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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过一个人
他像白纸一样纯洁
我曾爱过一个人
他像白纸一样纯洁
只是我以为他像白纸一样纯洁
——纯洁
24岁时蒋一狄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
那一年,她的人生差一点终止于那一年。
18岁她遇见他。彻底成为了他的俘虏。一个百科全书式的男人,一个永远只穿三种颜色的男人,告诉她,黑白灰男人永恒的经典色。
那男人是学霸,不仅学霸还有趣,是一个有趣有情怀的学霸,蒋一狄崇拜他,都说男人懂了一个女人而爱她,女人不懂一个男人而爱他。蒋一狄在她面前,各方面类似于幼儿园小朋友,蒋一狄一个动作,男人就知道她要什么,想怎样。而男人在蒋一狄看来,深不可测,于是爱了。
18岁遇见他,一往而情深。
蒋一狄从小生得美,属于天生长得漂亮是优势的一类人,从小走到哪儿大多数人不由自主地都会来句“这女孩怎么这么美啊!”大大的眼睛,机灵得不行,长长的睫毛饱含着深情。
从小到大,情书收到手软,男女都特别喜欢和她玩。但她,从不对任何男孩动心。直到那杯咖啡。
大一开始蒋一狄就开始在一家咖啡馆兼职,她喜欢那种氛围,可以静心的思考,在她看来学习和社会是必须接轨的。
在那个沿着河边的很独特的咖啡馆靠窗边的位置,某天开始多了一个贵族气质浓厚的成熟男人,男人大概三十出头,一连几天同样的时间出现在同一个位置。点着根烟,静静地思考,然后电脑打开写着些什么,然后又用电话“指挥”着什么。固定抽完第八根烟就离开。
第五天男人同一时间再次出现时,蒋一狄递过去一块方糖。
“我不要糖,老规矩。”
“我知道,送您的,您可以选择放或者不放,生活本该有点甜。”蒋一狄笑笑,那一刻如春风拂面,这世间再没有比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女子,阳光下的笑容更沁人心脾了。这一抹风情自然也浸入了仿佛“顽石”般男人的心。男人第一次加糖,而蒋一狄更成了他们两个之间彼此不可救药的糖。
后来的人生,男人疯狂着。都说一个再木讷的男人遇到心爱的女人,都会成为诗人。而这个男人,从来不在乎女人,但他在乎蒋一狄,或者说疯狂的想要她。
他们总在没有更多人的地方约会,蒋一狄说,我见不得人吗?
不,太美了,我不要别人看,我只要自己一个人看。
从未经历过这种“架势”的蒋一狄哪里会是对方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付出了少女的所有。
是的,他是蒋一狄第一个男人。18岁,蒋一狄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
男人震撼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风情万种,似乎绝不可能没有上床经验的女人,她的确,没有任何经验。他把蒋一狄轻轻拥在怀里深深叹了口气,然后紧紧地像棉被一样裹着她,仿佛用尽毕生力气,想把她珍藏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个美艳的女人,不,前几分钟她还是女孩,是自己让她成为了女人,自己的女人。这简直是稀世的珍宝,任谁不想细细品尝?
蒋一狄娇羞着,紧紧地抱着这个男人,她疼痛,可她忍受住一切,她爱他,她愿意承受一切。
后来的日子,做是一种幸福,他总是给蒋一狄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们性福又幸福。
男人因为性,男人因为爱,都会做,但是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们谈天说地,他们灵与肉如此完美的结合。也许对方是自己失落人间的另一个半圆。蒋一狄甚至一度想嫁给他。
逛街时,商场工作人员来句“先生和这个美女太有夫妻相了。”男人乐得牵紧蒋一狄,然后顺势还问店员“是吗?很有夫妻相吧?”
“太有了。”男人心里乐开花。
“看吧,每个人都说我们有夫妻相。老婆。”男人故意在蒋一狄耳边说着。
“谁和你有夫妻相。谁是你老婆。”蒋一狄笑着伸出了自己的小拳拳,娇羞到,内心是无比欢喜的。
“再打回去办了你。”男人贴近蒋一狄的脸。
“你敢。”蒋一狄故意激他。
“上车!你看我敢不敢!”男人血性方刚,把蒋一狄一把抱上车,一路狂飙,开到郊区,直接在车上把蒋一狄要了个遍,从头到脚,没有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
“我敢不敢?”。
“坏蛋,大坏蛋!”蒋一狄羞得脸通红,她第一次在车上做这种事,好担心窗外有人。突然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
六年,他要了她六年,一直浓情蜜意,永远旺盛的精力和体力,除了一张证书,他们和普通夫妻无异。
直到像家庭剧般的结局“来临”,那个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就差配句标语“我很有钱”的,比自己大二十几岁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两个巴掌抽下来,她知道自己无辜当了六年“小三”,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
男人有能力,可是男人败给了现实,他走了一条捷径,找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豪门家的女人为妻,吃她的用她的穿她的,甚至连做爱也要看女人心情。没有爱情,只有金钱,没有夫妻,只有主仆。
遇到蒋一狄时,是男人最崩溃的时候,蒋一狄的出现,男人成了主,蒋一狄成了仆。他想要,蒋一狄就乖乖地穿上情趣内衣,性感撩人地躺起,任他扑过来随意占据自己,他忙他累他不想要,蒋一狄就乖乖地煲汤,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什么年龄,什么职业,一切不在乎。她就是爱他,不管他来自哪里,有权没权,有钱没钱,就是想要和他到白头,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男人,却并不只属于她一个人。一边是蒋一狄新鲜的身体,一边是那个叫老婆的女人日益苍老发福干枯的身体,从开始的应付,到最后连应付也不想应付,最后被那个叫老婆的女人发现了。
他告诉蒋一狄真爱的是她,他会离婚,可最后,他依然骗了她,他也许爱蒋一狄,但他更爱那个女人的钱。
六年,蒋一狄从此不再是蒋一狄。
站在最高楼,一只脚迈出去,她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最终,她收回了那只脚。
死过一次的人,从此只为自己灿烂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