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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子峰虽然脑子经过“蓝色圣水”的刺激之后好用了很多，但刚刚卡西斯所说的内容，还是很多地方让他难以理解的。
“听你这么说，好像说你们是让苹果砸到牛顿头上的人？”
“也就是说，启灵者的灵感是你们帮助他们想到的？”
余子峰询问道。
卡西斯点点头回答道：“是的，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叫做‘启灵者’的原因之一。”
“像你这样的启灵者候选人，其实也很难学习到太多先进的技术。”
“我们的技术对于地球来说，就像是让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婴儿去学习微积分，最终能够参悟多少，也是要看机缘。”
“像爱因斯坦和牛顿这样成功的启灵者也并不多见。”
余子峰挠了挠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被绑架……哦，被选中的人，会到你们基地里学习外星文明的先进知识，然后，你们再清除我们的记忆，将我们放回到地球上。”
“然后再通过其他引导的方式，给予我们一些灵感，让我们回忆起学习过的知识？”
卡西斯再次点点头：“你很聪明，这么快就捋顺了这其中的操作过程。”
“不过，我们现在早就不再用操作苹果去砸启灵者脑袋这种传统愚笨的方法来给予他们灵感了。”
“我们早在1880年之后就能够直接通过脑电波传输的方式直接给予启灵者灵感。”
“我们称这种新的灵感传输方式叫‘灵感电波传输’。”
“灵感电波传输？”余子峰重复了一句这个词语，但从字面意思上看，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他对这件事表示怀疑。
想象一下，地球上现在到处都有无线电波在空气中以光速在传播着，而这些无限电波之中混杂着外星人想要给启灵者的脑电波。
这种脑电波很有可能来自宇宙深处。
当那些被选中的启灵者们成功在睡梦或者冥想中收到这则电波，他们就会获得一个匪夷所思的灵感，改变整个地球世界。
也就是说，灵感这种东西，以脑电波的形式飘在空气中？飘荡在所有人周围？而且还能认主？
这听起来太扯了。
卡西斯看着余子峰疑惑的眼神，微微一笑，说道：“好样的，看来你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希望你以后一直保持你怀疑。”
“这将是非常好的一种品质。”
“不过，我现在不得不告诉你，我还没有骗你，事实上就是这样。”
“在1880年之前，我们一直没有弄清楚地球人类的脑电波语言形式。”
“所以，在那之前，想要给启灵者灵感，就得我们这些引渡者制造类似于苹果砸牛顿头这样事件，来激发启灵者的知识库。”
“地球是上很多被外星人绑架的人表示，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之后，外星人对他们的身体动手脚，尤其是自己的头部。”
“有的人还说自己脑袋里被外星人塞入了东西，但X检查之后什么都没有。”
“其实他们的表示并不是完全胡扯。”
“那时候，我们是选了一些人来做地球人类脑电波实验。”
“我们在他们的大脑中只是植入了一些我们做好的脑电波语言来做实验。”
“一开始并不是很成功。”
“他们总是会将那种脑电波理解成尖锐的事物，扎进了他们的脑袋。”
“所以，他们会认为被外星人绑架这件事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有时候，清楚记忆的工作做得不是很好，所以有人会将这种事情讲出来。”
“不过，不会有人相信。”
“我们只要永远不正式在地球世界露面，就会有99.9%的人不会相信我们存在。”
“地球人类的思维不透明，让地球人之间充满了谎言和不信任。”
余子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绑架一些人类是为了研究人类的脑电波语言？”
卡西斯身子往后一靠，让古老的摇椅再次摇晃起来，然后说道：“是的，我们在寻找合适启灵者的同时，也会研究地球人类。”
“我们的技术也在与时俱进。”
“如何来证明他们现在是用脑电波形式直接将灵感传到启灵者的脑子里呢？”余子峰终究还是不敢相信存在这样的操作。
卡西斯回答道：“你可以有空自己去查阅你们地球人的资料。”
“之前，我说过，爱因斯坦喜欢坐在椅子上做‘思维实验’。”
“那时候他不会拉小提琴，也不会算公式，更不会动手做现实实验，他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冥想。”
“往往他只要眼睛睁开，他就获得了灵感。”
“而且，1905年，爱因斯坦在3月发表量子论，提出光量子假说，激光和核武器成为可能；4月向苏黎世大学提出论文《分子大小的新测定法》，取得博士学位；5月完成论文《论动体的电动力学》，独立而完整地提出狭义相对性原理，让全地球人类重新认识了宇宙。”
“这一年，被物理界称为‘奇迹年’。”
卡西斯说完，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余子峰。
余子峰眼神中还是存在着怀疑：“你的意思是说，爱因斯坦这些灵感都是你们通过脑电波传输给他的？”
卡西斯，想了一下回答道：“好吧，爱因斯坦离着现在已经很远了，那时候的电视机还是黑白的，可能离着你太遥远。”
“那我再给你举个比较近代的启灵者做例子。”
“为智能手机事业做出巨大贡献的史蒂夫·乔布斯你应该熟悉吧？”
余子峰点点头，这个他自然熟悉得多，毕竟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他老人家还在世。
“乔布斯有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喜欢打坐。”
“乔布斯200多平的办公室里几乎只有一个用来打坐的坐垫，他每天打坐，坚持了很多年，在做产品决策前会将相关的选择放在一边，通过打坐静心，让自己敏锐的直觉来决定选择。”
“一个高科技产品的从业者喜欢打坐修禅冥想，你不觉得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余子峰想要反驳，但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并没有组织好语言，只是说了句：“好像马芸也喜欢打坐。”
卡西斯继续说道：“还有我可以告诉你，牛顿是被苹果砸中，乔布斯的品牌叫苹果，你肯定不会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一名同事，也就是另外一个引渡人，他很喜欢吃苹果。”
还没有等余子峰做什么反应，卡西斯就继续说道：“也许很多成功的人喜欢冥想、习惯打坐，你会觉得他们只是拥有一个喜欢深度思考的好习惯。”
“那我再给举一个更为具体的例子。”
“你如果学过高中化学，应该学过‘苯环’这个化学物质。”
“据说化学家凯库勒的自述，他因为搞不清楚一种物质的结构化学式而非常苦恼，1865年的晚上，他梦见了一幅蛇咬自己尾巴的图，因此而发现了苯环的结构。”
“这是你从课本上就能看到的故事。”
“你觉得这样的梦境会只是一种巧合吗？”
余子峰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这三个例子确实刷新了他的认识，让他感到震惊，他感觉仿佛有一张无形的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在操控着自己的思维。
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卡西斯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