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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姜穗宁起来的时候季辰岩已经去部里了,现在是他最忙的时候,早晨六点就离开了。
姜穗宁迷迷糊糊只感觉额头被亲了一下,季辰岩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醒来都九点了。
想到婆婆还在家里赶紧利索的翻身起来,等下楼的时候刘阿姨都出去买菜了,家里只剩严佩兰在客厅看书。
“妈。”姜穗宁有点不好意思,似乎起得太晚了。
严佩兰听到声音放下书本,“宁宁起来了?饿了吧,早餐还温着,我给你端出来。”
姜穗宁不敢劳烦婆婆,赶紧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严佩兰却笑笑说:“宁宁,你别紧张,辰岩早晨离开前说最近他太忙了,照顾不到你,特意交代了家里,我作为长辈照顾你应该的。”
姜穗宁被婆婆拦着也就只能乖乖坐着等婆婆端早餐出来。
看姜穗宁开始吃早餐,严佩兰就坐在一旁陪着她。
“妈这个煎包子是你做的吗?”
姜穗宁咬了一口煎包子,味道和刘阿姨做的有差别,不过非常鲜美,馅料鸡汤浓郁,肉馅鲜美,一点没有腥味,不用蘸料也好吃。
“味道怎么样?”
“很好吃,好香啊。”
严佩兰笑笑,“辰岩他爸爱吃,我在家经常给他做,你要喜欢妈在的时候也给你做。”
“谢谢妈。”姜穗宁想了想又问:“妈,辰岩喜欢吃什么啊?”
她感觉季辰岩好像在吃上面从未露出过偏好,不过也想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以后还可以给他做。
严佩兰摇头,“不瞒你说啊,妈都不知道他喜欢什么,这孩子打小情绪就藏得深,从小到大也不说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不过现在他肯定很喜欢你,昨晚说到你他眼里难得有情绪,宁宁妈妈要谢谢你啊,让家里都有了有烟火气。”
严佩兰这辈子就生了两个儿子,老大莫名失踪这么多年,老一又冷情。
这些年儿子成就倒是一年比一年高,但家里永远冷冷清清,回到家也没什么贴心的话说,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家里仿佛没有多的话说。
连同子书都被养得冷冷淡淡的,不过她这一次来明显感觉家里变了个样子。
子书改变最大,以前这孩子也很能藏得住心思,现在他倒是愿意说话了,虽然和姜穗宁说得更多,但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说实话家里实在太需要姜穗宁这种热烈的女孩子了,要是再有两个活泼点的孩子就更好了。
不过想着儿媳妇年纪又还不大,也不敢提这事儿。
“妈,是我要谢谢你们这么包容我。”
“傻孩子,你从南城独自来到我们家,融入这个陌生的家庭,心里的惶恐不安妈都知道,妈妈曾经也是远嫁的媳妇,当年到季家的时候我的公婆也给了我无限的包容,妈妈不敢说能如同你爸妈那样了解你,但宁宁你来了这里,妈就把你当自己的孩子,妈妈会全心全意相信你照顾你疼爱你。”
“你要有什么开心不开心,委屈也都可以和妈妈说。”
姜穗宁听完严佩兰的话,话语在舌尖滚动了一番又被她咽下去,她直接起身走到婆婆身边,伸手抱住她把头埋进婆婆的怀里闷闷的道:“妈妈,你们都太好了……好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们了。”
婆婆的话真诚又温暖,姜穗宁发现自己遇到的人都是对她珍重又疼爱,她觉得自己太幸运了,这种幸运总是无时无刻的眷顾着她,她不知道该如何回报这份幸运。
说着说着眼泪都流了出来,那种挤压在心里的情感急需要发泄。
严佩兰抱着姜穗宁,心中也觉得满足,这个儿媳妇长相乖巧,心思单纯,乖乖巧巧的让人不由自主就被吸引。
仿佛她上辈子就是自己女儿一样,总会想多疼爱她。
“乖,一家人不要说什么回报不回报的话,只要你们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就好了。”
“妈妈,辰岩说你是医生,以前在前线照顾过很多孩子,趁你在这里多教教我怎么带孩子吧。”姜穗宁思维一向跳得快。
而她也害怕自己一直沉溺在感动的情绪里出不来,既然决定要做妈妈了,她也从未接触过小孩子,要赶紧给婆婆取点经才行。
不能有了孩子还闹得手忙脚乱的,她感觉自己在这个家被照顾得太好了,万一有孩子了,她都怕自己做不好一个妈妈。
严佩兰瞬间面露喜色,“你和辰岩准备生孩子了?”
