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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contextetothehotelcalifornia~”
哟!都唱上了,我连忙屏气凝神,不敢打断。
结果他只唱了这一句,便高傲地命令:“关灯。”
我赶紧跑去关了灯,为了效果,还留下了舞台下那圈小彩灯。
朦胧的彩色灯光温柔了他脸上冷硬的线条,让他有了一些我家甜甜才有的似水柔情。
显然他特别喜欢这首歌,弹的时候认真了不少。当然,我也很喜欢,因为它难度不高,却非常好听,也因为《三步杀人曲》的独行侠男主角实在太性感了……
喜欢是多么强大的感情呀!所以我一时没忍住,跑去架子鼓跟前坐下,合上他的节奏,硬凑了进去。
毕竟加入了鼓点,他肯定发现了,但他没理我。
这首歌的歌词中本来就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堕落的浪子味道。可能是因为吸烟的缘故,繁音的嗓音有些沙哑,而且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浪子,因此那种堕落风骚的味道被他唱得更鲜明了。
走心的音乐听起来就是不一样,我似乎明白他有的不仅仅是钱。他什么都有,女人爱的一切:英俊、潇洒、财富、地位、以及……此时此刻的性感。
他只是没有心而已。
哎……
幸福的时刻很短暂,这首歌不过四分钟。
最后一个音符弹完,我和繁音都还没说话。因为演奏乐曲就像做爱一样,做完了得先休息一会儿,缓和一下刚刚投入的脑袋。
我也突然觉得架子鼓的动作太大了,我好疼……
此时变态忽然开口:“过来。”
我艰难地挪过去,见他表情有点凶,心虚地解释:“我不是故意要凑过来的,实在是情不自禁。”
他在黑暗中歪了歪头,忽然笑了:“不哭了?”
我没说话。
“不生气了?”他笑容更深。
我退了两步,方便随时夺门而出:“我问你,但你不要打我。”
“嗯哼。”
“你这半天都是在讨好我吗?”
他白了我一眼,转身去放吉他。
是我的措辞不好啦,我改正就是:“你是在哄我开心吗?”
他已经放好了吉他,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灯。
我觉得他没有生气,溜到他跟前,小声问:“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反正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把我按到了墙壁上。
我心脏骤停,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的脸靠了下来,完全没有笑容:“蠢猪。”
我攥紧了手指,看着他的脸靠下来,嘴巴贴到了我的嘴唇上,声音含糊,但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抱我。”
我犹豫了一小会儿,觉得人还是要听话才能少挨打,便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把就把我搂了起来,深深地吻进来。大概是因为他哄人的技术高,或是我实在太健忘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沉醉,不由自主地回应了他。
他吻得我几近窒息,终于松开了我的嘴,顺着脸颊慢慢地吻到耳边、脖颈。手掌不知几时探入的,我发现时连内衣都没了。他捏我就像最专业的陶艺家捏泥人,任凭是硬是软,总能被打造成他想要的样子。我酥软得不行,抱紧了他的脖颈,有那么几分钟,陷入了毫无理智的状态。
然而正带劲,他突然开了口:“我还没试过这间屋子。”
我不由打了个激灵,使劲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笑了起来,使了使劲,颤声说:“小母老虎……”
我使劲咬。
煞风景的变态。
“你可真好哄。”他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又吻住了我的嘴。
我为我自己的不坚定感到很耻辱。
想起lieselotte总是在这个房间里排练,就决定还是退团得好。为了报复繁音恶意破坏我跟lieselotte之间的关系,我报复着把那些汁液抹到了他腿上,他忙着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怎么这么复杂?”没有发现我的小动作。
装什么纯情?
“你不是脱得很利索么?”比我脱得还快。
他挑起眼角:“她们都自己穿。”
“我也没让你给我穿呀!”问题是他拿着不给我呀!
他突然狠狠一拽,扣到了最里面。
我赶紧伸手去解,手臂却被他按住,他得意极了:“看上去大多了。”
“勒!”勒得喘不上气了。
他笑着用手臂箍住了我,把我的手臂按进了他怀里,下颚放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扭了扭:“给我解开。”
“给我舔干净。”他的声音有些闷。
发现裤子了?视力怎么这么好?我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就没吭声了。
我才不给他舔干净,想了一会儿,计上心头,便白眼一翻,软了下去。
立刻就被他搂住了,他的表情还算冷静:“怎么了?”
我张了张口,虚弱得说不出话。
他瞅瞅我,按住我的背,一手捏开了带子。
耶!
但我的手依然卡在他怀里,余光发现他正瞟着我,赶紧把脸贴到他的脖子上,做撒娇状:“小老虎~”
“道歉。”他的声音凶巴巴的。
“人家知道错了。”真讨厌,他可以耍我,我就不能耍他,双重标准的变态!
“哪里错了?”他从来都这么坑人。
当然哪里都没错。
“人家不该弄脏你的裤子。”
好像在用眼睛剜我,他是个爱美的变态。
“都弄上去了也擦不掉了,我给你洗干净。”我小声说:“你要是不愿意,那不穿也挺舒服的。”
他肯定想象了一下老婆不穿内衣的画面,发现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而且这里可是学校,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没法拖延太久,更不能打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里子没有也就罢了,面子总得要一点。
于是我就这样被放过了,我俩好整以暇地出了门,我瞥瞥繁音腿上那块明显的污渍,心里那个名叫“猥琐”的小人笑到了肚子疼。
繁音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下车前,他突然按住了我的腿,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说:“乖乖在家学习。”
“你不进去?”
“我有事。”他说:“早晨告诉你了。”
“嫖啊?”
“是啊。”他笑了。
“你性欲怎么这么强啊!”不是刚刚才做过吗!
“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他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实在没意思,什么都不让玩。”
我知道他说什么!愤怒再一次涌上来:“变态。祝你早日得艾滋!”
我拉开他的手,准备冲下车,后颈又被捏住,拎回了他面前:“跟谁学的?”
“什么?”
“骂完人就跑。”他使了使劲:“长了一岁,坏心眼也长了。”
“跟你学的。”
他使劲地亲了一下我的嘴,目光略幽暗:“得接货,没工夫嫖。”
我才不信,他一会儿一个样儿:“接谁的?”
“说了你认识?”
“说完就认识了。”我说:“老实交代。”
“你姘头的。”
“谁呀?”
“蒲蓝。”他白了我一眼,说:“好好学习,早点睡觉。”他有另一面:
……
我没有学习,翻了一会儿书觉得看不进去。身上疼,只想躺着,而且他把我折磨得很累。
正睡得香,突然觉得有人拎我的耳朵,疼得不行时张开了眼睛,在黑暗中看到了繁音模糊的脸。
他瘟神似的站在床边,说:“你可以赖五分钟。”
我赶紧躺下,耳朵又被捏住了。
我又被揪起来,听到他的声音:“时间到了。”
“你要干嘛?”我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