,粗暴的叫骂声遥遥传来
“船上的孙儿们!识相的自己快些停下,若是让爷爷们亲自动手,可要小心脖子上的脑袋不保喽!”
之前的四个鱼农听到海盗的威胁后,纷纷吓得面如土灰,他们这些以打鱼为生的人,在海上经常会遇到过路打劫的海盗,运气好的被讹些钱财就谢天谢地了,运气不好的有时甚至连命都保不住,所以这些鱼农平日里最怕的莫过于海盗,在他们眼里海盗简直就是魔鬼般的存在,因此他们对海盗的惧怕也表现的比常人更强烈些。
金戈抬手示意四人不必惊慌,眼眸仍冷冷注视着近在眼前的海盗船,在他的眼中,这些海盗完全就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简直就是羞辱一般。
海盗船终于在距离金戈三米远处停下,为首的一名大汉率先朝前迈了一步,脖子上挂着的几颗人牙随着这一动作晃荡起来,一身肥肉也在日光的照射下,泛着点点油光。
这大汉来到船舷后,凶神恶煞的与金戈对视,手中拎着的一把大刀用力在空中舞了两下,然后狠狠插入船身,挑衅般的瞪了金戈一眼。
金戈依旧冷眼看着对方,嘴角轻蔑的笑意,让人一眼就看出他对海盗的不屑,看了看海面上快要西沉的红日,金戈冷声开口道
“皇上只给你们两个选择,想活,现在就离开,想死,尽管再往前靠近一步。”
海盗船上的人听到金戈这样说,一时都有些面面相觑,难道他们随便打劫一下就打劫到了皇上的船?
那站在船舷边的大汉显然对金戈的话不以为意,哪有皇帝出海坐这样的破船的,这些人肯定是害怕了他们,所以才说谎想将他们吓走,他可没那么傻!
海盗船上的一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匆匆上前拦住了还想继续叫骂的大汉,低声提醒道
“黑头儿!你先别冲动,这个情况不对啊,那个人可能没说谎,他们却有可能是皇帝的人,你看那船上四周分布的护卫,虽衣着平常,但从站姿神态上来看,个个都该是在战场上打磨过的,若是硬对上,咱们恐怕吃不到甜头!”
黑头儿作为海盗中的大哥,一向是说一不二惯了,虽也觉得手下这个小弟说的有道理,可如今这么多兄弟看着,他若是这个时候怂了,日后还怎么作威作福,索性就抱着一颗侥幸心理,猛的推开荐言的小弟,拔起大刀指着金戈就骂道
“毛都没长齐的孙子也敢在这跟爷爷耍威风!信不信爷爷手下一口大刀剁你跟剁鱼没差别!实话跟你说了吧,咱们刚刚劫了个大户,现在心情好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船上的人立马抱头蹲下,有钱交钱,没钱交女人,什么都没有就别怪爷爷们杀人不眨眼了!”
眸中的寒意略微加深,金戈嘴角微勾冷嗤道
“自寻死路!”
右手轻轻抬起,布在船只四周的飞滦军齐齐跳起,轻跃到对面的海盗船上,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瞬间兴起,前一刻还猖狂叫嚣着的海盗们,在几十个飞滦军的手下竟连一招都过不了。
黑头儿眼见自己的兄弟们一个个倒下,面上大怒,甩起膀子抡着刀就加入了混战,只是他的轻敌之心还未收起,总以为自己人多就一定能占上风,所以与两个飞滦军才缠斗了不过片刻,就被人一个侧踢踹到了海里,不过由于他精通水性,所以一时半刻还浮在水面上没有下沉。
多年在战场上磨练出的经验,使飞滦军在这场战斗中灭敌的效率极其迅速,海盗们再如何凶狠也是没见过这般场景的,手起刀落间就是一条性命,几乎连半丝犹豫都没有,这让还活着的海盗们不经瑟瑟发抖,这哪里还是人,分明就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魔,冰冷的好似工具一般,个个的衣襟都被鲜血染透,像极了浴血的罗刹!
战斗已然接近尾声,还能站立的海盗寥寥无几,有一个人首先下跪投降,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跪下,在这场毫无胜算的战斗中,他们也许还算是明智的。
金戈的目的只是为了能继续前行,对于这些不成气候的海盗,他没时间也没精力去发落,吩咐他们将劫的人放了后,就让他们自行离开了。
黑头儿在水中泡了大半天才有人将他拉上船,这下他是老实多了,一改之前横凶霸道的嘴脸,十分狗腿的按照金戈所言将之前劫的人放了。
船舱中的人放出来后,黑头儿眼中顿时闪过一道亮光,在人群中强行扯过一个身穿红衣,面容颇为明艳娇俏的女子,露着一口熏黄的牙齿冲着金戈献媚道
“小人知道大将军一路颠簸,有些事肯定是没空做的,这个妞长得不错,是刚抓来的,干净的很,兄弟们都没碰过,将军不嫌弃的话,不如……”
黑头儿并没有说不如什么,但是在场的人心中确都有了底,男人嘛,也就那么回事。
谁知那女子性子倒是刚烈,不待金戈回答,挣扎着大声训斥道
“我可是白厦的公主!你们这些野蛮人若是胆敢碰我一下,我父王必定要了你们的狗命!”
