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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打量了下风夏,暧昧一笑说:“我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知道你是个绝世大美女,哈!”
正当此时,酒吧里面的卡座响起一阵嘈杂声伴随着玻璃器皿碎裂的声响,格外的刺耳惹人注意。那通风夏搭讪的青年神色一凛,快步走了过去,似乎出事情的正是他原先呆的地儿,也就是那位楚少的位置。
女孩儿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边角落,浑身衣服都被扯得不像样子,而她的手中还拿着一截只剩下瓶口的酒瓶儿,正对面的男人一身名牌儿尽数洒了酒液,梳的油光发亮的头发更是凌乱不堪湿哒哒的淌着酒水混着一丝鲜红的血液,伸手抹了一把,乍见血色,不禁脸色都变了,怒骂道:“你个臭女表子!竟然敢拿酒瓶砸本少!?你活腻歪了是吧?贱人!”
男人一把揪住女孩的头发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女孩吃痛的尖叫,他还不解气,揪着女孩儿头发用她的头撞桌子,女孩哭喊着求饶,得到的只是他更加愤怒的辱骂声。外面的纷纷注意起这块儿的动静,有摇头有讽笑却没有人回去伸出援助之手。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反而是较为常见的,不过这位楚少却是却心狠的一个而已。
到这儿来都是找乐子图放松来的,谁也不会去自找麻烦,充当英雄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断手断脚是必定的,指不定燕京都混不下去。这些公子哥儿没有什么事请干不出来。
“楚少,这是——”青年瞧见一片狼藉,再看那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儿,只怕再这么下去要出事情,到时候这少爷肯定不会有事儿,弄不好责任都得他来扛着,那就不好玩儿了。
楚少杰将女孩松开,踢了她一脚,“贱人,别再让本少看见你!”旋即转头看了看青年的身后,微微蹙眉:“人呢?”
青年面色有些尴尬,“她有约了,不然咱们换个场子吧楚少,我知道一地儿特多美女而且特温顺——哎,楚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推开,楚少杰已经朝着吧台位置走过去了。青年抚额,其他的到不担心,可这儿毕竟是那位大神的地头,一个弄不好惹得不高兴了,他怎么横尸街头的都不知道,在燕京这地头混口饭吃真不容易,到处都是少爷大爷,唯独自己是个孙子!
一杯特制的果奶酒刚刚调好,风夏还没来得及端起来喝却被人抢了先,微微眯眼,气氛骤冷。
楚少杰将一整杯果奶酒喝了个精光,咂咂嘴,“不错。”语毕,捋了捋微乱的发,冲着风夏痞痞笑起来,“你更不错。”
他长的并不难看,可以说楚家男人基因都不错,个个都是帅哥,尤其出了个楚逸枫更是出众。不过在风夏眼中,统统都是丑八怪!
眼前这个更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调戏她?
额头渗汗的酒吧经理匆匆跑了过来,躬身对风夏道:“风小姐,老板楼上有请。”
风夏点点头,径直离开吧台上楼去,谁料被无视的楚少杰怒了,“不许走!谁敢走?”
经理脸色冷了冷,道:“楚少,弄清楚这儿是什么地方!”旋即又对风夏躬身请她上楼,这儿的事情他来处理就可以了。
“这儿是什么地方?我管你这儿是什么地方,本少只知道这儿属于燕京!”楚少杰一拍吧台站了起来,怒目以示。他的意思很明显,在如今的燕京,还有敢这么不买他楚家面子的?他嚣张怎么了?他就有嚣张的资本!
正欲快步上前拉住正一步步上楼的风夏,身旁的人拉住了他,真是之前被派出去搭讪风夏的青年,青年脸色一白,低声劝道:“楚少,这儿是厉枭太子爷的地盘!”
厉枭两个字还算是有威力的,楚少杰终于是冷静了下来,不过却仍旧不甘心,“厉枭!即便是厉枭在燕京它也得窝着!它…”
“楚少,你怎么了?”
“没事儿,痒…嘶…他妈的浑身痒!”
