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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欢昨天回来王敏就询问她，哪天过生日。
沈言欢乖乖回答。
知道是十一月十六王敏有些不喜，告诉她应该是陈清玉记错了，依照她家的习俗生日还是要按农历来过的。
沈言欢胡乱点头。
第二天沈言欢刚起床，微信就收到陈清玉发的红包。
心里涌上一股暖意回复
【谢谢妈妈】
客厅里王敏跟陈清玉坐着聊天，王敏见她出来招呼她过去坐。
“今天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就买菜来家里吃，出去吃浪费钱。”陈清玉出声道，节俭了一辈子的她说了，又觉得自己有些多嘴。
沈言欢附和点头：“王姨，就买菜来家里吃吧。”
王敏声音不像刚才那番激动说：“也行，随便你们。季语睿在学画画，你去接她顺便一起买个蛋糕回来吧。”说着抽了两张一百给沈言欢，沈言欢没接，犹豫为难的看向陈清玉。
陈清玉笑着：“吃饭都吃不完了，买个蛋糕更吃不完，沈言欢也不爱吃蛋糕。”
“拿着，叫几个同学一起来吃，也不怎么，做个大的，我有蛋糕店的会员卡。”王敏把卡递给沈言欢。
季语睿坐在车上唱着歌有些兴奋：“二姐，我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妈妈昨天就说了，可惜爸爸生意太忙来不了，我也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真的吗？”沈言欢觉得心里有些暖意。
到了蛋糕店，季语睿很是熟练的同店家打了招呼。
“二姐，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啊，我最喜欢水果蛋糕，我每年生日都订的这个呢。”
“那就要个水果的吧。”这是她第一次订蛋糕。
回家时陈清玉和王敏已经将火锅煮好，王敏不停称赞陈清玉。
“言欢妈妈太会做饭了，我就做不来这些。等我以后老了，实在不行去饭店里学习一下。”
陈清玉乐呵呵的说：“你们是太忙了，我就是在饭店里做惯了的。“
吃火锅时季语睿感叹：“妈妈你跟陈阿姨买了这么多菜，我们吃的完吗？“
王敏给季语睿夹了许多菜说：“哎呀，这有什么啊，又不缺钱，你们吃就是。“
“妈妈，你夹给二姐好了，二姐是寿星。”季语睿板着小脸。
王敏尴尬的道：“不是不夹给二姐，妈妈也不知道言欢喜欢什么，害怕夹了不吃。“
沈言欢看着王敏扯出笑意：“没事，王姨，你给妹妹夹就是。“
这顿火锅吃的沈言欢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想要去探究时又散得无影无踪。
下午沈言欢被季语睿问的有些烦了，便给顾川泽发消息叫他过来吃蛋糕。
沈言欢吹了蜡烛许了愿，睁眼对上顾川泽的目光，坚定认真，满眼都是她。
吃了蛋糕沈言欢说要出去跟同学一起玩，季语睿委屈的靠在王敏怀里。
“她的同学，你去干嘛，她有她的事情。”王敏安慰着怀里的孩子。
沈言欢本想说什么，顾川泽抢先开口：“言欢时间差不多了。”
两人出了门，沈言欢拿着手袋跟在顾川泽后面进了他家。
晚上回家时沈言欢带着些许酒气，面上红了一片，唇上的口红也花了，甚至白皙脖颈都带着粉意。
“二姐，你脸好红啊！”
“有吗。”沈言欢微微皱眉径直去浴室洗漱。
刚洗了澡准备吹头发，房间门就被推开。
“我本来不想说你的，但是不说呢，你以后会后悔的，今天来的那个男生，你们在一起了？”王敏坐在床上翻着沈言欢的书。
沈言欢的头发还没吹干，水滴从发尖滑下来，顺着后颈滑进衣服里。
“不是。”沈言欢拿着吹风的手紧了一下轻声道。
王敏满意的点头语重心长的说：“他妈我认识，是我们那边的人，人长的漂亮有什么用，没有头脑去做别人的小三，生了孩子也是造孽，你少跟他来往，你这么漂亮好好读书出来，我让你小姨给你介绍，都是很有钱的人。”
沈言欢看着王敏的微笑，心里的期望彻底消失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每天这位在她受伤之后冲进病房哭的嘶声力竭说是她亲身母亲的人，都一点点消磨她心里的希翼。
十一月十六天气晴
十七岁的生日，也是跟我一起过的。
我不舍得她哭，眼眶红了，带着眼下的痣也泛红，像个兔子。
明明不喜欢甜的人，吃起来甜的腻人。
只有几页空白的笔记本提醒着主人，该换新的了。
梦里的人眼里带着水汽，眼睫毛又长又翘桃花眼里带着迷离，清纯的脸上难得显出欲望，柔软黝黑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发出的声音又软又娇。
顾川泽醒来出了一身的汗，口感舌燥。本觉得有些不耻，但一想到梦里的人，又忍不住笑出声，刚刚的不耻消失的无隐无踪，带着些许沙哑的笑音在黑夜里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