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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心有灵犀母子连心般,贾政躺在床上,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口中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1吟,冷汗不停留下,陷入了梦魇之中。
梦里,有他最无忧无虑的童年。
“母亲,大哥为什么能出去踏春跑马,我就不许要认真读书呢?”
“政儿乖,你还小,你只要会读书,你父亲喜欢了,到时候什么马没有呢?”
“真的吗?”
“那是,只要政儿乖乖读书,政儿想要的一切母亲都会给你!”
……
“母亲,父亲今日表扬我了,大哥被骂了,连《论语》都不熟他!”
“那是,政儿乃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可不比那老……老夫人要教的好!”
“嗯,要多谢母亲教导!”
……
“爷是家主,凭什么要留下你这碍眼的东西呢?”
“我……”
“啊!!””
贾政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四周昏暗一片,只余一盏忽明忽亮快燃烧殆尽的蜡烛,丝毫没有从前高床软铺,婢女成群。半垂着脑袋,在昏暗的灯火下,自己低垂的视线正好看到放在被子上颤抖的双手。
就是这双手,一日之内写下了两份的休书。
一份自己休妻,因为王子腾的寡情绝义,不肯帮扶与他,那他也定然不要王氏这毒妇。休书上义正言辞的记载了王氏的累累罪行。他要王氏成为弃妇,也决不可借助王子腾的权势有人再娶之!
一份替……替父撰写休书!!因为贾赦简直黑了心肝,狗仗人势之后,处处威逼与他。他没有办法……他真的没有办法。他贾政不过区区一蝼蚁,又何来的底气直面帝王之尊?他没有贾赦这般厚颜无耻,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都无所谓,为了权势不择手段,没心没肺。
只是……贾政眼眸一闪,回想起当初母亲的敦敦教导,不甘的握紧了拳头。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现在好比勾践,必须卧薪尝胆。
母亲,定会体谅他的苦楚。
他要借此跟贾史氏断的一干二净,然后在荣府里苟且偷生的存活下去,小心翼翼的寻找驳倒贾赦的时机。思定了后路,贾政擦擦额头因先前噩梦而吓出的冷汗。
母亲回了史家也有好处,她是姑奶奶,如今辈分最高了。而且……贾政一想起赤心阁,仅有的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慢慢的转化成理所当然。
要不是当年母亲教着他,让他祖母生病的时候打着科举的旗号不去伺疾,那么如今……一想起清流之中享有盛誉的赤心阁,贾政心神动荡,忍不住的窃喜。
这不管如何,都是他的东西。
贾赦又有什么理由,厚颜无耻的占为己有呢?
眉宇间带了一丝的喜色,贾政默默的凝神筹划着该如何是好。他如今一个人定然是不管用的,先前一切,只要他想要的露出个意思,贾史氏就会送到更前,待日后成婚了,王氏虽然虽然目不识丁,但也是只要稍稍透着个意思,她也算有智谋的。
以前,只要动动口便可,如今这一切都要自己谋划。
首先,心腹的人手该去何寻找?
贾政静静的坐到天亮,因着贾家祠堂出现皇帝倒是把这些日子贾赦有峙无恐的后台全部的摆在眼前,将贾家天翻地覆的变化回想了一遍又一遍,又掰开了嚼碎了回想了前因后果,无奈一声苦笑,若皇帝活着一日,他似乎就没有一日的胜算,不过,贾政眸子里迸发出一丝的亮光,索性如今皇子夺位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而皇帝已经老了。
只要熬过了这几年苦难日子。
“那么~”贾政压抑不自禁上翘的嘴角,低声呢喃道。
他已经想到办法了,贾兰是个会读书的,把他送到国子监去,宝玉是个有大造化的要带在身边,至于元春,探春,把他们送入皇子府中。
不过,两个似乎不够。
皇帝成年的儿子就有八1九个。
看来--
唰的一声贾政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朝外走去,过了长廊,来到西厢房中,看见熟睡的赵姨娘,整个人便压了过去。
后院之中,赵姨娘虽然言行有时候带着些粗鄙,但是却是面容姣好,当年家生子里属于一等一的颜色。
熟睡中的赵姨娘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一睁开眼,见贾政猴急猴急的模样,不由一声娇笑,“老爷~~”她可听到老爷休妻的事,只要她能扶正,那么探春总不会再嫌弃她了吧?而且只要扶正了,她就是二少奶奶,她的环哥儿也是嫡出了。
于是一方忙着造人,一方温柔小意,想着扶正,郎有情妾有意,正是干1了1个1正1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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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龙床之上,亦是春色旖1旎,贾赦与司徒锦默默的别开眼,自力更生。
话说为何会造成之景,缘由在于几个时辰前。
司徒锦半抱着贾赦回了宫,灌下了醒酒汤。
贾赦吐个一干二净,又乖巧的喝下汤之后,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着,揉肚子。
司徒锦用贾赦这颓废的白斩鸡身躯抱着自己精壮的身子,如今面色还带着一丝的喘气,坐在床沿正等待恢复体力,听着贾赦若有如无的呻1吟,面色一黑,拉长了脸,“你怎么了?”