…。
“需要我出面解决吗?”罗臻看着地下闹哄哄的询问道。
风夏嗤笑:“你想解决还等到现在?”她的事情她自己可以解决,这些小渣渣们还不用大动干戈,但也能让他们吃尽苦头!
她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既然敢抢着喝,就要有中毒浑身溃烂的觉悟!
她不声不响的像朵高山白莲花似地纯净美好,可暗地里早就下了足以置人于死地的黑手,狠辣都在骨子里面藏着呢!
帝皇包厢内
罗臻让下属都离开了,房内只剩下他和风夏两个人。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很清楚,如果风夏不怀好意要杀他上次他已经毫不知觉之下就死了,如果不信任,放再多的人也无用,也不必合作了。
“我偷偷注意了他很久,每到月圆之夜他似乎就情绪很不稳定,很虚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我觉得这是我们能够取胜的唯一机会。”罗臻说着将一张地图铺开来,赫然便是一张罗宅平面图,其实称之为厉枭老巢更为合适,因为罗天傲的所有儿女都在出生之后就离开大宅,十岁之前每年回去三次,二十岁之后每年回去一次,三十岁之后如果没有命令的话都不允许回去的。
而那些夫人们都是生下孩子之后被安排到各个地方的别墅庄园,永远不许再靠近大宅。因此,所有都觉得罗天傲是个极度不近人情的人。大约这也是造成如今他的儿子要找人杀了他取而代之的原因吧,情感淡漠呀!不过这个并不妨碍他的威严和神秘,帮内至今甚至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的老大长得什么样子,但他的传说一直存在,也许有人曾经见过,不过都不在了……
风夏看着地图上红笔标注着的罗天傲住所地点,“你确定月圆之夜是他虚弱的时候?”
罗臻听着她口吻中的质疑,不由疑惑的看着她问:“你有别的看法?”
风夏摇摇头,说:“没有,只是感觉…没那么简单。不过这并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无论他虚不虚弱,我都会完成我的承诺的。”
“这样最好不过。”罗臻说着,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紧张,其实他现在喊停还是来得及的,一旦风夏出发前往宁市动手的话,一切就成定局了。风夏成功,他就成功了。风夏失败,那么他也将…不得好死!
他闭了闭眼睛,伸手胡乱的揉了揉额头,眼前忽然出现很多年前的那一幕,他从学校回家,推开门的时候入目是母亲被人掐着脖子头发蓬乱,奄奄一息的凄惨景象,看到他的时候,她充血的双眸淌下两行血泪,然后…然后就死了。
他疯狂的扑打着那人,得到的却是腹部一脚,痛的他几乎昏厥过去,只是倔强的咬牙挺住了,恨恨的喊道:“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我爸爸会杀了你的!”
“呵呵…这就是你爸爸的命令,蠢蛋小子!”那人冷锐的笑起来,带着深深的嘲讽。
那声冷笑一直回荡在他的耳畔,然后是母亲淌着血泪的惨白青紫的脸,瞪着大大的眼睛淌着血看着他,仿佛在诉说自己的不甘愿。
这场景在以后的岁月中总在梦里梦外冲击着罗臻的大脑,让他从噩梦中醒来,让他开始变得阴冷残忍,只有如此他才能不害怕啊!
前往宁市是罗臻安排的直升机,趁着黄昏起飞,夜里便能抵达,夜里也是刺杀这种事情的最高发时段。
风夏只怕从前也没想到过自己也会有一天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去刺杀别人,而不是别人偷偷摸摸的来刺杀自己。在仙鸣大陆她从来是青天白日提刀追杀,不死不休,当然一般都是被她追杀的那个挂了。不过现在倒是找到一点儿当年的热血冲劲儿,因为她有点儿紧张,这是一种危险的直觉信号,不过她只是紧张而不是畏惧。
这是一片葱郁的竹林,穿过竹林是一条长廊,整条长廊都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照明工具。也没有一个人影,因为这地方是罗天傲的住所之地,是不允许有人走进来的。
太空一片清明,星光很微弱,月色尚佳,灰暗的云朵悬浮在天际徐徐遮住了月亮,时明时暗间风夏瞧见了一扇紧闭着的铜门,两个巨大的铜环犹如巨兽的口在夜色中格外渗人阴森。
一个漂浮术整个人飘起来直接从院墙上方进去,有时候会飞还真的是件不可多得的好本领,例如现在,如果没有漂浮术的话,她就只能在那道大门上面作斗争了。而她飞过去真是大门后边,一看差点儿掉下去,罗天傲是不是太奸诈了点儿,竟然那道大门比围墙还厚!如果有人想要把大门弄一个洞进去的话,那一定会吐血的!
