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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个样子,郑熙俊心中酸楚难耐。睍莼璩伤听刚才爸爸妈妈的意思,这次的事情不小,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廉智雅来说,这无疑是晴天霹雳,她又是个女孩子,一下子没了廉永清的呵护,没了富有宽裕的生活,难怪她会绝望到割脉自杀。
郑熙俊抬手将廉智雅揽在怀中,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一边柔声哄道:“好了,好了,有我在这呢,有我呢。”
听到这,廉智雅的肩抖的更厉害,眼泪透过郑熙俊的肩头,将他的衣服濡湿一片。她的头又往里缩了缩,一种温暖感传遍全身。
就这样靠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廉智雅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下去,也许是太累了,在郑熙俊有一下无一下的拍打中,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响起,她竟睡着了。
郑熙俊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平,又为她盖上被子,轻轻退了出去辂。
於氏大楼里,静悄悄一片,於致远一路上来,路过办公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几乎所有员工看到他时,都噤声,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惹恼了他。可是从他们的眼中,还是能看到一丝丝惊恐。
於氏的股票跌得厉害,公司内部也有些微动荡,这次这个难关,於家能不能挺过去成为每一个员工最关心的事情。
於致远急匆匆进屋,把手包随手扔到沙发上,打开电脑嬲。
满屏全是一片绿色,於氏的股票并没有因为昨天的跌停板而保持原样,而是继续又直线下跌,眼看着就要再到下一个跌停板。“妈的!”於致远大骂,一拳凿在办公桌上。外头,有秘书轻轻敲了敲门。於致远平复了下心情,调匀呼吸,扬声道:“进来。”
进来的正是艾米,於浩南受伤以来,他手上的那摊活基本都是艾米在张罗。她手中捧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款款走到於致远面前,将文件夹放在他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老爷,少爷手上负责的几个项目负责人约了今天下午过来,说是……”话说到一般,艾米顿了顿,一双丹凤眼偷偷瞟了眼於致远脸上的表情,又硬着头皮说道:“说是想先结一部分工程款……”艾米有些为难,这几个公司都是跟於家合作过的老公司,这会儿提出这样的要求,八成是看於家股票不停下跌,怕再等等於家支付不起。
於致远越听,脸上的颜色越难看,终于,在艾米的话音落地时,他“砰”地一砸桌子,整个人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顺手把艾米刚放在他跟前的文件夹用力掷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声。
“都来落井下石来了,好啊!”於致远手指紧紧收在一起,他於家还没有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吧?这会儿这些小喽啰就恨不能欺负到他的头上来,简直忍无可忍!
艾米垂头,一声不吭的站在边上。於家的势力在A市当仁不让,一直都是龙头老大,廉永清东窗事发,若要不是这件事涉及到政府,恐怕这些个小老板也不至于撤离的这么快。涉及到政府,於家的前途也是一个未知之数。
这点,於致远也是深深明白。所谓红花还的绿叶衬,这会儿绿叶都要离开红花,恐怕於家这朵花再不找到合适的地方盛开,那就要开败了。
他咬牙,又缓缓坐了下来,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办公椅。
想要稳住於家的地位,看来只有靠余年了。先将这段危机时期平稳度过过去,等到廉永清的事情被人们淡忘的时候,於家就可以重回巅峰了。
想到这,於致远不禁又抬脚踢了一下实木的办公桌,这个廉永清,简直是太离谱了!
“帮我跟余年约个时间,我要跟他谈谈。”於致远说道,艾米答应着下去了,不一会儿又一个电-话进来。艾米已经将事情办妥,娇柔的声音在电-话那端传来。“跟余年董事长约在下午两点,室内高尔夫球场。”
於致远撂下电-话,长长的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他不甘心居于余年之下,但是为了保住於氏,只能这样。
“哈哈哈哈!”余年心情大好,撂了电-话竟然一口气笑了两分钟,他为自己斟了杯红酒,愈发肥胖的身躯一扭一扭,在卧室中间跳上了舞。
他就知道於致远舍不得把项目废在他自己手里,早晚得登门来求他!果然,他想的是对的!
