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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被郑丽丽反咬一口样子弄得皱了下眉,其中一个年纪较大沉声问道:“两位是康桥和郑丽丽是么?”
“……”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二人曾多次虐待自己父母,现请你们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明明是他们监-禁我公公婆婆!”郑丽丽指着刘镇东二人,“要抓也该抓他们,凭什么抓我俩?”
“你脑子里进水了吧?”单飞气得反倒笑了出来。这世上总有些人是特别不可理喻,这其中肯定有一个叫作“郑丽丽”。居然能不讲道理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朵奇葩了。难为她这种性格还能完好无损地活到今天。
“你看他还人身攻击!”郑丽丽又道。
“警察同志,如果需要,我们十分乐意配合你们接受调查。我想前航街应该也有很多邻居可以作证,有人确实曾拿着扫把把家里老人打得满街躲。”单飞话毕有些无语地看了眼一直半躲郑丽丽身后康桥。这么懦弱,也难怪被郑丽丽抓手心里随便捏。怕老婆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但是怕老婆怕到连自己爹妈都护不住可就说不过去了。
“丽丽你别闹了,我们走吧。”康桥扯扯郑丽丽衣袖子,对警察笑道:“警察同志,真是对不住,我爱人怀孕之后情绪有些不稳定,但虐待老人什么真是子虚乌有事情,您看她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虐待老人呢是吧?”
“我不走,至少得让他们告诉我咱爸妈住哪里,要不然我看他们谁敢动我!”她这一次一定要弄出钱来,不然欠下一大笔高利贷事情就真瞒不住了。手里原有钱都已经让她拿去赌博和吸毒,而她跟康桥说是拿去还了一部分房贷。为了补上这个窟窿,她又借了笔钱去赌,结果连借来钱也输了个精光,现欠着一屁股债,如果再不还可真就要出大麻烦了,搞不好把房子抵出去都不够。头疼是她毒瘾也犯了,如果没有那东西……
想起那种难受滋味,郑丽丽整个人仿佛陷入绝境一样,眼里突然充斥着疯狂。这时四个中个子高警衔也高警察笑道:“你是不是以为孕妇不会被判刑?那你可就太天真了,孕妇一样是可以被判刑。”说罢脸色立马一变,冷声道:“给我带走!”
“你们……你们放开我!我要是吓得流产我看你们拿什么赔!”郑丽丽使劲反抗,总算知道怕了。不过警察同志们恰好力度让她跑也跑不了是挣也挣不开,没几下就被带进了车里。而康桥,似乎有点吓傻眼了。他一直以为警察都是怕孕妇,这两个月她媳妇儿跟邻居吵过两回都是因着这由头不了了之。警察一般都不喜欢管这些事情,怎么今天这几个不一样?明明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围观了,他们却丝毫不为所动!
“这样会不会有麻烦?”单飞有些担心。一个怀了孕蛮不讲理女人,要是胡闹起来也够受。不知道会不会把警局弄得鸡飞狗跳,连带着影响刘镇东。
刘镇东边给单飞打开副驾驶位车门边道:“会咬人狗不叫,就冲她那样儿也猜得出来几斤几两重,如果当警察连这样角色都搞不定,那还治什么安?放心吧,关起来捋两天就顺了。况且她一半会儿出不来。”
“你怎么知道?一个大着肚子,关也关不多久吧?”
“她很可能吸毒。”身上那股子十分浅淡味道,普通人闻不出来,而他却对此十分敏感。以前特种部队时候受训,其中就有防毒和辨别毒品一项。他专门研究过这些东西,不光他,其他几个同期也差不多都能闻得出来。
“可是她怀孕了啊。”怀孕人去吸毒?疯了不成!