“嗯,有个孩子家里更热闹。”
“是是是,家里就得有孩子。”严佩兰脸上的笑意消散不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
“啊,没有没有。”
“那奇怪了,一大早子书……”
严佩兰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道身影跑了回来。
“奶奶。”季子书进屋看到姜穗宁也在,忙把买回来的东西摆在餐桌上,“我给你买了糖葫芦,还有红虾酥,米花糖。”
“还有你上次说的花生牛轧糖,巧克力,我特意去华侨商场买的,对了我今天去华侨商场看有你说的羽绒服,我没带够侨汇券,你需要吗?需要我们下午再去买。”
季子书过于热情把姜穗宁吓了一跳,但他脸上带着真诚的天真,让姜穗宁都忘记说话了。
“你不喜欢吗?”季子书问。
“喜欢是喜欢,你干嘛突然买这么多?”
“都给你吃。”季子书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他听何遇说怀孕的人很喜欢吃不同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该买什么,反正能买到的他都带了一些回来。
姜穗宁想到昨晚季子书问自己的问题,这孩子还真以为自己怀孕了呢。
怎么感觉他很期待家里有小孩子呢?这孩子是不是傻,别人都害怕自己后妈生孩子抢他东西呢?他咋一点都不担心。
等婆婆去拿东西的时候,姜穗宁决定吓吓季子书,故意清了清嗓子装成后妈严肃的样子说:“季子书,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
“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我生的孩子可是会抢你家产的。”
季子书愣愣的看着姜穗宁,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的迷茫。
姜穗宁心里想笑,小屁孩儿被吓着了吧。
让你一天天像个铁憨憨似的。
好半晌季子书才问:“你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姜穗宁恶狠狠的道:“你看我像开玩笑?”
季子书老实的点头,“那你要努力点把妹妹生的聪明一点,最好像我爸那样,不然像你天天别说争家产,到时候连学习都要我给她补课。”
姜穗宁看着一脸认真分析的臭孩子,脸上的表情由惊愕到气愤,“你……你这指桑骂槐?”
季子书摇头,很认真的说:“我没有指桑骂槐,我就是说你傻。”
“你说我傻?”姜穗宁用手指着自己,又问了一遍,她被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嫌弃傻?
这是看不起谁?当年自己虽然不说学霸,但也是在众多考生中杀出一条血路的人。
“嗯。”季子书可是一点面子没给。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等恢复高考她要让这个小屁孩儿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季子书看着姜穗宁说不出话的样子,笑的得意,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一语成谶,他不仅要给妹妹补课,一口气还是两个,他的办公室里除了自己需要的文件,全部是两个妹妹的课本和作业,还有一堆花花绿绿的玩具。
严佩兰听了季子书话,倒是也来了兴趣,打算带姜穗宁去华侨商城逛逛,她这个婆婆还没给儿媳妇买过东西。
“宁宁,你看看还需要什么?”严佩兰没有自作主张的给姜穗宁买,而是直接把侨汇劵给了她。
姜穗宁已经其实也没买什么,就买了两件衣服,她的目光落到了一个内衣柜台上。
原来这个年代依旧有后世那种内衣的,还有那种性感的真丝睡衣,不过只有华侨商店有。
她想去买内衣,但身旁还跟着季子书,她悄悄把婆婆拉到一遍,把想法说了。
严佩兰心领神会,拉着季子书说:“子书,陪我去一楼逛逛。”
季子书看了一眼姜穗宁,见她不走,刚要叫她结果就被自己奶奶拉走了。
一楼有卖电器,手表什么的,摆放了很多电视机,还有相机。
季子书看到了相机,自然的走过去,柜台的售货员看着有人过来立刻招呼了起来。
“同志需要买相机吗?”
