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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看到喝得两眼发亮满脸红晕还搂着宁寅的肩膀一直在耳语的观生的时候,恨不得立刻上去抓了这不听话的熊孩子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身旁的萧佑比他还紧张,冲上去直接扒拉扒拉把宁寅给扒下来了,宁寅也醉得差不多了,直接就软在萧佑怀里,萧佑和他对视了一眼,各自将自己那不省事的醉猫拎回车上各回各家。
观生说起话来口齿还清晰得很,逻辑非常清楚,还和萧佑告别:“好好待宁寅啊,别老哄他心疼你。”
萧佑满脸漆黑,观生转过脸来自然地抱着萧恪的手臂,身体却开始自动往下出溜,萧恪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往车上塞,观生笑嘻嘻地抱着萧恪的脖子:“你开完会了?”
萧恪知道观生一贯就这样,喝了酒看着特别清醒,其实人早醉了,身体软得和面条一样,还在一句一句地说着,也懒得理他,把他塞进了车子里,就吩咐司机开车回去。
观生一路还抱着萧恪的脖子,嘀嘀咕咕地说着宁寅:“我开着车呢,看到他就在路边走着,我想着萧佑不是说联系不上他么,就跟过去……他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嘴巴偏还嘴硬,什么话都不说,憋在心里哪成呀。”
萧恪没好气道:“他精明得很,哪用你这三脚猫去指点人家,你自己都是个傻子。”
观生傻乎乎地抬了脸笑,萧恪看他白皙的脸上红潮一片,大概是酒后热了,有些烦躁地蹭着,整个身子又热又软的像只小猫在他膝上蹭着,便拿了毛巾替他擦汗,明知道他醉着,仍是忍不住数落:“临时不回家,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萧佑过来找我,我打电话问,才知道你也没回家,开了定位才找到你们。”
观生嘀咕着:“你管萧佑做什么,那人自己外头绯闻多多,居然还把醋吃到我和宁寅身上来了,不就几张照片,非要一口咬定说宁寅的初恋是我。这么疑神疑鬼的,谁受得了。”
萧恪抿了抿唇,垂下眼皮,声音仍是很平静地追问:“那宁寅承认了?”
观生道:“怎么可能啊,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好么,他都有女朋友的,我不是和你说过的……”
萧恪眯了眼:“没准是挡箭牌?”
观生懒洋洋地闭了眼:“瞎说什么呢。”声音已经含糊不清,萧恪低下头,看观生侧了侧身子,将头枕着他腿上,瞬间就已睡沉了,睫毛长长地阖着,手当仁不让地放在耳畔,他的腿间,露出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腕,喝了酒从脸到脖子都是潮红的,均匀呼吸出来的热气,正对着他某个已经开始蠢蠢欲动的地方。
萧恪有些无语地将手臂垫到他脖子下,将他转了个头,否则这一路回去,他倒是睡得舒服,自己可就折磨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白天先是给实习生献殷勤,晚上又跑去gay吧,他伸了手,取出观生衣领上钉着的一个小小不起眼的暗扣,虽然他的父亲已被判了无期,他们也不用再和从前一样戒严,但是必要的定位仪器还是要装的,观生也知道这是为了安全,每天倒是都记得在衣领上扣着,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除了定位的功能,这暗扣还会录音。
萧恪知道观生若是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有可能被他监听,大概会有些不自在,但是却不会真正对自己生气,他就是这样的,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好,无条件的满足自己。
自己的病,大概是好不了了,萧恪心里明白,他需要将眼前的这个人,牢牢都掌控着,他不喜欢看他和别人说话,和别人笑,他知道自己的占有欲比起从前更加极端,但也一天一天的压抑着,不许自己伤害了他,如果这个人变成别人的,或者不在了,他没办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也许,会回到那曾经疯狂的世界里?声音和幻觉无数的扰乱,光线和色彩混乱,在那样的世界里,再没有人抱着他,低声安慰他,等待着他恢复清醒,他是他人生中的阳光和水,不可或缺。
车子微微震动着,他轻轻抚摸观生的耳垂,睡梦中的人依然习惯一般地顺从着,将头微微偏着,将自己的修长白皙的脖子舒展,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猫,等待主人抚慰。他轻轻触摸那精致的喉结,拿起电话,拨出去了一个电话:“是我,你那边怎么样了?嗯,初恋那事,你怎么知道的?”
车子仍然前进着,萧恪静静听着,眼神晦暗不明,一只手仍然轻轻抚摸着睡得不知死活的观生的头发。
==========我是睡得呼呼的分割线=====
清晨,李子云站在前台那儿,有些焦虑地来回走着,终于看到了总裁那辆低调的车子停在了公司大门,车门打开了,她的心跳得飞快,果然她看到了总裁长腿一伸下了车,脸上是一贯以来的严肃沉稳,然而他下了车,却仍是微微欠了身,伸手向车里,脸上忽然带了个微笑,和车里说了句什么话,然后便扶着个年轻男子的腰下了车,果然!是昨天帮她发材料的那个年轻人!
