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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他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作为魂体的自己居然能直接与白景深进行*方面的接触?
叶初木然地看着白景深,身体越来越僵硬。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轻微的痒感仿佛从身体传达到了心底。叶初有点紧张,条件反射地往后一缩,白景深却目光骤然一冷,一个干脆利落的转身,反手将叶初按到了树干上,两人立即调换了位置。
手腕被白景深用力钳住,完全不能动弹。叶初背对着白景深,连挣扎都几乎忘记,只是惊愕地问道:“你、你怎会……”
“怎么会看得见你?”冰冷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叶初的后背紧贴着白景深的胸膛,对方一开口说话,心脏都似乎跟着颤动起来。
这个姿势简直是大写的不对劲!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叶初无所适从,急忙挣扎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总之,你先放开我。”
白景深却更加用力地按住他,声音冷得仿佛能滴冰渣,“那日你对我用了傀儡咒,也该让你尝尝滋味。”
叶初噎了一下,气势立即软了下来,苦笑道:“我是逼不得已……”
“究竟便谁在逼你?说出来我就放开你。”白景深抓住叶初的手稍微使了些力。
叶初立即语塞。总不能告诉白景深自己是个修系统的工作人员吧?即便说出来大概也会被当作胡言乱语处理了吧?
白景深见叶初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怒意更炽,一双魔族特有的灿金色眼眸渐渐显现出来,仿佛两簇正在燃烧的火焰。也不等叶初再辩解几句,白景深凑近对方因为剧烈挣扎而露出来的光裸肩头,眸色一沉,张口便用力咬了下去。
坚硬的牙尖瞬间没入了肩上柔软的肌肤,叶初忍不住低叫一声,脑袋朝后一扬。
在魔族面前,血液就像罂.粟般能使人上瘾,那种带着极致诱惑力的血腥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白景深眯起眼睛,舌尖轻舔过伤口处的血,一双灿金色的眼眸里闪耀着如同捕猎者享用猎物时特有的光芒。
叶初足足愣了一分钟,才发觉事情有些失控。体内的灵力在白景深的吮吸下几乎掏空,双腿软得使不上力,只得用力喘息着,整个人几乎全靠在了白景深身上。
叶初的脸颊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虚弱地挣扎道:“白景深,你是属狗的吗?一言不合就乱咬人!”
白景慢慢停下动作,手指摸了摸肩头细小的伤口,似乎有些不高兴地道:“繁绯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叶初额头青筋直跳,勉强压抑着奔腾如野狗般的情绪,冷冷解释道:“他是小孩子心性,莫非你也是?”
白景深冷冷打断道:“他已经几万岁了,哪来的小孩心性?”
叶初用力喘了口气,开口道:“总之你先放开我!”
白景深把叶初像煎饺子一样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地盯着对方,大眼瞪小眼。片刻后,白景深先败下挣来,替叶初扣好衣衫上散开了的扣子,低声叹道:“无论你接近我有何目的,我都当那是你的真心。”
叶初蓦地愣住,不明白这当头一句话究竟是何含义。
白景深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放开叶初,转身朝前方走去,淡淡道:“走吧,去看一看水无裳的尸身,兴许能有发现。”
白景深的声音里再也听不出任何别样的情绪,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叶初的幻觉。
叶初心底仿佛压了一块巨石,仔细揣摩着那句话的意思,再看向对方孤傲的背影,心脏仿佛被扯了一下。
对于叶初自己来说,救回白景深只是一个任务而已,但在白景深眼里,叶初的做法却等同于在为他拼命。当这样一个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又怎能不让他慢慢交付真心?
换做自己,恐怕也会如此。
叶初叹了口气,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拉了拉住白景深的衣袖。
白景深顿住脚步,瞥了他一眼。叶初低声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害你。”
白景深眼底划过一丝黯然,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叶初放开他,故作疑惑地岔开话题道:“我倒是有些好奇,我现在只是魂体罢了,为何一同你接触,就会变成实体?”
白景深伸出手来,一枚驭鬼符静静地躺在手心处。他开口道:“不是你变成了实体,而是我变成了魂体。”
白景深诧异道:“魂体……莫非你也懂得如何使用这驭鬼符?”
白景深点点头,开口道:“十岁那年我便学会了。这枚驭鬼符是一位故人折给我的,而驭鬼咒……也是他教我的。”
叶初眼皮猛地一跳,想到自己脑里那些莫名其妙的鬼族记忆,直觉告诉他这位故人百分百与自己有所牵连,便脱口而出道:“那人是谁?我能否见他一面?”
白景深睫毛一颤,声音低沉道:“他……已经离开了。”
叶初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探查水清越真实身份的计划似乎又要被搁浅了。只不过,这驭鬼符和驭鬼咒倒还真被一小部分人暗搓搓地流传下来了,寒峭当年似乎也并没有完全把这类秘咒销毁干净。
叶初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眼下并不是好时机,还是找时间再问个仔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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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飞身至摆放水无裳尸身的玉门冰窟。
玉门冰窟外有四名弟子把手,大门紧闭。白景深与叶初大大方方走到门口穿墙而入,几名弟子眼皮都没眨一下,依旧站得笔挺。
冰窟里气温非常低,两人虽暂为魂体,但为了时刻保持耳清目明,依旧保留了五感。叶初打了个哆嗦,白景深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在他眉心一点,一股暖流便如涓涓细流缓缓传至四肢百骸。
叶初摸了摸鼻子,心头暗道,也是奇怪了,这个暖身诀他估计一辈子也想不起来用。
冰窟里全由坚冰雕刻而成,一扇带有数道禁制的巨门便彻底阻隔了外界的温暖。水无裳的尸身就放在右侧一间冰室的冰床上,两手放在胸前交叠,看上去仿佛像在沉睡。
叶初走上前去看了看,沉声道:“她中的是何毒?”
白景深仔细看了看,这才道:“耳垂处有七颗均匀分布的红点,显然是中了子车一族研制的奇毒‘七星摘’。”
叶初皱眉道:“莫非是子车家?”
白景深摇头道:“此毒虽出自子车一门,但自从子车氏族落魄后,制作七星摘的药方在黑市中被高价卖来卖去,已经不是什么独门秘药了。因此,也不一定就是子车一族动的手。”
叶初沉吟片刻,开口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下蛊之人和下毒之人恐怕并非同一个。”
白景深道:“作何解?”
叶初道:“根据古籍中记载,炼制‘七星摘’这种□□离不开‘魂牵梦萦’这味药材,血蛊能这么早就脱离水无裳的尸身,恐怕与之有很大联系。若下蛊与下毒的人是同一个,那么他就不该选择这种□□,将自己魔修的身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反之,若下毒之人并不知道水无裳体内有血蛊,那么他选择七星摘也就符合常理了。”
白景深点了点头,低头沉思起来。叶初看着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来,便问道:“我还正想吻你,为何那日你会承认是自己下的毒?莫非……你知道下毒的人是谁?”
白景深抬起头来,淡淡道:“不知。”
叶初无语道:“那你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到底是什么原因驱使你跑去顶罪的呢?”
白景深静静地看着叶初,沉默了半晌,忽然反问道:“那你呢?为何要替我顶罪?”
叶初顿时语塞,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学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