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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连殳 </p>
《孤独者》主人公,魏连殳是一个“学新学,走异路”的知识分子。虽然黑暗的时代使他的生存空间变得十分逼窄,虽然他对生活有着清醒而深刻的体认,然而他还在积极地探寻人生的意义,为了自己和朋友还要顽强地“活下去”,对房东的孩子也还发自内心地喜欢,只要看到他们,阳光便会照进他的心灵和他的生话,就会驱除弥漫在身边的浓重的“冷气”。他虽然高傲,但与环境也会暂时地妥协,祖母去世他同意宗族的安排,他“像一匹受伤的狼”似的恸哭,既是自身苦痛的外化,当然也包含了对祖母至孝的倾诉。他反抗封建礼教却保留了其中基本的道德内含。他虽悲观失望,却还心存希望地苦苦“寻路”。 </p>
然而,黑暗的现实彻底粉碎了他的梦想。因为极端的“异路感”,例如清高狷介,藐视世俗,爱发议论,多管闲事等等,终于为社会所不容,在流言蜚语中,校长把他解聘了,饭碗砸了。接着,小说的情节变得十分残酷,这样一个清高而傲慢的人,为了活命不得不开始还吞吞吐吐最后简直就是乞求地到处找工作,坚硬的社会残忍地一步一步地剥夺了他所有的希望,一步一步地把他推向了绝境。而他寄以希望的孩子们又根本不值得信赖,势力地离他而去。朋友们也己消亡。魏连殳的生存之路没了。他成了一个绝望的孤独者。 </p>
子君 </p>
《伤逝》主人公,子君是一个接受了“五四”时期个性解放思想的新女性。她追求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反对封建势力对她恋爱、婚姻的干涉、束缚。因而,庄严地对涓生宣称:“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并不惜和封建旧家庭闹翻,毫不理会“老东西”、“小东西”和路人的讥笑、猥亵和轻蔑的眼光,“坦然如入无人之境”,和涓生自由恋爱并建立起小家庭。可当她得到涓生的爱情之后,就以为找到了幸福,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于是,不再读书,不再思想,甚至连过去恋爱时“偶有议论的冲突和意思的误会”也没有了,而安于小家庭主妇的角色,乐于做饭做菜喂鸡喂狗,把小家庭生活作为其人生的全部意义,甚至为油鸡而和房东太太明争暗斗;性格也变得怯弱,昔日的勇敢无畏更是荡然无存,从而,变得平庸起来了——这使涓生不满、愤怒,进而绝望于爱情。迫于生计,她宰吃了所饲养的油鸡,放掉了所喂养的狗;之后,又为失去油鸡和狗而凄苦无聊颓唐。她虽接受了新思想,但接受的只是个性解放思想,且只是在婚姻自主这一层意义上的个性解放思想;同时,她“还未脱尽旧思想的束缚”——她把封建的“女子治内,服侍丈夫”的礼俗视为理所当然,在家庭中并无经济地位,靠丈夫养活,即仍然是男子的附属品。 </p>
张沛君 </p>
《弟兄》主人公,张沛君是一个灰色人物,他对弟弟张靖甫的关爱,兄弟间的手足情谊,在工作单位和邻里之间都有口皆碑,办公室的同事们还特意拿他俩和秦益堂的几个儿子相比(秦家的几兄弟总是斤斤计较于钱物而为此大打出手),大家都夸赞张氏兄弟是“谁也没有一点自私自利的心思”,然而当他在中医认定张靖甫得了猩红热后,立即联想到了张靖甫死后的困顿。因此恶念陡生,遂起杀张靖甫的念头。直到张靖甫被确定只是出了麻疹,他才松了一口气。 </p>
爱姑 </p>
《离婚》主人公,农村女子。爱姑和那些一般的农村妇女最大的不同就是敢于向侵害自己的势力进行勇敢的反抗,在小说中爱姑的丈夫找了个寡妇,气的爱姑一气之下回家了。在爱姑的眼里那些乡绅她是并不惧怕的。 </p>
爱姑有反抗意识,但是却是蒙昧的、自发的,而且她的反抗精神在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父亲和兄弟的,爱姑并没有一种完整的自主人格在支撑着他,相反她还幻想通过压力让那对父子进行屈服,这样都决定了她的反抗只是悲剧。但是和其他的女性相比,爱姑又有明显的进步意义,爱姑敢于藐视那些封建势力,是那个时代里开始萌生自我意识的农村典型的妇女形象,她有着强烈的反抗封建论理道德的进步意义,她向夫权和族权发起了进攻,为了不被随便的休掉,自己做主闹了三年,而且还坚持要斗争到底的“总要闹得他们家破人亡”,她敢于在大庭广众之上骂公公为“老畜生”,骂丈夫为“小畜生”,不把乡间的土地主慰老爷放在眼里,在如此巨大的封建压力面前实在是难能可贵的。 </p>