她简直欲哭无泪了,昨晚散了会,她的经理再三问她怎么会让总裁的总助发材料,她才知道,原来遇到的帮她发材料的,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总裁的伴侣小萧先生!她简直要晕倒过去,想到自己在电梯里的嚼舌八卦,简直恨不得钻到地里去,今天一大早便专门候在了大门,等着道歉。
传说中的萧总和小萧先生,果然感情超好,就连小萧先生下车都要伸手去扶,还揽着腰走路,脸上居然有从来没有见过的温柔笑容!真的是超级宠溺啊。李子云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疯狂赞叹着,这时萧恪也发现了有视线盯着自己看,有些冰冷地抬了眼睛望过去,李子云被慑得震了下,但仍是想到了自己的目的,连忙冲上去鞠了个躬道:“萧总、萧特助,早上好!我是来道歉的!昨天我不知道是小萧先生,冒昧地请他帮忙发材料,真是对不住了!还有我有口无心,瞎说了一些话,我不是故意的!请萧总和小萧先生不要记在心上!”
萧恪似笑非笑地低头看观生,观生脸上带着一丝潮红,神色十分不自在地对李子云道:“没什么事的。”
李子云看他神色有些不自然,额上甚至微微有些冒汗,关心道:“小萧先生,您不太舒服么?”
观生脸色变了变,勉强笑道:“没什么事。”却感觉到了腰间萧恪的手紧了紧,连忙道:“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没放在心上的。”
李子云偷看了眼萧恪,萧恪仍然沉着一张脸,看她看他,淡淡道:“下次注意些。”
李子云连忙道:“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萧恪揽着观生的腰,直接往电梯走去,李子云连忙过去替他按了电梯,一遍看着小萧先生有些不自然的步履,已是丰富地联想到了别的方面,难怪萧先生这样宠溺细心,嘻嘻。
可怜观生几乎体重都要挂在了萧恪身上,被萧恪扶着,硬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萧恪的办公室,一路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人打招呼。许多人看到萧恪难得的亲密举止,都忍不住打趣的笑着。
观生勉强走到了萧恪的办公室,整个人几乎软倒在沙发上,他微微侧过身,屁股根本不敢坐实在沙发上,抬了头看萧恪,额头鼻尖上都冒出了密密的汗珠,有些哀求地道:“行了吧,我都认错了,也都这样坐车来颠了一路,你也折腾够我了,就饶了我吧?”
萧恪锁了门过来,伸了手勾起观生的下巴,看他的眼睛里已经漾上了一层水雾,嘴唇微张,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俨然正是动情难忍的时候,一想到刚才一路被人看到的是观生这个样子,他忽然又觉得后悔选择了这个法子教训他……本来还打算让他这样子去开会的,算了,但是,惩罚还是要继续的,一想到昨晚听到观生和宁寅说的那些私密话,他既感动……又有些不爽。以萧佑一贯的脾性以及对宁寅的了解,宁寅对观生当年的一缕情思,绝对是真的,就连宁寅当年小女友的照片萧佑都去弄来,长得和观生有相似之处,一想起观生和宁寅差点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自己就觉得后怕。这家伙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自己当年招惹掰弯了宁寅,如今还和宁寅如此亲密的说着私密话,勾肩搭背,一起去gay酒吧,丝毫不避嫌,当晚就已被记者拍了照片,还是他和萧佑联手压了下来,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一次,他以后还是会犯。
他嗖的一下拉开了一面玻璃墙的窗帘,那一头的会议室已坐了不少人,观生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却又腰下一阵酥麻,整个人软了一下,萧恪半扶着他将他按到了自己宽大的真皮座椅上,淡淡道:“紧张什么,是单向的玻璃镜墙。”
观生果然看到那头的人毫无所觉,才放下心来,又有些紧张道:“不会还要我去开会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让我这样子了,让我取出来吧……”一边伸了手揽住萧恪的手臂,哀求的看着他,萧恪伸了手,将他继续按在椅子上,去脱他的衣服,观生看了眼玻璃墙那头的人,想着大概萧恪只是想要玩玩办公室情趣,玩完了兴许就解放了,也就配合着他将衣服解开,把裤子脱下。
裤子才褪下,萧恪就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观生满脸通红地扭过头去不看他,萧恪轻轻伸出手指弹了下那已经精神奕奕的小东西,将观生两只腿都拉上了座椅上,与两只手分别用领带和他的两只脚踝绑了起来,放在两侧,将他的衬衣往下褪到手臂上挂着,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将座椅推到了玻璃墙前,正对着会议室里的主席台,萧恪轻轻道:“乖,在这里看着我开会,我开完会再来。”