“又不起冲突。”
刘镇东确实猜对了,康桥和郑丽丽被关起来还不到一天就消停下来。他们也不甚懂法律,多数都是道听途说,被警察一吓当时就蔫儿了。康桥本来就是那种窝囊性格,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只问了一句他老婆好不好之后就不再吭声。而郑丽丽,到了晚上毒瘾就发作起来,这下性质就严重了,已经不光是虐待老人一个问题。警察查问之下得知她不但虐待老人,还赌博兼吸毒。被拘留是免不了了,就看她有没有贩毒。
康桥一听说他媳妇儿吸毒当下就懵了,他媳妇儿可是怀着孕呢,怎么可能会去吸毒?一向老实人这会儿忍不住也激动起来,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喊:“不可能,丽丽怎么可能会吸毒?你们骗我!你们……我知道了,你们跟那天那个大个子是一伙儿,你们……”
“用不着骗你,她不光吸毒还借了高利贷去赌博,你们房产证都让她抵压出去了。”可怜孩子娘胎里就开始吸收毒品,出来之后也是个问题。以前也有过相关报道,孕妇吸毒之后生下孩子闻不到毒品味道就会哭闹不休,而且有不同程度先天性疾病,完好无损几率太低了。
“你们……我要找律师,警察同志,你们让我见见丽丽吧,我不信她吸毒,她怎么会吸毒呢?我一定要当面问问她。”他从来没见过她吸毒,而且她都怀孕了怎么可能会?那可是他们亲生骨肉啊!他不信她会这么狠毒!
“我们可以通知你亲人来保释你,至于其它……”这个现他们也不好说了。郑丽丽到底有没有贩毒还不确定呢。
因为郑丽丽跋扈性子,康桥几乎没有什么关系好朋友,以前跟他相处不错几个同事和老同学也都对他们“敬而远之”了,事以想来想去也只想到曾被他们赶出家门双亲,不过他现突然发现,他根本就不知道双亲哪儿,也不知道他们电话号码。
警察局有不少人是认识刘镇东,其中有一个负责这件案子给刘镇东打了电话。刘镇东知道之后斟酌一番,先把康桥给弄了出来,并且把事情来龙去脉跟康大爷说了说。康大娘那边他没提,怕她受不了这样结果。
康大爷听了“高利贷”三个字整个人气坏了,一想到老两口忙活那么些年才置办下房子居然要被抵压出去,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
本来刘镇东没想跟他说这件事,但是二老虽老却不傻,早晚都是要知道,与其年迈时候得知这种伤人事情,还不如现就弄清楚。
“要不咱们把那房子买回来改成康大爷他们名?”单飞想了想道。康大爷夫妇俩虽然跟他们认识也不是特别久,但是这么多个月来照顾小跳和家里事情,也是大功一件了,买个房子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
“现还不是时候,康桥这小子要是知道房子还是康大爷,肯定又想要把房子要回去,这样反倒弄得二老不消停。咱们可以逢年过节多给他们些钱,如果以后康桥能学好,再买也不迟。”刘镇东从背后轻轻摸了摸单飞肚子,又道:“就算是我自私吧,我总想着能让他们一直这里帮你照顾孩子,免得你太累。”
“等小麦子和小菠菜出来,是会忙很多吧。”
刘镇东一听马上把人扳过来压了上去,目光炽热地看着他:“媳妇儿,做完了再睡行不行?”等以后小麦子和小菠菜出生了,就该死要用套子了,而他着实不喜欢那东西,“我发誓只要一次就行。”
“不行,儿子就旁边!”
“你小声点叫不就好了么?”
“问题是你哪次能控制住让我……”小声叫啊,“反正想都别想!”
“啧,不管了!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我先进去再说,进去了还不是我说了算?”刘镇东缓慢地律-动开来,宠溺地吻了吻单飞鼻尖。
单飞无语地想,那句话绝对不是这么用!
