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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那里……那里不要摸……”谭佳兮因为药的作用,此时身子极其敏-感,被他稍微一碰就像在-腹-腔-里点了把火一样-燥-热-难-耐,她无助地推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力气却像蚍蜉撼树。
“这里不要,那哪里能摸?”沈延北笑着故意逗她,“不摸我怎么洗啊宝贝?”
“你流氓……我……现在该回家了,静姨说不能回去晚了,会揍我的。”谭佳兮的神色有些灰暗,嘟着小嘴嘀咕着,像是生气了。
“静姨?”沈延北疑惑地问着,将她翻了个身,继续仔细小心地在她的皮肤上擦洗着,生怕擦破了她那细-腻-娇-嫩的身子。
“我后妈。”谭佳兮解释。
“没事,有我在,你后妈不敢揍你。”沈延北确信她脑子不清醒,哄小孩儿似的哄着她。
“嘿嘿,沈延北,你真好,我这是又梦到你了啊。”谭佳兮表情柔软地笑笑,似乎在自言自语。
“嗯?”沈延北用泡沫搓揉着她的脚,她的脚小巧玲珑的,握在掌间手感格外好。
“……今天早晨做早□还看见你了,你又偷懒没做,还敢站在教学楼上往下看,每次抬头我都能看到你,在三层最左边。”谭佳兮语气分外得意地揭穿他,表情如数家珍。
沈延北手上的动作一顿,隐约记起自己上学那会儿似乎还真的有这么回事儿,一时不由得愣在那里。
看着她醉醺醺迷蒙蒙的小脸,他更加觉得心里憋屈,她至今把那么多琐碎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晰,明明就是还喜欢他,可怎么偏偏这样那样就是不想跟他好好的呢?他承认他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可他都这么忍气吞声了她就不能给他个机会?她到底要他怎样?
“你跟我说说话吧,我想跟你说话,你不是跟很多女生都走的挺近吗,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呢……带我走吧,我真的不想回家,家里的所有人都不喜欢我,沈延北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会做饭,会做家务,好养活……”谭佳兮唇边的笑容渐渐收拢,嗓音越来越低,她好像在做梦,又似乎有几分醒着,各种各样虚幻的场景纷纷乱乱地在她脑海中闪烁,像幻灯片似的,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她的想象,她分不清,只是含含糊糊地絮叨着。
沈延北表情复杂地对上她迷离的眼神,眸色越来越暗,心底一横,他玩味地勾了勾唇,沉哑着嗓音俯在她耳边带着挑-逗的语气缓慢悠长地问:“那你想不想跟我……做……爱……”
他憋不住了,她全身都像新鲜的还沾着水珠的蜜-桃一样诱-人,神态又因为酒精和药效而显得比以往更加娇-怜-柔-美,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这么娇-滴-滴地赖在他怀里,还不停地告诉他,他曾经就是她少女时代的迷恋到匪夷所思的程度的那么个暗恋对象,他就算再顾忌着她有未婚夫,到底还是喜欢她,再忍就不可能是男人了。
伏在肩头温顺的小女人闻言表情突然干瘪在那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神色一点点变得灰败,像是还未来得及绽放便急速枯萎了的百合花,她全身又开始发抖,急促起喘-息着,似乎十分恐惧。
沈延北一惊,慌了似的柔声哄着:“我开玩笑的,小乖,别生气,不生气,嗯?”
“……和你一个人吗?”谭佳兮怯懦地咬了咬唇。
沈延北微微怔了一下,然后蜷起食指敲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这不废话!”
“嗯。”谭佳兮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脸颊红得更加厉害。
“嗯?什么?”沈延北一时没反应过来。
“想。”谭佳兮说完便羞-赧地把头埋进他怀里。
“想什么?”沈延北听懂了,却故意继续问。
“想和你……那个。”谭佳兮被他气到,闷闷地说。
“哪个?”沈延北彻底兴奋了,他急-切-地-揉-上-她-鼓-涨-的-双-乳,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她轻易唤醒了,一寸寸地叫嚣着渴-望占-有怀里的小女人。
“我想当你的女人……”谭佳兮的嗓音细如蚊呢。
她话音刚落,沈延北便“哗——”地一声从水中起身,精实有力的腿微微屈起把她重重地抵在墙上,强硬地分开她早就湿-了-一-大-片的纤-细-双-腿,捧起她的娇-臀-一-挺-腰-将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大-深-深-地-顶-了-进-去,充-沛-的-蜜-液-被-挤-得-溢-了-出-来,瞬间发出暧-昧-动-人的“咕唧”声响。
“啊——沈延北……”谭佳兮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满-足-感-而惊呼了一声,本能地仰起了头,白-皙细长的颈子因为沾了水珠而愈发动人心神,如同水仙花的花茎般美好。
“沈延北……”她依恋地叫着他的名字,双颊的酡红愈发艳丽,眸光迷醉若碎钻。
“感受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面。”沈延北一边缓-缓-地-耸-动-着-劲-健-有-力-的-精-实-臀-部一边温柔地撩开她贴在鬓角的那些湿漉漉的凌乱发丝,“不难受了吧?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舒服……嗯……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家。”谭佳兮小声问着,怯怯地,不安地看他。
“这就是我家啊,”沈延北细咬着她的软唇沉声笑着,急切地托起她无力垂在身侧的双-腿-勾在自己的腰部,“小乖,你喜欢我么?”
