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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所言极是,学生受教了。”谢宇乔再次谢过老师。
“对了,你可知西北驻军现在以谁为首?”顾延清问道。
“这个,学生不知。”
“如今西北驻军最高统帅名叫马慧英,被封英武大将军。马将军出身辅国公府,不过如今只剩满门孤寡,空有一个爵位,也是悲壮。
马将军为人豪爽,最是光明磊落,你去到苍西,倒也不必担心会受她为难。”
“老师,这将军的名字为何听起来倒像,倒像是个女子。”谢宇乔忍不住发问。
“不错,马将军的确是位巾帼英雄。怎么,难道你对女子有什么看法。”
“怎会,学生只是心中感慨!学生对女子没有半分意见,像是学生的娘子,很有经商头脑,学生一直以她为傲。学生也从未认为女子就不能有一番事业。”谢宇乔怕老师误会,赶忙解释道。
“不用如此紧张,为师自是信你。你以后若有什么不明白或是疑惑的地方也可来信,为师或可为你指点一二。另外比去苍西路途遥远,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顾延清再三叮嘱。
谢宇乔辞别老师后,又赶回了庆安府。
关于接下来的行程安排,苏韵禾跟谢宇乔和婆婆商量了一下。
基本定下了先回谢家村,祭祖。
再把县里镇上和村里的一干事情处理妥当。
这一去苍西县,少则三年,归期无法确定,有些事情真的需要好好安排一下。
定好章程,苏韵禾开始准备回乡的东西。
这次回乡人比较多,为了方便行事,苏韵禾又特意定制了两辆马车。
苏韵禾打算把所有东西都带上,到时候直接从家里出发。
三辆马车,一辆负责拉东西,另外两辆坐人,另外又买了一个签了死契的马夫。
京城那边的宅子有苏若轩时时看顾,又有买来的那一家四口打理着,倒是不必担心。
庆安府这边的房子就有些不好处理。
苏韵禾也是考虑了许久才决定就让堂妹留在这边。正好庆安府的锦绣坊和其他几十处锦绣坊分铺都交由堂妹管着。
只是有一点,关于堂妹的婚事就有些不好处理,最后决定回去再跟苏二老爷商量一下,其实也不是苏韵禾不帮忙找,主要是苏韵禾给堂妹介绍了几次她都无意。
至于香儿,苏韵禾早就把她的卖身契归还了她,还跟她签订了契书,以后她就专门给各处的苏记酒楼酿酒,每年付给她卖出酒水的分成。
香儿的老爹可能是受了刺激,如今已经瘫痪在床,这辈子也甭想再赌了。
苏韵禾算清楚了各处锦绣坊直到目前的账,当然也少不了庆安府苏记酒楼的账,把应该由她拿的银子全都从账上支出来,折算成银票,放进了空间里。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苏韵禾一大家子人开始启程往茗茶县赶去。
她也要去那边处理一下那里的锦绣坊和苏记酒楼。
经过一整天的行路,苏韵禾一行人进了茗茶县最大的客栈,安顿好之后,谢宇乔去锦绣坊把姐姐谢玉芳给接了过来。
一大家子人先是去了县里的苏记酒楼吃了饭,又话了话家常,这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苏韵禾把苏记酒楼的账和锦绣坊的账都盘查了一遍,同样把该分的银子换成了银票放在空间里。
紧接着又马不停蹄的往金河镇赶去,回到金河镇娘家,稍事休整,苏韵禾就又和谢宇乔带着婆婆往谢家村赶去。
“状元郎回村了,状元郎回村了。”谢宇乔驾着马车刚一露面,就有人开始一边叫一边喊着往前跑,和上次考上举人之后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上次还可以说人们只是激动,这次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很快村里的人全部都随着谢宇乔马车一块儿往前走,直到聚集到了一起起。
跟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谢老爷子,谢老太太,谢家大房一家子,谢家三房一家子,一个不少的全都守在了大门外。
谢族长依旧是站在谢老爷子一旁,依旧是那么的镇定自若。
其实谢族长也只是装镇定,此时此刻他的内心亦是无法控制的激动。
要知道那个是状元郎,进士啊!因为这知县大老爷都已经派人来了两三趟了,又是送银子,又是关怀慰问。
听说因为宇乔考上状元,给知县大老爷争了光,直线的评绩都高了许多。
“宇乔啊,你给咱们老谢家争光了,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儿啊。”
“是啊宇乔,自从你考上了状元,咱们村甭管是娶媳妇还是嫁姑娘,那都特别受欢迎啊。”
“就是就是,咱村人出了谢家村,在别人面前都显得高人一等。”
……
一时间恭维的话,都像不要钱似的,向谢宇乔袭来。
“好了好了,知道大家伙儿都为宇乔高兴,今儿咱们村儿不管男女老少,哪怕你是周边村的人,都能入席,咱们这次流水席要一连办上三天。”谢族长自从知道谢宇乔中状元的消息,就吩咐族里人,早早的把所有东西都准备齐全,只等谢宇乔一回村流水席就开始。
“好了,咱们大家伙先跟着去祠堂给祖宗上香。回来以后准备开席。”
谢族长和谢氏族人拥着谢宇乔去往祠堂。
谢宇乔站在祠堂里,手持香柱,看着眼前诸位祖先的牌位,心里已经不像第一次进香时那般紧张,反而是平和了不少。
或许这代表了一个人的成熟吧,谢宇乔也成长了。
离开祠堂,谢宇乔被拉着回了席上,席间,无数族人向谢宇乔举杯敬酒,都想在这位新科状元面前露露脸。
就连他的亲堂哥谢宇林也不例外。
也是在席间他才得知,原来堂哥如今依旧是一名秀才。
另外就是听说谢族长家的孙子也已经考上了童生,明年也要下场继续参加院试。
谢宇乔都有些恍惚了,看着从前对他冷淡的亲人还有族人村里人,如今都是一副巴结讨好的面容,他心里真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讽刺,也不是难过,就是一种无法描述的酸楚。
但无论怎样,有一点他可以确信,他的坚持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