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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可轻手轻脚的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盆，来到向阳面前，放下。
看着向阳会心一笑，小声道：“给你打的洗脚水，你不方便出去洗漱，洗个澡还是可以的，嘿嘿。”
向阳眼睛突然一红，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的女朋友，随后看了看脚下的洗脸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思绪在这一刻，停止运转，仿佛一个运转了十几年的钟，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一般，紊乱，不知所措，愧疚，各种各样的思绪蜂拥而至。
向阳憋了好久，憋出一句话：“这，我…”
张可可并没有注意到关闭房间灯光下，向阳的复杂神色。
说道：“你快点吖，洗好了我给你倒掉，愣着干什么，快点洗完，好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说到这儿张可可也微不可察的脸色微微红。
向阳知道她的一片好意，不在拒绝，伸下脚，一股凉爽之意从双脚传递全身。
洗完脚，向阳趁张可可倒水的时间，脱掉自己的外衣，快去缩进被子里，躺好。
张可可换了身睡意，也躺了下来…………
这一夜，是属于向阳的一夜，风花雪月……
……
……
……
深夜一点，张可可趴在向阳的胸膛，脸色红润，缓缓开口：“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
向阳连忙轻抚其额头，柔声细语：“怎么会，是我让你…”
话没说完，一股温柔便迎上了向阳的红唇。
暖意席卷，温柔，美好……
片刻后，向阳突然问道：“那万一，有了~怎么办？你要还是不要？”
在这一刻，向阳竟然有了一丝舍弃前者，陪伴后者的想法，并且想法越来越强烈。
因为眼前的女孩给了他女朋友不能带给他的温柔，和陪伴。
张可可只是痴痴的看着他，道：“那就留下，我们一起抚养，向先生，你待如何？”
向阳一听，脑中奇怪的念头蜂蛹般冲击，片刻之后，理智战胜了冲动，道：“我白天给你买点yao吧，下次吧~我们都还小，时间还早，这么快做决定还是太快了，你觉得呢，可可。”
张可可闻听，心中有了一丝丝失落，不过却也没有反对，只是答应一声，便趴在胸口睡着了。
……
夜深，黑夜寂静，天空中一颗流星划过，拖着星尾，不知去到何处，好像眼泪一般晶莹剔透，让人心疼。
向阳眼角一滴泪落下，看着眼前的女孩儿，不知道是爱还是不爱，是守护还是抛弃，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没得选。
毕竟二选一这种事，总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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