“嗯……”谭佳兮唇角微微上扬,主动地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喜欢,好喜欢你。”
沈延北明知道她此时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醒,听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一阵阵地发甜,像浸在浓浓的蜜里一样,他紧扣着她柔若无骨的腰,在她紧-窒-的-体-内-疏-解-着积攒了好几个月的欲-望。
真正进入到那片湿-热-幽-谷-之时他近乎完全失控,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到底饥渴到什么地步,他活这么大,从来没这样委屈着自己过。
他其实也试图找过女人,他已经跟她分手了,也是一个单身的有正常生理需要的男人,一切都理所当然,但他偏偏记住了她轻飘飘的那句“你不是也被很多女人睡过了”。
那句话像一句可笑的紧箍咒一样在脑海里盘旋不散,就算他再怎么恼她,气她,恨不得宰了她泄愤,心底还是特别没骨气地有那么一点点期盼,总希望着或许有一天她终于发现还是他最好了,会回来找他,跟他认个错,他便能坦然地跟她和好,那时候他就理直气壮地跟她说,这些日子他比她乖多了,没跟别的女人睡过,从头到脚都是干净的,所以……不许再嫌弃他!
“沈延北,我现在算是你的什么?”谭佳兮羞-怯地攀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承受着他愈发激-狂的顶-撞。
“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沈延北啄了啄她漂亮的耳廓,舒-畅地沉沉-喘着,不时轻-哼出声。
“女朋友?”谭佳兮试探着问。
“嗯,那就女朋友。”沈延北温柔地笑笑,一边吻她的脖颈一边轻声说着,“小乖,我居然还是那么想要你,想得哪儿哪儿都疼,真是没救了……”
快-感-像-是汹-涌-的-潮-水一般疾速覆盖过她的大脑,她的双眼,她的全部感官,她愉悦地承受着他即将到来的-爆-发,觉得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
沈延北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谭佳兮已经昏厥了过去,他意犹未尽地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帮她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然后将她擦干抱上了床。
身下是柔软宽大的床,怀里是娇-嫩可人的女人,沈延北没多久就再次觉得下-面-鼓-涨-得-难-受,就那么开了一次荤再也把持不住了。
谭佳兮柔弱清纯的模样格外容易勾起人欺负她的念头,尤其是这般毫无防备地全-身-裸-着的时候,他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怀中的-春-色-,邪眸微微眯起,蓦地想起晚上在Eternal Angel看到的那个女人,就这么再也克制不了自己酝酿了好久的邪恶想法,下床抽了自己的领带便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谭佳兮本就不太舒服,也没睡沉,这么一弄立刻被折腾醒了,一睁眼便看到沈延北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正轻-嘬着她左胸的乳-尖,她脑子轰的一响。
欲-望-舒-解了一次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她多少有些清醒过来,顿时扭着身子想要推开他,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
“沈延北!你,你放开我!”谭佳兮徒劳地踢着双腿,细眉微微蹙在一起,又茫然地问道,“我……我怎么在你家?”
沈延北听着她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架势,脸色微僵,一抬手便将她不老实的双腿轻而易举地握住,故意缓慢地朝-两-边-分-开,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现在说已经晚了。”
谭佳兮错愕地张口还想说什么,下一秒便被他霸道的唇舌堵住,他口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味儿,她不由得一阵晕眩,大脑就这么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支吾着扭动,却被他强硬地卡-住身体。
她越是挣扎越是让他莫名地兴奋不已,他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大-腿-根-部,不容抗拒地板住她便再次将自己-挤-了-进-去。
“嗯——小乖,你-咬-的我-真-紧,我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沈延北不怀好意地凑在她耳边说着-荤-话,然后得逞地感觉到她-体-内-涌-出-一-股-湿-润。
药效还没过去,谭佳兮无助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格-外-敏-感,被他无所顾忌地-插-弄-了几下便湿-得-一-塌-糊-涂,潺-潺-水-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间断地传来,羞-愤得她恨不得变成聋哑人。
“你以为我是谁,嗯?”沈延北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骨节分明的大手揉上她-颤-动-的丰-盈,嗓音沙哑而性-感,“我今天就算做一夜做到你腿软也是你自找的。”
谭佳兮本就没有力量与他对抗,此时就连刚刚恢复了一点的理智也要崩溃了,只能“嘤嘤”地小声啜泣着,她无助而委屈的甜-腻嗓音更加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于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侵-袭骤然而至。
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很奇妙地感觉-快-感-愈发明显,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全是她流出来的,她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怎么会这样,她居然自甘堕落地想让他再用力一些,可是不行……真的不行……她要结婚了啊……但……理智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猛-烈的攻势,一触即溃……
恶心,她连着自己一起恶心!