听着红衣女子略带娇喘的怒斥,黑头儿笑得不怀好意,色迷迷的捏了捏女子光滑的脸蛋,犹有些不舍的说道
“真是可惜了咱没这个福气,要是能睡个公主,岂不是也能弄个驸马爷来当当?大将军您可别错过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金戈原本不甚在意的目光,在听到那女子自称是白厦公主后,微微敛了起来,他们要去白厦,若是有白厦公主带路想来一路上也会顺利一些。
想到这,也不管黑头儿猥琐的笑容,以及气的即将抓狂的白厦公主,金戈直接让手下到对面将人带过来,而他则调头回了船舱去寻卫乾勋。
卫乾勋一直在穆四床榻边看护着,听到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后,心知来者是金戈无疑,没有回头,直接问道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金戈在距离卫乾勋五步远处停下,低声回道
“海盗所劫持的人中,有一个自称白厦公主的,皇上要不要见见。”
卫乾勋在听到这句话后,本来没有波动的眸光顿时深沉起来,静默了片刻后,才直接起身朝船舱外走去,金戈紧跟在后。
出了船舱来到甲板,卫乾勋冷凝的眸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后在金戈的指引下定在红衣女子的身上。
红衣女子被卫乾勋冷漠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抖,这个男人的气场很强,甚至是她父王都比及不上,一身华贵之气让人无法忽视,冷酷的气息更如海底鲸鲨般摄人心魂,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肯相信,世上竟有这样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仰望的男子。
原有些吵闹的人群,在卫乾勋出现后,渐渐安静了下来,大家似乎都看出了卫乾勋的注意不在他们身上,默默对视几眼后,众人齐齐向后退了几步,徒留下一身艳丽红衣的白厦公主,突兀的站在最前面。
短暂的寂静过后,气氛沉闷的让众人都忍不住想要放缓呼吸,卫乾勋在这个时候终于沉声开口。“你是白厦公主,为何出现在这。”
明明是疑问的话语,在卫乾勋的口中说出,竟凭添了几分冷凝的质问。
白厦公主稳下跳的略快的心脏后,极力想要维持住公主的仪容,只是回答的声音中,免不了还是带了些许颤音。
“我名北堂玲雅,是白厦国主唯一的女儿,这次出海是为了游玩一番,却不想遇到了海盗,若不是蒙您搭救,恐怕就要以死祭献深海了。”
复姓北堂确是白厦皇姓,白厦国主也是年近古稀之人,膝下皇子众多,女儿却只有这一个,平日里宠得几乎是上了天。
若论到这北堂玲雅的性子,白厦岛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除了老国主与公主生母外,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摇头叹气的,实在是这公主太过骄横霸道,再加上老国主的纵容,平日里几乎是连她的众位王兄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平民百姓。
她这次出海说是来游玩,事实上其实是来避难,就在不久前,北堂玲雅带了自己的几个亲卫,在白厦供奉女巫姝岫的宫殿内打碎了长明不熄的奉灵盏,这可是犯了大忌讳,按轻了算都是要处以海刑的。
宫殿的守卫听到声音后前来查看,北堂玲雅不但不思悔过,甚至还指示手下,活活将赶来的守卫打死在姝岫女巫神像之下,神圣的宫殿沾染了血腥,白厦国上万民众集体愤怒了,大家在氏族酋首的带领下日日围在公主行宫外,斥责其野蛮凶残的行径,并且联名上书老国君,要求他立即对北堂玲雅行以海刑,否则大家将征招全岛氏族首领,在酋首的协作下从新选拔下任国主。
白厦岛国还处在氏族选拔制度,国君的继位并不是承袭制,国家的最大权利还是分散在各氏族手中,选出的国君也只是在白厦宏观的建设上进行领导,任何重大的举措还是要得到各氏族首领的同意才能得以实施。
而海刑则是白厦独有的刑法,白厦四面环海,岛中又供奉着神圣的姝岫女巫像,故此被外界称为海中蜃楼,白厦国民世代也以守护女巫的忠仆自居。
所谓海刑,其实就是一种针对行为极其恶劣之人所设的刑法,将要行刑的人裹入特制的纯白色柔纱,系上大石,然后抛入海中,待人慢慢坠到海底后,再由酋首奏响国乐,带领众人高颂往生经文,意为以圣洁海水,洗涤恶人灵魂,盼得此人转世后痛改前非,抛弃过往种种。
