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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摇头,邺墨只得取了一旁的青树叶,去替洛兮颜扯已被烤熟的兔腿,扯下之后,有些嫌弃洛兮颜递了过去,“给,小心别噎着。姣”
虽脸上有嫌弃之意,可邺墨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关心,害怕她吃得太猛,噎着。
放好兔子,邺墨又进了屋,替洛兮颜取了一杯水来,“喝点水,你看看你这吃相,跟八百年没吃过东西一个样。”
皱眉,洛兮颜不悦,她的吃相真有那么差吗?“就是八百年没吃过东西怎么啦?有种你别吃啊,饿死你。”
邺墨发现,自个的斗嘴本领,如今在洛兮颜的身上压根起不了作用,一出嘴,便会被她压个无言以对,必败无疑。
“行了,你赢了,乖乖啃你的兔腿,噎死了我可不会心疼。”
不心疼?真的不心疼还是假的不心疼,洛兮颜分不出这句话的真假。
“不心疼就算了,谁稀罕你心疼了。”洛兮颜满不在乎的瞟了邺墨一眼,丢掉自己手里的骨头,伸着手又朝邺墨伸手道:“吃完了,你再给我扯一个兔腿。”
知道洛兮颜有些吃味了,邺墨感觉有些不妙,便讨好般的将扯下来的兔腿递了过去,浅笑道:“生气了?我那不是跟你说着玩的吗?你尝尝这个兔腿,我加了一些佐料,保证好吃。”
一听保证好吃几个字,洛兮颜也不管不顾自己还是不是在生气,眼里闪着精光便拿掉邺墨递过来的兔腿,大大的咬了一口。
那入口的香甜的味道,当真是有些独特,洛兮颜还从未吃过这样美味的兔子,忍不住对着邺墨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嗯,好吃,邺墨,你还真不赖啊,这般美味的的烤兔子,你那里学的?籼”
一听夸赞,邺墨眼角一瞬闪过一丝落寞,继而又露出了自信的表情,道:“朕亲手做的,能不好吃吗?信不信朕是为了烤给你吃,自学成才啊?”
自学成才?就是打死她洛兮颜她都不信,皇家子弟,他舍得动这个手?还为她呢,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酸不拉叽的?
“看我的表情,像是信你的表情么?”
看了洛兮颜不削的表情,邺墨摇了摇头,浅笑,“是我师傅教的,当年跟着师傅学习武功,便要学会自力更生,师傅经常把我们丢在森山野林里,为了不让我们饿死,便教了我们这烤食动物的绝技。”
“噗嗤……”洛兮颜一瞬笑了出来,“还绝技呢,这只是教你们如何生存好吧,说得就像是教给了你们什么绝世武功一样。”
对于洛兮颜这样的讽刺,邺墨是不高兴的,因为那个人,毕竟是教自己武功的师傅,从他五岁到十六岁这十一年里,他都是由师傅所培养长大的,对于苏德,他是很尊敬的,尽管苏德对他们很是严苛。
见邺墨不高兴,洛兮颜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推了推邺墨,轻声歉意道:“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要讽刺你师傅的。”
也许,是因为苏暖情的缘故,连带着,洛兮颜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她从未谋过面的,邺墨他们的师傅,苏德。
即便是说了苏德的不是,可洛兮颜在内心深处,并不觉得愧疚有错。
邺墨又怎会是那般小气之人,见洛兮颜道歉,宠溺的将她一把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恩,吃饱了吗?”
浅笑,洛兮颜回抱着邺墨,道:“才吃了两个兔腿,肯定没吃饱啊。”
邺墨勾起嘴唇,眼里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顺了顺洛兮颜的背,邺墨道:“洛洛,没吃饱,我来喂你吧?”
喂?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还要人喂?不过,既然有人愿意这般傻的主动要求,她当然是不能拒绝的,是不?要是拒绝了人家,伤了人家幼小的心灵可就不好了,对吧?
洛兮颜一瞬也勾起了唇角,欢快利落的道:“好啊。”
可她怎么知道,这一‘喂’并非那一般的喂食的‘喂’,就这么乖乖巧巧的,犹如一只小兔子,掉进了猎人的陷阱一般,逃不掉。
一把将洛兮颜提起,打横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邺墨坏坏的笑容,让洛兮颜顿感不好。
“既然洛洛已经答应了,可不要到时候后悔啊?”
