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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见过妖女。
不过那已经是好多年以前了。
那时候的她留着闷闷头，有两个小酒窝，笑起来很甜很可爱。
现在的她，闷闷头变成了短发，发型三七分，尾部烫成了波浪卷，一直锤到了肩部。
衣服上也穿的很成熟，长筒靴加毛呢外套，搭配染成栗色的头发，显得风韵又成熟。
跟她一比，一旁的李倩干瘦的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别发骚，我弟还小，你不要带坏他！”
李倩使劲儿，将妖女从陈然身上拉开。
“哎呀，不小了不小了，都长弄么高了，哪儿还小嘛，你说是不是？”
妖女被李倩拽着往外走，衣服都被弄乱了，一边退一边朝陈然眨眼睛。
两人闹了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
“现在去哪儿？”
李倩喘着粗气问道，刚刚玩闹了一下，现在她身上都开始出汗。
“我啷个晓得，不是你喊我出来的嘛。”
妖女将问题又扔了回去。
“哎呀，我就随便给你发了条短信，哪个晓得你真的出来了嘛……话说，你老公不管你？”
李倩嘟囔了几句，说到后面的时候，她一下压低了声音。
“诶呀，不管他，反正他一天到晚忙忙忙，又不落屋。”
妖女捧了捧垂落的波浪卷，也不在意。
妖女比李倩差不多大，也就是二十一二左右，结婚挺早，老公据说比她大，差不多三十岁左右。
老夫少妻，男人的梦想。
这两口子也是新潮，平时都是各玩各的，也不去管对方。
“这样啊……那我们去酒吧？”
李倩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好玩的，这个点出来的人也不多，都被锁在家里陪客人。
“这个点去酒吧，有啥子好耍嘞嘛。”
“我也不晓得啊，要不你来提一个？”
“……”
两个女生“叽里咕噜”，开始商议起来。
她们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也没什么计划。
近的都玩腻了，远的也不能去，晚上还得回家吃饭，跑太远回不来就很尴尬。
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妖女妥协了：“要不还是去酒吧吧，在那坐一会儿得了。”
决定好后，两女生直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酒吧一条街。
酒吧一条街是新叫法，以前是叫好吃街，上面拆掉之后重新做了规划，准备和旁边新的小吃街一起，打造成新的商业集群。
只不过目前效果看起来不是很好。
比较有氛围的酒吧一个都没有，大多都是两个店面大小的清吧，适合几个朋友坐一起，聊聊天，吹吹牛逼，跟奶茶店也没太大区别。
顶多就是顾客从十几岁的小屁孩，换成二三十岁的成年人。
她们选了一家看起来挺热闹的酒吧，进去之后找了个位置，然后开始点东西。
点单的动作不够熟练，很多东西好像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应该不常来这种场所。
但在陈然面前，她们还是要强撑出一副老手的样子。
“那，就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对了，弟弟，你要喝点什么。”
妖女直接瞎点一通，点完之后她看向陈然，贼兮兮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喝点酒啊，都是成年人，要尝试一下成……”
啪！
李倩给了妖女一个爆栗。
“谁是你弟弟，我弟可乖了，你可别带坏他。”
李倩揉着拳头，没好气的说道。
“哎呀，都二十岁的人了，哪儿还小嘛。再说，你弟长得又高又帅，在学校里肯定没少泡小姑娘，估计……”
妖女揉着脑袋，越说越那啥，看陈然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坏。
李倩本来对这话嗤之以鼻，但听她这么一说，现在也变得心痒难耐起来，在那里问了一句：“诶，你是不是真的找女朋友了？”
陈然：“……”
“咱们能不能不聊这个话题？”
陈然双手一摊，感觉有点无奈。
每个人都喜欢聊这个话题，但每个人听到之后却又不信。
二十岁不找女朋友？
怎么可能！
骗鬼呢。
“诶呀，你这样看起来好可爱啊！”
妖女眯着眼睛看着陈然，见陈然一脸无奈的样子，她顿时一阵手痒，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脸蛋上捏了捏。
一边捏，一边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哎呀呀，手感真好，比女生的皮肤还好，还有这酒窝……简直是太可爱了！”
陈然：“……”
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当成了玩具。
很快，店家将东西都端了上来。
像这种小酒吧，一般也就两个门面，人不算多，老板自己就是服务员。
陈然看了下东西。
有正常的啤酒，饮料，果盘……
还有两杯鸡尾酒。
其中一杯没什么特别，另外一杯，陈然看了又看，没看错的话，好像是长岛冰茶？
这么猛？
陈然犹豫了一下，低头朝李倩问了一句：“一会儿还有别人要来吗？”
“没有啊，就我们三个。”
李倩一边吃果盘，一边回道。
“周凯他们呢？”
“他呀，还在他妈那儿呢，晚饭之前出不来。”
陈然确定之后，点点头。
也是，她们那一批人，现在也都二三十岁了，不是去大学读书，就是已经出来工作，不像以前那样爱玩爱闹了。
再过几年，那些动作快的都有了孩子之后，这种情况会变得更加明显。
三人开始聊起天来。
一开始只是李倩和妖女在聊，聊着聊着就把陈然给带了进去，尤其是妖女，话题一直围绕着陈然，好像对他特别感兴趣。
有些话题容易让小孩子面红耳赤。
好在陈然身经百战，沉稳有余，面对两个妖精的围攻丝毫不落下风，几次反击让她们自己笑的花枝乱颤。
不过酒精助人兴，几个人的话题越聊越深入，尤其是妖女这个少妇，向陈然提出的问题变得越来越露骨。
聊了一个来小时，妖女突然说：“我去上个厕所。”
她起身的时候，突然晃了一下，李倩连忙扶了一把。
“你怎么这么重……你过来，帮着扶一下。”
李倩差点被妖女给带摔，她赶紧叫来陈然，让陈然把妖女带去卫生间。
陈然扶着妖女，一直扶到卫生间。
这里没有男厕女厕，门是开着的，只要没人就可以推门进去。
进去瞬间，妖女反手将门关上。
陈然被她压在门上，就看她脸颊微红双眼迷离。
她一只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挑起陈然下巴：“小弟弟，这么可爱，要不要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