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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给我投推荐票的兄弟姐们不多,但还是感谢你们。另外,感谢作者络遇,在没人看,没人收藏的情况下,还能继续更新,为了感谢他继续更新,十二点以前还有一章。
……
(五)
我晕倒以后,做了很长时间的梦。
我先是回到了过去。我梦见了我的辛爸爸,我曾在母亲的针线盒里翻到过一张泛黄的照片,上边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母亲告诉我说他是我辛爸爸,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生父的样子。也从那会儿我就就记住辛爸爸的样子了。那照片里母亲年轻漂亮,一脸幸福,怀里抱着还是婴儿的我;父亲看起来三十岁左右,高大帅气,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我梦见我去到一个医院里,潜意识告诉我这里是镇人民医院的产房外,我看到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辛爸爸在正在产房外焦急的等待着;在辛爸爸旁边还有一对六十岁左右的面容模糊的夫妇在劝她,他们估计就是我真正的爷爷奶奶了吧。倪大奎的爹妈据说在我妈带着我嫁过来以前就死了,同时我也还听过那俩老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些东西他家是祖传的。
我不知道辛爸爸他们在外面等了多久,但我在梦境里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一个病房里,见到了那个年轻的母亲以及在母亲身边尚在襁褓中的我。
我的亲爷爷奶奶和辛爸爸都喜悦溢于言表,爷爷急着要抱孙子,父亲急着抱儿子,他们争先恐后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真好笑。不过最终是辛爸爸先抱的我,他先是亲亲我,然后又用手抚摸我的脸,同时嘴里发出亲昵的声音来逗我,完了他居然要让我喊爸爸。这种不着调的行为,把母亲引得噗嗤地笑了起来,也招来奶奶的声讨。
父亲把我轻轻递给奶奶,然后他坐到了母亲躺的床边的一个板凳上,轻轻地紧紧地握住了母亲的手,夫妇二人看向彼此的眼里全是柔和。那个时候我年纪小,才上三年级也没读几天书,但我还是从电视里学到了一些必要的知识,知道人家夫妻俩这叫郎情妾意!
看到这里,我在梦里自嘲,如果辛爸爸泉下有知知道了他去世仅一年多,母亲就带着我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我还受到非人的对待,是要诈尸从地下爬起来还是要窝窝囊囊地在地下整天以泪洗面,又或者换一个身份重新降临在我的世界?你这个短命的可怜的死鬼老爹!
紧接着我又看到奶奶正在一旁提各种指导性意见,而辛爸爸则虚心学习,不停地点头,不停地问。我母亲这时虽然满脸的苍白和疲惫,但是看到辛爸爸那种小学生似的虚心又激动的学习姿态,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小女人的欣慰与幸福的神态。
原来我母亲笑起来居然那么漂亮动人,我在想,以前辛爸爸一定很爱她吧。可是在倪家,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笑过,要么愁眉苦脸,要么经常鼻青脸肿,我今年才九岁,可是母亲岂止是老了九岁,说十九岁都有人信吧。你这个该死的糟老头子!母亲,你放心,等我长大了,我一定给人找个好男人,一定给你找个像辛爸爸一样爱你的好男人。
在梦里,没过多久,医生就来驱赶爷爷奶奶和辛爸爸了,说是要让我母亲好好休息。爷爷奶奶立即出去了,辛爸爸坚持要再陪母亲一会儿,我母亲也说辛爸爸不会影响到她休息。于是爸爸这才被允许留在母亲身边。母亲说她也想抱抱我,辛爸爸小心翼翼地把我递给母亲……
梦境到这里的时候,时间、人物和场景开始转变。我梦到我已经有20岁,正在一所大学里读书,就像台湾偶像剧里那样的大学,我穿着偶像剧里的那种校服,抱着书,准备去上课。忽然间,我看到倪老头子领着他的四个孩子,他们的模样就是现实里的样子,他们就像五条狗一样龇牙咧嘴拦在我前方,一条老狗,四条半大狗。
我对他们早就恨得咬牙切齿,早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们,我发过誓要让他们满地找牙。我把书随意往地上一扔,撸起袖子就朝他们冲去。其实这个时候我面对倪大奎还是有点儿发毛,万一我打不过他呢?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所以我最先朝倪大奎冲过去,准备跟这老狗大战几个回合,没想到这老狗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一照面我就给了他五巴掌,又给他口鼻眼各一拳,然后将他踹倒在地,又对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老狗”趴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看到老狗倪大奎被我打,四个兔崽子眼看不妙要跑,我先一手一个,揪住倪大奎的两个大儿子,分别来上五六个大嘴巴子,五六拳,照屁股又是七八脚,然后罚他们跪倒地上。这时候他们哭爹喊娘,不停地磕头向我认错,我让他们自扇耳光,他们乖乖照做,我这才放过他们。
随后,我在某堵墙边发现某人鬼鬼祟祟的半张小脸,那是倪大奎的小儿子,是他躲在那里。于是,我加足马力地冲过去,发现这小兔崽子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不知在想啥。我一把将他揪出来,照屁股就一脚,他立马摔个狗啃屎。我走过去,又一把揪住这小崽子命运的后脖颈上的衣服,把他提了起来。然后我每朝前走一步,就踹他屁股一脚。从我踹他的第一脚开始,他就哭了,嗓门大到让人害怕。我就是要他大声哭,他声音越大,我踹得越起劲。我每踹他一下,他都要大喊一声,配合得特别好。
我将他提到他的两个哥哥跟前,让他也跪好,随后,我又惩罚了跪在地上不老实,想偷奸耍滑的哥俩。接着我走到倪大奎跟前,先老规矩往他屁股上来两脚。
“你,去你儿子那边,用俯卧撑的姿势趴好。”我呵斥道。
“砰!”“砰!”我又是两脚,再次怒道:“动作麻利点!”