继续朝里面飞,竟然有一个大阵,若是普通人放眼看去这是雕梁飞檐的屋舍一片,而且是风夏眼前却是没有屋舍的,整个里面都是一个大湖,湖上开着半白半黑的…阴阳花!
而这些阴阳花在湖中心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太极八卦图,四周有鲜红的铁柱子直竖湖底立于湖面,形成一个凉亭的样子,有黑白两色薄纱随风轻舞着。
薄纱轻掩间,传来咯咯的娇笑声,似妙龄女子,紧接着便是男人清朗的笑声,气氛一片和谐。只是风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有点儿怪怪的感觉…只能飞近点儿瞧个清楚。
有低喘声传来,女子的甜腻混合着男子的粗嘎,两种气息仿佛交融起来了。
“舒服吗?”
“舒服……咯咯~”
亲密的言语甜腻的笑声再度传来,不过风夏却是完全两种感觉——靠!阴阳人!
湖面被黑白阴阳花叶浮着形成一张毯子,此刻在黑白纱萦绕间躺着一浑身几乎*的…妙龄少女,童颜巨ru,肌肤雪白,容貌极美,或者说极其妖媚的一张面容!
而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在这儿,分明没有男人的存在!然而…。
那少女蓦地翻了个身,映入眼帘的赫然从少女变成了一相貌英俊的男子,年约二十三四左右。亦是湿身*,这竟然两个人存在于同一具身体之上!两人仿佛拥抱般做着yin秽的动作,不时的发出娇喘低吼之声,风夏站在红柱子上面完全是直面这一场诡异的春宫图,心中只有翻涌的恶心。
“难怪几百年都不敢见人,原来是阴阳同体的怪物!”风夏轻啐了一口唾沫大声说道。这样的动静立即惊动了地下玩儿的正快乐的两…人?
“是谁!?”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带着阴翳的怒意,显然是被打扰了很不高兴,更主要是被人看见真身了也许。
“本小姐在你们头顶上呢。”风夏一鞭子将黑白纱都打落,落下去盖住了那雌雄同体的邪恶身躯,她不想长针眼,虽然不会长,但心里会不舒服。
见风夏是个女孩,底下那身体中的女性突然就消失,只剩下身为男性的面对着风夏,轻纱裹身,修长挺拔,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性感至极,露出一个迷人俊美的微笑来,长眉星眸,薄唇勾出优雅的弧度,在月色下显得魅惑极了。
想诱惑她?风夏心底浮起这样几个字眼,未及多想,那人双眸定定的对视着她,瞳仁泛起一圈圈的诡异波纹,仿佛一个越来越快的漩涡吸引着人陷入进去。
“宝贝儿…到我怀里来,我会疼你…快来呀…”磁性温柔的男声叙说着动听惑人的情话,让人忍不住沉沦进去。
摄魂?风夏冷笑一声,毫不怜惜的一鞭子猛地抽了过去,“水性杨花的男人,得死!”
那人乍然吃了一鞭子,胸口鲜血淋漓的一道血痕,破坏了原本线条均匀完美的胸肌,顿时愤怒起来,女子的尖叫声也刺耳的响起来,混合着男女之声的诡异之声叫嚣:“我要你死——!”
“呵…要我死的多了去了,还轮不到你!”风夏嗤笑应道,身形一闪,落到了另一根柱子顶部,刚刚她站的地方那柱子半截刷的被削断了,轰地声砸进了湖中。
现在她大概知道了罗臻说的那些微笑的干尸了,应该就是被那背面的女性先用绝美的容颜吸引旋即摄魂,最后成为玩物,被吸干了精血,但身在*爱河之中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慢慢的干瘪慢慢死亡,还舒服的享受着这场突来的艳遇翻云覆雨着,最后达到巅峰的那一刻释放自己的时候就是被吸干的时候,最快乐的时刻自然是微笑的,只是他们没想到这微笑还来不及敛去自己就已经精尽人亡了,真正的精尽人亡啊!
