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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与神医冷冷相对,他媚眼泛红,他蓝眼泛冷,两个男人各自暗暗握拳,一触即发。
“等一下!”木挽心担心真会出现什么不好的状况,她立马就出声喝止了。擦擦湿润的双眼,她回眸直对段长歌,冷硬的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留下来,听我的解释。”看向木挽心时,段长歌已收起杀意,他此刻身子是疲倦的,但他明显看到她眼里的失望和怨恨,他不能就这样放手!
神医轻轻一哼,他也看向木挽心,他尊重她的选择。“你若想走,就算大开杀戒我也能带你离开。”他虽是是局外人,但这个承诺他还是有资格给的。
木挽心感激的向神医看去,平时她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说话这么窝心呢?“谢谢。”她对神医的态度越好,身旁的段长歌就越是记恨这个男人。
“木挽心。”他皱眉,硬是要将她把思绪拉回到自己身上。
“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走的是么?”木挽心回眸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男人,他一头凌乱的红发此刻看来更显狼狈。
“是!”看到木挽心微微有些退让,他一伸手就将她揽入怀中。“别闹了,我们静下来好好谈。”说着他还挑衅的看了一眼神医,那阴冷的眸子里说明了一切:这个女人是他的,谁都休想碰她!
木挽心心中冷笑,但她知执拗不过他,但又不想在这里大动干戈的,她只好默默的不动。“神医,我让宫人先带你去休息,过后我再去找你。”她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段长歌对身旁的宫人使了一个眼神,宫人们立刻恭敬走到神医身旁,神医淡淡一瞥,还是直直的看着木挽心。“我等你。”
这三个字再次让段长歌非常不满的冷哼,木挽心却出奇的温柔回答:“嗯。”神医跟着宫里离开,段长歌也拉着不情不愿的木挽心回寝宫。
寝宫内,木挽心板着脸坐在软椅上,刚刚动气过大,现在肚子都有些疼了。摸摸自己的宝宝,木挽心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孩子多大了?”段长歌很轻柔的在她身旁问道,伸手覆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八……”话没说完,木挽心立刻改口,打开他的手,她冷硬的回答:“这与你无关。”
木挽心坚持这种语气,段长歌也不在意,八个月大?“是我的孩子怎么会与我无关?”
“谁告诉你是你的了!”木挽心急着争辩,她知道这样没有意义,他随便叫了太医就能把出来。“我不想留在这里。”她直接说出实话。
她这绝情的话说出来,段长歌不怒,还是柔柔的搂着她。“已经八个月了,你根本经不起奔波,妖界的事情解决了吗?”
木挽心一挑眉,他还好意思问!“要不是某人半死不活的,害我半夜心痛惊醒,扰得我无法入睡我怎会大老远的叫个神医来救你?妖界的事情我还没开始做,你这王八蛋就给我找麻烦了!”她说着就要生气,但立马又低头拍拍胸脯的,为了宝宝,她忍!
段长歌淡淡一笑,他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知道你为我辛苦了……”说完他还咳了几声。
要不是担心被冠上弑君的罪名,木挽心此刻真想一掌将他拍死!“说句话,你要怎样才肯让我走?”这令人作呕的寝宫,真不知道那万俟湄睡了多少回,反正她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想走?既然回来了,就留在这里安心待产吧。”段长歌这话完全是出于真心,木挽心却听得寒心。
呵,还不是为了孩子?“你是皇帝,你有大把的女人可以为你生,你不缺我木挽心的孩子。”她勾唇讥笑,当初的话因他都成了虚影。
听着木挽心这话语,段长歌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初昭武国来人的时候,她已经穿着嫁衣跟过来了。”
“所以你一看人家都打包好上门了,就马上纳入门下了?段长歌,这样的解释你倒不如不解释!”他说的话让她的心更疼了,她以为从太子府的相识到今日,他们已经是情比金坚,现在看来,他们的感情还不如一个异国公主来得珍贵。
“我只是想将她摆设在宫中,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心思。”段长歌有种越解释越混乱的感觉。
“摆设在宫中?”木挽心冷冷一笑,她想到了之前宫人说过的话。“按照皇上这宠幸的次数,相信宫中不久就会传出喜讯了。”
段长歌皱眉了,他回去一定要将胡乱禀报这事的宫人给揪出来!“我去她宫里是真,但我没有碰过她,每次我都是在偏殿睡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木木,我真的没有负你。”
狗屁!木挽心哼了一声,“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普通女人你还可能拒绝,但人家是昭武国的公主,带着和亲名义来的,你段长歌敢不要吗?”
