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救到一妹子

爱尔兰的哨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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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十二个同伴,从小一起长大,我们的名字以星座命名,然而有一天,其中一个名叫天秤的同伴带着九个人逃出了实验室,他们九个人丢下了我们三个!到后来,我又被剩下的两个人抛弃了!我起誓一定要杀掉他们十一个人!但是后来我在主人的那边发现了一个秘密。只要有人得到了十二个寄生体,也就是这样的小圆球,那个人就会获得世间最强大的力量!”郭宕脸色狂热,好像已经获得了全部十二个寄生体了。

    “郭大哥,我好像知道了他们逃出去的人互相残杀的原因了。”

    “是啊,就是为了通过互相击杀获得对方的寄生体。”郭宕点了点头,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再看向冯冠男的时候,冯冠男笑着站了起来。

    “你...你没事!?”

    “嗯哼,一切我都了解了,也都明白了。”

    “不可能,我的毒怎么会对你没有作用呢!”郭宕难以置信地说道。

    冯冠男笑道:“当然没有作用,因为,我不仅仅拥有气力,也是一名进化者。”

    “即使是进化者也会失去力量,这不可能!”郭宕失声叫道。

    冯冠男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说道:“既然我不知道金牛座寄生体的作用,我为什么要拿他呢?”

    “只有一个可能。”

    “你...你是水瓶!不对,双子!不可能啊,双子那么强大,怎么可能会被...莫非你是...”郭宕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指着冯冠男,实在不敢说出那两个字。

    “嗯哼,天秤!”

    “不可能!天秤是Dark,怎么可能是你!”

    “哦?不可能吗?”冯冠男抽出了双刃刀,慢慢地走向郭宕。脸上的笑容在郭宕眼中就像是从地狱归来的魔神。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郭宕吓得双腿发抖,向后退着。

    “郭宕,原来整个世界的末日都是你们十二个人的功劳,可真是让我吃惊。”

    “你..你应该感谢我们,如果不是我们,你现在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碌碌无为的人,并不是..并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Dark!”

    “是啊...我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冯冠男闭上了眼睛,郭宕阴恻恻地笑了,他的背后不知何时长出来一根蝎子的尾巴,上面还带着挂钩。

    “去死吧!”郭宕的尾巴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刺向冯冠男,冯冠男睁开了双眼,那毒刺以肉眼可见的极慢的速度刺了过来。

    “叮!”冯冠男横刀挡住了毒刺,下一秒,他的身形逆转,出现在了郭宕的面前,双刃刀削向郭宕——一刀封喉!

    “天...天秤.....你..当心汤逊汉!”郭宕倒下了,喉咙处还在向外咕咚咕咚冒着黑血。

    冯冠男听了郭宕的话,心情很复杂。他明明要杀自己,为什么死了之后还要提醒自己?和阿坤死前一样,他们都没有在临死前对自己恶语相加。

    算了,不想了。冯冠男从郭宕的身上找到了金牛座寄生体,还顺带将郭宕的天蝎座寄生体收入囊中。

    厚葬了郭宕之后,冯冠男打算回去,却发现身后的脚印已经被另一层雪覆盖了。无奈之下,他只得瞄准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他希望能够找到一座城市,通过那座城市来获得回去的路线。

    不知走了多久,冯冠男有些心神疲惫,只得学郭宕找到了一个山洞,进去休息,前几天在地下竞技场的那场大战留下的后遗症还是蛮严重的,冯冠男刚一靠上石头,一阵疲倦感就传来了,他闭上了双眼。

    梦里,恍恍惚惚,他好像又回到了过去,和秦若凡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的美好,也可以说那两个月是自己二十多年以来最美好的时光,然而就这样过去了,他甚至没有见到若凡最后一面。

    “嘿嘿嘿,新抓来的小妞,貌似还是个学生妹啊!”

    “唔唔——”冯冠男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揉了揉睡眼,在黑暗中他看得十分清楚,一个女孩被捆绑手脚,堵着嘴,躺在地上,两个男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

    “嘿嘿嘿嘿,先爽一把再说!”其中一个男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和裤子。

    “唔!唔!”女孩挣扎着,泪水慢慢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是春州大学的一名学生,最近学校恢复上课,她就从京都老家返回了学校。今天正好学校组织教会京都古武学院的进化者学生们滑雪,她负责教一个班的人,可是这个班的人并不听她的话,反而一意孤行跑到了附近的山区游玩,她就只能跟着他们,却没想到遭遇了这两个“色狼”

    “哧——哧——”只听到两声金属入肉的声音,女孩睁开了眼睛,两个男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其中一人双眼圆睁,死得很不甘。

    “你没事吧?”冯冠男帮女孩解开绳子,女孩揉了揉被勒痛的手腕,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

    “哎,姑娘,你没事吧?”

    “我问你话呢!”

    “呜呜——”女孩突然扑进冯冠男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她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冯冠男安抚着她:“好了好了,没事了啊,你已经安全了。”

    女孩哭了好一阵子,总算是不哭了,她静静地躺在冯冠男身上睡了过去。

    望着女孩的模样,总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咦?难道是我的臆想?冯冠男忙回过神来,不再去想这件事。他将女孩放到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女孩盖上,自己则是走出洞口。

    此时已经是五月下旬了,天空却下起了鹅毛大雪,一片接着一片,如同飞舞的精灵,冯冠男张开手,接过一片片雪花。

    望着那银装素裹的树林、雪山,冯冠男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一口热气,将心中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在外面待了一个多小时,雪也停了,冯冠男正想要走回洞口,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醒了过来,披着冯冠男的外套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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