这边采阴补阳,那边采阳补阴,不断滋润着这具阴阳同体的身体。也让他们分别保持着少女青年的模样,容颜不老。
所以说,每次月圆之夜,女方将会功力大增,因为月圆乃是至阴时刻,有助于她功法大成。而男方则会有些受不住这至阴的洗礼变得稍显虚弱,这就是罗臻口中的探知的虚弱期,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爸爸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一个略显虚弱的代价则是另一个功力大增!
“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必将有来无回!”男人手中拿着一把类似三角鱼叉的武器,那三根寒光闪闪的尖端就在刚刚挥舞间切豆腐般切断了红色精铁柱,可见这东西的厉害。
言语间,他已经攻向风夏,挥动间萧瑟带着利刃的寒风来回飞舞乱窜,风夏耳畔的长发飘飘扬扬落在了满湖阴阳花上面,差点儿伤了她的脸,一旦割上去,就不是一个伤口那么简单,半边脸都得没了!
伸手将长发快速束起,风夏收敛笑意,手中的长鞭在飞动间数十鞭化为一鞭抽向对方。
啪啪啪!
“杀了你!”罗天傲伸手一摸脸颊,鲜血涌出,竟然破相了!不禁疯狂的吼起来。
风夏暗自叹口气,虽然伤了对方一次,不过她也是付出代价的,鞭子被人家砍断了……
所以说,接下来她要赤手空拳应对人家的手持武器的四只手了!没有好武器真是个硬伤啊!
要是现在空间手镯里面能掏出一把神剑仙器什么的,立马就那这恶心的怪物打的喊祖宗磕头求饶!哪里还轮得到他这么追着她打?太丢脸了!
不过丢脸总比丢命来的要强,先跑再说!
看似小小一片的阴阳花叶浮在水面上却是坚毅非常,一个成年人踩在上面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沉下去,这就是它的奇异之处。
风夏从铁柱上面来回跳跃最终落在了覆盖着阴阳花的湖面上,而那个由铁柱撑起来的凉亭已经不复存在了,因为铁柱全被切断倒进湖中了,落进水中就沉湖,落在阴阳花上面就躺在湖面上。之前还美轮美奂的凉亭顷刻间凄凉一片。
雕刻着繁复古文的鱼叉如影随形的追过来,势必要刺穿风夏的身体才罢休!风夏则仿佛一条鱼似地东串西串,趁着空隙将手中的银针飞射出去,对上这样的对手,虽然不能给他致命打击,可能让他动作吃痛迟缓也是好的,动作一迟缓她就有机会!
银针扎进穴位中,让男性罗天傲双腿一麻,竟然无法动弹。风夏见机不逃反攻,待罗天傲缓过来她已经冲到了眼前,还来不及挥出鱼叉,风夏已经飞踢了一脚在他最在意的脸上,而手中的大号银针更是狠狠刺进了他胸口巨大的伤口中,顿时鲜血如注欧诺个空心银针内飞溅而出,痛的他浑身一阵痉挛,放声大喝起来。
鱼叉横劈向风夏的腰际,想要将她腰斩,奈何距离太近,鱼叉太长,没劈到她却被她抓住了武器,风夏死死的抓住后半部分不让他挪动半分,罗天傲双目通红的瞪着她,风夏掀唇一笑,指尖银针骤现,他顿时大骇,身形一闪间手中的力道自然是松了几分,风夏趁机将银针射入他腕间,趁他痛呼之际飞速的夺取了他的鱼叉闪身飘远。
虽然难看了点儿,可好在够锋利!有个武器总比空手强得多,更可况还是从敌人手中夺下来的呐!
现在换过来了,武器在她手里,她可不再窝囊的躲了,而是要狠狠的杀过去!