……
一周后,郑丽丽被证实并没有贩毒,于是被送往戒毒所。而康桥则终于接受了妻子借高利贷赌博和吸毒现实,把房子里东西该卖卖,该收拾收拾之后,从里面搬了出去。回想起这些年自己做事情,真是像做了一场永远不能回头梦一样,身心都疲惫不堪。有时候真不明白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他那么努力工作赚钱,几乎全年无休,为就是想给老婆孩子一个好生活环境,结果居然把父母和自己逼到如此境地。好好家没了不说,老婆进了戒毒所什么时候能出来还是个未知数,而孩子又……
郑丽丽死活不肯把孩子拿掉,别人又不能强迫她,所以她是怀着孕戒毒。她到底是报着什么样心思不肯去做人流刘镇东和单飞多少都能猜着,就连康桥都隐约明白怎么回事,但总不能用枪指着一个孕妇让她去做手术吧?所以这事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
戒毒所离康桥单位不近,康桥就他单位和戒毒所之间位置租了一套一室房子。这小子本来就伺候老婆伺候惯了,什么都会做,生活上倒是不会乱了套,只是一直盼望一家三口幸福生活没了,多少还是需要时间去适应。对此康大爷说了,正好适合他一个人家好好反省反省。
有一点刘镇东还是挺佩服康桥,郑丽丽都做到这份上了,他也从来没有生起过要离婚念头,这种从一而终情意挺难得。虽然有时候其实多是愚忠。
“要哪天我堕落了,你怎么办啊?”单飞十分欠踹地问。
“你要敢堕落我就把你儿子卖了。”刘镇东半点不犹豫道。
“刘镇东!”单飞本来是开玩笑,哪知听这么个答案,于是脑子一热,当下就道:“你敢卖你就卖,老子有肚子上哪儿还不能再生一个了?!”
刘镇东差点没噎死,这死孩子还真敢说啊!反了他了!
“喂,你干吗?”单飞猛然被横抱起来,下意识地就揽住了刘镇东脖子。
“干你!让你说那些不着调话!”
“你还讲不讲理?明明是你先说要卖我儿子!”
“谁让你要堕落?”
“我打个比方,打个比方懂吗?”单飞挣着要下来,刘镇东直接把人放到床上压上去,“认错!”
“嘶……我肚子……”单飞一脸疼痛状蜷缩起来,合起眼皮底下眼珠叽里咕噜转,心道:认错个屁,老子开玩笑还要认神马错!装装就能吓死你!
果然,刘镇东一听他肚子疼当下就跳起来,急得要命地问:“怎么了怎么了?哪疼?我压着你了么?”
单飞把脸埋枕头上直捶床,咧咧嘴闷声道:“你要卖我儿子,我不生了……”
“我那不是气话么?你起来让我看看。”
单飞坐起来哪还有痛苦表情,傻乐着看刘镇东,“急了吧?吓不死你,看你还敢说卖我儿子!”嘿嘿嘿,只对他事情这么慌乱刘团长实是太招人稀罕了。
刘镇东得知被耍了,忙一个虎扑就扑了上去,不过力道把握得特别好,肯定没把人扑疼。单飞被他吻了个七荤八素,正要喊够了,却听外面砰一下有人把他们房门给踹开来。
满院子里除了单飞敢这么干人今天都没,二叔一早就带着小跳去了赵总那里,这会儿还没回来,而刘珍北因为和粮票订亲事情这会儿还北京,当然大伯母也回去了。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
“姓贺,喝多了?”刘镇东用被子盖住单飞身体,有些不悦道。
“小离不太对劲,你们帮我联系一下程院长。”贺云峰说话时是背对着单飞他们,但刘镇东和单飞仍能感觉出他不同以往紧张情绪。
“是要生了么?”单飞麻利地把被刘镇东解开扣子扣好,边走边道:“我去看看他,你们赶紧安排。”
为了保证不让多人知道单飞和叶晨离秘密,当初贺云峰已经跟刘镇东谈好了,到叶晨离要生孩子时候就让给小跳接生原班人马出动。这会儿刘镇东边打着电话边让贺云峰去把车开出来先,然后将要用到东西都带上。
贺云峰前所未有手忙脚乱起来,好有人帮着他一起忙。
等准备得差不多了,四人便往凌丛云宅子里赶。小跳出生地方还是老样子,平时有人打理但是没什么人住,略显冷清可这时候也没人去注意这些了。因为设备和用品都是事先准备好,所以只要程院长带着人过来就可以。现大问题是程院长有一台手术没有完成,约莫还要多等十五分钟才能下手术台。
“才刚开始疼,这点时间还是等了,你不用这么急。”纪老爷子出声安慰道。
话虽是这么说,可怎么可能不着急?贺云峰只能不停地陪叶晨离说话来分散他注意力。没办法,谁让这事情赶得这么巧了。
下午两点四十分整,程院长终于带着人赶到凌宅。亏得她身体好意志也强,不然这样连着忙真不见得受得住。
贺云峰像之前刘镇东那样,换了衣服也跟着进了手术室,而且也十分配合地到后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总算成功晋级成为一个真正父亲。
“七斤二两,也算是个胖小子了。”护士阿姨把洗完孩子用柔软小被包住交给贺云峰,贺云峰眼眶都红了起来,比刘镇东当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之后,程院长拉住也要去凑热闹看干儿子刘镇东,小声问他:“刚才小贺说:‘儿子,咱们又见面了。’是什么意思?”这时候能用“又”?