看到段长歌那眼眸里的闪烁,木挽心再次失望了,但她明知会是这样。“当初我嫁你时就问过你会不会后悔,如果现在你的答案变了,那还来得及。皇后的凤印和金册都在我宫里,你拿去便是,这位置你爱给谁给谁吧。我本就不是专一的女子,你有妃子,我也有其他夫君,如此一来,你我分开的理由的也就名正言顺了。”
木挽心冷静的说完,她眼眶又红了一圈,扶着腰身就要站起来。这地方,她是真不想呆了。
看到木挽心眼里的决绝,段长歌真的慌了,他伸手便死死圈住她。“谁说我后悔了,我不后悔,一点也不!那惠妃我只是想着做个摆设,你要是不喜欢,我立刻废了她!”
“你舍得吗?要是废了,破灭的可是两国关系,留下她,你不仅能坐拥江山还多了美人在怀。段长歌,你真的舍得吗?”木挽心这话里明显带刺。
“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只要你开口,我立马将她遣送回国。”
段长歌把决定权给了木挽心,她却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呵,说到底责任还是在我。我一句话就把人家公主遣送走,让我背上这种骂名?段长歌,你当真以为我刀枪不入吗?”她与他共同背负的罪孽,段正峰是最深的!尽管那是一位人人唾弃的暴君。
段长歌更苦恼了,这事情怎么变得越来越糟糕?“木木,你要我怎么说才……”
“那就随你吧,我不走了。”木挽心的一句话让段长歌恢复希望,“你要留我这皇后我也没办法,反正受罪的是你段长歌。至于那个你夜夜宠着的女人,你就宠去吧,我无所谓,你也休想将灭国的罪名扣到我头上。”
“我没有夜夜宠她!我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过!”段长歌急着争辩,木挽心却推开他扶着后腰站起来。
“随你怎么说,反正是你给我这皇后的权利,我只想告诉你,你那个惠妃,我看着十分碍眼!若想保全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永远离开你!”木挽心冷漠的站起身,她负气说完这些话,心中仍是纠结着。
段长歌急急起身抓住她的手,“你要怎么做都好,我还是那句,我没有负你,由心至身都没有!”他身上苍白的肌肤连血管都清晰可见。
“你现在有力气在这里说这些话,还不如快点叫你那些庸医给你开补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丑死了。”说着难听的话,木挽心实际上却是想让他快点去休息,他这病怏怏的模样,她看着心疼却不愿去关心。
说他丑?段长歌浅浅一笑,这女人还是在意着自己的。“好,那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小心身子,咳咳咳……”
木挽心一句话也不说的就离开了,他那剧烈的咳嗽声渐远,她硬是强忍着不回头。就算他没有碰那个女人,他还是打破了当初的承诺,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说什么后宫只要她一人?
门外跪着的宫人都不敢抬头,木挽心刚走出寝殿,萧太后就迎面走来了,身后还跟着惠妃。木挽心微微皱眉,她最讨厌这种场面了,什么勾心斗角的,这全怪段长歌那混蛋!
“参见太后。”木挽心微微欠身。
萧太后看到木挽心的肚子后有些惊讶,“你这肚子……”
“太后恕罪,臣妾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匆匆行过礼,宫人扶着木挽心就走开。
萧太后低头问了一句旁人。“可是皇上的孩子?”
宫人点头回答:“奴才刚刚听到,是的。”
萧太后听罢微微一笑,心中突然一片欣喜,原本对木挽心的怒气也消退了不少。“吩咐太医院,时刻担待着,不许有什么差错。”
“是。”宫人恭敬的回答,一旁的惠妃却眼红的低头咬唇。
听说段长歌被木挽心带回来的人治好了,现在这皇后又有了皇嗣,萧太后自然满脸春光的。“去,给皇上通告一声,哀家来看她了。”萧太后已经开始笑得有些合不上嘴了,一旁的惠妃却不敢吱声。
……
木挽心被宫人扶着回宫,她刚坐在椅子上,立马就想起了神医。“叫人安排神医在本宫偏殿住着。”
“这……”宫人皱皱眉头,一个大男人住在皇后的寝宫的偏殿里?“皇后娘娘,这不太妥当吧,要是皇上知道了……”
“本宫让你做,你照做就是,皇上要是怪罪了,本宫一定保你脑袋。”真费事!木挽心烦躁的一瞥眼,所以她才说不想做这皇后,处处被那该死的宫规束缚着。
“是。”宫人怯怯的回答,原本宫里就是皇后的天下,如今皇后有孕,更是无人敢多嘴了。
“现在就去把他请来吧。”木挽心拿起一旁的茶水润嗓子。
“是。”宫人答应了一声就匆匆赶出去。
寝殿内就剩木挽心了,揉揉太阳穴,她现在头疼得厉害。段长歌的事情搅得她心绪烦躁,还有那个惠妃,什么万俟湄的,她一想就来火。刚刚她对段长歌说的话不假,她真觉得那个女人很碍眼,非常的碍眼!
