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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宁大帅的尸体被抬了回来,宁府上下遂举行了丧葬之事。
宁锦言披麻戴孝,此刻正跪在灵堂守夜。
与他一起的有余秋,她上过香,跪在蒲团上,眼眶微红。
宁锦言面容憔悴,烧了纸钱。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余秋在他后面,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男主大人身形修长,脊背挺直地跪在蒲团上,腰间被粗麻束住显出一截劲瘦的腰。拿香柱的手指匀称有力。
她将手放在他的肩上,状似安慰。“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才去了两天,怎么就去了呢……”
宁锦言没说话,他抿着唇,却上前一步避开她的手。“……你走开。”
她颤了下手,面上隐忍。“你就如此厌恶我……”
他垂下眼,周身疏离。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昨天又去见元从秀了。”
“那你知不知道,是他害死爹的。”
余秋听到这话,瞪大了眼,后退一步,“怎么会?”
他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扔给他。
“这是他们从虎霸寨截到的信,你自己看一下吧,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杀死爹?”
“怎么会?他为什么……”她眼中蓄着泪,连连退后,以至于摔坐在地。
宁锦言的手伸在半空,终收了回去,他口中吐出最冷漠的话。
“对,他就是为了得到你,加之利益关系,他串通了土匪张老虎,害死的爹,你就是个贱妇,不守妇道,这才引狼入室!是你……害死了爹。是你,不要脸。”
只见话落,余秋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如果,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如果,你那么讨厌我……那以后我走就是了,但是我告诉你,我没有对不起阿珏……”才怪。
“我没有跟元从秀有染……”
“我跟他是朋友,他比你懂我。”
“我不知道,他是这样……”
她咬着唇,手撑地站了起来。就直接跑了。
宁锦言看着她离开,手紧紧的攥着孝服。
他的眼中,却是不容犹豫的坚定。
余秋跑出灵堂,打了个哈欠,离开了宁府。
她出来的时间很巧,黄昏入夜,街上已经只零零散散几个人在晃悠。余秋将身上的孝服扔到了地上。
走到街上拐角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散着灯光的巷口处,入秋时天冷了,他的袍角已经染上了霜。
见她过来,他已经张开了手臂,将她迎入怀中。
“怎么看上去那么憔悴?”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眼角,眼中透出一抹心疼。
她又打了个哈欠,将头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睛。
“丧事我布置了一天,都没怎么睡觉。”
他摸了摸她后脑勺处的发。
“他值得你那么上心?”
“这样一个恶公公,死了也不要这么用心了。”他的声音很温柔,却透露出一股凉薄的味道。
余秋没说话,她只觉得有些吵,仰起头就在他唇上印了几番。
“安静点,小傻瓜。”
“宁锦言他知道了。”
“所以,我现在被他赶出来了,你要收留我呢。”
元从秀笑了笑,“嗯”了一声,将披风给她完完全全裹紧,一把抱起她。
“……过些日子,我帮你跟宁锦珏离婚,不对,你们压根算不上结婚,这种封建迷信行为,在当今早该被唾弃了,然后……”他的眼里盈着笑意。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让她听见。
“我就娶你”
余秋被元从秀送到了一处小院子养着。
日子也算清闲。
直到一日,她睡着时被入梦了。
那人凶狠着眸子,将她的衣裙一件件褪去,在她身上恣意驰骋。
摇晃间,发间的红色发带被她扯到了地上。
那个人,带着满身的怨气和怒气,伏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着一句话。“为什么负我,为什么负我……”
直到,她感觉到一阵真切的疼痛。
她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一只大手猛地扼住她的喉咙,噬咬她的锁骨。
“为什么负我?”
她喘着气,打破身上的沉重,一把坐起身。
“阿秀!”
门离开被大力推开,那人好像就守在门口,他冲了进来。
“怎么了?”
她猛地扑到他怀里,脸上惊疑未定,“阿秀,我、我刚刚做噩梦了。”
“他来找我了,阿珏,阿珏他想杀了我。”
他看着她眼中的恐惧,只一下下地轻轻地拍打她的背,“别怕,别怕,我明天就帮你找道士过来驱鬼,不要怕。”
怎知她一听这话,猛摇头,“不要,不要伤害他,是我对不起他,不要伤害阿珏,是我对不起他……”
元从秀垂下眸子,轻柔地顺着她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会伤害你的,小秋……”
余秋低下头,肩膀微颤,“可,我不能伤害他啊。”
“你总是这样”
“好了好了,去床上休息吧,我就守着你,别怕……”
“你不要觉得有负罪感,是我害的宁大帅,你没有对不起谁,从一开始,也是我想和你在一起的。”
“是我奢求的太多了。”
他在她额上留下一吻,在她睡着后,才冷着脸,走了出去。
月光下,他突然转过头看向假山处
“你隐藏的很好,一连几天都偷窥她,等到今天才出来。”
“她没有对不起你,是我一直在纠缠她,至于她为什么会被我收留,呵……”
“宁少帅,你兄长,不是一直恨她的紧吗?”
无人应和,安静的可怕。
他也就离开了。
宁家那点破事,他从来都不想管。
元从秀离开后。
只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假山出来,在清冷的月光下蹒跚着走远,戾气混着鲜血吐在人间大地上。
几日后,宁府的大少爷失踪了,只有自己府里的人知道大少是被一堆贼人掳走了。
却除了报官,什么也做不了。
虎霸寨,身着清冷白袍的人从帘后走出,颈边围着大氅。
“把他收拾一顿,他不是傲的很吗?”
“腿要是断了,就没办法欺负人了。”
他的唇角微扬,好像想到什么愉悦的事情。
“对他“好”点。”
“有的是你们的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