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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让人配合你练一练吧，到时候够胆你就去。不行就在营地好生待着。”高离给了江流一个更好的选择。虽然他不认几天后的任务有多大危险。
“嗯。”还有考虑的余地，高离想得还算周到。
……
傍晚时分，石楠来到江流的住处。
“咚咚”敲了敲门，“人在吗？”
“稍等！”过了十几秒江流才出来。
“你在藏东西？”石楠看了看江流身后。江流现在已经有了正式的住处，虽然还是独立于其他士兵的宿舍，但地势没那么显眼，也不会在有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了。
总之，现在他有充足的个人空间了。
“大人要查一查吗？”江流脸上没有一点儿紧张的神色。指了指自己的衣领，江流笑了笑，“我在穿衣服，这军服有点厚，还没穿习惯。”
“那倒不必了。”石楠摇了摇手，没有进门。“我不方便。等会让高离来搜吧！”
“？”江流愣了两秒，这女人！“没必要吧，大人，我才刚搬进来。”
“那你还杵在这儿？”石楠转身上马，“跟我走吧，大人要见你。”
“遵命！”江流进门把剑带上。用高离的话来说：“作为一个士兵，刀不离手，剑不离身，是很基本的素养。”虽然周围很多人都没这么做。
“呵呵！”石楠看江流搞了把刀背上背上，直接笑了出声。“那是什么？”
“四目腰刀。”“目”是这支军队衡量装备型号的一种说法，四目，则代表刀柄上有四个眼纹，而刀身长度一般是和刀柄成比例的。
“腰刀，那你背着干嘛。”
“是，石楠大人。”江流装作没听懂。
“你昨天不是把大人赐给你的武器丢了吗？”
“是，大人。”江流拒绝回答这么尴尬的问题。
“哼哼。”石楠轻笑了两声，感觉这货的样子十分滑稽。“走吧，大人要见你。”
江流跑到不远处的马厩，找到了配给自己的坐骑，轻松上马。
“学得挺快。”石楠稍有一些惊讶。江流上马动作有模有样。看来这人的环境适应能力非常不错。
……
“嗯？石楠不是说你把剑丢了吗？”女将看肩头上有个剑柄。略有一些疑问。
“……”这些人都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吗？“报告大人，我错了！”
“嗯？你错哪儿？”
靠！女人的灵魂审问。“我不该把大人的赐的剑弃之不管。”
“哦，那是随便找的一把剑。”女将一点没有在意。“路稀已经死了，你知道吧。”
“知道。”
“为什么你不动手？”
“……我没杀过人，不敢动手。”
“如果是这样，你该尝试一下的。这是一个机会，现在南域入编十万军士，杀过人的不到五千。整个南域七千万人，手中沾有人命的也不过一万多。
“杀人，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
“……”江流沉默了，这女人手中沾满鲜血。算是一个杀人狂魔吗？
“当然，在这里，只能把刀对准敌人。”
“是。”
女将没有再纠结一纹的事，“以后每天下午都这儿一趟。”
“……”江流还在考虑女将的用意。
“怎么？你有什么难处吗？”石楠先女将一步问道。
“要是巡风卫有行动，我……”江流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情况，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这样也许还有商讨的余地，直接答应了，万一是叫他唱歌呢？
每天跑十多公里来这唱歌，那可不是一门好差事。虽然能轻松接触到高高在上的一域之主，但我辈男儿的上进之路岂在于此？
前面一个多月的经历已经向江流证明的，唱歌只是一想辅助技能，用这样的技巧去追求未来，心里是没底的。
“也不是什么要事，就是想让你唱两首歌。”
“没问题，大人。”
“你说巡风卫怎么了？”
“……”
“他叫高离带他一起行动。”石楠替江流说道。
“出任务吗？”女将点了头，“以后如果有行动，提前向我汇报。”
“是！”江流心中一喜，自己这算不算升职了？直接向最高领导汇报工作？
“唱歌吧，唱那首，‘留得住世上，一纵既逝的光阴……’”女将起了个头，“石楠你有事就忙吧。”
“我没事。”石楠拒绝离开。
“谁能告诉我，有没有这样的笔，能画出一双双，从不流泪的眼睛……”江流唱得很用心，很投入。
一是他还有有求于人，必须得把这个域主大人伺候舒服了。
另一个原因就是，对着赏心悦目的人儿唱歌，确实是一件很愉悦的事。生活如此，不能逃脱，那就好好享受此刻吧。
“……没有变坏的青春，没有失落的爱情，所有承诺永恒得像星星！”
一曲唱完，江流自我感觉不错，意犹未尽。他终于知道KTV里霸麦的人是什么感受了。
不过此时，他必须得停下来了。女将表情一向都很平静，但江流知道她心情不错，现在是提请求的时候了。
“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女将没有反应，石楠倒是笑了一声。“哼。”
小子刚干点事，就开始提要求了？
“很着急吗？”
“肯定不是急事儿。”石楠替江流达了。
“不急就继续唱吧。”
“靠！有你个臭女人什么事儿？爷让你免费听歌就算了，你还给小爷拆台。”
江流心中狠狠瞪了石楠一眼，表面确是一脸恭敬，“是，大人想听什么？”
“唱你拿手的吧！”
拿手的，江流想了想，自己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遇到这个问题他一般会唱自己喜欢的。
“好春光，不如梦一场，梦里青草香，你把梦想带身上，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还有清风吹……”
半小时后，江流嗓子稍微有点干了。故意咳了两声，“咳咳……”
“大人！再唱下去效果可能不太好……”
“你不是能唱一个晚上吗？”石楠有些疑问。
靠，这女人今天怎么了，怎么处处作对呢？害我，害我，这是诛心之言呐！确实，他前几天和一纹学口哨，的的确确能折腾一宿，但现在情况不太一样啊，自己有事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