“程姨您听错了吧?”刘镇东打哈哈。事实上他是隐约知道一些,不过这种事情太邪门儿了他也不好说。
“是这样么?”程院长疑惑地皱皱眉,又道:“我可能真是太累了,我去休息一下。”
喜得贵子贺总给每个参与手术人都包了一封红包,别看薄啊,里面是支票!
当初小跳出生之后这几人也都得了不少好处,这次又拿了钱,自然也是高兴。不过就算谁也不表示什么,她们也是不敢把事情说出去,但有钱拿谁都开心是吧?
“想好叫什么了么?”刘镇东问贺云峰。都是当爹,他太理解姓贺现这种心情了。激动得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叫怀惜,贺怀惜。小名叫离笙。”
“叶晨离生?这小名真直接。”单飞忍不住笑,“不用问问小离看法么?”
“不用,他一定会同意。”贺云峰斩钉截铁道。
单飞不知道贺云峰这是打哪儿来自信,但事实是,叶晨离醒了之后真同意了,并且似乎总觉得“怀惜”这个名字让他有种莫明熟悉感觉。
叶晨离凌宅一共住了四天,等把该打针都打完了就像当时单飞一样把儿子打包回家去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再说不论怎么着还是家里住着舒服是吧?尤其是他们这样人,住惯了一个地方换一个陌生场所都有点感觉不安。
单飞现肚子也大了起来,也是不太喜欢往外走了。他这会儿上外头要么包得严严实实,要么做女装扮相,但都是他不甚喜欢,如果有得选择,他还是喜欢短发和利落穿着。不过人总是要学会知足才能乐是吧?至少他们能拥有自己亲生孩子,这就已经是老天眷顾了。
“今年过年怎么安排?要去大伯家过么?”单飞把坐学步车里小跳拉回来,边喂他喝水边问道。小跳又长大了不少,现坐学步车里满屋跑,速度可了,一个看不住就窜出去老远。照这样看不到一岁这孩子就能走得很好。
“现还不好说,今年有可能要我们自己过。大伯母父亲还世,虽然大伯母跟他们关系一直不太好,但今年北儿跟梁家订亲了,应该是要去见见她外公。”
“那我们就和小离他们一起过呗。估计赵总也会来凑热闹,反正不会冷清就是了。”
“你有空列一张年货单子,等我有时间了咱们一起出去逛逛。这些日子你都没怎么出门,别家里憋坏了。你看跳跳现没事就往门口滑,天天惦记出去玩儿雪,哪天咱们陪他堆雪人。”
单飞眼见小跳坐着学步车滋溜一下滑到门口处直拍门,嘴上不停说:“走,溜溜,爸爸溜溜。”
“冻感冒了咋办?不溜溜!”单飞板着脸看小跳。
小跳立马扬脸看他爹,可怜巴巴道:“爸爸,溜吧,溜吧~”
刘镇东哪禁得住他儿子这么求他,于是连忙拿过外出服给儿子穿上,又给穿了一双特别保暖羽绒小靴子,然后戴上帽子、手套,全副武装之后连带着学步车一起直接给抬到了院子里头。单飞不放心,只好披上大衣跟出去。
院子里菜园这会儿早就没了,换成了一片平平冰面。这是十分疼爱儿子刘团长自己用水泼出来,就为了专门给儿子玩儿。
“跳跳,来追爸爸呀,来来来……”刘镇东边往前滑边道。
“冲啊~”小跳后头用力蹬小腿儿,一冲就冲出好远。不过很多时候因为地滑难免就蹬空了,但是他那股子不服输劲儿一点也不少于两位父亲,于是再努力几下偿到成功喜悦之后便继续发奋向前。
单飞菜园子外头看了一会儿,也有点想出进去滑一滑,但是瞅瞅自己大肚子,也只能心里想想而已。自从过了元旦他肚子就开始像吹气一样狂长,他有时候都忍不住脱线地想,他肚子会不会撑不到孩子自然出生那一天就自己破掉了= =。
刘镇东玩儿了一会儿道:“媳妇儿,去给我拿根绳子来。”
“干吗用?”粗细有别,得知道用途啊。
“我拴儿子学步车上拉他玩儿会儿。”
“……”
小跳爽飞了,被他爹拉着满菜园子乱转,开心得咯咯直乐,清脆小动静弄得本来有点郁闷单飞都跟着高兴起来,直觉得心里暖烘烘。明年又会多两个小这里一起玩儿,或许那时候他就可以参加了是吧?
