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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雨把田有根的哥嫂送到一处新宅子里,这是离学校不远的一栋小区,需要刷卡进入,保安严密,环境优美,一看就知道是一处高档小区。
几个人在保安的注视下开车进去,田有根不由得有点担心:“小雨,这里进出挺麻烦的,有你在这里还行,如果他们单独出去,岂不是进不来了?”
周欣雨笑道:“等一会儿,我把门卡留给你们,回头再给执勤的保安交代一下,哥哥,嫂子,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一点问题也没有。”
哥哥田善谋看着一栋栋精致的楼房,发现周欣雨还在往里面行驶,不禁好奇问道:“周小姐,这里的住房是你父母买的吧?我们贸然入住,合适嘛?”
“这房子是前年买的,户主是我的名字,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想住多久住多久。再说我平时不住在这里,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在这里住两天,我父母更不会跑到这里来,他们自己还有一大摊子事儿,才没有心思往这里跑呢!噢,看见前面那两排别墅了吗?右边的第一家就是,怎么样,看着还行吧?”
原来这个小区也分为两部分,前面的是几排高层建筑,而走到最后,却是十几栋三层的小别墅,粗略估计,面积也在三五百平方之上,相互之间距离很远,毫无疑问,这里的价格要比前面更要高出数倍不止!
汽车直接驶入别墅的里面,周欣雨按一下遥控器,车库门悄然打开,露出里面宽阔的空间。
田有根细看之下,不由得暗自咋舌,里面居然还停了两三辆颜色各异的小汽车,有钱人的消费果然超于常人,恐怕每一辆车的价值都不是小数,自己还是有点小看周欣雨,这个女孩儿显然是个妥妥的大富婆呢!
未来的嫂子翟文静,也是睁大眼睛满脸惊诧:“啧啧,周小姐,你一个人开的了这么多车吗?”
“这些车都是我过生日的时候别人送的,没地方放,因此都放在这里面,其实也不多,后面还空着好多车位呢!”
听周欣雨的意思,未来的几年里,还想继续买车,直到把整个车库塞满为止……田有根心想,这丫头看来很喜欢汽车,把这么奢侈的东西当玩具来收藏,这么败家的娘们儿,自己可娶不起,幸好自己没有动这个心思,不然的话光塞满车库就够自己忙活一辈子的了!
整个一层全都是车库,顺着阶梯来到二楼,这才算是登堂入室,进入客厅。
奇怪的是客厅里居然有人,一个40岁左右的阿姨正在清扫房间,好像正等着众人到来。
“这是王嫂,是我请来的阿姨,主要负责做饭和清扫房间,平时住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她会帮你们处理的。”
说完之后,又指着田友根等人说道:“王嫂,这个是我男朋友田有根,这两个是我男朋友的哥哥嫂子,他们从此路过,准备在这里借住一晚,明天中午的火车,在此期间,恐怕要多麻烦你一下了?”
王嫂赶忙客气回答:“周小姐说笑了,这是我分内之事,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客人的。还有饭菜已经做好,你看是不是现在开席?”
“好啊!我还真觉得有点饿了,哥哥,嫂子,请入席吧!”
于是王嫂在前面带路,几个人来到餐厅,果然看见桌子上摆满菜肴,就等着客人入住,看来这个周欣雨的确是用心良苦。
田有根发现哥嫂的表情是又惊又喜,显然对这样豪华的安排很是满意,心中暗叹,这样一来,自己再也无法解释清楚了。
试想一下,仅仅是同学关系,人家会这么帮忙吗?大不了出钱替你在外面安排个宾馆了事,像这样请到家里盛情招待,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果然,在席间哥嫂对周欣雨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再也不提赵三妹的事情,言语之间似乎对这个未来的弟妹很是满意,明理暗里似乎在撮合两人,叫田有根整个人哭笑不得。
酒过半酣,嫂子翟文静有点儿醉意,搂着周欣雨的肩膀问道:“我看的出来,你对我们家小弟很有意思,那你看中他什么呢?”
“医术还有人品。嫂子,田家是不是祖传的医术?我没有去过,正想问你呢?”
“你说医术呀?这个倒是不假!他们田家的确在县城有家诊所,祖传的手艺,生意很不错,在那里也算是富裕人家,当然跟你们周家是比不起的,也只能算是小康人家吧。”
“那就不会错了,看来田有根没有夸大吹嘘,那么他兄弟二人,是谁的医术高超呢?我想应该是大哥吧!”
哥哥田善谋一听,连忙在一旁摆手:“我弟弟的医术可比我高明的多,他是我们田家第17代正宗传人,完全继承了父亲的衣钵,针灸推拿制药无一不精,而我只是学了一点皮毛,养生保健尚可,真要是给人看病,也只能算是勉为其难,根本不值一提……”
做哥哥的如此推崇弟弟,当然不仅仅是客气,周欣雨很是奇怪:“可是田有根给我的印象好像也不太喜欢医术,伯父,为什么要把祖传的医术传给他呢?难道说大哥也不喜欢学医吗?”