哇靠,这怎么回事?犹豫了一瞬,洛兮颜才知,自己中了邺墨的计,抱着邺墨的颈脖,一个往上使力,头便靠近了邺墨的肩头。
邺墨疑惑,不知道这女人这般是要干什么。
只见,洛兮颜张开樱桃小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嘴边未擦的地方,微微有些亮光,那是刚吃了兔子未擦嘴留下的油迹。
一个狠嘴下去,洛兮颜便咬在了邺墨的肩上……
“……”肩头上那刺骨的疼痛,让邺墨一瞬黑了脸,虽然疼痛剧烈,可邺墨硬生生的将这疼痛吞进了肚子,没有叫出声。
这女人,怎么这般下得了嘴?
洛兮颜越咬越深,怎么也不愿松口,直至嘴里流进一股血腥的味道,才作罢停了下来。
转脸,看着
一脸漆黑的邺墨,洛兮颜吞了吞嘴里残留进来的液体,突的笑得极其妩媚,轻启朱唇,道:“这咬得深呢,才能留下记号。”
感情这女人咬他,就是为了留个记号?邺墨顿时有些生气了,刚准备对着洛兮颜下嘴也咬上一个,却见她又笑着动了动嘴。
“邺墨,你可记着了,这个牙印,是我洛兮颜对你霸道的占有,只要有这个牙印在,你便是我洛兮颜一个人的男人,不得碰欺她任何女人,包括你后宫里的女人,你,邺墨,不得负我。知道了吗?”
洛兮颜的话,让邺墨内心感觉一阵温暖,却也同时感觉好笑。
这般霸道的话语,好似应该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的吧?到他这,怎么就反了来呢?霸道的占有?那他今晚就来个真正的霸道占有给她瞧瞧。
挑眉,邺墨不坏好意的对着洛兮颜一笑:“好,不过,朕得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霸道的占有。”
说完,邺墨便将洛兮颜抱进了小屋内。
月儿偷偷躲了起来,好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让人娇羞的场景,便蒙上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个弯弯的笑脸。
邺墨将洛兮颜轻轻的放在床榻上睡下,自己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去,在他的眼里,透露着他此时所有的情愫。
忽然,邺墨认真的看着洛兮颜,轻声的问道:“洛洛,我要了你,可好?”
在邺墨脑海里,浮现出的,是那日身下这女人如履薄冰般的脸色,那空洞的眼眸,她所留下的眼泪,深深的刻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所以,这一次,他是要她的心甘情愿。
洛兮颜闻言,脸色的笑容依旧,伸手再次环上邺墨的颈脖,柔声道:“好。”
听着肯定的回答,邺墨放下了那颗悬挂在空中的心,附身而下,凑近洛兮颜,薄薄性感的薄唇,触碰上了洛兮颜那如樱桃般小的嘴。
探索性的打开洛兮颜的嘴,嘴里传出来的,是兔肉的芳香,还有洛兮颜自带的女人味的甘甜,伸着自己的舌头,与洛兮颜的舌头纠缠着。
手,滑至洛兮颜的腰际,有些笨拙的去解着洛兮颜腰际的腰带,解了半天,未能解开,邺墨终是怒了。
坐起身,看着洛兮颜腰间的腰带,一瞬便黑了脸。
谁能告诉他,她这腰间的腰带,为什么是系了一个死结?这男人和女人的腰带系法,都是大同小异,他就奇怪了,怎么自己就解不开她的腰带呢?竟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洛兮颜见邺墨一直盯着自己腰带,只得尴尬一笑,谁让她为了赶时间,就随便系上了,没想到现在竟然便成了死结。
探视性的问道:“解不开了?”
解不开?哪里会有解不开的道理?
一瞬,不知邺墨从哪里取出了一把匕首,拉着洛兮颜的腰带,便一刀将其割了开,丢掉那碍事的腰带,邺墨道:“你觉得,能有我解决不了的吗?”
