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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王伟江和江雪梅卿卿我我到10点多,“我送你回去吧,回去太晚不好。”
“好吧,我不到家外公外婆是不睡觉的。”
“我想说的就是这意思,外公外婆对你的疼爱我看在心里,所以我才叫你早点回去。”
王伟江搂着江雪梅边走边聊,偶尔也打闹一下,他把江雪梅送到电梯口,电梯门打开江雪梅进入电梯,王伟江正准备离去江雪梅突然伸手把他也拉进了电梯,当电梯门合上上升时,她扑进王伟江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又热吻起来,直至到达楼层电梯门打开,她才恋恋不舍地走出电梯。
第二天早上外婆做好早餐,“梅梅起来吃饭,你给小王打电话叫他也过来吃。”
“江雪梅穿着睡衣慵懒地走出来,“外婆,他是夜猫子,现在肯定还在睡觉不要叫他。”
“哎,一个孩子孤零零地在江州饥一顿饱一顿的,那你回头给他打电话叫他中午过来吃饭。”
江雪梅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搂着外婆说:“外婆,你对他怎么这么好?”
“傻丫头,我为什么对他好你不知道嘛。”
“外婆,我知道您这是爱屋及乌。”江雪梅说完在外婆的脸上亲了一口。
“呦呦,外婆这脸不要你亲,去亲想要你亲的人。”
“外婆,不理您了。”江雪梅两颊绯红,娇羞地坐那吃起饭来。
“怎么,在外婆面前还不好意思。”外婆道。
“可不是嘛,你看那小脸红的,不过还是现在这白里透红更好看。”外公说。
江雪梅拿起一个包子道,“外公张嘴。”
外公有点不知东西南北,刚把嘴张开江雪梅就把手里的包子塞了进去,外公明白孙女意图后就故装糊涂道,“这丫头,你拿包子给我吃我接过来自己吃就行了,干嘛直接送到我嘴里。”
“外公,您太有才了。”
“你外公是装得太有才了。”外婆说。
“啊!外公您是装的吗?”
“像吗?”
祖孙三人笑了起来,笑声充满餐厅显得既温馨又愉悦。
此时已是上午10点多,昨晚醉得一塌糊涂的何晓梅感觉头脑昏沉,口干舌苦,她起床拿着水杯两眼惺忪地去饮水机倒杯水喝,当她来到客厅见父母都坐在沙发上,她没和他俩说话,倒了杯温开水喝下后又想去睡觉,“晓梅,你过来。”
何晓梅面无表情走了过来,坐到沙发上便问,“什么事。”话语冰冷得有点令人发寒。
“你昨晚跟谁在一起喝酒的,为什么喝成那样。”
“我一个人在酒吧喝的,喝到后来就断片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为什么喝成那样?”何国卫问。
“不为什么,就是想喝酒了。”
“你和陈宝宝是不是闹矛盾了?”其母问。
“和他闹矛盾,他也配。”何晓梅的话让两口子后背有点发凉。
“这到底为什么呀?”何国卫有点着急。
“为什么?陈宝宝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吗?他就是个人渣,他若没有那个当官的爸,怕早就成叫花子了。你们看不起王伟江,嫌人家穷,父母是农民;陈宝宝好,家里不但有钱,而且还有个当官的爹,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是在为我选择婚姻嘛,是在拿我去交换你们想要的东西。”说完何晓梅抱头在沙发上痛哭了起来。
老俩口被女儿说得一时目瞪口呆,还是玩了大半辈子权术的何国卫先开了口,“陈宝宝不好,你交的那个穷小子就好,不但房子、车子买不起,而且拿的工资每月都要算着花,而你嫁给了陈宝宝这辈子一分钱不苦你也吃不了花不完。”
“爸妈,谁好谁坏都过去了,我和你们在观点和价值取向不同,你们不要想改变我,我也不想说服你们,我只恨自己一时糊涂离开了王伟江跟那个人渣交往,这辈子我宁愿去当尼姑也不会跟他在一起。”说完何晓梅回了自己的房间。
望着女儿的背影,何国卫胸口有点隐隐作痛,当初两口子都看不起王伟江那个穷小子,暗中撮合让女儿跟了陈宝宝,甩了王伟江,现在陈宝宝想甩自己女儿,而自己女儿也厌恶陈宝宝。他两口子精心盘算的这桩政治联姻恐怕也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失落感挫败感侵袭上两口子的心头,至于女儿幸不幸福他俩一点也不关心,真是冷酷的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人们常说无情最是帝王家,可何国卫一个副处级小吏,为什么也这样置女儿幸福于不顾,偏要来个政治联姻呢,其原因还是为了满足自己贪婪和欲望。