一股真元之力注入进去,鱼叉顿时嗡嗡轻响起来,风夏挥动间无形的刀锋在空气中显出一股波动来,“让本小姐教教你这武器该怎么用吧!”
刀锋未至,卷起的气流刃嗖嗖,不过几个来回间,男性罗天傲已经浑身浴血,伤口密闭!他像头狼一样猛地扑向风夏,风夏冷哼一声,高高跃起,月光下目光凌厉的看着底下的人,挥动手中的鱼叉狠狠划过他的下盘——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刺得耳膜发颤。他匍匐在地上,旁边是一双血淋淋的双腿,亲眼看着自己的腿离开自己的身体。
风夏一手拿着鱼叉,身上染着飞溅而来的鲜血,悬浮在半空中,冷冷的注视着下方,黑色的长发因为突然起的大风而猎猎飞舞起来,混入夜色中辨认不清。
大风起,空中的浮云被吹散,银盘似地月亮显露出来,月光顷刻间将四周都照的清亮起来,黑白色的阴阳花被鲜血浸染出妖娆的颜色,在月色下愈发摇曳生姿而诡异阴森。
那失去了双腿的男性罗天傲突然还是萎缩,半晌在克克拉拉的渗人磨骨声中,断了腿了罗天傲再度站了起来!
“你…很好!竟然能将我伤成这样!咯咯…咯咯…”一串银铃般清脆娇笑在这明月当空响起,本该意境非常,可却鬼魅可怖极了。
嗖地整个人转过身来,薄纱裹体的女性罗天傲原本清纯妧媚的面孔此刻瞳仁呈现银白色,细细的竖立的瞳仁像毒蛇一般紧紧盯着风夏,“几百年了,你是第一个能将我伤到这样地步的人,我会让你享受极致的死亡之乐的,咯咯咯咯…”她说着疯狂的大笑起来,突然举起双手,仰头面相头顶的月亮,仿佛在献祭一般的虔诚。
风夏见势不对,自然不可能傻站着等她准备完毕。挥动着手中的鱼叉狠狠的劈过去,刀锋卷起的利刃之气飞旋着割向她的身体,顷刻间一道道血红的口子绽现,猩红的血珠滚落出来,白色的裹身薄纱瞬间沾染成了血红色,然而女性罗天傲却纹丝不动,仿佛那些伤口对她来说没有丝毫感觉似的。
直到风夏的鱼叉刀锋靠近她的腹部,她才猛然一弯腰缩腹连连后退两步,一双大眼盯着风夏,诡异一笑,面孔痛苦的扭曲起来,仰天长啸一声,背后原本为男性的地方突然喀拉喀拉凭空染血钻出一双翅膀,骨架翅膀,形状怪异而…恶心,仿佛无数手骨拼接而成的一根根翼翅,而她原本白皙如玉的双手指甲变得极长而尖利,一根根犹如尖刀般闪着寒光。
“我擦——吃了激素也长不到这么快吧!”风夏瞧着十多秒的时间内一个貌美惑人的少女变成眼前这副人畜皆恐的鬼样子,不由吐槽了下。不过说过说,手中的鱼叉还是毫不含糊的招呼过去,再恐怖的妖物她都见识过,这对她来说不过小儿科而已!本尊可是高阶大陆来的,想靠这副鬼样子吓唬我,还嫩了点儿呀!
嗖地声,罗天傲一阵风似地消失于原地,风夏只觉后颈一阵冷意,她猛地倾下脑袋,一根锋利的骨刀飞过去,然后转了个弯有回到了后方罗天傲的背上!
风夏身手摸了下,一道血痕慢慢渗着血珠儿,挑眉,“再来!”
六道飞旋的锋利骨刀长了眼睛一般朝着风夏而来,空气仿佛一瞬间都凝固了一般,有一道气息将她锁定,六道骨刀分别对应着她的脖子、双臂、双腿、腰腹,避无可避,全面击杀,这是要将她分尸!
罗天傲唇角绽放一抹艳丽而残忍的笑容,“这就是伤害我的身体要付出的代价,你漂亮的身体会成为我的替补,咯咯咯咯——怎么!”
