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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无数次证明一点,那就是当一个女人在耍赖的时候,跟她讲道理只会适得其反。
而且,以左沐雨这吊儿郎当的态度,她就算结婚了,也会随时因为心情不好离婚。
既然说道理等同于放屁,那就用左沐雨专用的频道来说话。
“来,让我们算一笔账!”我扭身注视着左沐雨,“房子是当年三百万出头买下来的,我不管它现在升值了多少,就按三百万的价值算。现在包一个女大学生,一个月三万块,也就是说我这房子的价值等于一个女大学生八年多一点……”
左沐雨先是一怔,继而神色逐渐呆滞,腿也不抖了。
“你想要我的房子,那就得给我炒八年,而且是随叫随到,姿势任我选择的那种。不仅是这样,我占有欲很强,你结婚以后不能再当浮力姬,必须乖乖呆在家里,不能跟其他男人暧昧,而且必须保持好身材,我不喜欢开坦克,但也不能太瘦。”
“你这……干嘛算得这么认真啊?”
“你都把结婚当作是身体和房子的交易,我较真一点很奇怪?”
左沐雨微微低下了头,目光躲闪:“可是……”
“而且啊,我可以很不客气地说,用不着八年,一年后你就算脱光了躺在床上,我都未必有兴趣睡你,这三百万我还不如换着睡,八年起码能睡十几个漂亮女大学生!跟你结婚我图啥啊?”
“你果然就是个渣男!”左沐雨恶狠狠地指着我。
“还不是你没把婚姻当回事?”
“那你说婚姻是什么嘛!”
“一个重要的仪式,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协议。”
我放缓了语速,希望眼前的年轻女孩能把每一个字都听在心里:“将两个人的人生和未来捆绑在一起,让法律和社会共同见证和监督这段关系,祸福共担,相濡以沫。”
“这有意义吗?”
“左沐雨,我问你,你觉得你三十岁还能做浮力姬吗?”
“我怎么知道,我没想那么远!”
“人生既有高峰也有低谷,就像你现在,卖图的收入在不断下滑,你现在就算转型了,收入能马上上去吗?”
“不知道!”
“所以婚姻就是找一个能够相互扶持的伴侣啊!他能在你低谷的时候支持你,也能在他飞黄腾达的时候把幸福分享给你!”
“呵,现在还有这种好男人?你自己信吗?”
“所以才会有财产分割啊!你是相信一个满嘴都是‘一生’啊‘永远’啊的男人,还是更相信法律?”
天花乱坠的情话没有任何约束,如果连结婚证都不敢领,这份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在流沙上立起来的高塔。
左沐雨再次沉默低头。
“左沐雨,我是真心想找一个人结婚,相互扶持白头到老。我说过了,我尊重你不结婚不生孩子的想法,但你也要尊重我想要结婚成家的想法,你开的这个玩笑,不合适!”
画面中的颜小晴还在和观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我和左沐雨则是各自看着某个方向沉默,这块屏幕仿佛把世界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喧闹的、刻意制造的欢笑,另一部分则是连时间都静止了一般的沉寂。
良久,左沐雨打破了这沉寂的空气,只是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你不想跟我结婚吗?”
“不想。”
这个问题我必须明确地回答她。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左沐雨的声音为什么会变得颤抖而软弱,但我知道我无法继续用刚才的态度去对待她,她才19岁,家庭破碎,还背着沉重的房贷,我实在不忍心放任她不管。
左沐雨要只是网友就算了,但她就在我的身边,而且,我有能力可以帮助她。
我把声音放轻柔:“我要是真的不喜欢你,还会让你进我家的大门吗?”
“你喜欢我?”左沐雨愕然抬起头。
“不是,你这也太二极管了,男女之间就非得是那层关系吗?”
“那你是把我当成什么,干妹妹?干女儿?哇,你好恶心欸!原来是炼铜批!”
“……”
跟小火车说话怎么就这么累呢!
不过,该说的都说了,左沐雨能听进去多少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我又拿起一块披萨一口咬下一半,凉掉的披萨边又干又硬,尽管中间还有番茄酱和芝士也难以下咽,此时我很同情那些替女友啃下所有披萨边的合格男友,同时又有些费解——那点面包皮又不值几个钱,就非得吃下去不可吗?
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身旁的靠背椅发出轻微的声响,左沐雨似乎起来绕到我的身后,然后,一双嫩白的从我颈后伸出来,慢慢环上我的脖子,收紧。
“你要勒死我吗?”我问。
“对,就勒死你这个炼铜批!”
左沐雨的气息打在我的颈侧,她的发丝剐蹭着我的颈窝,她的柔软和温热正逐渐压到我的后背上来。
嘴上说着要勒死我,她的双手并没有下死力,但也不温柔,紧紧地抱着我的颈部,像是睡觉时抱住了床上的毛绒娃娃。
“不吃了?”
“不吃了,是不是就没有下一顿了?”
“什么话这是?”我没忍住笑了一声。
“我还能上来蹭饭吗?”
“那得看我方不方便。”
“你还会下面给我吃吗?”
“得看我愿不愿意做饭。”
她的气息更加靠近,而且我听到了左沐雨深吸一口气的声音,以前我也很喜欢捧着陈小瑜的一束头发,把鼻子凑上去猛猛吸一口上面洗发水的香气,而现在,左沐雨似乎正做着我曾经做过的事。
“臭男人身上居然不臭!”
“下午五点多洗的澡,能有什么味道?”
“那就不是臭男人了。”
“左沐雨你喜欢臭的?你xp是不是有点奇……嗝!”
话音未落,环在我脖子上的双手骤然收紧,左沐雨阴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想死啊你?”
“松手松手!我错辣!”
左沐雨依言放松了力度,只不过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把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从她口鼻呼出的气息温热而缠绵,一如夏日吹皱江面的清风,在我的心湖吹起阵阵涟漪。
她在依恋我,把我视作她心中“合格的父亲”。
而我也在享受着,这种被依赖被贪恋的感觉。
这绝不是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