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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也不想和张夫人说太多:“不过一个讨债鬼而已,张夫人若是配合只怕也不需请人”
丈夫所做之事她自然知晓,或者说直接有参与过,但知晓是一回事,认不认又是一回事,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个做得到杀了人主动认错的人?尤其是得到好处之人,于高位者而言,成大事者当然不能心软,只要能够成功,死些人而已,根本就不重要。
明明有惟帽遮挡,张夫人也看不到清初眼神脸色,但就算是这样张夫人也莫名有一种被清初看透的感觉,什么秘密清初都知道一般,在清初面前张夫人只觉无所遁形。
张夫人神情先是一僵,然后假装听不懂的笑了笑:“清初庵主说笑了,若是不需要请人的话,清初庵主也不用站在这儿了”
清初没说什么,只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张夫人,葱白细嫩的双手一只隐于袖中,一只转动着佛珠,就那么站在那里,却又难令人忽视。
张夫人:“清初庵主是否该将头上惟帽摘了?早便听闻清初庵主容颜倾城,虽只是个尼姑,但容颜却是胜过红尘中美人”
清初:“贫尼所行只为救人”
言外之意便是容颜是何不便为人看,而头上惟帽也不可能摘下。
所谓听闻也不过是张夫人想让清初摘下惟帽用的借口而已,她能听谁说?倘若不是靠着张灵儿和静思娇交好,她也能时而和静夫人品品茶说说话,而静夫人又刚和慕容老爷是表兄妹关系,从而得知小妾被汝庵庵主清初所救一事,只怕她连这世上还有个名叫汝庵的庵堂都不知道,倒是那小妾确实有提过一嘴汝庵庵主容颜倾国倾城的话,但可没人会相信,走遍整个楚城,能被称之为美人的有不少,便是张灵儿也算是个美人,而在一个母亲心中,自然只会承认自己女儿最漂亮。
所以此时听清初这般说,任谁都知道是拒绝,若是放在平常兴许张夫人会生气,强制性让人把清初头上惟帽摘下也有可能,但这会儿张夫人却未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看起来连笑都变得真心了,还一副明事理大家夫人的模样。
张夫人:“清初庵主说得对,容颜看与不看不重要,虽然本夫人也非歧视丑者之人,但本夫人更不是强求她人之人”
一旁的张灵儿点头附和,从始至终端的都一副大家闺秀模样,在张夫人话落还笑着点头附和,也不知是赞同张夫人不歧视丑者还是认同张夫人非强求她人之人。
由张夫人和张灵儿引路,清初及两位随行者在后,一行人往张老爷房间而去。
张府后院,张夫人把清因师父和清心关在一屋,倒也不是说关,但门口守着的两名家仆却是寸步不离。
“清因师父,您说张夫人会放了我们吗?”
比之清心的着急,清因师父神情不见慌乱,被关在这间屋里的十几个时辰以来,清因师父都在诵经,此时听清心说完,清因师父没说话,只忽然抬头看向门口:“庵主来了”
清心有些一头雾水:“庵主来了?”随后惊喜抬头,看向门口方向:“您是说庵主来救我们了?”
几乎是清心话刚落,门从外被人推开:“你们庵主来了,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
清心扶着清因师父起身,两人缓缓离开这间屋子。
清心:“弟子便知道庵主是不会不来救清因师父和弟子的”
清心性子单纯,她只知道庵主来了她们就可以走了,却没想过还有另一种可能,而清因师父想得就比清心要多,若是论性子说一不二,庵主比之任何人都更甚,张老爷是因为冤孽被鬼缠上,唯一请那鬼走的方法就是她昨夜所说那个,但看张夫人态度便知道不可能,而于庵主所言,解决之法有了,但只要有一方不配合她都不会强求,就像求死之人大夫救不了,不配合之人庵主亦无法。
如此一来只怕张夫人也定不会善罢甘休,莫说放了她们两个,只怕连庵主也要受关押,而这还是最天真的想法。
……
一路而来清初也知晓昨夜清因师父为何被扣的原因了,哪怕从张夫人口中说出来是清因师父没有本事,收服不了房中恶鬼,但清初何等视察力?张夫人伪装再好终究会有心虚。
临进门时清初停下,清冷声音传进张夫人耳里:“希望贫尼出来时能看到清因师父”
张夫人犹如笑面虎般点头:“这是自然,只不过还望清初庵主衡量衡量,毕竟本夫人“留”清因师父做客是有原因的”
在场之人都听得出来张夫人此话是威胁,倘若清初庵主还是清因师父一样的说辞,或是连一丝变通都没有,那么将会落得个和清因师父一样的下场。
张夫人:“本夫人虽然心善,但也见不得这世上多几个废物”
这是清初进门时听到的话,如果前面的话威胁之意还不明显,那么张夫人这句话便足以让人听出了,若是清初庵主今日解决不了此事,那么包括清因师父在内张夫人都会下狠手,清初并未理会,进去后直接将门关上。
张灵儿看着紧闭的门:“母亲,您说这清初会解决那恶鬼吗?”
张夫人冷哼:“能解决最好,不能解决本夫人正好能找几个人出出气”
张灵儿:“若是清初还说的是昨夜清因师父所说办法呢?”
张夫人:“什么办法都好,总之让本夫人派人去找一个贱民尸骨,还请师父给他超度想都别想”
张灵儿有些担心:“可是母亲,她们始终是出家人,真把她们杀了可以吗?”
张夫人不以为然:“世间出家人那般多,本夫人不过杀几个没本事的人而已,即便真被神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本夫人的”
屋内
“庵主?”
打量一番屋内阴森森的四周,竟不似女气,但男人被男鬼找上她们还是头一次见,两人有些胆怯,只把希望看向没有丝毫害怕的庵主。
清初:“守着”
然后缓缓走向内室,停在床的五步之外,语气清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