“肚子疼。”贾赦一番吹风,原本清醒的头脑,如今昏昏沉沉着,不满的嘟囔着。
听着“自己”露出的那种淡淡的声音,司徒锦一瞥贾赦,沉声问道:“很疼?”
“废话!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贾赦正疼着难受,上方又传来阴测测的声响,顿时心里委屈了,“要不是你膳食均衡着样样不过几勺的吃,又经常喝带料的爱心汤,还逼着我不分昼夜的学,我会三餐加餐的弄出胃病来嘛,都是你!你先前还被气吐血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这不是饿的,是吃撑出病来吧?!
司徒锦刚想戏谑几句,但看贾赦满腹委屈的模样,又想想今日他受的委屈的确挺多,不由的心里叹口气,“疼的很厉害?”
“嗯。”贾赦重重的点头。
“朕给你宣御医。”
“不用了,我……”
“暗卫,不会记录档案。”司徒锦补充道。旋即一声令下,原本酣睡的暗卫旋即来的殿内,把脉,开药,煎药。一顿忙活。
司徒锦接过药碗,看贾赦一手搁在肚皮,头一弯,已经呼呼大睡,不由气噎,手一捏贾赦鼻子,整碗药给人灌下,看着戴权胆战心惊,就怕龙体被活活呛死。
“拿碗出去,你也去休息。”司徒锦望一眼戴权,吩咐道。
贾赦被灌药,喉咙里尽是苦味,给硬生生的苦醒,一看床边的司徒锦,招呼过戴权,猛喝口茶,又吞了好几颗蜜饯,漱口之后,很自觉的往里面挪了挪,瞧桌案上的沙漏,没两个时辰好睡的,又得早起上早朝了!
为什么皇帝早朝不能请假?
看贾赦自觉的模样,原本打算熬夜批完奏折,在回家睡回笼觉的司徒锦抿嘴笑笑,掀被子上床。
不一会儿,床帐放下,遮挡住了床内的一切。
床内两人大眼瞪小眼。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好些时日,但总是有先后之分。
司徒锦看人面色还带着一丝白,想想总归是自己的龙体,不由轻咳一声,道:“要不要给我揉一下,看你貌似挺疼的。”
给我……看你……
贾赦眉目一挑,瞬间理所当然的靠近。他如今心愿已了,基本没什么所求,能在换回身体慷慨赴死前享受一把帝王级的服务也是不错的。
司徒锦:“……”
话已出口,金口玉言。司徒锦隔着一层里衣慢慢的帮自己揉肚皮,缓解疼痛。
贾赦眯着眼很惬意的享受,原来自己手艺很不错啊。揉着揉着,贾赦很快的呼呼睡去。
又过了一会儿,司徒锦揉揉僵硬的手指,合上被子,眯着眼打算躺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唰得一下睁开眼睛,司徒锦眸子里闪现出一道锐利的眸光,在黑夜中流转。头微微扭转,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虽然只是无意识的接触,但他整个人都浑身发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心虚。
贾赦那只“禄山之爪”好死不死的正碰到最脆落的地方。
还不会是把他当成什么人,欲1行不轨之事?