欲除之?木挽心冷笑一声,她可没那些宫斗的心思,现在娃娃八个月大,她也懒得费力气。就想着赶紧的把娃生了,把段长歌这事了结了,立马就拍屁股走人!
但是如果这万俟湄的存在威胁到她们母子,她一定不会轻易饶恕。那些电视剧里的宫斗情节她没少看,更何况是一个段长歌根本没放在心上的女人?
“腰酸腿痛头痛……”木挽心叨念着,揉着后腰就走到软榻上,耗了一整天的脑筋,就让她休息一会吧。
几个时辰过去……
木挽心轻轻抖了抖身子,感觉身上的有东西滑下去了,她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枕着右臂久了,她才有些酸麻的清醒过来。“呵!”她立刻被眼前的青铜面具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木挽心才拍拍胸口。“只有我们两个的话,你这面具也没必要戴了吧?”外头天色已暗,这房内的烛光都点起来了,木挽心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神医动动睫毛,还是伸手将面具摘下,那张白皙俊美的容颜展现在她眼前。木挽心笑笑,这脸光是看着就让人舒服。“抱歉,我一下贪睡,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什么。”看到她醒了,他就从桌上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我去了你这里的药房,里面东西还算齐全。顺便给你熬了一碗汤药,你今天动气了,对胎儿不好。”
他说的药房是太医院吧……木挽心笑着接过他的药,他对人族的事情不怎么了解。“以后你就住我的偏殿吧,做我的专门医师。”
“我还要留下吗?”连神医自己都没发觉,他这话里是带有一种讥讽的感觉,他们夫妻在这里,一切齐全的,他一个妖族人还留下做什么?
木挽心有些错愕他这问话,“这……我现在的确不能走了,估计要等到孩子出生后才能离开,这期间……就当我存有私心吧,神医大人,我想你留下陪陪我。毕竟我还是你的药人不是么?”
他看着她哀求的眼眸,其实他早就放弃了让她做药人的想法。“这里有很多大夫……”他不想做多余的那个。
“但是谁也没有你玉面神医厉害呀!”木挽心笑着拍拍他肩膀,却发现他还是板着脸,估计是这种奉承的话听多了吧。“其实你有没有笑过?”
这么一个冒昧的问题,也就木挽心问得出来。他动了动嘴唇,干瘪的回答:“不知道。”
“那你现在笑一个好不好,总是看你板着脸的。来,笑一个,经常笑的话身体棒棒哦。”木挽心伸手就去扯他的脸颊,她一惊,这硬扯出来的笑容果然比哭还难看。
“你手指冰凉,还是快点喝药吧。”神医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有趣的男人,况且他也没必要做到这些。
“哦。”知道这神医大人玩不起,木挽心也乖乖的喝药了。一碗药喝下去,木挽心的脸就皱起来了,果然是神医熬制的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
木挽心甘苦的吐着舌头,神医却看着她嘴边残余的药汁,心中有些犹豫,但最后他还是向自己妥协了,偶尔他也想做一些关心人的事情。
“别动。”拿起一旁的手帕,他很认真的为她拭去嘴角的黑药汁。
木挽心愣愣的不动,看着他这认真的表情,她还有些受宠若惊了。“谢啦。”她敛眸一笑,房门却突然被推开。
神医以最快的速度戴上面具,木挽心朝门口看去,一看那红色的衣袂就知道是谁。“你难道不懂得敲门吗?”这混蛋,才半点就恢复了?
段长歌笑着走进来,在看到木挽心身旁的神医后,他的笑容僵了片刻。“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我进自己的房间也要敲门吗?”
木挽心冷冷一撇嘴,“是,永安殿也是你的房间,整个皇宫都是!”那惠妃的住处,他都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了。
段长歌讪讪的闭上嘴,他知道木挽心还在气头上。看向神医,他冷漠的开口:“你救了朕,朕很感激你,只是现在朕想与皇后二人独处,不知阁下能否移步?”
“切,还朕呢……”木挽心在一旁没好气的喃喃道。“神医大人,你去休息吧,要是无聊的话就来找我,随时奉陪哦。”
木挽心这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段长歌非常不爽,但在她面前他也不敢发飙。神医看了木挽心一眼,静默的起身走开了。
房门关上后,段长歌才有些不满的抱怨道:“你竟然让他住在你的偏殿里?”
“怎么,皇上有意见?你不是说做什么都随我吗?他是我从妖界请来的神医,除了救你这混蛋外他还要帮我保胎,为什么他不可以住我的偏殿!”现在木挽心一碰上段长歌就会变成炸弹,一不小心就会爆炸。
“当初我与驰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很大方的吗?现在你反悔啦?知道我花心了吧!”木挽心越说越激动,一说当初她就心中就来气,当初当初,什么都是当初的!如今什么都变样了。
“木挽心!”他有些不悦的蹙眉,他不过问了一句话,她便炮弹似的连着攻击。
木挽心看到段长歌眼里的不悦,她轻轻一扯唇角,男人,总是说变就变的。“段长歌,如果我说我到现在才看清你,是不是太迟了?”