人一旦有了贪婪之欲就如同万丈沟壑永远也没有填满的时候,这样的人用贪得无厌,永不知足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看看老祖宗是怎么总结这样人的:
终日奔波只为饥,
方才一饱又思衣。
衣食两般皆具足,
又思娇柔美貌妻。
娶得美妻生下子,
恨无田地少根基。
门前买下田千顷,
又思出门少马骑。
槽头栓了骡和马,
又思无官被人欺。
一品为朝当宰相,
还想山河夺帝基。
心满意足为天子,
又想长生不老期。
一旦求得长生药,
再跟上天论高低。
不足不足不自足,
人生人生若奈何。
若要世人心满足,
除非南柯一梦兮。
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因果总有期……
江雪梅正在客厅依偎着外公看电视,“梅梅,你给小王打电话吗?”正在厨房理菜的外婆问。
“外婆,还没有呢,我现就给他打。”她拿过手机用视频电话打了过去,王伟江躺在床上还没起来,接通后江雪梅一看他那狼狈相,立马起身跑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道:“我说王大委员,这都几点了你还在被窝里,做什么黄梁美梦呢。”
“还真被你猜着了,正在做着梦被你把梦惊没了。”
“快点告诉我,你正在做什么梦?”江雪梅急切地问道。
“我不敢说,怕你见面又咬我。”
“说个梦境我咬你干嘛,快点说。”
“我做的是春梦……”
王伟江还想说却被江雪梅打断了,“滚一边去,臭不要脸,快点起床过来这边吃午饭。”她把电话挂掉后还气鼓鼓嘀咕道,“做春梦做你个头。”
半个小时后,王伟江敲门,门是外公开的,“外公好。”
进屋后王伟江跟在外公后面来到沙发上坐下问,“外公,江雪梅呢?”
“在她房间里。”
王伟江想去江雪梅的房间可又不好意思,他就陪着老人聊起天来,“外公,你和外婆学书法临的是什么帖?”
“我临的是欧阳询,外婆临的是赵孟頫。”
“外公,你和外婆临的可是我国古代公认的楷书四大家啊,欧阳询的字刀劈斧砍,筋骨分明,而赵孟頫的字则遒逸秀媚,俊朗飘逸。”王伟江说得有鼻有眼,好像深谙书法之道。
“你对书法也有了解?”
“外公,书法是国粹,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一部分,也是瑰宝,有了书法才使汉字有了神韵和灵魂,自仓颉造字以来至秦统一了文字,小篆、历书、楷书、草书、行书,至今2200多年,传承有序,脉络相连,历代书家潜心专研,刻苦练习,留下了无数传世之作。这是民族之幸,更是我们之幸。”
“看不出你的书法理论水平还蛮高的,字写的如何?”
“外公,他字写的很漂亮,行云流水,洒脱飘逸,我说的是硬笔,毛笔写的怎样我没见过,不加评说。″江雪梅从房间走出来说。
“硬笔字和毛笔字虽然有区别,但是其根源和脉络是相通的,字的笔法、结构等也都是相同的,所以硬笔字写得好的人毛笔字也不会差。”外公道。
“走,去书房写两笔我看看水平如何。”
“对,去写几个字我也看看。”江雪梅拉起他和外公一起来到书房。
书房现在是两个老人共用,一面墙是书架,书架里摆满了书籍,有国学经典,如《史记》、《资治通鉴》、《二十四史》、《四书五经》等,古代四大名着也摆放在上面,当代作家有老舍、茅盾、巴金、冰心以及后来以伤痕文学着称的那批作家,路遥、莫言、阿城、王安忆等作品也都摆在书架上。
中间放张比较大的书法专用桌,两位老人可以同时在桌子上练字,桌面上摆放着几张书法练习作品,一幅是行书,写的是张继那首着名的《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娟秀俊逸,行笔流畅,有赵孟頫之遗风,王伟江一看便知是外婆的习作,“外婆这字写的还真有功力。”王伟江赞道。
“哎!这又没有落款,你也没见过外婆写字,怎么就肯定地说是外婆写的,快说给我听听。”江雪梅催促道。
“水有源树有根,字也一样,有传承有脉络,刚刚在客厅听外公说外婆临的是赵孟頫的帖,所以我一看这幅作品的字明显有赵孟頫的遗风,所以我才说是外婆写的。”
“那这幅作品是谁写的?”江雪梅手拿着一张是唐人王翰的七言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既有豪情又感悲壮,血洒疆场,马革裹尸,面对美酒该喝就喝,喝醉了也不要笑,最后回去的能几个?
