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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一片一片的下个不停。
客栈的天字三号包间里,床上躺着的少女又不安的做梦了。
梦里她没有如今天的那些花色少女一样被救走。
他们被一直运啊运,运到了一个北戎大部落里。
北戎人还真是豪放的乱啊。
庆功宴上,穿着暴露的女子舞着性感的腰姿。
而男子们从上到下边喝酒边打量着这些猎物。
而被他们看上的猎物有的舞完就会被直接被抱进了怀里,以口渡酒,随意揉捏,以此来为奔波后的乐趣。
她因为长相较好,又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所以被安排进了老可汗的床帐之上。
强行被人套进了薄薄的纱衣,困住了手脚。
当那比花田还老的老男人吻上她的唇,手在她身上游移时她简直是恶心的想咬舌自尽。
可想想还是罢了,以前府里就有个小哑巴舌头没了不也没死,而是从此有口再不能言而已,她想,那会比死了更难受吧。
因一直生活在后娘花柳氏的阴影下她什么事都学会了忍与默默以对自己最小的伤害程度来承受。
所以,此次,她也选择了用同样的办法。
慢慢的,老男人放开了她捆在四周麻木的手脚,要她更好的服侍他,还说过后会迎娶她为可孙。可笑。
她什么都依他,闹腾到了半夜,当那恶心的男人累得动不了睡下时,她才爬起来拔起他的刀,把他刺死在了床上。
血,喷在了她的脸上,真杀了人后她就害怕极了,可想想被人掳走后的种种,她故作镇定的拿起老男人洒落一地的衣服把脸擦拭干净,在抖着手套上了自己的那件纱衣。
然后才出了可汗屋,偷偷到了后院牵起一匹马想逃离而去。
可她并不会骑马,加之刚被破了身子又疼又软,最后只能被捉回。
按理她是会被五马分尸的吧。
可就在要行刑时敌方打了进来。领军的就是她如今的丈夫,当时的将军赵临渊。
在她们这些受尽了委屈的女人眼里,那真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啊!只见他把自己厚厚的披风披在了她单薄又冰凉的身体上。
当时她就想,这般俊美又贴贴的男人当真不知道要何等的女人才配拥有。
想想自己如今的遭遇也有她那总是祥装深情的未婚夫一份功劳,她就怨得牙齿打颤。
因为可汗被人暗杀的消息刚传出一天不到,所以此时的部落人心无比混乱。
不到一炷香就结束了这场战斗。
她们被救出,大家都是拖着破落的身体祈求将军直接把她们送去家庵。
那年轻又无比俊美的将军应了,派人把她们送去了北地的容华庵。
“小姐,小姐……”。一声声的小姐终于叫醒了在梦中使劲摇头的小姐。
白芍急红了眼。
花颜儿睁眼呆呆的望着眼前眼睛涨红的白芍,居然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以前从来都没有一次与这次一样如此的身临其境,或许是她写了信举报又亲眼看着那些人被救出的原因吧!
如此想着,她一个起身紧紧抱紧了白芍。
梦中,白芍就是在广陵王府中的一次征伐军妓里替自己去了军妓营的。
从此,她们不再相见。
“小姐,你怎么了?”白芍担心的问。
“无事,就是做噩梦了。”她放开了白芍起身穿衣,然后大冷天的光脚走至窗前看着外面的雪花念了一句。
“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
随即转头道。
“备水,我要沐浴。”
“啊!”白芍傻眼,这么冷的天,大早上的小姐要沐浴?
“备水!”她忍不住咬紧牙关。
“哦!哦!”
等把整个人都潜进滚烫的水里后。
她不由得使劲揉搓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恨不得把它剐掉。
半年了,她现在都忘记临渊身上的味道了。
她不由恨恨的以手为拳,咂进浴桶里的水。
刚沐浴出来就见一笔挺蓝袍男子坐在她的床边。
而白芍此时已经昏迷在了桌子上。
“彦君。”她开口,已经恢复了以往高冷的淡淡表情。
“呵呵”。他以手握拳抵唇笑着咳了一声。
“你怎知我在这儿?”她缓缓的走去把窗子关上问。
“我说天机不可泄露,你还问吗?”床边的男子始终温柔的看着她。
本来就只是打算逗逗她,她问,他肯定会说。谁叫她总是如沧海桑田一样一脸老成。
她再去把门反锁上问“她会昏睡多久?”
“嗯,看情况吧,我药下的不重,估摸着两柱香左右。”说着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够了。”彦君是药王谷的弟子,对于药理上,他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什么够了?”
花颜儿没说话,而是闭了下眼,又睁开。
随即她坐过去吻住了那人总是苍白扬起的唇角。
随即一步步移过去。
彦君瞪大了眸子僵在原地,他一直喜欢她他相信她是知道的,不是已经拒绝他了吗,那现在又是什么?
春风一度,花颜儿一寸寸的把彦君的身体印在了眼里刻在了脑子里。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她只想把那个梦境里的恶心东西忘掉。
就让她任性一回吧!所以人。
休息了一天,正当她们准备启程回京都侯府时,被世子赵临渊的人找到了。
本来不打算让他知道的,可既然发现了,她也想他了。
坐在算不上豪华的军帐内,她刚接过赵临渊倒过来的水,顶着他炽热的目光,有点心虚的珉了口水。
心虚她偷偷来了北地却不告诉他。
“赵临渊,你这厮他妈的也太没良心了,老子好歹也是刚救了你一命的人,你他妈的现在就弄这么个人来膈应我?”
这时,一穿着盔甲的少年骂咧咧的进来。
自行倒了杯水扭饮。
接着拿着嫌弃的眼角余光撇着花颜儿。
“她是我的妻子,以后我孩儿的娘,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赵临渊刚刚还满是柔情的眼睛结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