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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苦痛,在一段旅程当中,它就是一直伴随着你,甚至愈来愈“痛”,不过,你不能停,无法停,不是生活强迫了你,是你选择了生活,不过,终有抵达终点的那一刻,那时是心里最美的晴天,或许已满身伤痕。
刚下公交便去等待摩托,那时还有几分微热,小雨不大,却也打着伞,黑夜悄无声息将近,风吹落叶偏偏舞,最是行人默默伤,远处灯光带来一点希望,他还是来了,我只有收了伞,坐上了摩托。
刚开始还好,路灯,陌人,一个个向身后跑去,风吹打过来有一些冷,不过还好被他的身体挡住,扭了扭身子,刚好错过了风,就这样也就1分钟后,处境便得到了改变,小雨滴呼地一下打在了脸上,紧接着就是大大小小的雨点,我意识到开始下雨了,把帽子向下移了移,眨眼之间,发现这样并没有用,大滴的雨点狠狠打在了脸上,帽子上,衣服上,耳旁只有呼啸而过的风,雨很大,衣服湿透,帽子湿透,帽子堆积的雨水顺着纹路流进衣服,世界都安静了,好像只剩一条道路,以及狂奔的我们,空荡荡的,黑的朦胧,车灯早已打开。
衣服湿后渐渐感觉到了寒冷,冷得干脆,冷得彻底,一股寒劲突然由内而外,身体强烈抖了一抖,紧接着就是细细碎碎地抖动了。忽暗忽亮的眼前,上坡,下坡,发动机经久不息的声音回荡着,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
突然就安静了,“下车了”三个字随即传来,我抖动着下了车,衣服紧贴着皮肤,像把寒冬作衣服,鞋里的袜子可不乐意了,吸水,吐水,终于进了“巨伞”之下,一片荒凉,桌子残缺的板凳,有两个身影随我走来,那是爷爷奶奶。
得了,换个衣服,这件大一些,这件也暖和,先穿着,吃个饭。
——2019年12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