“你把那一款给我看看。”
这会儿相机是非常珍贵的东西,一般售货员都不会给顾客自己看,但面对季子书的要求,售货员第一次把相机递给了客人,主要眼前的小同志虽然看着年轻,身上却有不同寻常的气质,总之一看就是买的起的。
季子书摆弄了一阵,挑了一款柜台最新款,直接付了钱。
售货员赶紧拿出盒子仔仔细细的把相机装起来。
季子书还特意配了两卷胶卷。
严佩兰看着季子书认真又期待的样子,问:“子书怎么想着买相机了?”
“给她们拍照。”
“给宁宁和孩子?”严佩兰问。
季子书点点头。
严佩兰看着孙子,自小他就被辰岩带在身边,她们本来想帮着带,但被儿子拒绝了。
她以前还担心子书会和他爸一样,没有人情味,但这次过来很明显父子俩改变很大。
辰岩还说的过去,毕竟是自己挑选的媳妇,为她改变很合理,子书好像也对宁宁非常喜欢,那种从未有过的依赖,要不是两人年纪相差并不大,还真有母慈子孝的味道了。
“看你这么上心,是真心把宁宁当妈妈了,那你不要总是叫她姜穗宁,这多不礼貌啊。”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但辈分却是实实在在的,严佩兰说这话很是顺口。
“妈妈?”季子书不由的瞪大眼睛,声音也大了一些,不过感觉有人看过来,赶紧又尴尬的低了些头。
“我顶多当她是姐姐,奶奶我只比她小岁。”让他叫姜穗宁妈妈,怎么叫的出口啊。
话是这么个话,严佩兰看了他一眼说:“那你看看你叫她姐姐,你爸爸收不收拾你。”
季子书,“那我也不想叫她妈妈。”不是不想,是实在叫不出口。
严佩兰也理解,不过每次听子书叫宁宁的名字也觉得怪怪的,总感觉宁宁不是自己儿媳妇,反而是儿子多养了一个孩子。
姜穗宁一口气买了件内衣,还带了一套睡衣,又给季辰岩买了内裤和睡衣,最后包得严严实实,压在了羽绒服的最下面,才下楼找婆婆和好大儿。
下去正好看到他们,赶紧伸手朝他们招手。
售货员正好也装好了相机,看到远处招手的姑娘,又看了一眼季子书,提醒道,“同志你爱人在后面。”
两人回头就看到要跑过来的姜穗宁,季子书咬了一下牙根,道:“那是我妈。”
这解释让售货员愣了一下,忙道:“不好意思,你母亲看着太年轻了。”
严佩兰看了孙子一眼,嘴角露出些笑意。
季子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立刻就觉得脸有点烫,低着头不想说话。
等姜穗宁走过来,她还没开口说话,就被季子书快速接过东西推着往前走,“快快,我看到前面有一家卖衣服的,你去看看。”
“怎么了?季子书怎么脸红了?”姜穗宁怎么觉得季子书一转头就怪怪的,不过她问话的时候是看着婆婆的。
她觉得自己想在季子书这里问点什么是问不出的。
严佩兰看着孙子求助的眼神,摇摇头说,“没事,可能这里面太热了吧。”
季子书听奶奶这么说终于舒口气,要是让姜穗宁知道自己说她是自己妈,她在家肯定天天逼自己叫她妈。
“是挺热的,北方的暖气真好啊,好舒服。”姜穗宁忍不住感慨一句,作为南方人她以前可羡慕北方的孩子了。
季子书看她一眼,这么点东西都值得她如此满足?还真是傻。
姜穗宁路过一楼的时候看到了一家卖皮夹克的店,是改制国外飞行夹克的样子,加了厚实的毛领。
她做主给季子书买了一件,她发现这个大儿子还真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他长相也是端正那种,按理说穿这种衣服,很容易凸显一个人的痞气,但季子书没有,端端正正。
和季辰岩那种冷冽严肃也不同,无意识的时候有一股自带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样子。
姜穗宁盯着他看了好久,她当时还奇怪季子书那几分不像季辰岩的气质像谁,可能就是像季辰岩的大哥吧。
细看季子书除了和季辰岩相貌有些许挂像,别的还真的和季辰岩毫无关系。
“不好看吗?”季子书看姜穗宁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退了一步,抬头朝摆在那边的镜子看过去。
“好看好看。”姜穗宁又问婆婆,“妈你觉得好看吗?”
