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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公子,您的驴。”此刻出了洛水苑,那王府的管家倒是亲自给方戟牵驴过来。
哟呵,这刚进来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态度呀。
“辛苦了管家,不知怎么称呼。”
“老身姓陆。”
方戟知道这位陆管家很会做人,刚刚自己让他看驴那都是一副笑容,像是上一世电视剧里看的“狗仗人势”,这位管家显然就不会。
“这是麻烦你看驴的茶水钱。”方戟上前也是塞了锭银子,事实上他本人也没这么大方,这不刚刚又从槐哥儿那里赚了三百两嘛。
“诶,方公子客气了。”那陆管家像是推手拒绝,但是这手却是软绵无力。
那样子,就像是过年收红包,嘴里说着不要,但是口袋已经敞开等着塞红包。
推了三俩下,方戟还是塞到了他的手上,颇有几分两人推手打太极的意味。
方戟谢过陆管家,便是牵着小骚准备回去,绮萝倒是一早在外等着他,倒是让方戟不禁瘪嘴,随即却是笑出声。
“王府不是留你吃晚宴嘛。”
“商会里还有事等着处理呢。”
嗨,不就是想着回去开始赚千金们的钱嘛。
这妞嘴角里的笑依旧是藏不住,看样子掉进了钱眼里。
待牵着小骚和“佳人”准备散一段步,方戟却是看见前方有人抬轿,在那苑口停下,随即下来一个中年男子。
方戟观其服侍,应是个华贵之人,只不过脸上看起来多几分憔悴。
“小人见过康王,康王这是要去哪里?”那管家见到来人上前就是请安,但是看样子更像是在阻拦一般。
而方戟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却是不禁有点咯噔,停下脚步回身看那人。
他曾经帮谢金牛报仇杀死的李瀚,不就是康王的世子嘛……
当然,方戟心里却是并没有后悔过,李瀚这王爷世子杀人全家,而且还有诡异的恋尸癖,不说是为民除害,但是死得一点不冤。
试想谢金牛不是遇到他,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说来也不知那谢金牛现在怎样了。
“怎么?你还想拦着我不成,我要叫真弟。”康王见这陆管家都敢拦自己,颇有几分恼怒。
“这位是康王,以前走节西府的时候我们商会少不了送礼呢。”绮萝便是低声向方戟说明。“听闻康王死了儿子,想来此次是借着万寿节为儿子讨回公道,而且有听说,康王世子的死与王太尉有关。”
方戟只得苦笑一声,这康王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比绮萝更清楚。
有一点方戟也是知道的,大魏的藩王日子并不好过,出趟远门,也就是说要离开节西府,都是要经过皇帝批准的。
作为藩王,“不工,不士,不商”,农倒是可以,除此之外,拥兵也少,不过作为地方“土皇帝”,作威作福也是足够了。
而最关键的,除了世子,藩王的其他儿子分家后只分得财产。
所以说,其实在节西府实际最大的还是节西李家,而当地藩王一般也会与世家打好关系。
只是方戟有些奇怪,这康王与痞子王爷的关系是怎样的。
“真弟!真弟!”
而彼时,那痞子王爷和王妃郡主,还有槐哥儿出来,迎面是遇上了这康王。
这痞子王爷李真见到康王那是一愣,随即是皱起了眉头。
“王兄,不是说了嘛,你这忙我帮不了。”
“可是我那可怜的瀚儿就死的不明不白了呀。”那康王就差哭出来了。
“哼,王叔,那李瀚死得可不冤。”
“琳琅……”
李琳琅却是冷哼一声,但立马被王妃拉住,嗔怪一声,示意她嘴不把门。
“真弟,你就是不念为兄的好,也念一下当年我母妃对你的养育之恩呀……”
痞子王爷李真听到这里却是叹了口气,对于自己这位异母同父的兄长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有些心疼。
“王兄,若是你出了什么事,你真弟我一定舍命相救,但是这瀚儿……他做的那些事情,圣上都帮不了。这一查,王兄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痞子王爷李真对于李瀚那点破事,换成是其他王爷的子嗣,早就指着鼻子骂了。可偏偏这康王与他年幼时关系不错,而且他的母妃对他也真的是视如己出……
“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呀……”
“王兄你!唉……”李真觉得这李瀚出这种事,他这位王兄应该难辞其咎。
“康王,倒不如先去府上坐坐,王爷,你也消消气。”这王妃倒是非常贤惠,懂得看人脸色。
“姨夫姨母,外甥刚想起六扇门还有事,想先行一步……”罗槐自然知道这种事他这外人在可不好说。
“那去吧,槐儿,路上可小心着些。”
得,与佳人同行变成三人行了。
罗槐自然是与方戟他们一道回去,这一路上有人聊着倒也不嫌闷。
“对了槐哥儿,这王妃怎么还是你姨母?”
“说是姨母,其实她与我母亲是义结金兰,只不过她让我这么叫,不叫她还不高兴。”罗槐倒是笑着解释道。“诶,我知道你很多问题想问,比如这郡主的事,这些个事情,还是留着晚上喝酒聊。”
罗槐知道方戟很多疑问,倒是学会了卖关子。
“小戟,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郡主呢?”这绮萝也是想起了刚才郡主李琳琅称呼他为恩公一事。
“这不刚到洛城那天的事……”于是方戟将那次的事情说给了绮萝听,倒是逗得她笑出声。“你这家伙就一个字,坏。”
而说到这里绮萝想起了自己压在心底的疑问。
“小戟,再问个问题,你是不是有心上人?”
而没等方戟愣住,这槐哥儿却是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不是,我刚刚已经借故从王爷那边溜走了,你们这边也要我先走一步?”
槐哥儿见这两个人因为这问题都没理会他,便知自己和刚刚一般有有些“多余”,便只得从方戟手上牵过小骚,摆了摆手,又先行一步。
此时的槐哥儿倒是还学会了倒骑驴,看着二人又是无奈笑了声。
“骚啊,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伴了。”
“啊呃!”小骚似乎总是对这“骚”字有反应。
“槐哥儿,晚上喝酒!”槐哥儿听了方戟的呼喊之后远处扬了扬手,倒是没说什么。
“所以呢,绮萝小姐,你问这个问题……该不会……”
这是想上演的哪出。
绮萝大小姐想让我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