余年仰脖干掉一杯红酒,觉得意犹未尽,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从前一直都是於致远居高临下,他只有那点头哈腰的份儿,如今也让他们尝一尝世态炎凉,简直是太快活了!
想着,余年一个转身,来到墙壁跟前,抬手轻轻触碰。
“哔”的一声响后,地下室的门缓缓开启,余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扭着身子走下去。
他单手擎着高脚杯,另一只手在艾文惜的胸前肆无忌惮的捏了一把。正熟睡的艾文惜猛然间惊醒,余年的脸庞映入眼帘,她恶心至极。
“呸!”粘稠的唾液粘在余年脸上,他冷不防,下意识伸手去擦。胸前的爪子拿开,艾文惜这才觉得心中舒坦些,她瞪了余年一眼,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余年脸上一僵,用力擦下艾文惜那一口唾液,又转头盯着艾文惜,大手一把捂住艾文惜的脸,手腕用力,硬生生的将她的头掰向他这一边。
艾文惜用力抵抗,跟余年的手腕发生角力。一会儿被大力抬起,一会儿又被艾文惜自己抻了回来,几番回合之后,艾文惜禁不住气喘吁吁,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脖子的力量还是抵不过手腕,无奈,脖颈实在酸的厉害,她索性顺着余年的手力,将头转了过来,恨恨的瞪着余年。
“够味,哈哈!”余年哈哈一笑,俯下身子,迅速在艾文惜的唇上舔了一把。“今天我有好事,好事可是要一起分享的哟。”他似乎并不生气,而是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又抬手想把艾文惜从床上扶起来。因为她的手脚都被捆绑在四个床脚,她除了仰躺,没有别的姿势。
余年将她的后背擎起,扶着她坐了起来。“来,干杯。”他将手中的酒杯递到艾文惜唇边,作势就要给她喝进去。“唔!”艾文惜双唇紧紧抿着,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余年眯了眯眼,脑中灵光一闪,他嘿嘿怪笑着,仰脖将杯中酒喝下一大口,又随手将被子放到一边的台子上,扭过艾文惜的脸,捏住她的鼻子。
艾文惜挣扎片刻,不由得长大了嘴巴喘息,余年的唇猛地压了上来,口中的红酒倾泻而下,一股脑融进艾文惜的喉间。
“咳,咳咳咳!”红酒进来的太急,艾文惜被呛了一口,不停的咳嗽。余年笑笑,嘴唇又凑了上去,一口叼住艾文惜的红唇,用力咬下去。
“唔!”剧烈的痛楚传来,艾文惜扭头,唇上已经渗出一丝腥甜,余年竟然将她的唇咬出血来。
“不愿意接受我的吻?怎么?我的吻技比不上余海?”余年脸上的笑意渐渐凝结,他抬手抓住艾文惜的下颌,手指渐渐用力。“你还惦记着那个死人,都不肯对我掏出哪怕十分之一的真心?”他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艾文惜冷笑,这种戏码她受的够够的了,自从余海走后,她被余年囚禁,几乎隔三差五就会上演一出类似的剧目。
是啊,他是不如余海。她跟余海是忘年恋,因为余海的人格魅力在那摆着。如果不是看在他余年是余海的儿子的份上,当年她非得把余年强-暴她的事实说出来,让余海权衡解决办法。
艾文惜面无表情,甚至都不肯直视余年。被赤luo裸的无视,余年的嫉妒心彻底被激起,他解开捆在艾文惜手腕上的绳子,将她一把按倒在床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身子迅速伏了上去。
双手猛然间重获自由,艾文惜拼命想要推开余年的身子,他的力气太大,她推了几下,一点作用都没有。脚上的绳索还捆绑着,余年已经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一个挺身用力,艾文惜的那处已经被他肥硕的部位填满。
“啊!”一点润滑都没有,私处被摩挲得生疼,艾文惜蹙眉,忍不住痛哼。她知道,把自己的手解开,恐怕也是余年用来调节兴致的一个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