老家伙走到自家三个儿子面前,乖乖地趴在了地上,他的三个儿子如丧考妣,跪在地上哭的声音难听极了。
周围的人开始聚集过来,越来越多,对跪在地上的父子四人指指点点,我看得好不快活。还有一个漏网之鱼,我要快点抓到她,我还要去上课呢。
我在校园里四处转悠,我转了大半校园,终于发现猎物了。她在一个教学楼的楼梯口东张西望的,我过去捉拿她时,她躲在一楼的楼梯下边的角落里。
“你给我出来!”我命令道。
她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还把身体使劲往里缩。她不出来,那我只好进去拖,两个人之间总要有个人先主动。我一下子就抓住她的手,她想要挣脱,使劲想把我的手甩开。正当我想用力拉她时,她对我的手连挠带咬。我感觉的手被挠破了,被咬的感觉也很真实。
我顾不得疼痛,猛地将她拽了出来,往她屁股上就是重重的两脚。她摔倒在地,我上去揪住头发就是又是两个耳光,紧接着又踩了她肩膀两脚。于是,她蹲到地上号丧了。
“舒不舒服?你是猫变的么,又咬又挠?你不是嘴巴很会说么?继续说啊,贱人!”说完我还不解气,揪住她的头发又给了她两个耳刮子。
“自己打耳光!”
我大声呵斥,下了命令。她老老实实照做,于是我又踹了她肩膀一脚。
我接着命令道:“站起来!去你爹那里,一边走一边好好扇自己的耳光。好好反省一下。”
听到她的哭泣声,听到她啪啪啪扇自己的声音,我仿佛重新变回了一个孩子,就要重新变回我自己。
等我们走到倪大奎跟他三个儿子跟前时,被我罚自扇耳光的狠毒女人,她的狗脸已经变成了一张猪脸。
“你跟他们一样,给我老老实实跪好。”
我刚吩咐完,她麻利地就跪下去了,我看得啧啧称奇。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特别欣赏的眼光看我,他们看向这些趴着跪着的人的眼光,居然跟我一样。我总算有朋友了。
这时候倪大奎早就不能算爬了,而是匍匐在地,四肢伸开,活像一只老乌龟。我走过去狠狠给了他屁股两脚,然后踩在他身上,命令他重新趴好。倪大奎这狗东西不敢不从,乖乖听话就要纠正自己的姿势。倪大奎这时竟然将我的脚顶了起来,重新变回那四肢撑地,身体悬空的姿势。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原来的自己了,除了最小的那个小兔崽子,其他人体形都比我大。
我内心开始发毛,万一他们发现我还是原来的自己,那我就惨了,我怎么可能干得过这群疯狗野狼野猫。不管了,趁他们还没发现,我要抓紧机会好好整一下他们。脑子里有了想法,行动上就有了依据和理论支撑。
我先是过去踹了倪大奎两脚,说他的屁股太翘,是不是准备生孩子,命令他继续趴好。接着我又走到那兄妹四人身后,轮流给他们几脚,大骂他们姿势不标准,随后我又教他们如何做人做事,然后每个人又挨了我两巴掌。
这时,我旁边的几个人走上前来,当面夸我干得好,我心甚慰。于是跟他们寒暄了几句。
当我转过身来时,发现倪大奎和他的三子一女已经齐齐站在我面前,他们神色凶狠,面目狰狞,原先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衰像变成了来自地狱的恶魔脸,仿佛要择人而噬。我头上发麻,暗暗叫苦,知道自己这下完了,跑不掉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喊,保安和领导来了,大家快跑。我连忙脚底抹油,跟着人群溜了。不时回头看看他们追上来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