“这是外公写的,结构严瑾,布局均匀,笔力刚劲,稳重大方,明显有欧阳询的意韵。”
“外公,这张是你写的吗?”江雪梅急问道。
“是我写的。”
“哎呦,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有点崇拜你了。”江雪梅说完就激动地抱住王伟江,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置身边的外公而不顾。
“嗳嗳,我说丫头,外公不是空气,要亲密回自己房间去。”老头提醒外孙女道。
江雪梅当着外公面抱着王伟江的亲密举止,最感到尴尬的不是江雪梅而是王伟江,江雪梅并没有在意外公的提醒,反而道,“外公,我这叫情不自禁。”
“我说梅梅,这谈恋爱了脸皮也厚起来了,没羞没臊,赶紧让小王写两笔看看。”
“对,我来写两笔,请外公点评。”王伟江正好借此理由让江雪梅离开自己的怀抱,避免再尴尬下去。
王伟江来到桌前铺开宣纸,拿起笔沾满墨在纸上写下了“厚德载物”四个字,字字重墨,衬托魏碑古拙厚重之韵,显得格外庄重大方,笔力遒劲,气势暗藏。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意境好字也好,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笔法就这么老道,写出了魏碑的特色,实在难得,哈哈,梅梅的眼光也很独道。”老头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外公,我眼光独道什么啊,你们写的字我可看不出来哪好哪差。”
“哈哈,丫头,你看不出来字哪好哪差,可你会看人啊。”老头子说完开怀大笑了起来。
“外公,有话就明说,干嘛要拐弯抹角,不理您了。”
“你们爷孙三个干什么这么高兴,总是笑声不断,都快来吃饭吧。”外婆在餐厅叫道。
来到餐厅落座后,“小王,把昨天喝剩下的酒今天喝完,老伴,你吃完饭去看看小王写的字,那功力绝非短时间能达到的,而且他的书法理论水平也不低。”
“是嘛,小王以前练过书法?”外婆问。
“上高中时遇到一老师,他教我们语文,第一天上课他的粉笔字就征服了我们全班同学,那写的真是龙飞凤舞,潇洒漂亮,后来熟悉了才知道他是我们省书法协会会员,刚开始我提出要跟他学书法他理都没理我,我当时也是一根筋,我就问他为什么,他给我一句:自己琢磨去。”
“当时我哪懂他是在考我啊,我按他说的天天琢磨,一周过去了我还是如初,我又去找他,他说你琢磨一周就受不了那学什么书法,你这样的徒弟我不收。我回去老想他跟我说的那句话:琢磨一周都受不了那学什么书法。这不是告诉我没有恒心和毅力学什么书法,学习书法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也不是一年两年,最起码要十至二十年不断地努力练习,也许才能取得点进步,而大多书法家倾其一生都在练习中。”
“我想明白了又去找他他才答应收我为徒,我跟他学了近3年的书法,他说我书法天份不错。”
“你说的没错,练习书法是个漫长的过程,若静不下心来不能持之以恒是不适合学习书法的,正可谓:台上3分钟台下10年功。”外公道。
“外公,你收我为徒吧,从今以后我跟你学习书法。”江雪梅笑着请求说。
“哎呦,你可饶了我吧,我教不了你,要学找你外婆。”外公摇头道。
“丫头,身边现成一个老师干嘛要找外公。”外婆提醒说。
“对呀,外公您现在就请我跟您学我还不愿意呢。”
剩下半瓶酒没费劲就被喝了,老头酒兴未尽可又不敢再拿,只有吃起饭来,吃完饭王伟江和江雪梅就下了楼来到他住处,进屋刚关上门两人就抱在了一起热吻起来,吻着吻着,江雪梅突然停住问道,“上午我打电话你说正在做春梦,老实说是什么样的春梦。”
“就是干那事的梦。”王伟江有点心虚。
“和谁?”
“梦见的是你。”王伟江说完又把她抱得紧紧的让她动不了。
“好你个王伟江你就那么色,现实中得不到你就在梦中想那事。”
“大姐,咱讲点理好不好,那是梦里,有人能控制自己做不做梦,做什么梦吗?再说我梦里梦见也是你,你应该感到高兴,说明我连精神都没有出轨。”
一句话说得江雪梅转怒为喜,心花怒放,她把王伟江推倒在床上又主动送上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