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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祖宗！”
“我我我……”
“我错了！”
想到自己就在刚才不久前还支使老祖宗掐自己一下的夜倩语，脸上的表情越发欲哭无泪。
她真的是猪脑子！
她要是早知道夜零就是老祖宗的话，她还能干出来这种被猪油蒙蔽了心神的事情？
事实上……夜倩语还真能。
夜老爷子无数次明里暗里的提示，都被她当成耳旁风一笔带过。
当时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甚至还在内心里嘲笑自己的爷爷是个老古董。
还说夜零如果是老祖宗，母猪都能上树的话的夜倩语此刻，悔不当初。
她错了！
母猪能不能上树她不知道，但是夜零一定是老祖宗！
夜零轻勾着红唇，虽是面带笑意，可这比不笑还要让夜倩语感到恐怖。
甚至，让她心惊胆战！
生怕下一秒，老祖宗就要提起自己犯蠢的那些旧事，找自己算账！
等待的过程总是格外煎熬。
夜倩语额头上冷汗淋漓，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仿佛下一秒，它就能从自己的嘴巴里突然跳出来一样。
可是，夜零并没有看她。
她的目光，重新投向趴在地上的凌潇潇。
刚才，她之所以没有直接杀死凌潇潇的一个原因，就是，在等待那幕后黑手的出现。
夜零知道，这个被凌潇潇称为“系统”的五星芒项链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法器而已。
光凭夜零一个人，就能造出来不下数百件这样的项链。
它唯一特别的，就是附加在项链上面的那个五星芒图案的幻象阵法。
凭借着这个阵法，拥有这个项链的人，可以看到制作人想让他们看到的画面。
也就是那个所谓的系统面板。
当然，夜零是看不见的。
她的实力太过强大，一眼就看穿了整个幻象阵法。
夜零走到凌潇潇的面前，右手一个用力，只听“咔擦”一声，她就直接把凌潇潇的下巴合上了。
“嗯？”
“看来你也就是个炮灰的存在？”
她轻喃出声，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话被凌潇潇给听到。
凌潇潇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又是一阵剧痛，然后就被合上了。
她尝试着张了张嘴发声，尝到自己嘴里的铁锈味。
“啊，啊。”
意识到自己能够重新说话后，凌潇潇的手攥成拳头，又是惊恐，又是激动。
她不知道这个死神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但是……
她是不是可以蛊惑一下夜倩语呢？
自己跟夜倩语关系那么好。
自己如果出声的话，她是一定会帮助自己的吧。
自己这么多年来，可是一直在帮助着夜倩语的啊！
尽管凌潇潇并没有听懂这个死神，还有夜倩语刚才到底在对着空气说什么。
但是，就凭借着这个死神刚才对待夜倩语的态度，凭借着这个死神摧毁自己处心积虑才完成的任务。
凌潇潇打心眼觉得，这个死神，应该是非常重视夜倩语的吧，
如果夜倩语能够开口救自己的话，自己一定能够活着离开这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