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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看着乔晔寒的眼神是那样的认真,仿佛眼睛里只有那个男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人。睍莼璩晓
方应轩有时候很不明白,这个女人明明爱着乔晔寒,而且乔晔寒也爱着她,为什么他们两个却总是要让对方生不如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可是从他们的身上,他并没有看到快乐,而只有痛苦。
顿了好久,方应轩才淡淡的笑道:“他四岁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了……那年,我也四岁。”
“四岁?”郁纤纤的心底莫名的颤了颤,四岁,那么小就被丢弃了么,那个时候,他一定是很无助、很彷徨的吧,就和她丢失的妹妹一样。
“从四岁那年,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前几年,陆扬将满身伤痕的他带回来乔家,我才见到长大时候的他。”顿了顿,方应轩忽然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抹不易觉察的伤感,“看到满身伤痕的他时,我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小时候长得像女孩子一样可爱的男孩,居然会被这个社会的残酷打磨得只剩下冷漠。”
“四岁前的他很幸福吧。”郁纤纤淡淡的笑了笑,纤细的手指沿着他俊美瘦削的轮廓轻轻的摩挲,淡笑的容颜上带着些许连她都没有觉察到的怜惜。
“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只知道他每次去找我,脸上都带着惊恐的表情,说他的爹地妈咪又吵架了。”说完,看向郁纤纤,淡淡的问,“你认为那时候的他是幸福的吗?”
郁纤纤一瞬不瞬的盯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像他这样霸道又邪恶的男人的童年竟是那样的不堪,难怪他的性格会是那样的极端。
方应轩站起身,看了看神情忧伤的郁纤纤,淡淡的笑道:“或许,在这个男人的心里,最快乐的时光便是和你在一起吧。”说完,转过身,静静的退出房间。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此痛苦的执着,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身体,也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心,而只是眷念着和她在一起时的快乐。最后连那丝与她相连的痛苦也是那样的让人舍不得丢弃。
方应轩轻轻的带上门,心里第一次感觉如此的沉重。或许他从他们两人的身上看到了那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痛苦的。
郁纤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床沿上。而屋子里不知何时已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想起尚在昏迷中的乔晔寒,郁纤纤急忙抬起头看去,然而床上早已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看着丢弃在床上那只还在滴着药水的吊针,郁纤纤心下焦急,急忙起身,抬眼四处搜寻着那袭颀长的身影。
厚重的窗帘紧紧的合着,遮挡了屋外一切的光亮。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
郁纤纤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清冷的月光瞬间倾泻进来。原来,此时已是深夜。
拉开门,整座别墅里静得可怕,走廊上亮起的依然的昏黄的暖色光辉。
每个房间都是紧紧的关闭着,郁纤纤心中有些焦急,不知道那个男人此时到底身在何处,他的伤口还没有好,身体还那么虚弱,又能去哪里?
缓步走在走廊上,郁纤纤只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查看。
明知道这里是他的家,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此时她就是想要看到他,唯有看到他,她不安的心才会安定下来。
经过自己的房间时,郁纤纤怔了怔,抬起的手正要推开房门,然而却又缩了回来。唇边浮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这个房间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回忆都没有了,他又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移开脚步,郁纤纤刚走了几步,那个房间里猛然传来一阵怪声,像是机器发出的稚嫩而又别扭的声音。
“郁纤纤,我爱你。”
“乔晔寒,我爱你。”
……
反复就是那两句话,郁纤纤的心底猛的一颤,急促的推开房门。
屋子里很暗,借着走廊上昏黄的灯光,才依稀能看清窗台下面那个角落里缩着的人影。
郁纤纤的心猛的收紧,按开墙上的开光,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
只见乔晔寒靠坐在窗台下面,膝盖上放着一个别墅小模型,模型的二楼阳台上是两个小孩子,三楼的阳台上站着一对相拥的爱人。
乔晔寒不停的摸着那两个小人偶的头,稚嫩的声音不断的从那两个人偶的嘴里蹦出来。
听着人偶发出的声音,他的脸上会溢出一抹似幸福的傻笑。
郁纤纤的心不停的颤抖,极力的忍住哭泣的冲动,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
“乔晔寒……”蹲在他的面前,郁纤纤低声开口,“你怎么坐在这里啊?”