严佩兰前后看了一遍,满意的点头,“好看,咱们子书一眨眼就长大了,有你爸爸的模样了。”
季子书也很满意,略带成熟的衣服让人有种长大了的感觉。
好像他也可以保护这个家了。
季辰岩今天回家比较晚,回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
刘阿姨给他开了门,得知他还没吃饭,赶紧帮他准备了饭菜。
“季同志,你先喝点汤。”
季辰岩想到昨晚喝的那个汤,味道又怪又让人难受,说实话那东西他不想碰第一次,他虽然一再克制,但很容易伤到穗穗。
他身体健康得很,根本不需要任何辅助东西。
所以并没有接刘阿姨接的汤,“我直接吃饭就行了。”
刘阿姨想到了昨晚严同志让自己煮的东西,忙说:“季同志你放心,这是小姜同志学炖的鱼汤。”
“穗穗煮的汤?”季辰岩接过来喝了一口。
汤汁乳白,味道清清淡淡的,没有鱼腥味,还挺好喝的。
“是啊,小姜同志今天跟着严同志学了好些东西,她说啊以后你忙的时候就给你准备吃的送到部,她还向严同志学了很多带小孩子的方法……”刘阿姨喋喋不休的讲着姜穗宁一天在家做的事情。
季辰岩听着刘阿姨的话,他的小妻子在积极的学习怎么做他的妻子,这话比碗里的饭菜还香,这样温馨的家庭氛围让他又多喝了一碗汤。
吃过饭刘阿姨收拾碗筷,季辰岩也上了楼。
他以为妻子已经睡着了,所以开门的时候刻意放轻了力道,结果刚开门,一团温香软玉就撞进了自己怀里。
季辰岩赶紧伸手把人抱住,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又滑又嫩的触感,属于她的香味瞬间把人裹住,像是春天的藤蔓,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把人缠的紧紧的。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身上只穿了一件柔色睡衣,这睡衣是他第一次见,只有两根细绳挂在肩上,露出大片雪白盈透的皮肤,轻薄如蝉翼的布料遮盖不住娇弱无骨的身段。
季辰岩只觉得太阳穴有些发胀,单手握住她的腰,脚把门带上,然后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把她抵到门上,掐着小姑娘的下巴,凶猛的吻了下去。
护着她的那只手灵活的钻进不像衣服的衣服里,肆意游走。
酥酥痒痒的感觉立刻从背脊传来,姜穗宁站不住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季辰岩掐着她的腰把人提了一点起来,紧紧按进自己怀里。
他的舌尖滚烫,像是点火的火种,所到之处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这一场吻明明是姜穗宁想主导的,最后求饶喘不上气的竟然是她。
许久之后她才被放开,摊在季辰岩怀里像水似的。
“穗穗想我了?”
他把人拥在怀里,声音暗哑,透着两分压抑。
姜穗宁摸着他坚硬的胡茬,刚才扎得她唇又痒又疼。
“老公你该刮胡子了。”
季辰岩伸手擦了擦她莹亮额嘴唇,还替她揉了揉,“是准备刮,可是今晚穗穗太主动了,没忍住,弄疼你了?”
虽然每一次两人的亲密姜穗宁都很喜欢,但这是她第一次百分百的主动。
季辰岩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有所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对待妻子的主动他没有任何抵抗力。
“不疼,痒。”姜穗宁略带抱怨,有些委屈。
明明很正常的对话,季辰岩看着她的样子却想到了别处,只觉得身体紧绷,血液往下冲,呼吸不自觉的重了很多,声音哑得过分,“穗穗,我怀疑你在故意引诱我。”
姜穗宁学着他的样子眯了眯眼,“自信点,把怀疑去掉,所以老公你接受引诱吗?”
