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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平关掉电话随手往桌子一扔：“我的红酒焗羊排呢？”
“忘了！”娜塔莎回应得理直气壮，自从参与当初围攻她老师的九头蛇特工都被她派遣去西伯利亚种玉米，大仇得报之后，她的性格就开朗了许多。
不，不止是开朗，再这样下去马上就要无法无天了……祝平看向坐在他对面自顾自地往嘴里吃东西，坐没坐样的娜塔莎，陷入沉思：
“这小丫头该怎么培养呢？”
十来岁的小娜塔莎如果按照既定的路线走，应该是回到红房之中经过正规的特工培养，然后注射红房的基因改造药剂，变成顶级特工黑寡妇。
然而在还没有毕业的时候，被自己截留了下来……
最大的问题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培养对方。
若是，忍术体系和无限宝石能量体系之间互通的架构得以完成，倒是可以教娜塔莎开仙人模式，搓螺旋丸。
但是现在这样拿她当工具使唤，而不去培养的话……岗位竞争模式开启之后实打实少了一位猛将……这是绝对的浪费。
祝平深知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上天注定的天赋。
于是他一个电话将皮尔斯呼叫了过来：
“皮尔斯你也当了不少年的间谍，你觉得娜塔莎身为特工还缺少什么东西？”
“她？”皮尔斯看向娜塔莎，认真道：“恕我直言，这位小姐对于以特工的标准来衡量，已经十分合格了。”
“但要是拿她和镁国队长比呢？”
“导师大人，您真的是说笑了，镁国队长可是可以与您进行战斗，拥有强大意志的战斗，这位特工小姐还远远不够资格。”
过分的贬低敌人，同样也是在贬低自己……皮尔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导师大人要问这种问题，他十分诚实地回应。
“哪里不够格了？你觉得她差在哪？”
“气质……”
“嗯？”祝平饶有兴致地问道：“什么气质？”
皮尔斯沉吟了一会，道：“令人信服的气质，传说中的镁国队长便拥有这份气质，即便是影像资料中身为敌人的他也会让人敬佩。”
“哦？那你觉得我呢？”
皮尔斯理所当然道：“影像资料中的您霸道强势是天生的领袖，让人不由自主地去追随，而现在的您……没有气质。”
“呵，没有气质是什么意思？”
“属下说您‘没有气质’并非是‘没有气质’。”
皮尔斯急忙解释道：“您消失了几十年，突然回来之后，属下没有从您的身上看到影像资料中的霸气，所以那时属下我以为您是假的。
可是，当您向属下诠释地缘和币缘道理的时候，属下忽然明白了，经过几十年的沉淀，您的气质早已内敛于心……”
“嗯，你知道就好，毕竟成熟的我不会随便散发王霸之气。”
“咯咯咯……”娜塔莎低头捂着嘴颤抖着身体。
“你笑什么？”祝平瞪了娜塔莎一眼。
娜塔莎吐了吐舌头，闷头干饭。
让祝平气不打一处来，又对这个未成年的小萝莉无可奈何。
此时的皮尔斯看到导师大人犹如看待孩子一般的宠溺眼神，恍然大悟，这小丫头不会是导师大人的女儿吧！
皮尔斯目光闪烁，选择进献谗言，笑道：“导师大人，如果您想培养娜塔莎小姐成为最优秀的特工的话，我这里倒是有几个不错的人选。”
“你指的是冬兵？他们不是被洗脑了只会杀人的吗？”
祝平早就从冰箱里面观赏过美队的好基友巴基了，呆呆傻傻的，如果美队进行基情教育，估计只能当个工具用。
皮尔斯笑道：“首领大人您有所不知，在最近几十年里，科技一直在进步，洗脑技术也随之进步，现在我们完全可以定向修改对方的认知，保留其智慧。”
祝平眼神一亮：“不错！不错！”
感受到祝平赞许的目光皮尔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笑道：“咳咳，导师大人，属下养育过一儿半女，所以孩子的教育颇为了解。
像这么大的孩子，想要培养得好光是战斗技巧是不行的，必须要接受系统的文化教育……”
“你说得可是传说中的补课？”
“正是如此！”
祝平和皮尔斯两人对视一笑，娜塔莎听到这笑声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
自然公园中。
在长椅上凑活了一晚上的托尼醒了过来，感受到清晨冷空气的他打了好几个冷战，心中泛起种种委屈。
“我只是个富豪、慈善家，我招谁惹谁了？卑鄙的家伙！想让我按照你的计划走？哼！我才不会如你所愿！”
很快他便收敛起各种负面情绪，从长椅上弹起身，径直奔向当地的局子，脸上出现自信的笑容道：“身为一位即将继承家族企业的企业家，当我没有人脉？”
就在托尼刚要进局子正要解释什么的时候，面带墨镜脸颊略显红肿的黑衣人突然出现，一只手用枪指着他，另一只手展示出一张证件，莫的感情道：“CAI办事！”
黑衣人留下一句话后，便在局子中各个JC的注视下，将震惊无比的托尼拉了出去，
他做完这些之后，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托尼站在行人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身影显得异常萧瑟，他脑海中浮现出那道帅气逼人的身影，喃喃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镁帝的执法机构十分杂乱，有管理州的警力，也有管理管理联邦的FIB，还有管理联邦之外时不时掺和国内事务的CAI，更有专门管税务谁都惹不起的SSR……
甚至就连邮局都有专门的警力。
而且这些警力相互之间是没有联系的，简而言之就是各管各的。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各个部门也有内部的默契，一般而言，当CAI宣布接管案件之后，州警力会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九头蛇麻省分基地中。
“哦，好，我知道了，干得不错。”
“多谢首领的栽培。”
“不要叫我首领，请叫我导师大人。”
“是首领，首领我又说错了话，啪，首领我不该教您首领的，啪……”电话那边再次响起自己掌掴自己的声音。
“行，我知道了，你继续在暗中观察……”
“……”
祝平关掉电话之后，摸着下巴继续看向镁国队长的影像资料。
之前皮尔斯说了“气质”二字，祝平没有拿这句稀奇古怪的话当胡扯。
毕竟这里不是现实世界，在诸天世界中，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内部的规则。
在漫威世界中，据说雷神的锤子只有配得上它的人才能拿起来……包括但不限于美队、娜塔莎、索尔的女朋友简。
这几个人杀人、绑架、说谎话什么都干过，偏偏就有高尚的品质……所以漫威世界必然有它内部“不同寻常的逻辑”。
“感觉、气质……这些东西与这个世界的深层逻辑有关系吗？”
祝平低语道：“看来需要把美队从北冰洋中挖出来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