等爷俩玩儿个臭够进屋时候小跳衣服都汗湿了。这小子跟他爹一样火力特别壮,从小就不怕冷。单飞给他换了衣服,又给拿了个大苹果去啃。小跳已经长出八颗牙了,吃苹果完全无压力。大一点一次能吃半拉,小一些吃一个也没什么问题。
“都这时间了还出去?不是休息么?”单飞见刘镇东重把外套套上,遂问。
“恩,有点事去团里,晚上还回来,记得给我留饭啊媳妇儿。”刘镇东话毕亲亲单飞额头,又儿子肉肉脸蛋儿上戳了两下道:“跳跳,爸爸去去就回来,你得乖乖听飞飞话好不好?”
小跳满嘴苹果沫含糊不清道:“爸爸拜拜~”
“好孩子。”刘镇东心满意足地走了,留下单飞琢磨晚上吃什么,顺便再想想年货都买些什么。自从赵总时不时把他二叔拐走开始,他就不能跟二叔商量这些了,好还有康大爷他们。不过还是得早让赵总搬进来住才行,二叔被拐走是绝对不行滴!
……
“您这是跟我开玩笑吧?!”31团焊接技术一流某士官瞪眼看刘镇东,一脸这不可能。怎么会让他去焊爬犁啊我去!
“开个屁玩笑,你小子当老子有假不休闲呢?赶紧,弄个大点,晚点我过来拿。”
“您确定?”
“焊不好今年别想回家过年啊我可跟你说。”
“好好好,我马上弄。” 真是晕死了= =!
刘镇东笑着去弄木板子去了。他玩儿时候可没忘了要注意站菜园子外头媳妇儿,那一脸我也想玩儿小样儿看着怪可怜,而他做为一个模范丈夫怎么能罔顾老婆心情?
“头儿,你这是……”赵山看着刘镇东明目张胆地抽方参谋长床板子,脸颊直抽搐。就算方参谋很少这儿睡觉,可是也不能说抽走就抽走啊。这床板子好像是方参谋长老仗人弄来吧?
“你回头跟方参谋说一声,我用完年后就还。反正他那么胖,少几个床板子也掉不下去,你就说是我说。”
“……”
“他真这么说?”方参谋长瞪陈啸。
陈啸想了想道:“是,一个字不差。”当时赵山就是这么跟他转达。
“说没说拿去做什么?”
“好像是说要给孩子做个爬犁。”
“噗!!!”方参谋长一口茶水吐出来,差点背过气去,“老子一米五宽床板他拿去做爬犁,拿回来还能用了么!!!”谁会做一米五长爬犁啊,他可怜床板子肯定要被锯开。
“这……呵呵。”陈啸傻笑。
这厢,刘镇东已经让人把床板子锯开了,一米五确实是长。
“团长,这板子磨得可够平润,一点也不刮手。”小兵说着就往焊接好爬犁上摆好,再用钉子钉,“好像是松木做呢,哪来啊?”
刘镇东吐出口烟雾道:“方胖子床底下抽。”
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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