司徒锦冷冷的看着那爪子顺着他大腿内侧一直摸来摸去,心跳有些渐渐的不受控制,眼眸一片阴沉看着贾赦愈发的不自觉靠近。
睡眠中贾赦正乐呵呵的坐着美梦:大老爷左遛!鸟,右边两大文玩核桃,摸来摸去,后面小厮一字排开,正浩浩荡荡的上青楼,准备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
“嘿嘿~”这般想着,贾赦忍不住笑出声来。
司徒锦直勾勾的看了许久,眼眸一沉,眼里闪过一道怒色,扣住贾赦作乱的手,往他自己身上一按。
贾赦把玩了许久“嗯”的一声不满。到底是哪个没眼见的换了他核桃,玩起来手太大了,两个握不住。不由的丢掉,伸手想要寻找先前不大不小,正一手能握得住的。
再一次的“禄山之爪”挠过来,司徒锦面色变绿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堂堂帝皇之尊比不过他自己这小身板?
身为男人,对兄弟一事,自然不能忍。
他敢保证,自己的绝对比贾赦的要大要粗要持久,那可是有专门御医保养的命根。
再一次扣着贾赦乱动的爪子,稍微一使劲。
贾赦吃疼的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不解的看向司徒锦。
司徒锦冷哼一声,抓手往下一按,冷冷道:“皇上,您做什么美梦呢?”
从来不知道自家小兄弟会有如此滚热的一天,贾赦忍不住缩手,他也不好意思跟人说,酒足饭饱思靠如何传宗接代。
“皇上,我……那个……我……”
看着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司徒锦冷哼一声,“皇上,你说该怎么办呢?”
“我……”贾赦快要哭了,他家小兄弟怎么那么不成器啊,还有这贱爪子抓什么不好,叫你想着把玩核桃,核桃!
看着自家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兄弟,再见一脸阴郁的帝王灵魂,贾赦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皇……皇上,要不……我替你……不,是替自己揉出来?”说完,小心翼翼的抬眼观察司徒锦的神色。话说身为纨绔,虽然没多少节操,但是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替男人办事啊。
而且,办的这副身躯还是自己的,这叫什么事?
司徒锦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贾赦,最终眸子深深,化为平静,道:“的确很久没有舒缓过了,你来吧。”
说完,便眯着眼一副准备享受的模样。
贾赦:“……”
默默的伸手抓住自己阔别已久的好兄弟,贾赦一想难得的有机会给自己服务,也卯足了劲头,安慰自家许久不见荤的小兄弟。
司徒锦眯着眼听着耳边渐渐呼吸加促,不由的脑子里飞快的略过一个念头,又一手扣住正干的起劲的贾赦,在人错愕的眸子下,一手伸过去,同样的握着自己阔别已经的大兄弟,面无表情道:“朕也许久没有舒缓过了,你替你自己干活,朕也自己动手。”
贾赦身子一僵,看着司徒锦视线若有若无的朝下一瞥,忙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是男人,就不得不比大小!
可是皇帝的命根,他一蹲五谷轮回之所,就能发现它在默默鄙视自己。
“别闹。”贾赦猛的一扑,司徒锦不由朝后仰倒,声音不由带着丝喘息。饶是再理智的男人,当他身上的感官集中一处,下1半1身血脉涌动之际,灵魂与身躯也合二为一,理智哪根弦就彻底断了。
目光一暗,司徒锦一个反身,压住贾赦,刚想吻下去。
看见自己的脸,瞬间被浇灌个透心凉,心飞扬。
“别给朕停下,继续。”司徒锦哑着嗓子道。
贾赦目光幽幽的看向司徒锦。他家小兄弟正握着呢,没事,如今皇帝本尊身躯因先前的一上一下也被蹭出怒火来了。
果然,男人就是经不起挑逗,皇帝的身子也一样,难怪后宫的妃子都爱加料的爱心汤。贾赦心里暗搓搓道。
“朕来。”司徒锦一瞥贾赦,最终叹口气。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他对贾赦存在某种兴致,但是如今贾赦顶着的脸,很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