乔晔寒没有抬眼看她,只是淡淡的笑道:“这里有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我过来看看。”
郁纤纤定定的盯着他手里的模型,那是她为了讨好他,好助自己逃脱,而特意请人制作的。
想起那日的温情,郁纤纤的心狠狠的揪痛起来。
看着他幸福的脸色,却又极其忧伤的眼神,郁纤纤淡淡的开口:“乔晔寒,那不过是一个模型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幸福的四口之家。”
只见他摸人偶的动作猛的一顿,半响,幽幽的笑道:“是啊,只是一个模型,一摔就碎了的模型。”
乔晔寒说完,拿着模型忽然站起身。
“郁纤纤,于你,我乔晔寒再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清脆的声响,几乎将她的心震了个粉碎。
郁纤纤呆呆的看着地上碎成好几部分的模型,滚烫的眼泪瞬间无声的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脚步声渐渐的消失在房门口,郁纤纤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颤抖的捡起地上的模型碎片,终于悲痛的哭了起来。
夜很漫长,乔晔寒倚在窗边,静静的看着清冷的月色,脸上的神情不悲不喜,仿佛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情绪一般。
郁纤纤坐在沙发上,用胶水仔细的粘着已经碎裂了的模型。
当初明明是有目的的制作出这个模型,可是刚刚看他将模型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两个房间只是一墙之隔,乔晔寒静静的看着月色,而郁纤纤则用心的修复着那个坏掉的模型。漫长的夜就那样静静的过去。
清晨的曙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郁纤纤看着已经修复得差不多的模型,脸上缓缓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还差一点点就可以修好了。
然而她没有意识到的是,即便模型能够修好,过往的一切伤痛却再也无法复原。
“郁小姐,请下楼吃早餐。”
佟姨的声音恭敬的响在门外。
“好,知道了。”郁纤纤淡淡的应了一声,将粘好的模型放在茶几上,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便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走下楼,饭桌上一个人都没有,郁纤纤看向佟姨,故作不在意的开口问道:“乔晔寒呢?”
“少爷一早就出去了。”佟姨恭敬的回答。
“哦。”郁纤纤淡淡的应了一句,便不做声,静静的吃着早餐,只是有些心不在焉。
那个男人怎么一大早就出门了,他的伤好些了么。
*******
“少爷,老爷说下个月七号会过来看您。”
陆扬拿着几份文件站在一旁恭敬的开口。
“七号?”仰靠在椅背上的乔晔寒轻声呢喃着,半响,脸上渐渐浮起一抹嘲讽。七号,那个老头子还真是会挑日子,只是,这样做又是给谁看,难道还想奢望他会感动么。
想起佟姨那天晚上提起的往事,乔晔寒瞬间坐直身子,看着他认真的开口:“陆扬……能不能查到唐氏集团成立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异常的沉重,“查一查当年唐显成身边的女人。”
陆扬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半响,恭敬的应道:“好,少爷请稍等。”
待陆扬离去后,乔晔寒仰靠在椅背上,静静的看着头顶的吊灯。但愿他所猜测的不是真的。唐显成就是一个禽兽,怎么又会和他的母亲扯上关系,他的母亲一定不是那样不堪的女人。
时间在他的猜测和担忧中似乎过得很慢,天色渐晚,不到一刻,便已经全黑。
冬天,夜就是来临得很快。悄然无息的,让人毫无防备。
公司里的人陆续离去,可是他依然坐在办公室里,只为了等一个他不敢去猜测的结果。
当时针指向八点的时候,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终于传来。
陆扬走到他的面前,将一份文件递给他,恭敬的开口:“少爷,这里记载的全部是当年唐氏成立时所发生的大事,包括他的私生活。”
乔晔寒并没有伸手接过文件,只是淡淡的开口:“你将重点念给我听。”
陆扬怔了怔,半响,翻开文件恭敬的开口:“1990年,唐氏集团成立。在自家举办的宴会上,请了不少上流社会的人。然而那天,乔仲林先生……”顿了顿,陆扬看了一眼面色严峻的乔晔寒,继续说道,“也就是老爷,在那天晚上与唐显成起了争执,只不过媒体没有公开其中的缘由,可能是那则报道被禁播了吧。”
“接着说下去,比如关于唐显成的女人。”
“唐显成这一生有过很多女人,然而却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举行过婚礼。”
陆扬说完,乔晔寒瞬间皱起眉头,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若是没有和哪个女人结婚,那么唐轩宁又是怎么出来的。
