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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醒了,并且有了他纳兰瑾的孩子,脑中有了意识的纳兰瑾,不知是为自己当初所作所为悔恨,还是为今天月悠然没有因为恼恨他,而拿掉他的孩子,湿热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滑了下来。睍莼璩晓
“谨皇兄,你听到轩说的话了,是不是?听到了就好。记住,纳兰家的男人,要有担当,事已至此,你再昏睡逃避,也于事无补,御医说了,只有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你才能苏醒过来。想想她,想想你的孩子,这样以来,想必你苏醒过来,是极有可能的。”
用床头放着的白色锦帕,纳兰轩轻拭去纳兰家眼角的湿润。
“皇兄的身子,看起来大不如前,轩先离开一步,帮皇兄料理些朝事,希望轩再来看你的时候,你能苏醒过来。”
说完话的纳兰轩,为纳兰瑾掖好身手盖着的锦被,起身出了偏殿,朝苏嬷嬷叮咛了几句,转身步出慈宁宫。
离开皇宫有十多天的纳兰婉,一袭蓝色锦袍着身,靠坐在马车内,秀眉拧了拧,留书信给皇兄,想着出来散散心,找寻自己的良人,却不知,这散心的地方,随她心底的念想,一路到了华夏国都城。
明知道卿哥哥与自己没有了可能,她为什么还不死心,跑到他的国家来呢?
“公……”小厮打扮的宫婢,名叫瑞珠,本想张嘴问纳兰婉,她们主仆二人,为什么要来华夏国,被纳兰婉一个眼神,把话咽了回去。
“说过多少次了,唤公子我少爷,怎么就是记不住?”
“哦!”
纳兰婉的数落,使得瑞珠蔫蔫的应了声,见自家主子后面没话,也没像自个发脾气,逐抬起头,问道:“少爷,咱们真的要在华夏国的都城住下吗?”
整个东吴,乃至天下人都知道,华夏国是东吴英武候,率军一手攻下来,且因神医在东吴皇宫,惨遭毒手一事,被他手下众将士拥立为王,若从根本上说,华夏帝现在与他们东吴皇室间,无形中有着隔阂。即便现在神医已经没事,但隔阂已然存在,想彻底消除,难度不可谓不大。
但,她家公主,不知道怎么想的,非得往人家眼皮子底下晃悠,这能不叫她瑞珠担心吗?
“住,怎么不住?你没瞧见华夏国的百姓,很热情吗?”路上所见所闻,纳兰婉心中,为自个倾慕的卿哥哥,更是佩服不已。
她没想到,她的卿哥哥,在华夏国百姓中的声望,如此高。
仅做了不到一天的皇帝,就让民心所向,好能耐,不是吗?
现下他的孩子做了新帝,在华夏众朝臣的辅佐下,华夏各城处处洋溢着欣欣向荣之象,想来这也是卿哥哥为新帝留下的治国策略,起的作用吧。
马车已经进了华夏都城,纳兰婉挑起车帘,眸光看向了街边吆喝卖吃食,卖杂货的市井小贩,及摩肩擦踵而过的路人,殷红的樱唇,露出了蔺太后离去后的第一个笑容。
“少爷,这华夏的都城,不必咱们京城差呢!”凑到纳兰婉身边,瑞珠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说了句。
“嗯,指不定那一日,华夏取代咱们东吴,成为他国之首,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纳兰婉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着实是华夏*用上的新型武器,使得他国,皆闻之丧胆。
她皇兄虽没说什么,但她纳兰婉知道,皇兄心里,其实对华夏是有忌惮的。
“赶车的,送咱们到最大的酒楼停下就好。”放下车帘,纳兰婉沉着嗓子,出声对赶车的马夫,吩咐了句。
“是,小公子!”
车夫应声,扬起马鞭,驶向了城中最大的‘客运来酒楼’。
马车行驶了大概半刻钟,停了下来,“小公子,到了!”
“哦!”纳兰婉应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她这一动作,把瑞珠吓得够呛。
从来不知道,她家公主,还有这么爽利的一面。
付过车钱,纳兰婉转头看向呆愣着望向自己的瑞珠,“小瑞,收起你诧异的眼神,你家少爷我,不举止大气点,难道要扭捏的似姑娘一般?”
