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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关上，夜零正打算赶到孙家的时候，她看见门口那辆熟悉的黑色布加迪。
车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男人，烟雾缭绕间，夜零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她愣怔了一下。
两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见她没有第一时间上来，司凛眉眼之中的暴躁越发明显。
而车内，察觉到司爷周身低气压的司南颤颤巍巍地在心里干着急。
司爷。
夜小姐不上来，您就主动上去啊！
或许是听到他心里的焦急，司凛终于开口了。
不过，那语气却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你……”
“昨天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
眼前的女人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深深看了他一眼，眼中情绪莫名。
司凛皱眉，下一秒，他却看见女人笑吟吟地开口：
“小凛儿，你作为一个宠物，也太关心主人的事情了吧。”
这声音虽然带着笑但却也带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冷漠，司凛眉头越皱越深，他上前一步，抓住夜零的手：
“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夜零却是抢先一步，巧妙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对着车里的司南说：
“小南子，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道话音一落，司南就猛然察觉到，司爷身上的气压，越发低了。
空中的气氛，也在刹那间变得异常紧张。
司南顾不得反抗夜零给自己的“小南子”这么不雅观的称呼，顶着两位大神威胁目光的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夜小姐的态度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冷淡。
明明前两天，夜小姐还跟司爷好好的啊。
可是，夜小姐现在这句话，很明显是让自己在她和司爷只见做出一个选择。
而司南……
哪一个都不想选。
选司爷，他怕被夜小姐记恨上，万一夜小姐和司爷以后还在一起，他很有可能会被秋后算账，到时候被夜小姐和司爷联手整。
选夜小姐，他怕自己现在就被司爷记恨上，甚至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很明显是在强人所难，夜零的目光重新转移到司凛脸上。
见司凛眉头越皱越紧，眼底的阴沉翻滚的厉害。
夜零“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伸出细嫩的手指帮他抚平，然后夺过他手上的烟头，扔到地上，碾了碾。
“好啦好啦，我刚才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瞧把你们给吓的。”
司凛还没开口，司南却是干笑着捧了场：
“哈哈哈哈……夜……夜小姐，这玩笑可真好笑啊。”
司凛眼底的阴沉依旧没有消下去，眉头却是舒展开来了，他一把抓住那只晃悠在自己眼前小手，声音略带上了一丝沙哑：
“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看到他脸上认真的神情，夜零有一瞬间怔然。
司凛……未免也太认真了。
让她很有压力啊。
默默在心底轻叹一口气，夜零原本已经在心中决定好的念头，又在此刻悄悄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