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陆扬继续说道:“唐氏公司成立不久,唐显成身边便出现了一个女人,很美丽的一个女人,不过,最后跳海自杀了,她为唐显成生下了一个儿子,名字叫唐轩宁。”
乔晔寒越听越疑惑,半响,沉声开口:“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沈云颜。”
“陆扬,你知道我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吗?”乔晔寒忽然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眼里闪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害怕。
陆扬摇了摇头,恭敬的开口:“不知道。”
乔晔寒忽然讽刺的笑了笑,低声开口:“我也不知道呢,连自己母亲的名字都忘掉了的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
“少爷不要这么说。”顿了顿,陆扬有些犹豫的开口,“当年您还那么小,而且那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夫人的名字在媒体面前似乎成了禁忌。”
“也就是说,没有人敢提起我母亲的名字,连查都查不出来,对吗?”
“可以这么说。”陆扬低声应道。
乔晔寒沉默了半响,抬起头淡淡的笑道:“好,我知道了,陆扬,你先回去吧。”
“是,少爷。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脚步声渐渐远去,乔晔寒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脸上闪过一丝疲惫。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原本相爱的父母会闹成那样惨烈的局面。还有沈云颜那个跳海自杀的女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么。
*********
郁纤纤躺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墙上的时钟,都已经十点了,不知道那个男人回来了没有。
晚饭过后,走廊上就再也没有响动了。若是他回来了应该会上楼休息的吧。
一束灯光打在窗棂上,郁纤纤下意识的起身,快速的跑到窗台边,只见一辆黑色的跑车缓缓的驶进院子。
待车停了下来,一袭黑色西装的乔晔寒静静的走下车,朦胧的灯光下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知道他回来后,郁纤纤乱跳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转身回到沙发上重新躺下。
似乎感受到一抹炽热的视线,乔晔寒下意识的抬眼朝着那扇窗看去,然而窗前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唇角微微弯起一抹苦笑,如今,那个女人还会注视他么。
抬起手摸了摸模型上面的两个人偶,一阵稚嫩的声音立即从人偶的嘴里发了出来。
“郁纤纤,我爱你。”
“乔晔寒,我爱你。”
郁纤纤看着眼前的模型,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只不过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有一抹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粉色的枕头上,晕开一朵深色的梅花。
正在这时,开门声骤然响起,郁纤纤不用抬眼看去,便知道来者是谁。
除了那个男人,没有谁会不敲门就闯进她的房间。而那个男人却从小就那样。
乔晔寒走到她的面前,当看到放在茶几上已经粘好了的模型时,先是一愣,随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
弯腰将手里装着牛奶的杯子放在茶几上,随即拿起模型,即便手中的模型已经粘好了,然而上面依然残留着大大小小无法磨灭的裂痕。
“郁纤纤,还把这个东西修好做什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那些鬼话么?”
郁纤纤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拥着被子坐起身,美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平静。
见她不说话,乔晔寒的心里顿时涌起一抹烦躁。看着她,冷漠的开口:“郁纤纤,有些东西,坏了就是坏了,即便修好了,它却还残留着痕迹,倒不如彻底的毁了。”
说完,扬起手正欲将手里的模型摔在地上。
郁纤纤心中一惊,急促的站起身抓住他扬起的手,开口道:“不要,乔晔寒。”
“不要?”乔晔寒异常讽刺的看着她,“不过是一个坏掉的模型而已,你若是喜欢,明天我给你弄一百个一模一样的,怎样?”
