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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中医的一派面对实打实的证据哑口无言,马宁公司的治疗价格也被人披露,顿时骂声四起,高呼抢劫莫过如此,媲美银行劫匪的声誉就按到了头上。
当夜的评论就上了几大门户网站的头条,争论已久的话题加上司徒明月的名人效应,一下就抢了头条,让某位晚上刚刚求婚成功的男星连干三杯二锅头。
“老板你看,骗子公司冒牌神医,天价医疗费之谜,女富豪被魔术师冒充神医骗走巨款,骗子公司穿帮负责人携款跑路,老板,你可是新闻人物了。”董泰楠拿着手机,让马宁看企鹅新闻的几个标红头条。
“虽然很多都是添油加醋,但是咱们公司以后可怎么接活,负面新闻太多了也就变成事实了。”董泰楠很是担心,其实也代表了底下员工的意思。
经理管理不错,工资也高,而且团队气氛非常好,让人有归属感,可这次的危机怎么破解?没业务的公司终究是不能生存的。
“让他们说吧,等警方破案会还给咱们一个清白的。”马宁叮嘱了半天,但这样的事很难逃出有心人的算计,警方的新闻发布会必然要公布案情,到时候清白自然就回来了。
“老板,负面新闻会发酵而且持久,反倒正面的东西大家会忽略,这就是网络传播的特性,你可要重视。”董泰楠这个高手暂时也没有应对的方法,只能是用沉默来回应。
果不其然,公司网站被人黑掉了一段时间,主页上写了假神医抢劫犯六个大大的黑体字。客户留言里边骂声一片,就连挺中医派的网友也开始呼吁赶走假中医,抓起卖国贼的口号。
警方的检测出了结果,欧阳明月的牙膏上遗留了毒药的成分,这一下嫌疑人的圈子做小了很多,能够进入欧阳敏月卧室的人屈指可数。
“钱有利,你的指纹怎么会出现在牙膏上?”
“不可能,我……你别诓我,什么牙膏我不知道,有证据你就告我,我强烈抗议,我要见我的律师。”钱有利之后恼羞成怒,开始撒泼打诨大闹滞留室。
杜建邦从监控里看着钱有利,基本确定就是他干的,因为他属于涉外案件了,取证方法和办案手段需要特殊对待,就先由他自己折腾吧。
杨莉对于药物特性的讲解又让案子增加了难度,毒药在*内的存续时间大约为四个小时,但是在容器内保持药性的时间很长。钱有利是什么时候在牙膏上下毒,从上午到晚上都可以,这么长的时间段,为其他证据的销毁和藏匿创造了有利条件。
通过大量的人员问询,钱有利一天时间内在别墅的行动路线和时间有了大概的范围,中午的时候坐出租车出去过一次,大约三个小时。其他的时间一直在别墅范围内活动,也不排除有短时间的离开。
这样的话如果是在上午投毒,物证那就很难找回来了,除非他自己开*代。如果是下午投毒,那么一定还遗留在别墅里。杜建邦马上下令,三组警员和鉴证科一起连夜去别墅,进行地毯式搜索,争取找到遗留的物证。
钱有利终究是个浮夸子弟,找个小姐赌个钱还可以,这次的事可是有点大了。呆在滞留室他很是紧张,坐立不宁的来回踱步,还不时地看时间。
“搜他身了没有。”
“没有彻底搜,只是收了他的手机。”
“现在去,彻底搜身,只留衣物其他的都拿走,尤其手表别留下。”
“杜支,这算违规吗?”
“算个球,没拷上他就够给面子了,去吧,有事我顶着。”
杜建邦不知道钱有利为什么老看表,干脆拿走他的表,在做观察。
对于其它物品钱有利倒不在意,警员让他摘手表时候暴跳如雷,拒不配合要求,最后只好两人摁住他,才摘了他的手表。
经过检查,钱有利的手表并没有特殊之处,只是一块普通的劳力士手表。
屏幕上的钱有利变得惶恐不安,更加的焦躁,不停抬腕看并不存在的手表,还不停地看窗外,希望获得时间的信息。
杜建邦意识到时间对于钱有利至关重要,同样的对于专案组也正分夺秒。赶忙致电赶往别墅的警员,询问搜查的进度。
“杜支,这个别墅光卧室就有十二间,别的房间更多,到处都可以藏东西。队员们检查的很仔细,现在刚捡查了三分之一。”
“加快进度,特别注意别墅里的钟表,或者有时间显示的物品,每隔二十分钟给我汇报一次进展和发现。”杜建邦也在监控室里开始踱步,钱有利的焦躁也传给了他。
别墅的警员说是加快进度,可又不能忽略任何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想加快进度很困难。也怪董泰楠租的这个别墅太大了,四层将近1000平米,里边的装饰又豪华还复杂,要想进行地毯式的搜索,那可真是费老了劲。
两次汇报无果以后,杜建邦变得比钱有利还焦急,因为明显感觉到钱有利情绪有变化,一会焦急一会兴奋,有时还露出点微笑。
已经凌晨四点了,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马宁的情绪虽未有多少变化,但是新闻里的负面消息更新很快。就连赵长安曾经失去过职业资格,后来靠大闹卫生局才翻身,重获医师资格的消息也被翻出来,对赵长安的中医水平否定质疑越来越浓烈。
“杜支啊,警方的新闻发布会得早点开啊,不然公司被网友的唾沫淹了,开都开不成了。”无聊的马宁给杜建邦打电话诉苦。
“别给我添堵了,钱有利这小子有点古怪,弄得我也很难受。”杜建邦电话里把钱有利的情况给马宁说了一遍。
“莫非他下的药有定时功能,他能算到司徒明月什么时间死?可就是眼下司徒明月死了,他也摆脱不了嫌疑啊。
那样会对他的调查会更加严密,说不好就摸到他的马脚了,他的表现我也猜不到。要不你放个假消息给他,就说司徒明月醒过来了,没有后遗症,你看他啥反应。”马宁出的馊主意登时就被杜建邦拒绝了,你说司徒明月没事,你凭什么还关着人家。
焦虑好像传染病,马宁也开始捉摸钱有利的行为,在走廊里连抽了几根烟,都懒得去吸烟室了。
快五点了,几位大夫们更加敬业,视频连线的会议持续了一夜,争论颇多,开颅手术的意见占据了上风,保守治疗也有共识,就是这个人彻底废了,醒过了最起码是个半瘫,很大几率是植物人。
五点半,夜班的护士们开始整理东西,查病房量体温,走廊里也忙碌了起来,清洁工开始涮墩布打扫卫生。马宁脚下的几个烟头招来几句抱怨。
“大半夜的吸烟室你不去不说你,垃圾桶就在水房边上,离你有几米远?大小伙子不讲卫生,你以后连对象都不好找。”大妈把几个烟头扫进簸箕,倒进了小车上的垃圾桶。
马宁满脸赔笑着连声道歉。
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给杜建邦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