季辰岩嘶了一声,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我先去洗澡。”
姜穗宁见人进来洗浴室,赶紧把买的内裤拿出来,跑去敲门道:“老公,我送你一个东西。”
里面水声停止,随即门被打开了一点姜穗宁赶紧把东西递进去。
门关闭之后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水声,姜穗宁故意压着嗓子道:“老公,穿好给我看哦。”
回应她的是哗啦啦水声,姜穗宁有种胜利的喜悦,然后赶紧跑回了床上。
她以为季辰岩至少一十分钟才会出来,结果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更多分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没穿,就穿了自己给的那条内裤。
姜穗宁看着来人,宽肩窄腰,腹肌清晰,还挂着为擦干的水渍,臀部翘挺,大腿肌肉结实有力。
他一步步的朝自己走过来,每一步都往自己心上踩似的。
姜穗宁赶紧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着男人,忙不迭的控诉:“季辰岩你不讲武德,你耍诈……”
季辰岩走过去,把她捂住眼睛的双手摘下,低头吻她,没有深吻,亲一下退开一点盯着她,“穗穗,你好不讲道理。”
说完又吻她又退开,“不是你让我穿给你看的吗?嗯?”
“穗穗,到底是谁耍诈?”
“恶人先告状的小坏蛋。”
“……”
如此反复几次,姜穗宁被他逼得倒进枕头里。
而当她被彻底逼到角落的时候,步步紧逼的人却慢了下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他臂弯的人,一字一顿的问,“穗穗还没告诉我,是不是想我了?”
姜穗宁看着他坏笑的样子,知道他说的想肯定和自己浅显理解的不一样,不想理他。
男人今天却十足有耐心,不急着听她的回答。
以往的他总是激烈,急切,迫不及待,今天却永远不做最后一步,慢慢痴缠厮磨着她,因为还没听到他想听到的话。
“穗穗,告诉我想吗?”
姜穗宁在他的引诱下,步步沉沦,目光迷离,主动的攀扯他凑近他的颈窝撕咬他。
季辰岩却不为所动,静静等待她发泄,依旧一遍遍问她。
姜穗宁都快被折磨哭了,最后颤抖着求着他。
而他却得寸进尺,引诱着她说更多。
姜穗宁在他的威逼利诱下,不知道说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第一天季辰岩特意陪着姜穗宁睡到她醒。
其实今天姜穗宁醒的很早,因为她今天该去妇联上班了。
不过她上班时间依旧比季辰岩晚很多,所以睁开眼睛看着床上熟悉的面孔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在家?”
季辰岩看着懵懵懂懂的坐起来的人,肩膀上细滑的带子已经滑落,露出大片风光,白腻的皮肤上红痕未退。
这是昨晚恩爱的证据。
他没敢多看,伸手帮她把带子扶正,“等你一起,顺便送你去上班。”
“呜呜……不想上班。”社畜人的惯性,一想到上班就想往床上躺。
季辰岩看她那个样子,温柔的说:“那我让陈秘书去给你请假。”
姜穗宁立刻睁开眼睛,“不要,季辰岩你不要惯着我,这样我会越来越放肆的。”
他凑过去,搂着她,“那就放肆。”
“那这个家就得靠你一个人养,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
姜穗宁算了一下昨天那种花销,她都怕把季辰岩搞破产。
“穗穗,相信你的男人,养家这种事我一个人足够,多少个孩子都没问题,不想去就别去了。”
季辰岩越是放纵,姜穗宁越是憋着一股劲儿。
立刻就起身了,翻身起来快速的换衣服。
季辰岩则是开始收拾床铺,把她换下来的衣服叠好。
等她收拾好才和她一起下楼。
饭桌上严佩兰和季子书也在,今天季子书穿了昨天买的夹克,季辰岩多看了一眼。
严佩兰说:“这是宁宁给子书买的,你觉得好看吗?”
