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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等不及荷官抽开桌子的金堂主就冲了上来。迎接他的是刚离开容易屁股的椅子,武功再高,还怕菜刀,何况金堂主和容易相比不止里计,何况是高腰椅。
椅子砸到金堂主侧背上,咣地一声而断裂开来,金堂主却没事一般,只是身子略略一歪,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地插向容易的双眼。
鹰爪功!容易左手也曲起手指作鹰爪状迎上去,就让我看看你的爪子有多硬,这个嘴臭的金堂主,容易实在讨厌得很,而且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心,说明他对人命不当回事,结下了仇就不能让他全身而退。别看容易打断了好些帮众的手脚,其实那种外伤,养个把来月就好了,不伤及根本。
两人六指扣在一起,金堂主一脸狰狞,心道,你小子这是找死,看我扳断你的手腕,捏碎你的指头。
金堂主一点一点的加力直到胀红了脸,容易还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保持着相持,对付这种程度的,容易没必要暴露太多的实力。
两人剩下的手也没有悠闲,想互交换了几招,弱爆了,容易不想再玩下去,格开金堂主的左手,一指飞速地在金堂主脉门上拂了一下,左手一压一扳,金堂主指头、腕骨应声而断。
金堂主很硬气,居然没有惨叫,挣脱开来退向一步,一腿铲向容易左膝,用的是北腿中出名的戮脚。
容易冷笑一声,拉开一个鞭腿,直抽过去,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两腿剧烈地相撞,很强烈的疼痛感,很大力的撞击感,金堂主身形向侧跌开,容易大跨一步,飞速跟进,简单地一个直拳,轰向其面门。
两颗门牙伴着一口血水飞溅开来,金堂主连连倒退,容易跟上,轻松地握住格挡的左手拖拢,对准金堂主右膝一脚踩下去。
金堂主跪倒在地,右手断了,左手被抓后也给折断了,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有他的头颅还仰起,不屈而狠毒地盯着容易,象是在挑战:狗ri的你有本事就弄死老子。
容易反手煽出狠狠一个耳光,跳出了两个门牙,将金堂想说的话堵在嘴里,“想打断五条腿?我帮你!”挑起他的折断的右手,将五根手指依次搓碎,练鹰爪的,右手是绝对要废掉的,不能留下隐患,“你知不知道,想要我命的人,我通常都是先要他的命!”
“住手!”申二帮主看到容易又挑起金堂主的左手,连忙叫道,“我们认输!”
大家都给容易冲天的杀气和煞气吓住了,玛丽隔壁的,比我更像黑帮老大,勾堂主缩在帮主身后一阵后怕,还好我没上,这是什么实力啊,只怕ko我跟杀只鸡一样。
祸从口出,自古皆然。
聂中武四人也给容易的狠毒惊呆了,从此对‘心狠手辣’有了形象的理解。聂中武还有异样的感动,无论如何残忍,这是在为我出头的兄弟!
容易凶狠的眼神横了申二帮主一眼,厉声道,“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卡地一声又扳断了一要命手指,“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杀人不过点头地”申二帮主指着容易怒道,“你别欺人太甚!”
“是不是不服气,谁不服气谁上来,收了你三才帮的出场费,我就负责打到你们服气为止!”
霸气十足啊,毕继业眼神一亮,跟,就应该跟这样的男人,狠、霸,而且护短!
三五招打得金堂主满地找牙!大哥上也顶不住,申二帮主的冷汗都出来了。没办法,金堂主是帮内的大佬了,不护着队伍咋带。
“容公子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但如果还要折磨俺兄弟,申某不惜拼死一战。”申二帮主跨出一步,很坚定。
“好!”容易赞了一句,废掉爪子金堂主就是没毛的鸡,也没必要结个死仇,在华夏又不能随意大开杀戒,一把丢开金堂主,“看在申二帮主的义气上,我就放他一马。”
掏出一块纸巾擦了擦双手,“记住,今晚我们没有来过!”朝聂中武摆摆头,当先而出。
毕继业追到门口,看着容易跨进了一辆军牌车,握紧了拳头。
“是军人?”申二帮主喃喃自语,转头厉声命令,“将黑皮那个杂碎三刀六洞丢到东海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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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订下的宾馆已将近两点,聂中武也不好再回,容易拍拍黄瓜和发仔的肩,“今天辛苦了,你们都有生意,休息好了就赶紧回去吧,下次等我理顺了再好好聚聚。”
发仔和黄瓜知道这就是辞别了,连忙点头告退,表示送苟少赔款时再来打搅。
聂中武擂了容易一拳,“次奥,你这么猛,以后不能修理你了!”
容易笑笑,“那你可以被修理啊!”
“对了,远洋集团是不是给你的分红比我要多啊!”聂中武好奇地问,“零花我都要算了蒸的算煮的,你多有派,开五佰万的支票玩儿似的!”
容易摇摇头,“在国外挣了几个小钱,远哥儿公司的分红我从来没领过。”抽了一张支票塞进聂中武口袋里,“部队伙食不好,拿着加个菜!”
“次奥,弄了老半天你小子是土豪啊,可惜打到一次只一次!”