“是小子大惊小怪了,少爷您说的对!”纳兰婉的话,令瑞珠狂点头。
公主说的对,出门在外,她们不掩饰好自己的身份,免不得会被歹人盯上,到时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岂不成了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了。
“走,先填饱肚子,再要间上好的客房,到时咱们好好歇息下,随后慢慢游览这华夏都城。”
“小瑞听少爷的。”
身量娇小,长相清秀的纳兰婉,与她的贴身宫婢小瑞一迈进酒楼,便引来无数道目光,朝她们主仆二人看了过来。
“公子有请,不知要点些什么吃食?”服务周到,言语中散发着热情的小二,带着纳兰婉主仆,上了二楼雅间。
“把你们酒楼里的招牌菜,给本公子上几道就是。”
进入雅间的纳兰婉,看了看雅间环境,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朝小二吩咐了句。
“公子稍等,小子这就去给你传菜。”
不想呆在宫里的宝宝,缠着被段郎卿已封丞相的月清尘,带他出宫,到街上去转转。
知道臭小子是因为想自个爹娘,闹起了情绪的月清尘,没法子,只好应下,待早朝散后,处理完政事,带小人儿出来遛一圈。
自从月丞相一家被处斩,月清尘毅然改了母姓。
现在的他,在华夏,被朝臣和认识他的百姓,皆唤乔丞相。
他不想与那个背信弃义,宠妾灭妻,无视嫡子嫡女的男人,再有任何一丁点关系,对于他的做法,乔氏没有没说什么。
有时候月清尘会想,那个被他曾经视为父亲的男人,可有想到,他宠爱之极的女儿,入了红帐,不到半月,因承受不住兵士的蹂躏,咬舌自尽而死,还有他视若嫡子的两个庶子,一个在充军途中,忍受不了饥饿,活活饿死在路上,而另一个,也没活多久。
至于另外一位妾室,为他生的庶女,现在已是东吴达官贵人间的新宠。
多行不义必自毙,倘若阎罗殿里的月丞相,知道他的子女,因他欲图谋反一事,所遭受的悲惨结局,可会落下心痛之泪?
想想,怕是没有可能,对那种心理只有自己,只有权欲的男人,夫妻情分,子女亲情,都是身外物罢了!
“大舅舅,宝宝很想娘亲和爹爹呢!”被月清尘牵着小手,着便装,走在街道上的段君昊,眨着桃花眸,望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月清尘说道。
被段君昊嘴里的话,打断思绪的月清尘,俯下头,挑起唇角,温润一笑,“舅舅也想他们呢!你爹爹前段时间,不是送信给你了吗?说你娘亲有着身孕,不宜远行,待你娘亲生下小宝宝,宝宝们再大些,他们自会回华夏看咱们的。”
“可是,那得多久啊?宝宝真的很想娘亲呢!”
段君昊湿漉漉的桃花眸中泛起的水雾,看的月清尘一阵心疼,他蹲下身,抬起手,帮其轻拭了下眼角,“宝宝不是有大舅舅,外婆,太奶奶,还有小舅舅,小姨陪着吗?有这么多人疼爱宝宝,宝宝难道还不开心?要不然,就是宝宝忘了答应你爹爹的事情了!”月清尘言语温和的说着,突然间,他语气变得低沉,略带些疑惑的眸光,望向了身前站着的小人儿,“舅舅看,宝宝真的是忘了自个承诺了。”
“没有,宝宝没有!”段君昊连连摇手,“宝宝会听爹爹的话,好好练武,学习课业,并且在朝臣的辅佐下,治理好华夏,好让娘亲到时看到开心。”
“宝宝记得就好,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千万不可言行不一,知道吗?”
“嗯,宝宝知道了!”
见小人儿委屈的点头,月清尘站起身,抚了抚小人儿的小脑袋,“走,大舅舅带宝宝上酒楼吃饭去,顺便听听百姓们的心声!”
跟在月清尘,段君昊身后的电,风二人,有时也为自家小主子心疼不已。
小主子在朝堂上,那完全就是个小大人,身上散发出的王者气场,与他们的主子很是想象,对朝臣说话的语气,相当严肃,可一旦出了朝堂,小主子一个人呆着时,便会时常流露出小孩子,这个年岁该有的稚气。
“电,你说主子与夫人,多久会回来?不会真如主子信中所说,三五年之后吧!”
“谁知道呢?在主子心里,夫人比什么都重要,但,只要夫人一句话,主子不敢不从,要我说,顶多三年,夫人会和主子,带上另外两个小主子回都城的。”
“但愿吧!我觉得苦了小主子了,那么小年纪,便被主子扔到了帝位上,主子可真够残忍的。”
“少说两句,看顾好小主子要紧。”
“知道了!”
电,风二人,明面上的身份,现在是华夏御林军正副统领,暗地身份,则是段君昊的贴身影卫。
段君昊走到那,他们二人跟到那。
所以此刻同样一身便服的他们,用秘术聊了片刻功夫,紧追上了月清尘和段君昊的步伐,进了‘客运来酒楼’。
“小子,跟爷回府,爷会好好疼你的!”填饱肚子的纳兰婉主仆,刚步出雅间,被从隔壁雅间出来的两个流里流气的公子哥,给挡住了去路。
“让开!”纳兰婉用手里的扇柄,豁开想要挑起自己下颚的咸猪手,“在下可是听说华夏新帝,虽然年纪不大,但,他谨遵华夏帝的嘱咐,对欺压百姓,鱼肉百姓的恶徒,及高官贵族子弟,一经发现,必将严惩!请问阁下,是哪位高官府上的公子?”