“这个不一样。”郁纤纤低声开口,眼睑垂得很低,似乎不敢与他对视。
“哪里不一样了,郁纤纤,你倒是给我说说?”乔晔寒一脸冷笑的看着她。
哪里不一样?郁纤纤心中苦笑,是啊,哪里不一样,这个问题,似乎连她自己都答不出来。
缓缓的松开他的手,郁纤纤无力的坐到沙发上,微垂着头,低声开口:“是啊,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乔晔寒定定的看着她干净的发心,半响,将手里的模型放到茶几上,转而将那杯牛奶推到她的面前。
“喝了。”
冷淡的语气中含着一抹不容抗拒的命令。
郁纤纤抬眼怔怔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送牛奶给她喝,难道是担心她的身体。
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郁纤纤瞬间打消了那个想法。怎么会,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似乎已经将她看穿,他说过两人之间再无任何情感,而他又怎么会担心她的身体。
不想乱猜下去,郁纤纤拿起杯子,仰首将里面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
见她将牛奶喝得一滴不剩,乔晔寒的唇角瞬间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半响,拿起空杯子静静的走出房间,未留下一句多余的话,亦未多看她一眼。
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郁纤纤拥着被子躺下,只是在看到茶几上那个模型时,泪水瞬间肆意的奔涌而出。
此刻,她的所作所为,潜意识里似乎是在挽留着什么。
可是,她不该试着去挽留什么的,不是吗?从一开始她就不信任他,所以就造成了如今两人无法挽回的地步。最错的那个是她,不是么?
若是她对他多一点信任,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她不敢深想下去,因为想得越深,便越是舍不得。
两人之间从一开始就缺乏信任,便注定了今后无法走下去。
她不相信他对她的专情,他又何尝相信她对他的真心。
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自己与乔晔寒在一起的画面。
烦躁的掀开被子,郁纤纤坐起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烦躁,连带着身上也感觉一股异常的燥热。
起身走向浴室,镜子里映出的女人,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看着这样的自己,郁纤纤的心里骤然有些慌,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只感觉一股异常的滚烫。莫非自己是生病发烧了。
心里想着,郁纤纤打开淋浴开关,用冷水浇在自己滚烫的身躯上,以驱散那抹让人害怕的热度。
然而可怕的是,冷水浇灌在绯红的身躯上,不仅没有驱散身体里翻涌的热度,反而令自己的身子越加的火热。
有什么东西从那片柔软的地方涌出来,沿着笔直的双腿缓缓的滑下。那抹黏黏的,温热的东西,让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怎么会这样?郁纤纤靠在冰冷的墙上,柔软的身躯无力的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无助的哭了起来。
经历过那男女之事的她很明白那从身体里流出的东西是什么,那是对男人的欲/望。
双臂紧紧的抱着膝盖,郁纤纤将头埋进双/腿/间,无声的哭泣着,整个纤瘦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那原本凝白的肌肤上此时透着一抹淡淡的粉色,看着尤其的诱/人。
身体越来越躁热,心里发虚得想哭,像是很想得到什么而又得不到一般。
那抹温热的液体越流越汹涌,她那里已是濡湿一片。
真的好难受。郁纤纤咬着牙,艰难的站起身,将自己滚烫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冰冷的墙壁,然而不一会,那冰冷的墙壁便和她的身体一样的滚烫。
片刻过后,似乎连冷水和冰冷的墙壁都不管用了,郁纤纤只觉得什么都是热的。
思绪慢慢变得有些混沌,郁纤纤此时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想要抱住那个男人,想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披上睡衣,郁纤纤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间,没有一丝犹疑的推开那个男人的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唯有走廊上昏黄的光辉照出了床上一抹拱起的影子。
理智让她不要走上前,可是此时被欲/望燃烧的她已顾不上什么廉耻之心。她真的好想要他。
快步走到床边,郁纤纤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双手有些急促的环上他劲瘦的腰身。此时的他正背着她侧躺着。而身上竟是不着寸缕。
只感觉他的身形怔了怔,却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