眼前必杀的一击,被杀对象突然消失无踪,这让罗天傲惊骇的不能自已,猛地回头,刀气已至,背后一阵喀拉喀拉脆响,是骨翼断裂的声音!
“给我滚下去呆着吧!”风夏狠狠的凌空一脚踹在她的背上,骨裂的声音清脆分明。
“啊——!”女性罗天傲尖叫着砰地声闷头栽在地上,半边翅膀已经被削断,失去了一半她也不能再飞到空中了,而风夏那一脚生生将她的背部脊骨部位踩凹下去,一般人恐怕已经动弹不得了,不过显然眼前这个完全不是个普通人,她坚强极了!她就是小强的代言人!
罗天傲猛地回头,背上剩下的骨翼再度飞旋而出,直奔风夏的门面,在风夏挥动鱼叉的时候,她猛然纵身跳起来了,竟然直达二十多米高!
钻心的疼痛附带着鲜血的味道从风夏的胸口弥漫开来,赫然是那锋利的五爪插入了胸口位置!
“咯咯咯咯…死吧——!”罗天傲兴奋的笑起来,笑声犹如刮骨刀一般刺耳尖锐,完全没有之前那动听的银铃般清脆。
只是她没看到风夏恐惧绝望的眼神,而是略显苍白的唇同样勾起一抹笑容,后知后觉的她伸出了空着的一只手摸了摸后颈,银白色的瞳仁缩了缩,“不…不可能……师傅…”
咚地声,她整个人坠落在湖面上,被阴阳花托着残破丑陋的身躯。那从她的头部直插入后颈的一根属于她的骨刀孤寂的竖立着,缓缓的滴着鲜血,流淌在黑白阴阳花上,形成一颗颗血珠子无意识的滚动着。
“唔…”风夏身手捂着胸口,走到罗天傲躺尸的地方,手中聚起火焰点燃了黑白薄纱,火焰顺势烧上去,最终将那副惨不忍睹的身体裹了进去,大火烧起来,仿佛一朵绚烂的花朵盛开在湖面上,底下的阴阳花丝毫不受影响,没有被烧也没有枯萎。
利用鱼叉锋利的刀口将受伤的那一块血肉模糊的地方咬牙剜了下来,那是罗天傲爪子造成的伤,带有她的阴毒,厉害非常,她可不想变成那样恶心的怪物。
从手镯中取出之前炼制的药,洒了一些,旋即拿出绷带缠绕了几圈绑好伤口。顺手将鱼叉丢进了手镯里面,还算锋利,留着切割空间幻石也是好的。
湖面上铺散着的阴阳花并没有花朵,一般人看起来除了黑白两色相交之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不过风夏可知道它们的好处的,所以并不打算浪费它们的才能。咚地声钻进了水下,将有用的根部收集起来,一颗颗黑白螺旋交错的圆润种子,根茎上面十公分被风夏剪断,瞬时收缩进了圆形种子里面,进入休眠,等待再一次的发芽生长。
虽然不算致命,但这大概是风夏重生以来受的最重的伤了,这儿的事情已经了结了,风夏便加持了个漂浮术赶紧离开了这儿,人虽然死了,可还是阴气太重,待着不舒服。
罗家大宅在一片山林中,她必须要飞过这片山脉才能找到回城工具。
风夏离开之后,一直藏在渐渐枯萎的阴阳花底下的一颗类似于阴阳花种子的黑白圆形颗粒物闪动着微微的光芒嗖地声飞向了天空中,消失不见……
风夏飞的迷迷糊糊的,早不知道飞哪个方向,到哪儿了,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只是脚下一轻,一头栽了下去,朦胧中听见一声惊呼,是个少年的声音,然后是一双清澈漂亮的大眼睛,睫毛卷翘纤长的过分,琥珀色的瞳仁骨碌碌转动着。
“小白兔……。”这是风夏最后的意识,接着便昏过去了。终究还是低估了那阴毒的厉害,阴沟翻船了这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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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不息,艳遇不止!嗷嗷嗷,于是,风夏菇凉掉落美男怀了,于是,温情戏就来来了,于是,许多许多许多什么什么就要来了,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