容易看到聂中武失望的样子轻笑一声,“好吧,为了给你长期敲诈我的机会,我决定留在青州!”将二姑父把他‘转业’到青州公安局的事说了。
“真的!”聂中武大喜,“这下我的ri子就有盼头了!”接着又问,“咱姐夫那里去了没?”
容易摇摇头,“明天吧,要不,一起?”
“上个礼拜才去混了饭,二姐来了,要是知道你回来三四天都进家门,肯定数落你个狗血淋头。”聂中武睁大眼恍然道,“不会要我又当肉盾吧?”
容易点点头,“有这个打算,你以为五佰万是白给的!”
“睡觉睡觉!不同你玩了!”聂中武将自己丢到床上。
“我回明珠去!”容易转向刘波,“我没车。”
从腰上解下装雕刻器具的袋子,发现里面的call机有提示,居然有两一个传呼,一个留言。
应该是那个江小姐吧,这个call机是粟远送的,后来容易转送给了吴鸣,这次整理遗物才清了出来,由于容易根本就没想要那报酬,就说了这个传呼号码,没想到功能正常。
“你这个死要钱的臭流氓,到那里寻花问柳去了,居然夜不归宿!”
容易拨过去,竟然是倪大区官彪捍的声音。
上午过来的,除了聂中武和刘波,竟然还有毕继业。
“我也没办法,赶都赶不走!”聂中武摊着手,“也不能动手,这可是一仟万来滴!”
看了毕继业一眼,“我昨晚没叫上你,是让你考虑清楚,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选择。”容易淡淡道,“你走,我当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留下来,我一定会把你所有的剩余价值都压榨出来!”提高了声音,“而且不服从和背叛,死!”
这是什么境界?四周的空气象大山一样,动不了,连喘气都困难,全身的血液象凝固了一般,宗师?毕继业努力回忆起唯一一次见过国术宗师的感觉,容易的压迫感里有杀气,好象不如宗师那般无形,却更有质感。
毕继业在容易无形的威压下坚持了三分十一秒,‘扑通’一声,单膝落地,“毕继业决定追随公子,一生无悔!”
“不用叫我公子,”容易虚扶一把,“以后还是叫我易少吧!”
给聂中武三人下达将支票兑现了,并在青州买两套房产的任务后,容易提着那十八万现金赶往医院。
病房里,容易很耐心地听完了主任医生对吴大娘的病情的分析和预测、建议,将一些体检结果丢到桌上,“不管咱娘的心绞痛属于稳定型的还是不稳定型的,该怎么用药就就怎么用药,如果手术效果好,那就手术,反正以治愈为目的!”看了那医生一眼,“器械、药物或者手术上医院有什么困难,由我来解决!”
聂家太子爷的朋友,自然有这种底气张狂,主任医生答应会拿出最好的医疗方案。
“容小哥!”吴老爹拉拉容易的衣袖,“要很多钱吧?其实你大婶这病有些年头了,在家休养也可以的!”
“不用你们担心钱的事。”容易看了三人一眼,“老爹老娘,吴蕊妹子,我正想和你们说说班头财产的事!”
容易先将华尔国际保安保全公司(猎人佣兵团)、华尔国际贸易集团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班头和我们几个战友兄弟都在这两个公司有点股份,所以其实我们还是有点钱的。”
接着又说了现金存息及分红的利弊问题,将以前股东遗产处理的大致方法说了一下,并强调华希集团就是这样产生的。
“华希集团!进入华夏百强企业的华希集团?”吴蕊吃惊地问,“是用那几位大哥的遗产组建的?”
容易点点头,“一半是,由于考虑到那几位兄弟的家属不一定会经营,所以有的还是由华尔控股,愿意自己经营更好,至于具体那种方式,要你们做决定。”
“容大哥,我大哥到底有多少财产,可以开多大的公司啊?”
“如果全部折算成现金,大概总计有两仟叁佰万左右。”容易想了想还是保留一些,想起班头留下的那个未过门媳妇的手尾,容易头痛得紧。
四人均‘啊’出声来。“是美金”容易轻笑,“可以开一间好大的公司,让妹子当董事长。
“什么,那不是将近有两个亿的华夏币?”吴蕊无比的震撼。人家爹是大款,我哥他是巨款!
打六七年工赚两个亿,除了抢,印都没这么快?
所有原始资本的积累都很血腥,为了生存,当初容易十三人什么都干过。表面上合法的资金有做雇佣任务的,有培训人员的,有成立公司以后的利润;不合法的其实更多,其实就是杀人、抢来的、偷来的,当然还有控制黑帮,黑吃黑,走私军火、文物和战略物资。
成立公司就是为了洗钱而已,当然能赚就更好。
所以吴鸣拿得出来的这三仟万只是所有财产的一部分,干净的那一部分。
吴大婶却轻声地哭起来,看来亿作单位让老人家不淡定了。“呜呜,鸣伢子啊你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还没成家,这么年轻就去了,叫我连孙子都抱不上……呜呜……呜呜!”
劝慰了老半天吴大婶才安静下来,对以后的安排一家人均要容易作主,想法很朴实,吴鸣信任托付的战友,他们也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托付。再有人家将你不知道的两亿送到你手上,这样的人不值得信任?不值得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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