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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大厦里，赵卓的秘书有些担忧。他找到赵卓，提醒道：“赵总，您投资的那些游戏公司普遍反映，如果提前公测，游戏质量会大打折扣。到时候肯定不会有太多玩家留存，这对游戏公司而言，几乎是自毁根基的行为。您看是不是可以稍微延期？”
赵卓满不在乎地笑着摇了摇头：“乱拳打死老师傅你听说过吗？即便延期，他们又能做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我只要数量足够多就行了。”
“您的意思是？”
“我从来没想着这些游戏公司能赚钱。我只是想要李凡乖乖回去研发国产系统。只要若若科技的游戏被这些公司给乱拳打死，李凡自然知道游戏不是这么好做的。”
秘书有些想不明白：“我不太明白，您不是不愿意他继续研发系统才让他辞职的吗？”
“不一样，我只是不想让他一直消耗我们的资源。现在他脱离公司，我给他场地，给他资金，他完全可以自己研发，与我们超凡公司毫无关系，也再没有人会阻止他。做生意，我们要有长远眼光。其实李凡以前说的不错，我们用的系统毕竟不是自己的，万一哪一天野菊公司不给我们授权，难道我们就不卖手机了？李凡，他是我预备的一条后路。”
“可是国产系统一直亏损，您都回天无力，李凡一个技术人员怕也研发不成。“
“不做硬件只研发系统，10个亿够他折腾两年，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贷款。”赵卓说的异常轻松。
他秘书这时候已经隐隐明白了赵卓的意图。
赵卓其实也希望能持续研发国产系统，但是这期间要不断投入，前期的亏损是一定的。赵卓不愿意花自己的钱，所以想让李凡自己用自己的钱把研发系统前期的亏损补上。
估计等李凡前期填补的差不多，超凡公司可能会抄底将李凡和他的系统一起买回来。
这是光挤奶不给牛吃草，还将所有风险转移给了李凡个人。
秘书点了点头，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赵卓道：“你懂了？”
“您真是深谋远虑，这可比稀释李凡的股份，高明多了。”
赵卓一笑：“他不过一个搞技术的，也配上西里富豪排行榜？现在乖乖听话就对了，不然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他。”
……
若若科技提前公测的消息发布后，不到一个小时，网上已经炸开了。不少媒体都纷纷报道了这一事件。
《李凡以他高超的技术实力，给游戏圈的同行们上了一课》
《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
《有李凡的加盟，公司再烂也能起死回生》
《竞争公司的哀嚎：李凡不给人留活路》
……
有不少报道都是看好若若科技的，但是这些文章大都出自于一些自媒体。与这些外行人相比，专业的分析师则普遍看衰若若科技。
天马金投的一位著名分析师道：
“若若科技成立才不到两年，而《天道》又是地图多，任务多，人物多的大型游戏。在以往，即便是世界一流的游戏公司制作这样的大型游戏，也需要耗时五年甚至更久的时间。李凡不过是普通人，并不是神。他不可能违反技术常识，在不可能的时间内完成如此庞大的代码量，更何况，据我所知，他们只有十二个开发。我有理由认定，《天道》不过是一款粗制滥造的游戏，即便开服当天靠热度吸引一些玩家，也只是昙花一现，最终一定会在竞争激烈的网游行业折戟沉沙。”
天马金投可是国内最知名的投资企业，而这位分析师也是经常上电视节目的著名人物。这样的人发表言论，自然有很多人纷纷附和。
海融金投那个曾来过若若科技做尽职调查的分析师也发表了言论：
“据我所知，若若科技原本是计划明年才正是开始《天道》游戏的公测。但是他们却一再提前公测时间，这必然导致公测的游戏粗糙不堪，难以成功。这让我怀疑他们研发游戏的动机。”
网友们立马展开了联想：“难道李凡在超凡有贪污受贿？做游戏是为了洗钱？”
还有分析师从另一个角度论证若若科技的失败：
“若若科技的提前公测着实震惊到了我。实际上，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在若若科技提前公测之后，有八家游戏公司也提前了公测时间，与若若科技的《天道》网游保持同一时间公测。竞争是无比激烈的，在网游行业，甚至没有出现过这样一天九款游戏同时公测的情况。即便若若科技的游戏比其他公司游戏略好，也注定被激烈的竞争分去大量流量。可惜，李凡大神在做国产系统失败之后，恐怕又要迎来第二次失败。”
有了金融圈的分析师出面，自媒体的文章顿时画风一遍。他们可不想被事实打脸，当下又有无数看衰若若科技的文章发表出来。
《提前公测只是无奈之举》
《避免竞争的原因或许是质量粗糙》
《李凡的神话早在国产系统上终结，此后恐再难延续》
……
网友们被这些评论和文章一带节奏，立马有些迷糊了。
“原来是这样啊，搞得我都没兴趣了。”
“本来还打算公测时抢个好的账号呢，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儿。游戏要是垃圾的话谁还玩啊，抢靓号有什么用？”
“劝退劝退，这个游戏我看就不是为了玩研发的。”
……
杨若在公司看到这么些看衰的评论，气呼呼地握着拳头：“他们玩都没有玩过，怎么就知道质量不过关？这些人真是可恶！”
李凡难得见到杨若像发毛地小老虎一般，当下安慰道：“我觉得挺好，你没发现关注我们游戏的人越来越多了吗？”
杨若道：“可是他们也不能乱说呀！这些分析师根本就没有职业道德。”
李凡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他自己跟着做出来的游戏，他心里清除得很。这款游戏绝对不是粗制滥造，而且还极为精致。杨若一年多来的辛苦成果全在这里，她当然不愿意被人说坏话。
那就等着用事实本身来反驳这些无良的分析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