“少废话,爷看你长得有几分颜色,抬举你做爷的新宠,别不识相,用小皇帝来吓唬爷!”
“小皇帝?听阁下的口气,好像完全不把新帝放在眼里啊?难不成阁下的父亲,起了谋反的心思?”纳兰婉虽在宫中长大,但她经的事,并不少,因为纳兰宇有时会在慈宁宫中,与蔺太后说些朝堂上的事,所以,纳兰婉听上一言半语,没有什么。
看眼前的痞子,就不是个好东西,想来他的父亲,也不会是什么好货。
否则,怎会教出这么无法无天的儿子出来。
“臭小子,你少胡说,爷可没有对小皇帝不敬!”
“是吗?一国之君,即便他年纪再小,阁下也不该称呼其为小皇帝啊?在下这个他国百姓,都听不进耳,想必,华夏的百姓,更是听不得你对华夏新帝的称呼吧?大家说对不对啊?”
纳兰婉说着,往楼下的客人看了过去,清亮的眸里,尽是自信。
“这位公子说的对,新帝虽然年近小,但他处理政事,绝不含糊!”
“是呀,新帝是咱们华夏的君主,岂能容人出言不逊,恶意称呼!”
“他是谁啊?”
“哎呀!我还以为是谁这么无法无天咧,原来是旧朝庆安候的公子啊!”
“听说庆安候对华夏帝没有分派他差事,心有气呢,他不会真应了这位年轻公子说的话,想要起心思谋反吧!”
一楼大厅各桌上的客人,皆放下手中的杯盏,碗筷,声讨起调戏纳兰婉的公子哥来。
“臭小子,你给爷等着,只要你不出这都城吗,爷迟早要你好看!”
坐在一楼不显眼出的月清尘,段君昊,电,风四人,把客人的怒斥声,及二楼上纳兰婉与那公子哥的对话,全然听到了耳里。
“大舅舅,咱们要出手吗?”月君昊眨了眨眸子,看向端着酒盏轻抿了一口的月清尘。
“宝宝认为呢?”月清尘方下手中酒盏,挑眉反问了段君昊一句。
不知道小家伙,脑子里会想出什么法子,对付楼上那‘庆安候’的公子?华夏帝临离开都城时,曾吩咐过他,必要时,除去旧朝的庆安候,免得他暗中坐大,处理起来费周折。
“大舅舅,宝宝知道怎么做?你看着好了!”段君昊话说完,从椅上起身,小手背于身后,冰寒着小脸,走到酒楼大厅位置。
“是哪个不把朕放眼里?”
“是皇上,真的是皇上!”一位稍有见识的公子哥,听其父说过新帝的长相和年岁,因此,在段君昊这突兀的一出声中,看了过去,这一看之下,他吓得自语的同时,忙跪到了地上,“户部尚书府公子秦澜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秦澜跪地,酒楼里一众客人全部跪到了地上。
“大家都起来吧!”段君昊略显稚嫩的声音,不怒自威,从唇中溢了出来,“电,遵照朕的旨意,即刻率御林军,围住庆安侯府,其全家老小,皆打入大牢。若庆安候谋反之罪属实,全家大小,一应处斩。倘若有误,朕会亲自在百姓面前,向其道歉。”
段君昊话说的很满,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这么轻易的下达命令。
爹爹曾经说过,决不能养虎为患,虽说华夏国的诞生,百姓们乐于接受,但是,对那些心有图谋的人来说,无疑阻了他们野心*之门。
庆安候在旧朝的野心,西昌百姓没有不知道的,然,优柔寡断,野心不小的西昌帝念其有功于西昌,并且还要用庆安候带兵,为其攻城略地,所以迟迟没有出手,铲除庆安候这个祸患。
今天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段君昊又岂能放过,处置庆安候这个蛰伏起来的害虫?
“皇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调戏那位小公子,不该口出狂言,损了皇上的龙威,求皇上饶过我们庆安候府吧,求皇上……”
“在朕面前,你也配用我字?”段君昊迈着小步,走到从楼梯上,跌跌撞撞,爬到他面前的庆安候公子面前,俯视着,“在你口出狂言那刻,你就已经有了对皇权的蔑视,再者,身正不怕影子斜,百姓们既已说出口的事实,朕不能不当一回事,有什么,待朕查明再说不迟!”
“电,动手!”
“是,皇上!”