洛兮颜单手护额,遮住了自己的双眸。
这不是表示她洛兮颜害羞了,真的,她保证。这该死的邺墨,竟然想都不想,就把腰带给她割断了,那她还要用什么来系住衣服?
这古代的衣服,要是不系腰带,那就根本没法穿出去,好么?
看出洛兮颜在担忧什么,邺墨狡猾一笑,道:“放心,不会让你这般出去的,那柜子里,放着不少腰带,你想用几根就用几根。”
洛兮颜瞪大了眼,这邺墨,有读心术吗?这他都能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可这柜子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腰带?
瞬间,洛兮颜便嘟着了嘴,问道:“那些腰带,是谁的?”
宠溺的瓜了瓜洛兮颜的鼻子,邺墨轻笑道:“傻瓜,这里除了司徒寒来过,你便是第二个,那里面的腰带,都是男人的腰带。”
听着邺墨的解释,洛兮颜突然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疑心病太重,太爱吃醋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道:“好吧,姑且相信你。”
挑眉,邺墨这想撬开这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还想了些什么。
狡诈一笑,邺墨道:“既然腰带的事已解决,我们是不是该继续做该做的事了?”
这话,让洛兮颜一瞬红了脸,虽然身子在之前便被邺墨看了精光,可这真要继续,难免会让她感觉有些害羞。
解开了腰带,想要剥开洛兮颜身上的衣裳,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着那一寸寸露在他面前的雪白肌肤,以及那一刀刀醒目的疤痕,邺墨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附身而下,细细的亲吻着洛兮颜身上的疤痕,温柔而轻柔,让洛兮颜感觉一阵酥麻。
可这感觉,却又让她很是享受。
“洛洛,为何不将这些疤痕去掉?”
邺墨这一问,洛兮颜眼里闪过一抹狠毒,她不想要去掉这些疤痕,之前是因为她不在意,而现在,她是要让这些疤痕提醒着她,那个伤了她的人,赐给她这些疤痕的女人,还没死,她一定
会让她再次生不如死。
为何邺墨会留下太后,洛兮颜不想去问,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即便是邺墨,也阻止不了她,问与不问,并不重要。
见洛兮颜沉默,邺墨深知,自己又提到了不该提的事,便不再问。
夜,逐渐深了下来,屋外,寒气有些凝重,而屋内,却是一股火热的气氛,那外边从窗户传来的寒气,丝毫没有影响到屋内两人的温情。
邺墨亲吻着洛兮颜的每一寸肌肤,从她的疤痕直至她的颈脖,那迷人性感的锁骨,也没能逃过,微微能看见有着吻痕的印记浮现。
“恩……”
洛兮颜享受着邺墨的亲吻,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这一声,更是刺激了邺墨的神经,那强烈的***更为浓烈。
不知在何时,两人已褪去了所有衣衫,赤/luo相见。可两人并不觉得难为情,眼眸中透着一丝迷惑,好似在探寻着一条未知的道路。
在即将进入之时,邺墨轻声安慰洛兮颜道:“洛洛,放轻松,会有一点疼……”
洛兮颜又怎会不知,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疼的,轻咬着嘴唇,洛兮颜看着邺墨点了点头。
邺墨会意,心里无比期待着,他想要她的全部,不仅仅是身子,还有她的整颗心。
“啊……”
那疼痛中夹杂着的快/感,让洛兮颜忍不住叫出了声。
内心深处,洛兮颜将邺墨骂了个遍,这叫一点疼吗?这特么的是很疼好么,以前是谁告诉过她的,说女人第一次,只要集中自己的意志,便会不疼的?出来,她保证打不死她。
听着洛兮颜的叫声,邺墨紧紧的将洛兮颜抱在怀里,嘴触碰着她的耳际,轻声呢喃道:“乖,忍一忍便不疼了。”
透过烛光,隐约看见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子,如鸳鸯藤蔓一般,难分难舍,空气中,弥漫着爱恋的味道。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洛兮颜好似被折腾得已经快掉了气一般,整个人瘫痪的睡在邺墨的臂膀上,双眸紧闭,连带着喘气都有些困难。
邺墨温柔的看着枕在自己臂弯的女人,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如蜻蜓点水般在洛兮颜的头上轻轻一吻,呢喃问道:“累了吧?”