她这悲戚的语气让他一愣,俯身,他怜惜的贴在她额前。“我便是我,哪有什么看清看不清的。”想起那神医,他还是低低问了一声:“那个男人到底是……”
听着他这怀疑的语气,木挽心一怒,胸中又来火了。“是又怎么样,就算我天性风流,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唔……放……”
这喋喋不休的话真让人心烦!红眸醉人,他低头稳稳的与她两唇相接,纠缠着她的唇齿,他已将她按在软榻上。她纤细的手腕深深陷入软褥子里,狠狠一口咬下去,他唇角竟有血丝溢出。
“呵,就算是有孕,木木还是这般狂野不变。”擦去唇角血丝,他反而嗜血一笑。“这样你只会更逃不开,我的血里有毒,让你醉生梦死的毒……”
木挽心倔强的撇开头,他却强硬拧了过来,再次吻下,她还咬他!血腥味渐渐浓郁,好家伙,他竟把她的唇角也咬破了!妖媚如他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侧身一踹,他却顺势压住她的双腿。
“你大爷的,我有八个月的身孕!”这家伙要是敢强上,她定将他的命根子拧下来!
段长歌舔舔嘴唇,眼前人连说粗话都这么可爱。“我只是觉得这姿势舒服,没有其他意思,是木木自己想歪了……”
这姿势任谁都会想歪好不好!木挽心憋得满脸通红,他却笑得妖冶邪魅。“你能滚了吗?”嘴里的血腥味渐渐麻木,她居然感到丝丝甜腻感?疯了吧!
“不能。”他性感的薄唇吐出这两字,哪里还有白天那苍白虚弱的模样?
木挽心愤恨的瞪着他,这人赶不走拍不走的,外头又全是他的人,她能怎么办?“那就别烦着我!”
木挽心艰难的从软榻上起身,她扶着后腰就缓缓走向床边。段长歌一下子就从身后将她搂住,摸摸她隆起的肚子,他轻声问道:“不去沐浴么?”
“嫌脏就别站在这!”木挽心没好气的撞开他,缓缓的就坐到床边。她稍稍叹气,有着一个大肚子就是不方便。
“不嫌,哪敢嫌……”段长歌又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怎么也甩不开。帮她脱去外衣,他轻轻问着:“瘦了么?是不是妖界没有好东西补身子?”
“我在妖界过得很好,神医对我也很好,比你好多了!”木挽心再次甩开他的手,赌气的就侧身躺下,这厮是不是打算这样跟她纠缠到天亮?
段长歌也顺着她的身子,摸着她隆起的肚子,他笑得甜甜的。“看来这娃长得很好。”
“呿,你以为你是大夫,一摸就知道长得好。”木挽心背对着不理他,他却不以为意。
挥去房内的烛火,他将薄被扯到她身上。“血缘之亲,我知道的。”贴着她的后背,他笑得非常灿烂。
木挽心身子一僵,感觉有一个冰凉的手掌溜进里衣。“把你的脏手拿开!”这混球在乱摸什么!
“我可是沐浴了的……”他一手探在她衣内,一手却斜撑起身子,低头垂眸看她。“是不是有孕后肌肤嫩滑了许多?”
丫的混蛋……木挽心一咬牙,回头就愤愤的开口:“你他妈的是不是变……”态……
又是伴着血腥味的热吻,刚刚的伤口还没愈合上,他这一咬,又破了。木挽心支吾叫着,他却堵得密不透风。阵阵狂潮席卷而来,她被他逼迫得几乎无法喘息。
段长歌说得没错,他的血的确有毒,对别人来说他的血可毒入骨髓,对她来说他的血却是最好的催情药,谁让他们同是中蛊人呢?
漫漫长夜,有人在床间醉死美人怀,有人在偏殿彻夜难眠。
这些日子来因为段长歌病倒,早朝也耽搁了许久,第二日段长歌还是没去早朝,毕竟木挽心刚回来。
太后早早的就要来看木挽心,她老人家刚一走进这暖暖的寝殿,立刻就看到在桌上用早饭的两人。
木挽心绷着脸低头喝粥,段长歌也喝粥,他含着笑意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她。太后一看这小两口磨损的嘴角,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木挽心再次成为傲来国的中心人物,原本百姓对这位不负责的皇后是感到不满的,但如今她不仅让段长歌苏醒过来,更重要的是还有了皇嗣。喜上加喜后就是举国同庆。那位半年前新来的昭武国公主自然被人抛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