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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好，我同意交换。”
慕晓语伸手进百宝囊，拉出一个一米见方的箱子放在桌子上：“这些是我游历四方之时的见闻，若说魔法修炼的捷径，没有比这更好的秘籍了。”
Z教授递给慕晓语一个巴掌大的盒子：“这是生物万能形态金属的研究资料和样本。且容我多问一句：生物万能形态金属是魔予儿要的吗？”
“嗯，是魔予儿要的。”
“它到真是会挑主人！”Z教授这么说，让慕晓语有些不舒服，陪笑道：“教授说错了，我跟它是朋友，并非隶属。”
“是吗？”Z教授的语气很冷淡，显然并不相信慕晓语说的。这也难怪，因为他本人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不可能相信大魔法师慕晓语和机器人魔予儿能够跨越身份实力的差距平等的成为朋友。
N教授插进话来，问慕晓语：“在下也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大魔法师。”
慕晓语跟N教授也是第一次见面，虽然从大熊那里听了很多他的不好，但是见到N教授的时候印象并不差。
慕晓语相信自己的感觉，朝N教授微微颔首示礼：“教授无需客气，只管开口，晓语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N教授给慕晓语还礼：“想请教大魔法师：何以为人？”
他这么问，任何人听了都会生气的。但是慕晓语确笑了。
慕晓语为什么要笑，谁都不知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慕晓语回答了N教授的问题：“我曾在听一个智者讲过这样一则故事：亚当和夏娃在被逐出伊甸园的时候，耶和华允许他们带走三样东西，一开始的时候，亚当选择了问明、智慧和答案之书，可是夏娃想要漂亮的衣服，所以就把答案之书换成了漂亮的衣服。”
N教授皱着眉头：“我不懂。”
慕晓语说：“人类降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没有带来答案之书，所以人类自降生之日起，一切都是未知的。”
N教授似乎有些失望，微微垂下了头，有些悲戚的说：“这么说，就连您也不知道‘何以为人’。”
慕晓语望着N教授，猜测着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惜，这个教授很擅长隐藏自己，所以慕晓语看不出来。
慕晓语告诉N教授：“我在天宫见到了那个被称为耶和华的上帝，他也问了我一样的问题：生命是从何处起源。”
N教授和Z教授都横吃惊，睁大了眼睛望着慕晓语。Z满脸的不敢相信：
“您是说连天宫的诸圣，连上帝耶和华也不知道生命是从何处起源的？”
慕晓语说：“嗯，‘生命的起源’，这也正是天宫的诸圣在探讨的问题。耶和华说，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确实是有一本答案之书的。
上面记在了在比远古的远古更久之前，星恒是连成一片的，可是有一天星恒被人劈开了，分成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世界。
不过他没有到过伊甸园，也没见过亚当和夏娃。”
Z教授紧皱着眉：“但是，答案之书上总该是记在了的，宇宙的尽头在哪里？生命从何处起源？是谁劈开了星恒？”
慕晓语摇头：“耶和华说他还没来得及坐下来翻看，答案之书就丢失了。”
Z教授紧皱着眉头，双拳紧握着，低沉的声音问：“东方的诸圣呢？他们总该有说些什么吧？”
慕晓语说：“我倒是见到了道尊和佛主。但他二位说的跟耶和华说的有八九分相似。我请求道尊带我去见先天的诸圣。但昆仑实在太高太远了，他的牛坐着又十分的不舒服，我们走了一百年，只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我实在太累了，就放弃了。
途中倒是遇到了不少有趣的事情，都写在了手记里面，你们读的时候，就会知道的。”
显然，Z和N并不完全相信慕晓语说的。但也没有继续问，因为不管慕晓语说的是真是假，他们能从慕晓语这里得到的信息就这么多了。
Z说：“多谢大魔法师不吝赐教，在下等受益匪浅。时间不早了，大魔法师需要用早餐吗？”
“不必了，教授若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告辞了。”
慕晓语起身要走，Z教授起身相送：“恕在下失礼，还请大魔法师尽快离开机械之城。以免双方都不愉快。”
“好，我会尽快离开，不给教授为难的。”
有了慕晓语的承诺，Z紧绷了七八个小时的脸总算缓和了一些。跟N教授说：“接下来，就是跟A的博弈了！”
他昂首望着天上，看得出来，他虽然有必胜的决心，但却没有必胜的信心。
N站在Z身后，望着慕晓语的身影消失的地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他应该是有些难过的吧，魔予儿是他的心血之作，不管他如何不喜欢她，终究还是他的女儿。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他也有些高兴。魔予儿一直想要离开机械之城，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作为父亲，怎么能不为她高兴呢。
慕晓语走出管理处的大门，站了小半晌，回过头来望着管理处，长叹一声：
“人的本性，注定了人逃不脱罪孽的深渊！”
西区的垃圾场，大熊仰躺在地上睡得很香，九命皇蜷缩在他的肚子上也酣睡着。魔予儿守在它两的旁边，目光凝望着管理处的方向。
“是在为我担心吗”
听见这个声音，魔予儿毫不犹豫的转过身抱着她，小声的说句了：“谢谢。”
慕晓语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说：“不是说了我喜欢性感的吗？你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性感。”
说话间，解除程序、生物万能形态金属的资料和样品放在了魔予儿的手里：“一定要变成世界上最性感迷人的女人。”
魔予儿开心的笑了，跟慕晓语说：“你是在求我吗？”
“是命令。”
魔予儿笑了，笑得很开心：“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魔予儿很心急，半刻钟也不想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