田善谋苦笑了一声:“跟你说句实话,这中医学起来枯燥无味,我兄弟二人从小耳闻目染,倒也习以为常,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很讨厌。不过智质上来论,我父亲说我赶不上弟弟,所以二者选其一,就把继承田家祖传医术的重任落在有根身上,从小严加管教,为此,我弟弟吃的苦可比我多的多。
我呢?倒是落得清闲,也没有人监督管束,学一点是一点,时间一长,在医学造诣上面肯定比不上弟弟。”
“哦,原来是这样,这一下我全明白了。”
周欣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把田家的情况了解了个透彻,心里对田有根又多几分了解。
心中暗想,看来有机会最好去田家看一看,趁着赵三妹跟田有根分手的空档,正好是趁虚而入的大好时机,千万不要等赵三妹反应过来,再吃个回头草,以他们两家的交情,自己可是比不上的。
想到这里,又问田有根接下来的打算,没想到田有根说道:“初六我就要回马家军诊所坐诊,恢复正常的工作,恐怕没有时间玩了。”
“寒假就这么几天,你有必要这么赶时间吗?要我说你不如回家一趟,看看父母,顺便跟同学旧友聚会一下,这才是正事。哥哥,嫂子,你们说对吧?”
“我来的时候,爸爸妈妈还交代过,让我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如果实在是生活艰难的话,家里可以给你一些补助。弟弟,我也没到你寝室里转转,你跟我说句实话,真的很缺钱吗?要是缺的话,我和你嫂子可以帮你一下,你不必不好意思,咱们都是自家人,应该相互帮助,你说是吧?”
当着周欣雨的面,田有根不好说自己兜里有钱,可是又不想跟哥哥嫂子撒谎,一时间有点儿犹豫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钱我倒是有点,也不是那么缺,这两天给周小姐看病,我也挣了点儿学费,加在一起下个学期足够了。哥哥,嫂子,你们在外面也不容易,又要买房又要应酬,开销肯定比我大,这钱的事儿我自己想办法,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弟弟,咱们可不是外人,没钱的话,尽管开口,哥哥这两年在外面工作,知道一个人没钱的时候很难,你可不要逞强,饿坏了身体,可是划不来的。”
“是啊,小弟,我跟你哥哥的意思是一致的,有困难尽管给我们开口,我好歹也是你的嫂子么,不帮你帮谁?”
“我真的不缺钱,最起码现在不缺。你们不必管我,我知道怎么养活自己,哥,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吗?”
“这话说的倒也是,我忘记了你的本领,的确是饿不死你!”
田有根的话,让哥哥会心笑起来,心想也是,从小到大,弟弟什么时候也比自己有钱。
上学的时候自己总是伸手向父母要钱,而弟弟却总是能够从兜里掏出不多不少的一些钞票出来,好像从来没有为花钱犯过多大的难。
而且这些钱绝对不是父母给的,好像都是弟弟自己上山挖草药挣得,在自给自足这方面,自己的确不如弟弟。
一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几个人边吃边聊,直到周欣雨的母亲打来电话,让晚上回去一趟。
“看来我得回去应酬一下,不然也交代不过去。哥哥,嫂子,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看你们……唉!你们留步,让田有根送我就行,回头见。”
“我正好学校里还有一点事,哥,嫂子,晚上我过来请你们吃饭。”
田有根一听,心里想着哥嫂估计也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不如自己也走吧!
于是两个人乘车离开。
在车上,周欣雨突然间问道:“我想起来一件事儿,忘了问?”
“啥事儿你说?”
“你给钱伯伯号过脉,到底在院子里跟我爸怎么说的?真的是像他在客厅里说的那样吗?我有点儿怀疑。”
田有根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个姓钱的老板有点严重的肾虚,需要大补了。”
“就这?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田有根的话,让周欣雨气的咬牙切齿,这家伙太可恨了,明知道他在撒谎,还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才是让人生气的地方。
其实周欣雨有点儿错怪田有根,之所以不明说,肯定有不好开口的理由,有些事儿,一旦公之于众,即使你是一番好意,别人也会恨之入骨,觉得你是在有意侮辱人。
钱老板的情况就是这样,因为这老家伙大过年的也没有闲着,明显是在省城有别的相好,田有根伸手一搭,就猜出个八九不离十。纵欲过度,说肾虚还是好的,其实已经到了大病将发的时候,而这家伙却不自知,这种话他又怎么能够在客厅里大声讲出来呢?
只能是善意的提醒,听不听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周定康对钱老板是比较了解的,田有根的话不知不觉就信了七八分,而且他知道的更多,唯一有点怀疑的就是,田有根预测,照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不到一个月,钱老板的身体肯定有大麻烦!
也正因此,周定康进门前后的表情就显得反常,他自己也没想好该怎么跟钱老板解释?
不说呢,万一正如田有根推测的那样,岂不是耽误了人家的病情?
可是大过年的,说这种话总觉得有点晦气,而且这种话好说不好收,万一不准呢?钱家父子还不把田有根恨死了!而自己也落个没趣,所以到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说,等过两天在电话里适当的提醒一下即可。
田有根先在学校门口下车,目送着周欣雨的汽车消失不见,转身往学校里走,一抬头看见闫笑急急忙忙的从对面走来,于是伸手拦住:“喂,闫导,你这是去哪里啊?”
“田有根,你不是跟周欣雨出去玩去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那个,我去车站买车票,准备回家一趟。”
“这时候回家……怎么啦,家里有事啊?”
闫笑叹了口气:“可不是嘛,我父亲初二喝酒在路上摔伤,现在躺在医院里等着有人伺候,我今天中午才得到消息,不回去看看终究不放心。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排队买票,最好今天晚上能走,也不知道票好买不好买?”
“那你去吧!替我向伯父伯母问声好。”
闫笑家里的经济状况并不好,姊妹三个他是家里的老幺,听说这上学的学费还是东挪西凑借来的,过年不回家,一半的原因是想省钱,现在听说父亲住院治疗,不着急才怪呢!
想到这里,田有根赶忙又掉头追回来,边跑边喊:“闫笑,你等一下,我有件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