观生出乎意料地抬头,惊慌地看着萧恪,萧恪却轻柔地替他擦了擦汗,却伸手到口袋里,拿了个遥控器出来,直接拨到了最大档,有细微的嗡嗡声响起,观生原本挺直的腰身立刻弹了下,整个人靠在背椅里求饶道:“萧恪,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再喝醉了,去哪里一定告诉你。”
萧恪听着他已经有些变调的声音,低下头看他被迫分开的腿间已经颤颤巍巍含珠吐露,他忍了这一路,也是挺不容易了……可惜,他还是没有认识到错误,萧恪将座椅更贴近了玻璃墙,观生的膝盖已经贴着冰凉的玻璃墙,嗡嗡的声音清晰了些,观生咬着唇看着他,眼睛里已有了水意,敞开的衬衣里头,从脖子到胸前,已经呈现出大片诱人的粉红,两只手用力地抓着脚踝,大腿肌肉紧紧地绷着,他快忍不住了。
萧恪忍下了立刻将他办了的冲动,开了办公室门,将门反锁,然后走向了隔壁的会议室。
会议时间不算长,而且是天阳部门经理以及总裁听取实习生们的一些意见和建议,类似于座谈会,气氛比较宽松和谐,免不了有人来来往往,在玻璃幕墙前走动,萧恪一直坐在主席台上,想象着观生被他放置在玻璃墙的后头,身上只挂着件衬衣,可怜兮兮地等着他回去解放他,所有的快乐和恐惧,都由自己一手掌控,心里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和愉悦。
一个小时的会议很短,对观生来说却很长。
那可恶的按摩器居然还带着震动功能,他根本撑不住多久。
等萧恪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瘫软在座椅上,身上和座椅上狼藉一片,脸上还带着泪水。
萧恪过来将座椅转过来抵着玻璃墙,看了眼,笑了,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来替他一边擦拭清理一边柔声问:“知道错了?”
东西仍然还在震动,观生有些呜咽着道:“知道了。”
萧恪问:“错在什么地方?”
观生眼泪汪汪看着他:“你说哪里错就是哪里错。”
萧恪笑了下:“那我再去开个会?”
观生连忙道:“喝酒错了,还有没有报备,还有不该和女孩子献殷勤,不该去gay吧,不该和宁寅说那些话。”
萧恪低下头,看着观生泛着红潮的肌肤上薄薄的一层汗,白皙结实的胸膛上诱人的红点,淡淡道:“认错态度差不多了,那保证呢?”
观生忍着那又再次卷上来的情潮:“下次一定不喝酒了,去哪里都要和你报备,不随便和年轻女孩子搭话,绝对不去gay吧了。”
萧恪伸了手解开观生手脚上的领带将他翻过去趴跪着,他腰窝那簇蓝玫瑰在涔涔汗水滋润下鲜妍明媚,大腿处已经粉红一片,显然曾在座椅上难耐地蹭过,整个身体因为一直保持锻炼,跪伏下来的自背到腰臀的连线漂亮之极,萧恪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腰,一边在他臀部爱不释手地揉了一会儿,直到观生又发出了难耐的抽气声,才用手替他慢慢抽出某个还在震动的小东西,观生伏下腰身,尽量放松地配合着,萧恪淡淡道:“还有呢?”
观生一怔:“还有什么?”
萧恪手一用力,又忽然推了回去,观生忍不住低呼了声,含着泪花转头看他:“还有不乱说话?”
萧恪冷笑,轻轻低下头:“还有,以后不许和宁寅有身体接触,不许和他太亲密。”
观生有些无语地呻/吟:“你不要听信萧佑啊,我们什么都没有的。”
萧恪将那东西抽出丢在一边,换了自己亲身上阵来惩罚,一边道:“又不是不让你们做朋友,就是避嫌而已,不愿意?”
观生无处使力,只能抱着椅背承受着后头来的冲击,呜咽着道:“我没有说不愿意啊,可是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啊,本来就没什么联系啊……他那么忙。”
萧恪一边握着他的腰一边冲刺道:“那就保证。”
观生整个人都已经脱力,在萧恪的大力冲撞下,整个人瘫软地趴下了,连呻吟都失了力气,眼睛茫然没有焦点,喃喃保证:“都按你说的办。”
萧恪低下头吻他,低声道:“这样才是乖孩子。”一个冲刺,满足地释放,又抚摸了一会儿他的玫瑰刺青,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观生足足好几天都没有缓过来,公司也没有去,就在家里休息,他反复思量,自己那天酒后肯定是没有对萧恪说什么按摩器的,怎么会那么巧萧恪就偏用这个东西来治他,萧恪哪里懂得这些东西,而且他一向都很克制自己的情绪,虽然容易嫉妒吃醋,却很少这样费了心思来整治他。
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宁寅那边漏了风,萧佑出卖了他,而且还瞎说了些谣言,害得萧恪误会自己。
他咬牙切齿打了电话给宁寅,却又爱面子,绝不肯说自己被萧恪治得下不了床,只是一边打开了x宝,下单了一系列昂贵的用品,什么兔毛手铐兔尾巴,什么锁金龙什么按摩器等等,统统来了一套,发货地址填了宁寅的住址,一边诱惑着宁寅:“我那天说的那东西,你有没有给萧佑用用看?保证他再也不会喊痛,以后对你都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