电心里大爽啊,想不到他的小主子,竟有如此雷霆手段。
望着段君昊的月清尘,含笑满意点头,起身步到酒楼大厅段君昊身后。
“月,月统……”从楼梯上走下的纳兰婉,看到月清尘,嘴巴大张,成了‘o’型,然,未待她后面的字发出声,便酒楼里客人们的声音给淹没了。
“草民见过丞相大人!”
“嗯,大家自便!”月清尘随意的朝众人挥了挥手,方才把眸光看向张着嘴,惊讶的看着他的纳兰婉。
是她?堂堂的东吴公主,竟然男扮女装,带着宫婢,跑到华夏来了,真是够任性的!
做过纳兰宇臣子的月清尘,经常出没于皇宫,自是识得公主纳兰婉。
而纳兰婉,则是在宫里老远见过月清尘数面,当时离的远,她仅是看到了月清尘相貌的大致轮廓。
想不到,近看之下,那月统领竟然长得这么好看,棱角分明的俊逸五官,颀长挺拔的身量,还有那周身所散发出的闲逸气息,与她纳兰婉的九皇兄好像啊!
为什么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还有她的脸,她感觉好烫,这是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原来在卿哥哥面前,她没有过这种感觉,她只知道,她喜欢卿哥哥,想做卿哥哥的新娘。
可,看见眼前的男子,她有了女儿家的娇羞,难道这就是九皇兄有次对她说过的悸动吗?见了自己真心爱慕的人,所产生的悸动吗?
不管了,在没有搞清楚这种感觉之前,她纳兰婉要赖上他。
月清尘疑惑了,为何眼前不远处的婉公主,会俏脸泛红,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
“小瑞,走,咱们跟大哥回府吧!”
大哥?这下,不仅纳兰婉的宫婢瑞珠傻眼了,就是月清尘这个被唤作大哥的,也怔愣了住。
段君昊这个小腹黑,倒是看出了一二,他眸子转了转,对纳兰婉道:“既是熟人,随朕一起走吧!”
“好,如此甚好!”
纳兰婉笑着连连应声,不顾月清尘眸中的疑惑加重,跟在段君昊身后,出了酒楼。
“宝宝,我是你婉姨,知道么?”
一脸嬉笑的纳兰婉,牵起段君昊的小手,朝身后跟着的月清尘吐了吐舌头,然后出声问着段君昊。
无知女子,他月清尘有妹妹不错,可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公主妹妹?算了,跟着就跟着吧,免得她一个女子,在华夏出了事,睿帝无端生出事端来。
心中有了盘算的月清尘,启唇朝纳兰婉道:“公主既然已经到了华夏,还请公主不要擅自乱跑的好,免得出现什么岔子,咱们没法向东吴睿帝交代!”
“哎呀!你放心啦,我就住到你府里去,想出去玩,有你陪着就是。”
“在下?”
月清尘抬起手指着自己,“公主是在开玩笑吗?在下可没有时间,陪公主四处闲逛。”
“宝宝,你说怎么办?婉姨被人嫌弃了!”纳兰婉说的可怜兮兮,看的段君昊在心里直翻白眼。
不过,他倒是给了纳兰婉面子,“大舅舅,你以后有空,就多陪陪东吴的婉公主,来着是客,咱们可不能让人觉得咱华夏待客人没了礼数。”
“是,皇上!”
“宝宝真好,婉姨好爱你啊!”
纳兰婉说着,就要朝段君昊的小脸上亲去。
“婉公主还请注意形象。”
什么弯姨,直姨的?他月君昊不认识,只不过为了大舅舅的姻缘,给她几分薄面罢了。
“我真的是你婉姨哦!你娘亲难道没对你说过吗?不过算了,等见到你娘亲,你到时自会知道。”纳兰婉这个时候,把自个公主的架子,全然抛到了一边,在人家华夏地盘上,而且人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一国丞相,她要是拿乔,岂不是笑掉人大牙?
“皇上,要不要微臣给东吴睿帝,去封书信,把婉公主出现咱们华夏的事,说与一声?”
“自是要的,免得睿帝为他的皇妹婉公主担心!”
遵照纳兰宇命令,暗中保护纳兰婉的两名暗卫,本来在酒楼里,差点出手教训那个言语侮辱他们公主的纨绔公子哥,没想到华夏新帝先一步出手,待再听到自家公主,称呼先前的月统领叫大哥,两名暗卫,皆是一头黑线,从脑门子上滑下。
“给主子去信,就说婉公主一切安好,让皇上放心就是。”
“哎!我说,咱们要不要对主子说,婉公主对月统领起了心思?”
“多事,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婉公主觉得妥当了,她自个会给主子说。”
“哦!”尾随在纳兰婉一行人身后的两名暗卫,用密音入耳,交流了一会,见靠后走着的风,转头往他们隐身的方向看,瞬间了屏住气息。
月清尘见风的步子止住,低语道:“走吧,暗处的眼,应该是睿帝派出保护这任性公主的暗卫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