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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惠风和畅。贾玉琅想至一夜,也没整明白。或许查一下那些商铺背后是哪个大家,就能清楚吴青是什么人。
不过这种事,怎么可能找查到。也不知道那小妞昨天在饭菜酒水里下了什么脏东西,今儿一早贾玉琅就在茅厕串稀。
就连晴雯都来回给他递了好几次黄纸。虽说富贵人家入厕的东西,已经算奢侈。但玉琅还是觉得这黄纸有点割菊花,特别是反复擦了几次,觉得菊部火烧烧的疼。
刚出了茅厕,身后又是一紧,脸色登时铁青又溜了进去。茜雪在外院看了一眼,也不见好便同晴雯说还是去给小二爷拣些药来。两人也不敢耽搁,万一出点什么事,那可怎么好。
贾玉琅能听见一早外面莺莺燕燕笑声,粗使丫鬟在外面忙活着。赚钱、养亲卫、学武、又兼职保护花儿们不被摧残,贾玉琅一颗心操碎不够使。也不知道何时能得了官职出去立功,早日解决后面一堆破事。
然而今天,他什么破事都不想,一边嘴里咒骂个不停,一边烧的火辣辣疼。
直到茗烟儿急着跑来,在门口喊着:“爷,快去吧老爷唤呢。”
贾玉琅心里咯噔一下,叹气吼了一句:“人有三急,好歹让爷先通畅了。”
“哟,爷你还不急,我可急了…老爷非揭了我的皮。爷要不要唤老透透气,太太去啊。我看老爷今儿心情不好…您快点啊。”
“来了来了。”贾玉琅一面提裤子,嘴里直骂。这贾正经要不要让人活了,厕所都不让人清净。这种教训儿子场面找宝玉不就得了,那才是真宝贝。
三步一楼,十步一阁,贾玉琅跑的鞋子冒烟,冷汗层层。心里暗想,该不会是去扬州骗局被揭穿了,还是去青楼被发现了。在这个时代,像他这种世家逛青楼可是丢大脸的。
不多时,他已经到了贾政书房。贾政正在和一个面相看上去倒谦虚,穿着一身儒士袍的中年男子谈话。让他进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立在一边站着。
“这人谁呢?”贾玉琅正嘀咕着,贾政转眼已经摆出了严父的模样,端着好大架子呵斥道:“小孽障,为父唤你半天了,为何现在才来。”
“回父亲,荣国府又不是小家小院,儿子已经风火着跑来了,不信你看衣裳都湿了。”贾玉琅委屈的模样,指了指自己身子。
贾政“哼“了一声,又转身对那中年男子和煦笑着:“让雨村兄见笑了。”
贾雨村笑道:“哪里哪里,愚弟能在次去应天府应职,全靠了政世翁关照,这份恩情,雨村没齿难忘。”
杀?贾雨村,忘恩负义老王八贾雨村。
转而贾玉琅想,贾雨村去上任就会接到薛蟠案子,那宝钗就快上京了看来,心下不觉一喜,人物总算要到齐了。
送走了贾雨村,贾政才转晴为阴,仿佛憋着一肚子气。转身坐在了椅上,吹胡子瞪眼,心里莫名生气。不知道怎么,看见宝玉和玉琅两个儿子,肝火就旺不停。
宝玉还好…
玉琅……
“老爷,叫儿子有什么事?”等贾正经磨叽半天,还不如他自己先开口问呢。
贾政火气越发大了,一拍桌子道:“孽障,问你话呢,半天去哪了?”
“儿子身体欠恙,方闹肚子呢。”贾玉琅捂着肚子,这次可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肚子不舒服,并且现在肚子里就像装了一百只青蛙,咕咕咕闹不停。
“混账,闹肚子是大,还是父母之命大?难道一点点闹肚子,就忍不住了,就能怠慢父辈长亲了,马上十二的人了,连轻重都分不清。闹肚子就不会拿塞子,塞子吗?”
拿塞子,塞住?
卧槽,这是贾政这种文化人能说出口的吗?
贾玉琅拍了拍脑门,确定他老子没有撞客或者鬼附身。要不就是自己耳朵有毛病。
“我听闻你最近常往外面跑?”贾政虚着眼睛,一副要抽人的模样。
我去,哪个高密的小王八!
贾玉琅其实对于被发现溜出去的事,并不怎么意外。荣国府里那么多下人,被看见也是正常。只是哪个胆子大的仆人,告密他?
正想解释,却瞧贾政罕见的挥手说:“罢,你也不小,宝玉也时常去外边走动。只是今儿你不许跑,若我晓得,打断你的腿。今儿宁国府那边,你蓉侄儿请了你们几个哥儿去玩闹。宝玉且要读书,你就不指望了,至于你去不去一趟,随你。”
虚惊一场,等贾玉琅回了幽兰軒,果见宝玉笑嘻嘻走来:“琅哥儿,我也不大爱去东边走动,且姐妹们今日约了我作诗社。就劳烦琅哥儿今晚去一趟。”
宁国府那边都是什么货色,荣国府这边会不知道?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贾玉琅也正好会一会贾珍,随意说了几句。
等宝玉离开,晴雯茜雪已经从王熙凤那边回来,手里多了几副中药提在手里。
这煎药也不是一刻钟能好的,干脆让两丫鬟晚一点煎。寻了屋内,翻出床底一个小箱子,从里面找出一个白药瓷瓶子放入怀里。
今晚,正好看贾珍父子,人肉大战,看我整不整你们。
宁国府那边,贾蓉正跪在地上,怂拉着脑袋,身边几个仆人不时朝他身上啐唾沫。作为宁国府嫡子,贾蓉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贾蓉心里也是憋屈,他老子没吃着秦可卿,拿他出气。他老子没动过的,他更不敢碰。心里又是恨的贾珍牙痒痒,对秦可卿比这亲儿子好一百倍。
为了让秦可卿心甘情愿,比翼双飞,这贾珍居然耐心十足,软磨着一年多了。
贾蓉更是觉晦气,他老子要上就硬上不就得了,玩什么温柔乡啊。好像自己也能看看那刺激的场景。
原来这贾珍不但是个渣,贾蓉更是从小在他老子淫,威下长大。心灵扭曲,除了爱男风,更喜欢同老子同玩一个女人,特别是期待他老子上了自己媳妇儿那场面。
而贾珍却是见贾蓉就心生恶心,又是一通啐骂:“我命你去寻些好看的小侍童,找的如何了?今儿我可是邀了一堆富家子弟来作赌,没几个小人伺候怎么行?你去叫蔷哥儿在去找一些,再把咱府里十五以下,白净小厮打扮打扮,伺候好了重重有赏。还有,请宴怎么也得通知荣国府里的哥儿们,可请了?”
贾珍,贾蓉自然不希望宁国府那边来人…而他们也知道荣国府根本不会晚上来他这里吃赌局。
贾蓉跪在地上笑道:“老爷,儿子挨着去请了,环哥儿被太太抓着抄佛经呢,琮哥儿身子不好,琏二哥自不敢来的。宝玉…也不可能,政老爷是个读书的,段不会让宝玉来顽,赦老爷屋里小娘正伺候着。”
贾珍点点头,正舒了一口气,却听外边儿有小厮说:“西边小二爷,说…晚上来赴宴。”
贾珍:“.....”
贾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