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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皇后因为册封太子和封王的典礼被停止了禁足,因此,她刚被禁足没几天,就把任太后的百般叮嘱抛诸脑后了。睍莼璩伤
既然自由了,她开始为司徒宇册立妃子的事情,操心起来。
这日,她将颜疏桐召进宫中,正为了此事。
颜疏桐早知道对方的意图,于是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等着对方说话。
任皇后瞧着颜疏桐,心中虽然不喜欢,可是毕竟现在她是太子的正妃,司徒宇的婚事,还必须与她商量。
经过天牢那件事,任皇后有些忌惮这位外表温顺的儿媳妇,于是,说话也软了几分,“桐儿,你知道,宇儿即将被册立为太子,是将来的储君,作为一个君王是不能只有一个妃子的,因此,为了繁衍子嗣,本宫特来召见你商议此事。”
颜疏桐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司徒宇还没有被册封为太子呢,任皇后就想到要他当皇帝了?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会作何感想?她还真是无法理解,这么个说话都不得技法的人,怎么被选中当皇后的,莫不是任家没女人了?
不过,颜疏桐并不打算提醒她,只是恭敬得道,“既然如此,母后可有合适的人选?”
任皇后本来以为对方会反对,没想到,人家答应的这么顺溜,一时间怔住了,笑道,“本宫心中是有几位人选的,你瞧瞧,这几位如何?”任皇后说着,将几位女子的画像呈给颜疏桐看。
任皇后指着第一个画像道,“你看,这是本宫大哥的女儿,虽然是庶女,可是行为处事极为稳重,性子也柔顺。想必太后赏花宴会上,你应当见过。”
任皇后说的这位女子正是任柏阁小妾生的女儿,叫任慕枫,当日宴会她的确见过,而且,任太后的意思也是将这位庶女立为太子侧妃的。于是颜疏桐道,“任小姐的确是个端庄舒雅的姑娘,想必殿下也喜欢性子柔软的女子。”
任皇后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同意了,于是眉开眼笑得将第二幅画像也拿了上来,画中的女子鹅蛋脸,柳叶眉,杏仁眼,是个美人,而且,比她现在的容貌美丽。皇家都讲究娶妻娶贤,纳妾纳美,任皇后选择这样一位美人,可真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任皇后指着画像解释道,“这是张阁老的孙女,张夕月,样貌美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跟我大哥的女儿若雪并称京都双壁。”
颜疏桐听了张阁老这几个字,不由得心中冷笑,任柏阁的妻子是张阁老的女儿,现在,张阁老的孙女要嫁给司徒宇,若是没有任若雪,恐怕这位夕月小姐就是最适合未来皇后的位置了。只可惜,任家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外姓的人做皇后。更讲究嫡庶有别,因此,虽然任皇后如此的不堪重用,却是任家嫡出的女儿,因而稳坐皇后的位置。
颜疏桐的眼底划过一丝晶亮的光芒,只是,这位任若雪小姐什么时候露面?这位被任家精心培养的皇后人选,懂得五行八卦,排兵布阵,更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称为凤翎国第一才女也不为过。
颜疏桐嘴角含笑,道,“的确是个美人儿。”
接下来,任皇后又呈出兵部尚书、礼部尚书、周国公、鲁国公等的嫡出女儿的画像给她看,俨然不像是给太子选妃子,倒像是给皇帝选妃子。
颜疏桐最后道,“母后,毕竟殿下立妃是大事,而且,桐儿明白,母后想要借以拉拢朝中势力,只是,这些美人实在是太多,总不能一块儿娶回来。”
任皇后道,“难得你这么大方,明白事理,你说的没错,这些姑娘还要陆续娶回来才是。这样好了,就让慕枫那丫头先过门吧!”
颜疏桐面露为难之色,道,“桐儿斗胆,问一句,母后为殿下选侧妃一事,祖母可知晓?”
任皇后听到颜疏桐提到任太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冷声道,“宇儿是本宫的儿子,他的婚事自然是要本宫操持,太后那里就不必说了。”
颜疏桐依旧神色为难得道,“母后,这恐怕是不妥吧?”任家任太后最大,司徒宇纳侧妃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禀报任太后,想要造反不成吗?
“哼!本宫说不必禀报就是不必禀报!”
颜疏桐皱起眉头,道,“那儿臣将此事告知殿下,看看殿下的态度,再定夺如何?”
任皇后听完她这句话,气得将茶杯扫落在地,恼怒道,“本宫现在可明白了,你是根本就不打算给宇儿纳侧妃是不是?”
颜疏桐露出惶恐之色,道,“儿臣觉得,既然给殿下纳侧妃,自然是要让殿下知道的,若是殿下知道是儿臣故意瞒着他,还不揭了儿臣的皮?”
任皇后根本就是个争强好胜又没脑子的人,才不管司徒宇喜欢不喜欢,而且,在任皇后看来,只要是女人就行,左右不就是那回事?于是严厉得对颜疏桐道,“你怕宇儿揭了你的皮,就不怕本宫揭了你的皮?你还知道好歹不,本宫费尽心思,你却不领情,好个孝顺的丫头!”
颜疏桐心中嗤笑,我好心提醒你,你不听劝告,是谁不知道好歹,真是好笑。
颜疏桐一下子跌在地上,晕倒在地,额头因为碰了桌角,磕出了一道血痕!任皇后一时吓了一跳,两人本来是密谈,屋里就他们二人,此时宫女们听到动静,都鱼贯而入,见到颜疏桐额头上的血迹,都惊叫起来。
一时间,皇后的寝宫竟然乱了套,甚至有传言传出,任皇后虐待太子妃,将人差点打死了,于是,这种传言一出,立即飘满了整个皇宫,任太后得知消息,立即赶到任皇后的寝宫。
见到颜疏桐磕破的额角,不说二话,“啪”的一声,给了任皇后一个耳光,恨铁不成钢得道,“哀家跟你说过多少遍,要做个慈母,你却依然率性而为,是把哀家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