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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局面一片混乱,骆宇轩和林芷清这边也是日夜兼程,半点都不敢停歇。
这天中午,骆宇轩和欧阳飞分别接到了京城送来的书信。
骆宇轩和欧阳飞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两人各自寻了一个由头,约在了客栈后院的马棚里相见。
骆宇轩陪着林芷清吃完了午饭,才匆匆的赶到了后院。
欧阳飞坐在马棚的栏杆上,正等着他。
“骆宇轩,我刚收到了京城里传来的消息,郁卿书被三皇子关入地牢了。”
“此事我已经知晓了,他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这件事透着蹊跷。”骆宇轩思虑了片刻才开口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你我都不在京城,要如何搭救郁卿书?”
“你先别急,他的身后是整个裕亲王府,三皇子现在还不敢动他,这几日只能辛苦清儿了,我们尽快启程,速速赶回京城。”
他们现在离着京城还有两日的路程,若是快马加鞭,只需要一日便能赶到京城。
为了赶路,他将骆青云和林子澄留下护送聘礼和嫁妆,他自己先带着林芷清和欧阳飞,李子毅先行一步。
“可是,我们突然这么着急的回京,肯定瞒不了清儿,她若是知道郁卿书出事了,肯定也会跟着担心。”
欧阳飞其实并不想让林芷清知道郁卿书的事,以林芷清的性子,定会鼎力相救,他半点都不想她参与党派之争的事。
“没事,清儿迟早会知道的,我们不如实话实说,不然等到了京城,她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会责怪我们的。”
“也罢,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这事就由你告诉她。”欧阳飞无奈的点点头。
从马棚里出来,骆宇轩径直去了林芷清的房里。
林芷清这几日一直在赶路,都没有好好休息,只要车马停下休整,她多半都是在睡觉。
骆宇轩一进门,她便有所察觉,等了半晌也没见他有半点动静,这才转过身来。
骆宇轩靠坐在床榻边,双手抱着后脑勺正闭目养神。
“你怎么了?”林芷清见他神色不对劲,便开口问道。
“郁卿书被抓了。”骆宇轩姿势不变,坦然道。
林芷清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着他的衣袖,焦急的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以前。”
“皇上出事了?”林芷清问,她实在想不出来,除了这个原因,京城还有谁敢动裕亲王府的小侯爷。
“我也不知,只是收到消息,他被三皇子关进了地牢。”
林芷清低下头,忽然叹息了一声,“京城果然是是非之地,堂堂小侯爷都会被关入地牢,更别说平民百姓。”
“清儿,今日我们便要加紧赶路了,辛苦你了。”
林芷清摇摇头,“不辛苦,他也是我的朋友,希望我们来得及赶回去救他。”
当天下午,骆宇轩一行人,顶着炎炎烈日又踏上了往前京城的官道。
话又说回头,太后郁舒宁回了宫之后,如往常一般,早上等着各宫的嫔妃请安,中午小憩片刻之后又去御花园散散步,晚上七点便早早安寝。
三皇子一直派人监视着凤翎殿的一举一动,见太后一如往常,丝毫没有半点异常,这才稍稍安心。
这天夜里,京城中那户普通小院里又亮起了昏暗的油灯。
准九点,太后郁舒宁换了便服,又悄悄的出宫了。
大雍的皇宫里,一共有两条密道,一条通往城外的九里坡,是皇室一族早就准备好的逃生密道。
另一条便是太后郁舒宁走的这一条,这条密道是后来修建的。是郁舒宁后来为了支持自己的儿子上位,特意命人修建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又派上了用处。
厢房里,蜡黄泛旧的窗户纸上映出了两道身影。
郁舒宁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凤令递给了齐晋。
“齐晋,这是我的凤令,虽然不能调动城外的军队,却是可以让你师出有名。”
武将无令不动,这是规矩,私自领兵进城是要被砍头的,齐晋这次私自调动军队勤王,这是犯了大忌的,他帮她,她亦是要护他周全。
齐晋伸手接过令牌,贴身收好。
“太后娘娘可有了皇上的下落?”
“在冷宫,李炎祁为了掩人耳目,杀光了冷宫中的旧人,将吾儿秘密软禁在冷宫中。”
太后这几日虽然哪里都没去,她的眼线却在四处打探皇帝的下落。
不得不说,郁舒宁不愧是上一届的宫斗冠军,上至御书房,下至御膳房,都有她安插的人。
要不是李炎祁在吃食上露了破绽,她也不能这么快就查到皇帝的软禁之地。
“明日傍晚,我会让陈翔进宫传消息,如今利颠国在边境蠢蠢欲动,这是关乎国本的大事,三皇子一派中没有得力的武将,后日一定会早朝,到时候,我会安排人进宫。”
“你有十足的把握吗?”郁舒宁犹豫了片刻,不放心的问道。
齐晋慎重的点点头,“请太后放心,臣有十足的把握。”
他领兵多年,和京中的各位武将都有过命的交情,武将不比文官,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大多数武将的性情都很耿直,除了当今陛下的调令,其他人根本调动不了京城外的驻军。
三皇子李炎祁虽然收买了禁卫军的头领,但大多数的禁卫军都出自身各大武将之家,他真正能调动的人马,其实不过尔尔。
前日他回家之后,已经和京城中的各位将军秘密会谈过了,到时候会由他的长子齐立恒带兵进宫勤王。
各位在京城的将军们会事先通知自己麾下的人马,配合齐立恒行动。
郁舒宁站起身,行了一个大礼,柔声道,“多谢。”
齐晋赶忙站起身,伸手扶起她,“你这是做什么?我等身为臣子,本就是职责所在。”
“齐晋,有你在,我安心。”她在宫中多年,早就见惯宫中的尔虞我诈,猜忌旁人是她生存下去的本能。
唯独他,她可以这般放心的将身家性命交托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