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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语一下吃了个闷亏。
加之自己的脸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可以说是颜面尽失。所以,当下看什么都觉得不甚顺眼。
“小姐。”
侍女看着花怜语浑身是伤,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下手,拿着药膏呆愣的站在原地。
花怜语看着侍女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将手边的杯子向那侍女狠狠的砸去。
“狗奴才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给我上药!”
“是,是……”
侍女一听急忙走了上去,手忙脚乱的帮着花怜语上药。
“嘶——”
药膏涂抹在伤口上,花怜语感觉浑身有些吃痛。
“你这狗奴才怎么回事,想要害死本小姐啊。”花怜语向那侍女猛然一推。
侍女措不及防,当即摔倒在了地上,手里的膏药撒了一地。
“奴婢手笨,请……请小姐恕罪,小姐恕罪……”侍女立刻跪在地上连忙磕头道。
“狗奴才,我丞相府白养你们做什么吃的。”花怜语冲着侍女狠狠踢了几脚,一脸的不耐烦,“没用的东西。”
如今花怜语身上全身上下都是伤,这一顿猛踢连带着身上的一起疼了起来。
花怜语疼得直冒冷汗。
侍女忙起来,扶住花怜语。
“滚。”花怜语对着侍女又是一推,“都给我滚。”
“是,是。”侍女连忙附和,赶紧退了出去。
相比花怜语院子的热热闹闹,我的院子则是一片平静,而这平静之中又带着一种窒息。
房间里一盏灯烛在随着微风不停跳动着。
如今房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当然还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安南储坐在桌边,喝着茶。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捏着白瓷杯,动作高贵而优雅。
我亦是坐在对面,拿起茶杯不紧不慢的浅尝着。
我见安南储一直未说话,自然也不能先开口打破这片死寂。
房间里彼此二人一直僵持着。
茶壶里的水彻底见了底,安南储慢慢的放下手里的杯子,抬头看着我。
“今天的一切意外都和你有关吧。”
看着安南储,我依旧不发一言。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安南储皱眉看着我问道。
“五皇子这话什么意思?时尽听不明白还请五皇子明示。”我假装不懂的问道。
“明不明白你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在我面前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吧。”安南储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道:“为何要将花怜语害成那副样子?”
我听着安南储的话心里瞬间不乐意了,什么叫“害”。
花怜语弄成今天这样难道不全是她自找的吗?若非她屡次前来招惹与我,我又怎会无事生非,故意加害。
我受伤,被他们刁难时你安南储在哪儿,怎么一轮到花怜语受伤就这般心急的跑过来责问我了?
难道为了权利,他安南储真的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吗?
也是,前世不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事实。
呵,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嘲讽起自己来了,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对他抱有希望。
“时娘?”安南储见我半天没有回答他的话,皱眉叫着我。
我语气一转,眼神讽刺的看着安南储,“我还以为什么风把五皇子吹来了,原来是因为嫡姐啊。”
我看着安南储不紧不慢的说道:“为了这事儿五皇子是特地过来责备我来了?”
“时娘,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南储皱眉。
“那五皇子是何意?”
我一下站了起来,轻嗤一声道:“即便是与我脱不了干系,可那又怎样!”
我转头看着安南储,眼神透着疯狂。
“五皇子莫不是想要将我缉拿了去?”我嘲讽的问出口,只觉得好笑不已,看着他道:“我花时尽今天就站在这儿,五皇子请自便吧。”
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将眼前的安南储气的不轻。
“我何时说要缉拿你了?”
安南储见我不说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时娘,你又何必如此刁难与我。”
“刁难?”我冷笑一声,“五皇子既不是为了花怜语而来,那有话不妨直言吧。”
安南储脸上犹豫了一阵,然后才说道:“听说皇后找你了?”
我心里泛起一阵冷意。果然,只要是与权利沾边的事他都是不会善摆干休的。
安南储见我不发一言,便料想自己猜对了。
“皇后找你说了何事?”安南储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问道。
“何事?当然是与你先前一样,问了花怜语受伤之事。”我漫不经心的说道:“再者都是些闲话罢了。”
安南储狐疑的看着我,“就这些?”
“不然殿下以为还会有什么?”我反问道。
安南储被我问得一噎,脸色难看的看着我。
“时娘你若是从实说来,我定护你周全此生定当不负与你……”
“好了。”我一下打断安南储的话。
这个男人的承诺我前世听得太多太多,如今这些本该是带着无尽浪漫的情话,在我听来确实那么尖锐刺耳。
我压制着心里的愤恨说道:“安南储你的事与我无关,我花时尽的周全也用不着你来护。”
安南储一听脸色立即变得铁青,彻底生气了。
“花时尽!”
“五皇子请回吧,这孤男寡女若是被旁人见了,对五皇子的名声也是有损的。”
我冷着脸指着房门,言外之意再明白不过了。
“花时尽,你以为你弃了我投靠了大皇兄又有皇后撑腰就能彻底摆脱丞相府了,花时尽别做梦了!我告诉你皇后远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她不过是想要利用你罢了。”安南储冷着一张脸。
“利用我又怎样,你不也是在利用我吗。”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不一样。”安南储深深皱着眉。
“哦~”我挑眉看着安南储,好笑的问道:“哪里不一样了?”
不等安南储说话,我便又说道:“你利用我,他们也利用我,这同样是利用又有何区别?既无区别,这被谁利用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好,好。”安南储看着我连连说道:“花时尽既然你执意要站在大皇兄一边,往后若有什么麻烦,可不要哭着来求我。”
我抬起头,看着安南储一脸倔强道:“五皇子多心了。”
“哼!”安南储朝我一甩衣袖,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