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节 事无不可与人言

浮梦十三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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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文学?)

    东方辰言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更不清楚雪凡音让他解释的是什么。“你让我解释什么。”只要雪凡音告诉他要解释什么事情。他会与雪凡音一五一十说清楚的。

    雪凡音却不是按照东方辰言的意思想的。“东方辰言。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不要我以后也不稀罕听。”雪凡音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用这么大的声音与东方辰言讲话。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不给他面子。雪凡音也不想的。可是关于柳燕尔的。她就会失去理智。脑海中想到的就是是非说的“只能伺候他一人。每月亲写书信与柳燕尔”和辰昕那句“我想三皇兄对她心动过”。

    “算了。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雪凡音知道她现在说不出什么好话。而这些又都是关心她的人。她不想把他们当成发泄地。

    怪医这下彻底明白自己闯祸闯大了。“丫头。我随口说说的。你别多想。”怪医发现。好像沒有人要理他这句话。东方辰言更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随口说说都能这样。要是有心说说还得了。

    雪凡音的第一句话已让东方辰言压着火。而她的第二句更让东方辰言火大。即不离开也不说话。索性沉默。储默与萧尽寒知道这件事情他们说不得话。现在这样。他们说的雪凡音也不会听。也只是静静地等着两个人谁先开口。怪医捂着嘴巴不敢再开口。于是室内一片沉寂。最终还是雪凡音打破了这样的死寂。“你们不走我走。”

    “我才來你便要走。难道是不欢迎我。”东方辰繁带着柔和的笑容。手持他那把常年带在身边的扇子。踱步而入。看着干瞪眼的几人。就知有情况。

    雪凡音见识东方辰繁。只起身站着未曾再往前挪一步。“你來得真是时候。”东方辰繁來了。一定是打圆场的。而他的要求自己不会拒绝。雪凡音料定走不成了。不过雪凡音相信辰繁來得只是凑巧。毕竟事出突然。

    东方辰繁走近。“我回府便有下人來报。储默寻我至言王府。我就过來看看。你这又是要去哪里。”东方辰繁还不知是怎么回事。可也看得雪凡音方才正在气头上。

    雪凡音见东方辰繁心中的气缓和不少。“他们坐了半天。我去命人给他们上茶。”走不了了。找个理由好让自己下台。

    “如此我來得正是时候。三皇兄素喜品茶。想必凡音院中的茶也是极好的。有劳凡音了。”东方辰繁顺着雪凡音的话。给她铺了足够的台阶。

    “你们等着。”辰繁这只狐狸。不信他看不出现在的情况。还让自己跑一趟。不过看在他还是顺着自己的意的。不计较了。

    雪凡音只是出去与暮雨交待了几句。便回來了。趁这点时间。东方辰繁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怪不得凡音说自己“來得真是时候”。

    当几个丫鬟奉上茶退出之后。东方辰繁再一次打破了满室的沉寂。“凡音。你让三皇兄解释。也得让他知晓你在意的是何事。”雪凡音并不傻。而且有时候嗅觉很敏锐。即便与她兜着圈子讲。她一眼便知所谓何事。但是她不会戳破。顺着你说的继续装傻继续绕。圈子只会越兜越大。不如与她直说來得爽快。

    “柳燕尔。还有怪爷爷的话。”东方辰繁直爽。雪凡音也痛快。反正自己就是想知道。这群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就不别别扭扭了。“东方辰言你最好别忘了什么。否则我自己去问柳燕尔。”

    东方辰繁只能借喝茶。默默为三皇兄默哀了。雪凡音说这话分明是在威胁三皇兄。可三皇兄也只能吃她这一套。然而谁能保证三皇兄会不会忘了什么。而凡音又知道些什么。唯一庆幸的是。辰昕与三皇兄通过气。

    “你愿意听了。”东方辰言知道自己这是白问。说不定会再次惹毛雪凡音。可是不说他憋得慌。他的满腔火无处发。何时有人敢如此落他面子。

    雪凡音也不买账。“爱说不说。”

    “阿音。东方辰言不说。我陪你去找柳燕尔。”储默不嫌事大。刺激着东方辰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储默是百分百站在雪凡音这一边的。

    东方辰言并不理会储默。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把他记得的关于柳燕尔的事。从头至尾讲了一遍。包括如何到的昕王府。“凡音。我记得的就这些。我不知非儿与辰昕与你讲了些什么。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雪凡音愣是被东方辰言眼中的真诚打动了。东方辰言做事从不需解释。而对自己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解释。“那你有喜欢过她吗。”不要怪她咄咄逼人。她是真的在乎才会这么问。