作品鉴赏编辑 </p>
主题思想 </p>
在《彷徨》中,鲁迅站在革命民主主义的立场上:提出国民性改造和民族彻底解放等主题,贯穿着反对封建主义的重大主题。 </p>
首先,《彷徨》充分表现了在封建制度鄱封建宗法势力长期统治下,农村广大贫苦农民遭受残酷经济剥削和精挫奴役的悲剧命运。例如《祝福》的深刻性正是在于描写了祥林嫂在封建神权下所感到的恐怖。 </p>
其次,《彷徨》表现了鲁迅对知识乡命运与道路的关注。他着重从知识分子在中国革命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这个角度进行描绘和考察,因此,他的剖析、同情、批判,最能切中肯綮,发人深思。在鲁迅的笔下,主要刻画了封建卫道士,如《肥皂》中的四铭和《高老夫子》中的高尔础。这类人物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通过对他们龌龊心理入木三分的剖析,揭露其伪君子的丑恶嘴脸。第三类是颓唐的知识分子形象。如《在酒楼上》的吕纬甫、《孤独者》中的魏连殳、《伤逝》中的涓生等。鲁迅对这类知识分子题材的开掘,着眼于揭示他们精神的创伤与危机。在辛亥革命中曾热血沸腾的吕纬甫,革命后摆脱不了孤独者的命运,在强大的封建传统压力下,像一只蝇子飞了一小圈子,又回来停在原地点,在颓唐消沉中毫无价值地消磨着生命;当年曾经拔过神像胡子的魏连殳,到头来甚至“躬行先前所憎恶,所反对的一切,拒斥先前所崇仰,所主张的一切”,借此“复仇”,虽然“胜利”了,却又“真的失败了”;涓生、子君是“五四”时期勇敢地冲出旧家庭的青年男女的典型,然而,他们冲出了旧家庭也没有改变什么。整个社会不解放,他们的个性是不会真正得到解放的,在社会的重压下,他们“盲目的爱”最终“失去附着”,以悲剧而收场。 </p>
艺术特色 </p>
情节结构 </p>
鲁迅的小说结构大都是单线发展,很少有错综复杂的结构,常常是将生活中的几个生活片断串联起来,构成“离去一归来一再离去”的复调式结构。如《祝福》《在酒楼上》《孤独者》等小说,讲的都是别人的事,但在讲的过程中又不时穿插“我”的个人经历。比如《祝福》有三个描写视点:即“我”“祥林嫂”“鲁镇”。“祥林嫂”与“鲁镇”的关系意在表现小说的“吃人”主题,这是读者普遍关注、一看便知的。“我”与“鲁镇”的关系则暗含了“离去一归来一再离去”的情节模式,“虽说是故乡,然而也没有家,所以只好寓在鲁四老爷的宅子里。”这样的叙述显然就是“离去”又“归来”的表述。而“我”决计要离开鲁镇的,因为“我”作为一个知识者,一次偶然的回乡居然扮演了祥林嫂灵魂审问者的角色,祥林嫂的死,“我”虽然不是罪魁祸首,但显示出“我”灵魂深处的浅薄和软弱,而这一切又与鲁镇的传统精神不无相关联。因此“我”的“再离去”就是对家乡生存困境的逃避。 </p>
《在酒楼上》开篇就写道:“我从北地向南旅行,绕道访了我的家乡,就到S城。”这也是“离去一归来”的叙述。“北方固不是我的旧乡,但南来又只能算一个客子,无论那边的干雪怎样纷飞,这里的柔雪又怎样的依恋,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北方不是我的故土,南来又只能算一个客人,两处都不是“我”心灵深处的精神家园,这是一种无家可归的漂泊感,表达了知识分子与传统习俗决裂的信念,同时也隐含了鲁迅内心深处的绝望与苍凉。 </p>
语言 </p>
语言是小说的表层结构,语言的精练与否,是衡量一个作家驾驭语言能力的标准。鲁迅的《彷徨》没有冗长的描写,小说的语言显得精练简约。如《离婚》对两个老女人的描写也是如此,“前舱中的两个老女人也低声哼起佛号来,他们撷念珠,又都看爱姑,而且互视,努嘴,点头”。几句话就把这两个老女人看不惯爱姑而又彼此心照不宣的神态描绘出来。 </p>
鲁迅的小说很少有景物描写,即使有也十分节省笔墨,他更多是把写景与叙事结合起来。这样既能够衬托人物的性格特征,又富有抒情色彩。如《祝福》的结尾对鲁镇的描写,不仅写出了鲁镇过年的热闹气氛,而且有力地衬托了祥林嫂的人生悲剧。 </p>
(其实我这样水也是怕被编辑骂的,但是我是真的需要全勤,但是我这两天是真的有事情,见谅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