洛兮颜不答,依旧紧眯着双眸,轻点了点头。
“累了,就睡吧。”
说着,邺墨也闭上了眼睛,下颚放在洛兮颜的头上,手臂紧紧的将她搂在自己的臂弯里,想要让她有着最舒服的姿势睡觉。
鼻尖,是洛兮颜头发传来的一阵花香,这种味道很是独特,让邺墨感觉很是舒心,平静下来的心,好似什么也不愿去理会,只想就这般,一辈子抱着自己臂弯里的女人,就这么睡下去。
不一会,便见洛兮颜沉沉的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让他也甚是安心不少。
刚准备自己也睡下,便听见外面一阵猫头鹰的叫声传来。
邺墨紧皱着眉,这是他身边暗卫独有的暗号,难道出了什么事?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却又有些不愿起身离去。
动了动手臂,见洛兮颜没有任何反应,才抽离了自己的手,起身穿好了衣衫。转身再次看了看床上沉睡的洛兮颜,附身在她的嘴上轻啄了一下。
邺墨勾起唇角,对着熟睡的洛兮颜道:“乖,等我回来。”
站在屋外,邺墨一脸怒气,恨不得一掌劈死面前半跪着的两人,沉声道:“什么事?”
慕云忽的打了一个激灵,真不该在这时候打扰他家主子的啊,这不是自己找死吗?“主子,苏暖情在后宫大闹着,吵着要见您,还打死了不少侍卫,说什么让您放了她娘……”
邺墨一瞬黑了脸,这该死的女人,早不闹晚不闹,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闹?如若她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将她杀死。“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你要是不放了她娘,就把后宫给烧了,她也会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块去死。”慕云也是不明白,苏暖情的娘,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要让主子放了她娘?而且,还闹得如此之大。
该死的女人,如今也只能仗着她肚子里还有孩子这一事了。
但,刚刚与洛兮颜行/房事时,他便觉得有些奇怪,如若他与苏暖情上过床,为何在于洛兮颜那个之时会让他感觉……
哼,苏暖情,他迟早会让她死得很难看,只是当下,他要回去,确认一件事。
“慕云,你们在这里保护着,如若她有半点闪失,唯你是问。”
“是,属下一定誓死保护。”
转身,邺墨又探头进去看了看床榻上熟睡的女人,看着她安详的睡颜,便也觉得温暖,继而又对着慕云吩咐道:“你在外边守着,不要打扰了她。”
说完,邺墨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看着邺墨离开,慕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主子没有对她发飙,不然她的小命
可就没了。
忽的,旁边一暗卫拍了拍慕云的肩膀,道:“你怎么了?干什么了那么紧张?”
慕云被这忽然的一拍吓了一跳,转身就对着身后的人一个巴掌拍了过去,打在了男人的脸上,“臭小子,你想吓死人啊,再这般神出鬼没的,看姐我不打死你。”
被打之人,是慕云的亲弟弟慕青,只比她小了一岁。
慕青黑着脸,真没搞懂,这女人的爆脾气就不能改改吗?除了在主人面前温顺以外,对待其他所有人,就跟一个长满了刺的小刺猬似的。
“我怎么吓你了,是你自个吓自己。”
慕云一听,双手叉腰愤怒的看着慕青,怒道:“好啊,臭小子,还学会顶嘴了,看姐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见慕云又伸手想要打自己,慕青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轻声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吵了里面的人吗?要是主子怪罪下来,我可不帮你。”
慕青的话,瞬间让慕云赶紧捂上了嘴,支着身子朝里看了看,见洛兮颜没有任何动静,才缓了缓自己的心,轻手轻脚的拉上了门。
慕青刚办完事回来,对于洛兮颜,他是不认识的,便问道慕云,“姐,里面那个女人,她是主子的什么人?为什么主子会这般看重她?”
慕云瞟了慕青一眼,嫌弃他不知道洛兮颜的身份,不耐烦的解释道:“洛兮颜你该知道吧?她可是主子心尖上的女人,如若她有什么不测,我们也别想活命。”
顿了顿,慕云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又道:“就算是以后撇开主子这一层关系,我们也得保护好她,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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