老国君本就只有一个女儿,哪里舍得让如花般娇俏的女儿沉到海底,但氏族们态度坚决,他也是受制于人,于是便想了个两全的法子,对外宣称让公主一人到海上漂泊半月,独自面对凶险的大海来向女巫姝岫赎罪,半月后若是人还能平安回来,就说明女巫并没有降罪于白厦,大家也不要再揪住公主不放,若是不幸公主坠海身亡,那就当是她自己的造化。
对此,大家看在老国君晚年得女的份上,不多计较也就应允了。
只是明面上虽说的大义凛然,暗地里老国君却还是悄悄替北堂玲雅准备了一船的吃食金银,还派了数十个侍女侍卫随行照料,这样一看,与其说是去海上受过,倒还真不如说是去游玩的。
卫乾勋在听完北堂玲雅的说辞后,面上没有什么起伏,依旧冷漠的说道
“朕是大罗皇帝,这次出海是为了去白厦,你可愿意替我们带路。”
白厦毕竟是海上岛国,与大罗相隔甚远,岛上是否有什么避讳,外人皆是不知,而有了白厦公主的领路,一路上无疑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北堂玲雅在听到卫乾勋的身份后,眼中的震惊几乎是不加掩饰,眼前这个气度非凡的男子竟然就是令父王谈之色变的大罗皇帝卫乾勋,在她的印象里,凡是皇帝不都该是一把胡子,满脸皱纹的老人吗,怎么这人竟能如此年轻峻逸。
北堂玲雅过长时间的走神,让卫乾勋有些不耐烦的再次开口
“如果不愿意,朕不会逼你,你现在可以离开。”
听卫乾勋这样说,北堂玲雅反射性的摇了头,事后才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于激动,微抬了下巴,桀傲的掩饰道
“我可以带你们去白厦,毕竟是你们救了我,不论你们想去做什么,我父王都会帮助你们,再者白厦一向退居海岛,大罗国君愿意前往,我自是应当代劳。”
黑头儿一直在旁边站着,听了这么半天,他才恍然明白了,原来对面这艘其貌不扬的船上,竟真坐着大罗的皇帝,顿时心中一喜,觉得自己邀功的机会来了,当即大声喊道
“皇上!皇上!小人是黑头儿!这个白厦公主可是小人送来的,前皇后都死了那么久了,公主长得如花似玉,您好眼光啊!把公主带回大罗,也当冲冲前皇后的霉运。”
黑头儿说完还沾沾自喜的在心中暗赞自己智慧过人,他是觉得卫乾勋既然愿意让北堂玲雅带路,定然是对她有些图谋,毕竟这女子也是有番姿色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人人都有逆鳞,而卫乾勋的逆鳞恰恰就是穆朝妘。
卫乾勋在黑头儿话音落下后,半晌不发一言,只抬了眸子,用冷酷的让人不禁瑟瑟发抖的目光盯着他。
黑头儿脸上讨好的笑容渐渐收敛,手脚有些无错的站在原地,从卫乾勋的目光中,他隐隐察觉到了某种危险。
下一刻,他的担心便成为了事实,良久不语的卫乾勋终于轻启了嘴角,冷漠骇人的话语就这样轻轻逸出。
“前皇后,既然你对前皇后这么有意见,那不如就一起去陪她。”
语闭,海盗船上的飞滦军齐齐动作,手起刀落间,那黑头儿就被利剑穿膛而过,喷洒出的鲜血布满海盗船的甲板,黑头儿倒在地上,两眼还瞪的大大的,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惊呼出声,北堂玲雅眼睁睁的看着卫乾勋说话间,就要了一条人命,心里对他不禁害怕几分。
金戈在指派了两人将黑头儿的尸体处理掉后,又反身来到卫乾勋身边站定,在他的印象里,卫乾勋从没有过如此情绪外泄的样子,看来穆朝妘之于他确实是不一样的。
轻描淡写了两句话后,卫乾勋吩咐人将北堂玲雅带下去休息,其他人在这之后也纷纷退去,不一会,就只剩下了在船头负手而立的卫乾勋,和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金戈。
海面上一片平静,根本看不出不久前还经历过一场厮杀,夕阳的余晖已洒满海面,入目处皆是一片波光粼粼,金戈在良久的静默过后,终于闷声开口说道
“末将这么多年承蒙皇上提拔,才能有今日这般地位,这些日子末将看得出皇上对……对娘娘用情之深,可是皇上身上肩负的是天下苍生,必不能如普通人一般爱恨由己,趁着现在还不算晚,末将恳请皇上慎重三思!如果天下与娘娘二者只能选其一,皇上要如何决断。”
卫乾勋目光飘远,神情似有些追忆,船在海面上静静的驶着,海风轻抚,几乎让人有些岁月静好的感慨,只是对于心中紧紧牵挂着一个人的卫乾勋来说,江山再如何瑰丽,少了那个能与他相依相守的人,也不过只是别人眼中的风景罢了。
思绪在此停下,卫乾勋迈起脚步向船舱走去,空气中徒留下他浅淡的好似笑语的一句话
“天下与她,我不是已经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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