季辰岩看了一眼姜穗宁,姜穗宁也期盼的看着他。
“好看。”
季子书听到父亲的话,低头看了一眼,端着饭碗嘴角溢出些开心。
一家人的早餐也算热闹,吃过饭严佩兰知道姜穗宁有工作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太劳累。
“小姜同志,要不中午我给你送饭吧?”刘阿姨听说妇联那边的伙食不太好,上次她才去一周感觉都饿瘦了。
姜穗宁道:“不用吧,太麻烦了。”
虽然她很喜欢刘阿姨做的饭菜,但还是太麻烦了。
刘阿姨忙说:“不麻烦不麻烦。”
严佩兰也在一旁说,“正好我也跟着去逛逛,来东城好多次了这周围还没好好逛过。”
时间不早了,季辰岩直接说:“中午我让张秘书过来接你们。”说完揽着姜穗宁出了门。
姜穗宁工作的地方和季子书学校相隔不远,所以季子书今天也是坐的这辆车。
上车后姜穗宁有种老母亲送孩子上学的感觉,见快到季子书的学校还忍不住叮嘱他几句:“子书,去学校好好学习,团结同学知道吗?”
季子书本来想说两句,结果看到父亲正盯着自己,只得乖乖的点点头说:“知道了。”下车后又对车上的人道:“爸……你们注意安全,我进学校了。”
季辰岩点了点头,倒是姜穗宁朝他挥手:“快去快去,别迟到了。”
司机见季子书转头朝学校走去,才又发动了车子,朝姜穗宁的单位开。
姜穗宁坐回来之后看季辰岩一直看着自己,问:“你看我干什么?”
季辰岩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又亲了亲她额头,“穗穗,你真好。”
他这亲密的行为让姜穗宁红了脸,忙推他,“你干什么呢?”眼睛示意车上还有人呢。
结果开车的司机赶紧说:“领导,姜同志我眼里只有路。”
姜穗宁:……你可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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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佩兰在东城呆了一周就走了,马上就是元旦,阳历年没有农历年隆重,但也意味着新的一年要来了。
季辰岩更忙了,不过再忙就算半夜他也会回家。
不再像以前那样,晚了就留在部里,很久都不回来一趟。
家里有了盼归的夜灯,总是让赶路人有了追寻的方向。
姜穗宁也忙起来了,她跟刘姐提了温室蔬菜的事情,刘姐非常看好,当即就联系了附近几个村镇作为试点。
而她则需要把推进这个事情的企划书写出来。
才能上报申请资金,虽然季辰岩会给她走部的通道,但她并不想拿一份空头支票来应付。
今天秘书部说季辰岩有个会,可能又要晚归,姜穗宁也没睡,拿出本子准备把企划书完善一遍。
很久不做这些东西,感觉有点手生,而且没有电脑全靠手写,速度会慢很多。
所以季辰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姜穗宁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沙发那边写写画画,手边堆了好几张废弃的稿子。
她的头发用一只笔当簪子挽住,额前落了几缕,白净的小脸微微皱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头顶的灯发出淡淡的光芒,把她拢进一片温暖里。
季辰岩忽然发现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个样子,有她在的地方就永远是他追寻的方向。
“穗穗。”他叫着她的名字进屋。
姜穗宁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头露出开心的笑,“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吃过了,穗穗在干什么?”
“在写企划书。”
姜穗宁说完放下笔习惯性的朝来人伸手。
季辰岩弯腰把人抱进怀里,正要低头亲她。
结果姜穗宁毫不留情都把他给推开了。
好浓重的烟味,姜穗宁以前并不排烟味,而且像季辰岩其实也不抽烟,他身上的烟味估计是开会的时候有人抽过,铺在了他身上。
按理说应该闻不到。
但今晚姜穗宁觉得自己嗅觉比狗都灵敏,不仅闻到了,还熏得她想吐。
“穗穗,怎么了?”
胃里翻滚的涌动让她不敢说话,捂着嘴就往洗浴室跑。
季辰岩赶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