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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石门前白光闪过,短暂的眩晕后,三人站在干燥整洁的岩石地上。
安静的岩石长廊,人工开凿的痕迹很是明显,H助手轻轻摸着长廊壁,岩石间夹杂着金属颗粒,似乎是种很特殊的新型材料。
J助手小心翼翼的躲在H助手的身后,浓密修长得像是刷子的睫毛闪了闪,小声的问道:“这里是哪里?”。
声音传出去很远,又慢慢的传回来,不停的回荡在岩石长廊:
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哪里……里是哪里……是哪里……哪里……里……
J助手听见回声,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往H助手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缩了缩,试探着出声,继续说道:“看起来好恐怖啊!”。
声音传出去很远,又慢慢的传回来,不停的回荡在岩石长廊:
看起来好恐怖啊……起来好恐怖啊……来好恐怖啊……好恐怖啊……恐怖啊……怖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音被拉长,久久回荡着,尤其是最后的“啊”,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仿佛身上有无数的蚂蚁爬过,吓得人头皮发麻。
J助手浓密修长得像是刷子的睫毛闪了闪,稚嫩青涩的脸扬起恐惧,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噗通噗通的。
不祥的预感从心间油然而生,J助手正想要说什么,却被H助手轻轻捂着嘴巴,警告的眼神温和的落在J助手身上,四目相对,J助手明白了H助手的意思。
L助手动了动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发,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丰润饱满的下唇,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唇边轻轻“嘘”声,示意J助手不要说话。
叮……叮咚……叮叮咚……叮……叮咚……叮叮咚……
接连不断的声音传来,音调从低到高,宛如女鬼在哭泣,听得人脊背发寒,H助手紧紧捂着J助手的耳朵,无声的摇了摇头,三人站在原处不敢乱动。
音调越来越高,仿佛魔音般穿透手背,狠狠的往耳朵里钻,音调突然高到一个限度,三人只觉得自己耳膜狠狠的刺痛,随即“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J助手突然摔到在地,安静的岩石长廊光线明灭,眼前慢慢的暗了下来,隐约中看见B助手满脸是血的朝着自己走来,沾着血的指甲划到J助手的脸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尖利的指甲仿佛在划破厚重的棉布,撕拉……撕拉……又撕拉……
细菌仓里的血在绽放,朵朵橘瓣般的菌斑在B助手的白皙的肌肤上绽放,从胸口开始蔓延,逐渐到了脸上,B助手那张脸在细菌的侵蚀下腐烂着,
尖利的指甲划向B助手自己的脸,将脸皮撕成条,像是婚礼上撒花似的往外丢,撕裂皮肉的鼻尖挂着血,脸上挂着喜庆的笑容,与血迹斑斑形成诡异的画面,
肉慢慢的腐蚀,B助手的骨头也绽放出朵朵橘瓣般的菌斑,是黑色的,与洁白的骨头相互映衬着,带着雪的纯洁,以及黑的肃穆,那是一场地狱的婚礼。
H助手倒在J助手的身旁,左手还紧紧握着氢能电筒,记忆像是万花筒般眩目,从年少到年幼,H助手瞧见稚嫩得还带着婴儿肥的自己。
灰尘扑扑的街道,穿着浅蓝雪纺长裙的女子,踩着黑色平跟鞋,左手提着刚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猪肉,右手牵着稚嫩得还带着婴儿肥的小男孩,
飞驰的白色轿车从身后蹿出,喇叭声响起,穿着浅蓝雪纺长裙的女子回头,将右手牵着的稚嫩得还带着婴儿肥的小男孩往前猛的一推,
女子被白色轿车撞飞出去五米远,装着猪肉的袋子飞出去好远,砸落在卖哈密瓜的临时小摊上,几滴猪血混合着碎肉,从红色袋子流出,
小男孩摔倒爬起来后,发现妈妈倒了,轿车停了,周围都是慌乱的人群。
鲜红的血,从女子脖子处喷出,周围的人唯恐溅到自己身上,纷纷退避三舍,小男孩疯了似的跑过去,抱着女子大声哭喊:妈妈。
温热的血喷到小男孩身上,在摇晃间,女子的头从脖子上滑落,瞪大的眼珠子从眼眶滑落,与不远处那条刚刚翻着白眼的鱼相互对视,
小男孩哭着看向周围的人,却见大家避得越来越远,还忍不住干呕,没有任何人愿意上前帮忙,或许此时此刻,所有的帮忙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小男孩浑身是血的抱着已经凉了的尸体,沾满血的手轻轻拍打着女子掉落的头,哭喊道:“妈妈,你快点醒过来”。
那天的太阳好大,晒得小男孩中暑晕了过去,醒来已经在医院,雪白的墙壁,以及挂着的吊瓶。
随后,H助手的脸上交织着绝望而痛苦的神色,渐渐的浮现出诡异的笑,那是如秋后久违阳光般温暖的笑。
L助手痛苦的倒在地上,双手狠狠的揪着自己的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发,隐隐约约间瞧见K副院长朝着自己走来,
年仅三十七岁的K副院长有着端正的国字脸,稍弯的下颌线勾勒出完美的下巴,白色衬衫遮挡着性感的喉结,
白色衬衫遮挡着矫健的身子,每一寸肌肉都极具爆发力,就像是丛林里奔跑的野豹子,而此时此刻的K副院长,正在与身材火辣的美女翻滚。
L助手来不及震惊,也来不及诧异,眼睁睁看着一把医用尖刀刺穿了K副院长的心脏,血从胸前溅了出来,染红了白色衬衫,淌了满地,
血从尖刀滴滴滑落,K副院长的左手突然不翼而飞,L助手后退了两步,瞧见那把尖刀拔出来,身材火辣的美女伸出舌头舔了舔医用尖刀上的血,
身材火辣的美女回头,朝着L助手露出诡异的笑容,那是张与L助手一模一样的脸,头发也逐渐变成砂金青木棕的微卷秀发,与L助手再没有分别,
L助手痛苦的看着K副院长那张惨死的脸,那把杀死K副院长的医用尖刀正握在自己手上,想要扔掉,但每次低头,那把医用尖刀又出现了。
三人痛苦的昏睡着,紧皱的眉头,撕心裂肺的呐喊,仿佛掉落在无尽深渊,再也没有可以拯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