沈延北听着她的哭声渐渐变成了新生-小-猫-一样的“咿咿呀呀”的-娇-声-吟-叫,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闷声说着:“叫老公!”
他就是还惦记着那茬儿!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光-裸-的颈间晕开,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继而拼命地摇头。
“快叫!”沈延北凶巴巴吼她,惩戒似的地-狠-狠-顶-弄-了-两-下,“看清谁是你男人,嗯?”
谭佳兮死死咬住被角,表情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畅快。
沈延北见她不吭声,只是兀自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攥着拳,不悦地紧紧抿起了线条刚毅的唇,盯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注意到她手上闪着光的戒指,之前本没在意,以为就普通装饰,此时才蓦地反应过来,是婚戒,婚戒!
他本来被她-撩-弄-得已经蠢蠢欲动的心像是突然被重重地扎了一下,气的他全身都在发抖,他憋闷地掰开她柔弱的小手,用力将戒指捋下来朝旁边随手一扔,更加粗暴地抱紧她,低哑着嗓音凶狠地问着:“你为什么找我?你都要嫁给他了你给我打什么电话!谭佳兮你是不是有病?”
柯以辰将车子再次停在路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身心俱疲。
其实他接到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就猜到对方可能并不是想要钱,可是他还是不能不管,因为他太担心谭佳兮,一点儿希望都不想放过,他不断地按着电话的指示去做,一颗心提起又落下。
他的病不允许他有太频-繁-激-烈的情绪起伏,所以他从小就养成了不悲不怒的习惯,但是在谭佳兮这里他无法淡定从容,他害怕她会出事,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他答应过会给她幸福的,怎么能连她的安全都顾及不了?
等了好久,他再也没有接到任何电话,警方那边也没传来半点儿消息,他近乎绝望地将车开了回去。
玄关处亮着一盏灯,柔白的灯光下,沈忘正半倚在门口翻看着一本书,见他开门进来便向后探了探头,焦虑地问:“我妈呢?”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明早得上学吧。”柯以辰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拿过他的书来合上,“快去睡,你妈那么大的人还轮不到你操心。”
“刚刚吴叔叔来这里问过我妈的事情,然后把她的包留在这里了,情况很严重吗?”沈忘将怀里的手包递过去。
“没事,你不用担心,嗯?”柯以辰结果包来,勉强地笑了笑。
“可是……柯叔叔,你的脸色很差,真的没事吗?”沈忘也疲乏得不行了,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担忧地问着。
“嗯,没事。”柯以辰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安抚地柔声道,“去睡吧。”
“噢。”沈忘只得点了点头。
柯以辰疲惫地在屋里坐下,此时除了等他别无他法,将她的手包扔在床头桌上,他只觉眼前荒凉一片,她去见了吴思聪,并且瞒了他,为什么要瞒他呢,他苍白地笑了笑。
心脏鼓动得格外沉痛,十六岁起他便没有再这样疼过,大概有些痼疾是永远都好不了的,偏偏人的生命格外坚韧,痛苦便这样绵远流长,若人可以似那些渺小的飞虫,死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是否会简单痛快许多,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纠葛?
他蓦地想起了沈忘对于疾病的顺从,心底竟然涌出一股同病相怜的凄楚之感,房门就在这时被敲了敲。
“请进。”柯以辰沉声道。
沈忘推开门,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递给他,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喝点温牛奶大概会好一些,心情也会好,我经常这样觉得。”
“呵……你妈也对我这么说过。”柯以辰接过玻璃杯来,挤出一丝浅薄的笑意。
“妈妈……到底出了什么事?”沈忘探究地问,表情从来没有这么无措过。
“你害怕?”柯以辰看着他不安的眼睛。
“是,但我相信以辰叔叔。”沈忘微微扬起唇角,笑得格外好看,“以辰叔叔是个好人,跟以辰叔叔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了。”
“最开心?”柯以辰神色有些茫然。
“嗯,从来没有人教我这么多东西,对我这么好。”沈忘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叔叔,我妈是一个很好的人,你要好好对她。”
“好了,小小年纪想这么多,累不累?”柯以辰打断了他语气近乎是遗言的话,“快睡觉去,叔叔也要睡了。”
“嗯……那不打扰了。”沈忘懂事地起身回屋。
柯以辰眼神幽幽地望着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然后闭上眼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国外身为顶尖内科医生的友人发了条短信:我这里有个病人,你什么时候能抽个时间见见他?
发送键刚刚按下去,床头桌上的包内便传来提示“电量低于20%”的提示音,他顿了顿,拿出谭佳兮的手机,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是在N市,他并不熟悉,但这是沈延北那伙纨绔子弟们最熟悉的地儿,把这事儿跟他说一下应该能帮上忙?反正总不会坐视不管吧。
他着实别无他法,也顾不了太多,从她的手机通讯录里翻出沈延北的名字便打了过去,但愿沈延北此时没在女人香闺里忙活着。
盲音响了好久才接通,柯以辰还没有开口,便隐隐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老公,你好厉……害,好舒服,嗯——啊——啊——要……不行了——好哥哥,快给……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