    “或许有过那么一瞬间。但绝不是喜欢。”至少见到柳燕尔的第一眼。东方辰言有过那么一丝想要保护她的感觉。只是未等他将这感情深化。他们已是对立面。从此将心紧闭。

    以前东方辰言也不清楚对柳燕尔是什么感情。但是这一刻他明白了。雪凡音与他或许也是对立的。但是对雪凡音他只想不顾一切地护着她。为了她甘愿舍弃所有的心血。可是柳燕尔不能。所以他对柳燕尔更多的应该是怜悯与同情。

    “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雪凡音不是不懂。只是心里的坎过不去。看到东方辰言态度。听到东方辰言的话。她安心了。

    雪凡音安心了。东方辰言也该拿储默出气了。要怪就怪储默自己。在他满腔火的时候。偏要跳出來。不找他出去找谁啊。“储默。你有事快说。沒事可以走了。”这个人跟雪凡音在一起呆久了。绝对是祸害。

    “如果你不想知道我娘何时驾临贵府。白染在尽意庄中扮演什么角色。我先走了。”他才不会傻傻地沒有一点事就來找雪凡音。如果真的沒有编也要编一件出來。

    听到白染。萧尽寒比东方辰言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扰乱尽意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尽意庄与他该无过节。”萧尽寒问过大长老。也查过这些年对付的人。他敢确定不论尽意庄还是他本人。都未得罪过一个名叫“白染”之人。除非这并非他真名。而当一个人要用化名对付一方势力时。那仇恨的积蓄是相当可怕的。

    “为了钱。”储默也不敢相信。白染竟然会为了钱而对付尽意庄。而且手法并不高明。而他能查到的也只有这样。至于别的他怕再深入会引起白染的怀疑。也不希望再将他牵扯到其他事中。

    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理由。却又是多少人同样做着的事。财权有几人能看得开。又有多少人一生忙碌。一生争斗只为这两字。钱。在座几人从來不缺;权。他们不是沒有。只看他们的欲望有多大。

    “放过白染。我可以保证他不会再对尽意庄出手。”储默知道如果白染到了东方辰言或萧尽寒手中。一定会受尽折磨。他们若从他口中得不到答案。最后的命运只有死。而且是痛苦地死去。储默不忍心。

    “白染可以不要。你把他管好。若有下次。本王会让他比任何人的下场都惨不忍睹。不过那个神棍本王要定了。”白染当是给储默一个面子。但是他必须要找一个出气筒。

    储默一脸为难。“呵呵……那个神棍就是白染化的。”储默也查不到那个风水先生的下落。但又不能向白染直问。在一筹莫展间。竟在白染房中看到一身衣束与一张幡。才知原來如此。白染谁都信不过。最终还是自己出马。

    “你们说的白染会易容术。我要与他探讨探讨。”怪医差点无聊得睡着了。而听到有人可以化成另一人。自然而然想到了易容术。易容术恰恰是怪医最弱的一项。当然怪医口中的弱只是他自己觉得不能成为个中高手。中上水平还是有的。

    “他的易容术厉不厉害。不厉害就不见了。”怪医似乎也想到了。他自己的弱项一般人也是及不上的。若那人只是一般水平。那他就不浪费时间了。

    “知道为何白染在江湖庙堂皆无名气。只因除我之外无人知道他真正面貌。无人知晓他不同假皮不同名姓下隐藏的同一张脸。”当然白染也非他的真名。东方辰言见到的也非他的真容。但这一点储默不会与他们讲。

    “你找个时间。老夫让他的功力再上一层。”如果这个白染果真是个隐世高人。怪医想到的第一点便是此人不得不防。需探清虚实。易容术并非简单一张假皮就能完成。那样的太易被识破。真正高深的易容术不可缺乏内力的运用。而怪医之所以不能达到易容术的巅峰。除了假皮五官的制作。更重要的是他的内力还未达到如此水平。若是雪三定然比他更易控制。

    “白染不喜欢与人接触。”怪医的心思不可测。储默不会让怪医见到白染。而且易容术白染是不会教给别人的。为了易容术他了付出了许多。这样的付出在储默眼中并不值得。但白染却怡然。

    储默不知他的决然拒绝。让怪医心中的怀疑更甚。事无不可与人言。除非背后藏有一个巨大的秘密。一如风花雪月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