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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碧空暖阳高照,这几天东城区除了一些治安案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巡捕房顿时清闲了许多。
看着罗筱菲和刘涛在闲聊,李浩掐灭手中烟缓缓走了过去。
“咦,探长,有什么事吗!”刘涛平和问道。
“我年纪不是最大,但平日伙计们都叫我老大,知道为什么吗?”李浩双臂抱于胸前,一副高高再上的日子。
“这个还真不知道。”刘涛淡淡说道。
“因为我跟头儿跟得最长时间,现在算起来都有十几年了。”李浩有点神气的说道。
“李探长是希望我和刘警探也跟着伙计们叫吗?”罗筱菲好奇问道。
李浩诺诺一笑,说:“这个我还是比较乐意的。”
“那我们改口就好了,李老大。”罗筱菲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带姓叫,嗯,也行!”李浩点了点头,有些得意说道。
“不就一个称呼,探长老大”刘涛学着罗筱菲打趣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这么叫还挺变扭的,说正事,刚才你们怎么不帮我说说话,毛先生虽然破案能力强,但毕竟是外人啊,这要是以后案子都给他破了,那外边的人得怎么看我们。”
经过秦谷的说教后,李浩其实对罗筱菲和刘涛已经没有成见,只是毛伟破案破案能力太强,他实在有些担心。
对李浩套近乎的目的让罗筱菲苦笑不得。
“筱菲同志,你笑什么啊,你不觉得这是个我们不得不重视的问题吗?”李浩有些着急,左手拍了拍右手掌心说道。
“这还要看怎么解读吧,像我和刘涛,有个破案能力强的人协助,那我们自然会轻松不少。”罗筱菲缓缓说道。
“嗯嗯!”刘涛随声附和点头说道。
“可是我是探长啊,是你们的老大啊,你说我能不愁吗。”
“这么说吧,李老大,我觉得头儿可能是为你好。”
李浩凝媚好奇的看着罗筱菲,说:“怎么说?”
“你想想啊,头儿毕竟年数大了,说不定他在这么做是为了等到他退休的时候,还有一个能人辅助他心选之人呢?”
李浩顿时醍醐灌顶,举起食指铁柱嘴巴,小声说道:“哎呀,我这榆木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果然,还是筱菲同志是我们巡捕房最聪明的人,嘻嘻,多谢提醒啊!”
李浩一脸得意的样子,轻声哼着小曲回自己的位置坐在椅子上,随后竖起拇指对着罗筱菲和刘涛点头夸赞。
“你不觉得李探长有时候也挺可爱的吗?”罗筱菲诺诺一笑说道。
“不是他可爱,是你太能···”
“太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是吗!”
“这可不是我说出来的,哈哈。”
话完,罗筱菲对着李浩振臂加油,李浩也做出振臂加油的姿势。
不忍直视的刘涛微微摇了摇头,他现在实在是服了这两个人。
督察办公室,毛伟拿起茶杯吹了吹热茶,一口清香润滑的热茶入喉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许多,尤其是那回甘香气让毛伟流连忘返。
“这可是我珍藏多年大红袍,怎么样?”秦谷有点神气的说道。
“真是难得的好茶,想不到我毛伟还挺有口富啊!”
“呵呵,这茶我自己都不舍得喝。”
“说真的,你这个救场想法还真不错,不然我的侦探社可没那么快安宁。”
“这可不是救场。”
“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
毛伟犹豫了一下“这个嘛还真的要考虑考虑一下”
“放心,毛先生,巡捕房不会约束你,只是挂个名而已,一来可以解决毛先生的这几天的烦恼,二来巡捕房也可以更好侦破案件,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确实是挺全美的。”
秦谷试探问毛伟:“毛先生是答应了?”
毛伟假装摸摸下巴的胡子,说到:“可以是可以,这个俸禄嘛……”
秦谷知其意,笑道:“有的有的,跟李探长一样的俸禄,不过嘛,巡捕房一旦有案情,希望毛先生可以随传随到。”
“其实啊,俸禄都是小事情。”
毛伟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意无意的瞄了瞄秦谷身旁的大红袍。
秦谷会意后顿时脸都绿了,右手不由自主的抓住大红袍,生怕毛伟要过来抢。
···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毛伟快步走到路上,看着手中的半包大红袍,他神情有些不如意。
这个秦谷还真是小气,不就一包大红袍嘛,这都要跟我计较那么多。
就快到侦探社时,毛伟一扫晦气,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副神气的样子大摇大摆走进侦探社。
“我回来了。”
朱飞和谭天明两人正在打扫卫生准备下班,见毛伟突然回来,两人停下手中的活走到毛伟跟前。
谭天明笑了笑:“师傅,你回来了!”
朱飞笑问:“师傅,巡捕房那边怎么样了。”
毛伟得意洋洋,说:“哎呀,那个秦督察阿,非要我做他们巡捕房的顾问,我都说我很忙的。”
谭天明夸赞说到:“师傅真厉害!”
朱飞好奇心上来,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巡捕房这个劝那个劝,弄得师傅实在不好意思,我也只好答应他们,这不,秦谷督察还送了他珍藏多年的大红袍给我。”
毛伟完全曲离事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还把茶叶显摆出来给他两个徒弟看。
朱飞手贱捏了捏那包大红袍,讶异的说道:“师傅,怎么才送半包啊,还是你老人家直接抢别人的。”
“你这个臭小子说是什么啊你,”毛伟立刻拉起长脸,冷笑几声后:“是秦谷太小气才送半包!”
朱飞忽感不好,也跟着毛伟冷笑。
谭天明看着两人冷笑来冷笑悄悄离开,拿起鸡毛掸子打扫着桌子。
朱飞冷笑的说:“想不到秦督察这么大的官却这么小气哦,师傅,我扫地去!”
···
夜深时刻,陈香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眉目绷紧难以安睡。
睡梦中仿佛听到一个女子声音。
“陈香梅,陈香梅,我死得好惨啊,我死得好惨啊!”
梦中,陈香梅在黑暗中四处张望,凄惨的声音不断环绕在他的耳旁。
“我死得好惨啊!”
凄惨的声音不断回荡,陈香梅万分恐惧四处张望着,
“你是谁?”
突然,一名披头散发旗袍女子出现在陈香梅背后,陈香梅忽感背后一凉,转身那一瞬间,披头散发的旗袍女子掐住了了陈香梅的脖子。
“啊!”
陈香梅惊醒坐了起来,她按照医生的嘱尽量充实自己,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容易胡思乱想,但这个噩梦似乎不放过她。
‘呼··’陈香梅气喘吁吁额头汗如雨下,她惊恐的双眼望四周,黑暗慢慢让她感到恐慌,焦虑症再次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